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兩名年輕人距離周彬隻有幾步之遙,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身穿迷彩服,左手拿著散發出微藍光線的匕首,右手持槍的人,他有狼一般兇殘的眼神,嘴角一抹陰森的笑容令人望而生畏。


    手持仿69式手槍的兩個年輕人,驚呆了,拿在手中的槍都忘了舉起來,他感覺仿佛被一條劇毒的蝮蛇盯上了,他突然間感覺一陣涼氣襲來,頓時一股尿意傳來,褲子不由的濕了。


    噗,一聲輕響之後,麵前這個穿迷彩服的人,成為他倒下去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麵,下一秒他的腦袋爆開一片血霧,雖說槍加了消音器,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將子彈送進他的額頭,將他後腦爆出一個橘子大小的洞。


    咚,一聲響,手持69式的年輕倒在地上,走在前麵的年輕人楞了一下,滿眼不可思議的盯著麵前被血跡噴濺的草地,大驚之下,正要迴頭,這時,口鼻位置突然被人捂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柄閃著慘白光芒的匕首插入他的喉嚨,匕首劃出的殘影,在他的眼中是那麽的絢麗,仿佛是勾魂使者法杖上閃爍的詭異光芒。


    嗚,,嗚,。


    年輕人想叫卻叫不出聲來,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濺了出來……


    周彬手上微微一用力,順著傷口橫拉,整個氣管被切斷,年輕人的眼神逐漸暗淡無光,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弱,掙紮的力量越來越小,一會功夫他的身子軟軟的靠在周彬的身上,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周彬奪走。


    看著手中死亡的士兵,周彬的眼神越來越冷,他痛恨這些毒販,恨不得將其誅殺幹淨,在他眼裏,這些助紂為虐的年輕人統統該死。


    “周彬你丫太惡心了。”看著年輕人差點被切斷的脖子,皮肉翻卷,黑三感覺有些眩暈,胃裏不停的翻滾著,嘴中小聲的罵了一句。


    “惡心。”周彬鬆開右手,將殺死的年輕人望地上一推,伸出舌頭舔舔匕首上的鮮血,不屑的掃了黑三一眼,反手將匕首插入腰間,道:“餓了老子連人肉都敢吃,殺個人算什麽。”


    “靠,你是不是人啊!”聽到周彬說吃人肉,黑三想起了晚上吃的紅燒肉,一下子沒忍住吐了出來。


    “別扯淡了,將人藏好,速度快點。”見兩人又掐了起來,易陽搖搖頭,環顧四周,沉聲說道。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古人用這句話來形容內心的愉悅,易陽此時的心情也是如此,月黑風高殺人夜,再次領略到殺人時的快感,讓他想起了部隊的生活,想起了殺人藏屍的手段。


    幾人匆匆忙忙的將屍體拖進旁邊的花壇,換上死者的衣服,然後簡單的用泥土掩蓋了一下地麵和草地上的血跡。


    進入別墅後,易陽就發現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站在過道中吸煙,抽煙的姿勢很不雅觀,而且抽的很急,看樣子應該是在趕時間。


    易陽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過道中的監控,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等到達監控盲點的地方,他才停下腳步。


    掏出房間當初建造的示意圖,借著燈光看了一下,易陽摸摸下巴,覺得要捉個舌頭,因為房間眾多,不可能每一個臥室的去找刀爺,那樣做既耗費時間,又冒著很大的風險,這樣低級的錯誤,對於經過特殊訓練的他來說,是不可能犯下的。


    “給跟煙抽抽。”周彬依舊模仿先前年輕人的嗓音,衝監控下麵的年輕人找找手。


    燈光雖亮,可是周彬側著身子,年輕人看不清楚他的臉部,再加上又是短頭發,又是同樣的衣著,更何況外麵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年輕人根本沒有懷疑,大步的走了過來。


    一邊走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他媽的老子這裏煙也不多了,還有幾個小時才天亮,你晚上值班也不知道多備些煙。”


    就在年輕人剛走到周彬的跟前,還沒來得及掏煙,易陽一閃身來到年輕人的身後,一把捂住其耳鼻,抽出匕首架到他的脖子上。


    “刀爺在哪,監控室在幾樓。”易陽在年前人的耳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年輕人看著脖子上冰冷的匕首,嚇的渾身顫抖,由於嘴被捂住無法說話,他急的用手指指易陽的大手,意思是讓易陽鬆手再告訴他。


    經曆過大風浪的易陽豈會上當,他衝周彬使了一個眼色,周彬從口袋中掏出了紙和筆,遞到年輕人的麵前,這紙和筆是易陽早就讓周彬準備好的,他知道要尋到刀爺的房間必須要抓個舌頭,為了防止舌頭不遵守諾言,大喊大叫,驚動巡邏的人員,筆和紙就是讓舌頭將刀爺住處寫出來的唯一辦法。


    結果紙筆,年輕人微微一愣,眼珠子轉動了兩下,易陽見對方猶豫不決,右手微微一用力,鋒利的刀刃瞬間將年輕人的脖子劃破,頓時血流如注,年輕人大驚,為了保命,不假思索的提起筆,刷刷寫下幾行大字。


    易陽拿在手裏一看:監控室在三樓樓梯口的位置,左拐第二個房間是刀爺住的地方,裏麵有一個叫張豔的女人陪著,還請各位大哥手下留情,饒小弟一條狗命。


    易陽將紙條捏在手心,嘴角露出一抹陰森,提起匕首對著年輕人的脖子用力一抹,在其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


    將年輕人的屍體拖到門後,易陽整理了一下衣著,帶著周彬和黑三兩人從容不迫的走上三樓。


    不知道是刀爺太過自負還是他活得不耐煩了,從一樓到三樓易陽等人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保衛人員。


    到達樓梯口的監控室門口,易陽衝周彬和黑三兩人打了個手勢,兩人點點頭,很自覺的跑到樓梯口和走廊門口放風去了。


    易陽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聆聽房間的動靜,然後又輕輕的爬在地上聽了一會地麵的震動,等確定沒有任何威脅的時候,他帶上手套,握住門上的把柄,輕輕的轉了一下,發現門是從裏麵鎖的。


    看樣子要開鎖了,易陽伸手摸向口袋中的開鎖器。


    或者是易陽轉動門鎖時造成輕微的響聲,又或者是房間裏麵的人出來上廁所,再或者是其他事情,門咯吱一聲響,接著一個中年人伸著懶腰,用手拍拍脖子,打著哈氣,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還沒等他看清楚外麵的情況,就感覺脖子一痛,眼前一片漆黑,接著就失去了知覺,易陽伸手扶著被扭斷脖子的屍體,衝周彬和黑三兩人一擺頭,兩人會意一笑,衝入房間,幾秒鍾之後,幾聲悶哼,周彬和黑三關掉監控,大步的走了出來。


    “搞定了。”易陽壓低嗓子,問了一句,等周彬點頭後,他才指著刀爺的房間,摸了過去。


    抓住門上的把柄輕輕推了一下,紋絲不動,不用說房間門被朝裏邊鎖上了。


    掏出開鎖工具,順著鑰匙孔撥弄了兩下,隻聽哢嚓一聲輕響,門開了,易陽抽出改裝過,加了消音器的五四手槍,推門走了進去,黑三和周彬見狀也紛紛拔出手槍拿在手中,緊緊的跟在易陽的身後。


    房間很大,一進去就聽到一陣平穩的唿吸聲,不用說兩人一定是在大戰之後,陷入了沉睡,由於對房間內的布置完全不熟悉,再加上房間內一片漆黑,為了不打翻擺放的東西造成響聲,易陽輕手輕腳的關上門,順著牆壁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開關。


    啪一聲輕響,房間的燈亮了。


    一張柔軟的大床出現在眾人的麵前,蠶絲被下露出女人的一條潔白的大腿和半個胸脯,在女人的旁邊是一個中年人,胳膊在被子的外麵,枕頭上下露出槍柄,易陽看了一眼,是刀爺沒錯。


    易陽走了過去,伸手將槍收走,插在腰間,然後拉過一個凳子,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熊貓香煙,點著深吸一口,美美的吐了一個煙圈。


    不知道是光刺激了人的瞳孔,還是煙味熏在房間,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房間內多了三個男人,嚇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準備大聲叫喚,這時一把槍抵在她的腦袋上,女人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巴,努力的使自己不發出聲音。


    “妖精。”看著女人白花花的身子,黑三拿槍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兩下,使勁的吞咽著口水。


    由於女人嚇的發抖,床板隨之被帶著抖動起來,床上躺著的男人也睜開了眼睛,可能是人的本能反應,他醒來發現房間內有人,立馬將手伸向枕頭下麵,摸了半天空著手,臉色難看的轉過身子,這才看清楚房間內的幾個人。


    “黑三,周彬,易陽。”刀爺嘴角一陣抽搐,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半響之後,歎息了一聲,道:“晚上的炸彈也是你們裝的。”


    易陽點點頭,從腰間拔出匕首,撇撇嘴,道:“不要怨我,錯就錯在你比九爺下手慢了一步。”


    “等等。”就在易陽的刀鋒即將劃過刀爺的喉嚨時,求生的欲望讓刀爺輕輕的喊了一聲,可惜的是易陽卻並不是心慈手軟之輩,速度不減,刀鋒依舊過,血一下子飆了出來。


    刀爺用手捂住往外流血的傷口,用手指著易陽,努力的想說些什麽,可惜的是血已將氣管堵塞,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麽都沒看到,我可以滿足你們一切要求。”親眼目睹刀爺的死亡,女人嚇的語無倫次,一個勁的求饒著。


    “殺了。”周彬抽出匕首,森然的走了過去。


    “這樣極品的女人殺了可惜,不如讓我先爽一下。”黑三恬著臉,死死的盯著女人雪白的身軀,不停的吞咽著唾液。


    “你想死不要拖累大家。”易陽搖搖頭,右手一揮,匕首準確無誤的插在女人的心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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