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各小組組長,立即帶領本組的戰士,按照預定方案,迅速到達指定地點。


    易陽帶領突擊小組,來到張家西北側的位置,這裏是一片開闊的場地,零星的栽種著幾顆棗樹,火磚砌成的圍牆高約三米左右。


    “報告班長!在門口我們,發現一位老鄉將狼狗放開,並不斷的東張西望,請指示!”林一凡小組的一個士兵,氣喘籲籲的從後麵跑了過來,向易陽進行報告。


    正準備翻起進入院子的易陽,聞言停了下來。跟隨士兵向門口的位置走去,隔著老遠就看見一個老鄉將腦袋從院門內探了出來,東張西望。


    易陽衝林一凡打了個手勢,隻見林一凡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一把捂住老鄉的嘴,將他拖到靠近院牆的位置,這裏剛好是個死角,即使趙剛在樓上也無法看到。


    “裏麵的人在房間什麽位置?”看著老鄉嗚嗚的叫喚,易陽一抬手,示意林一凡放開他。


    “沒……沒人!”老鄉見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神色有些慌張,磕磕巴巴的說道。


    易陽見老鄉還想隱瞞,決定嚇嚇他。當下幹咳兩聲,冷冷的說道:“我已經得到可靠情報,逃犯就躲在你的家中。如果故意隱瞞,那屬於包庇罪,要做牢的。”


    林一凡為了配合易陽的話,從腰間掏出警繩,兇神惡煞的要將老鄉捆起來。純樸的老鄉那見過這等架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武警同誌,我也是沒辦法啊,我老婆孩子都在他手裏。”


    原來在二十分鍾前,趙剛強行進入張家後,說是被人追殺至此,並派出老鄉為其放哨,而且揚言老鄉如起歹心,就會殺死其妻兒。


    通過老鄉的話,讓大家明白趙剛的武器配備,一衝鋒槍,一隻步槍,一把手槍,現在正在一樓進行傷口包紮。


    最後老鄉在易陽的安排下。被派了迴去,讓他告訴趙剛外麵沒有任何動靜,並想方設法讓趙剛相信老鄉的老婆是為他做弄寫吃的,然後乘機逃離屋子,趕到武警的庇護下。


    片刻之後,從一樓傳來了打罵聲和老鄉的求饒聲。


    易陽緩緩的爬上了牆頭,輕輕的進入了張家的後院,在院中散步的狼狗見到有人進入院子立即撲了上來,還沒等它發出叫聲就被易陽一腳踢碎了腦袋。在將狼狗的屍體拖到花壇後,他慢慢的向趙剛所在的屋子摸去。


    然而,在這時,趙剛走出房間將槍抵在老鄉的背後,將老鄉老婆孩子往三樓趕。老鄉不願意去三樓,奮起反抗,被趙剛一腳踹倒,從腰間摸出三棱刺,狠狠的向老鄉胸口紮去。


    三棱軍刺是一種殺傷力,極為強大的冷兵器,上麵帶有血槽,刺入體內後,很容易拔出。而且通過血槽迅速將空氣引入,空氣在體內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隻需刺入人體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敵手即刻斃命。


    易陽見狀嚇了一跳,又不敢開槍,怕誤傷後麵的婦女和孩子。眼看老鄉就要命喪趙剛之手,情急之下他從花壇邊摸了一塊磚頭,朝趙剛扔去。


    聽到破空聲的趙剛,一閃身躲過磚頭的襲擊,提起手中的微衝對著易陽的方向就是一陣掃射。


    易陽在趙剛將槍端起的時候,就暗叫不好。隻見他一個前撲,倒地後滾了幾下,一閃手躲在院子中一個大樹後,對著趙剛就是一槍。為了人質的安全,他沒敢使用點射,雖然點射在這麽近的距離上可以將趙剛打成蜂窩,但是也容易誤傷到老鄉及其家人。


    趙剛豈是易於之輩,在易陽閃到樹後的時候,他早已閃身躲到走廊柱子後邊。易陽的子彈打在柱子上,火星四濺。


    而老鄉則乘機拉住老婆,一把抄起地上的孩子,就院子外邊衝去。占領隔壁房頂的火力組見狀,使用重火力死死壓製趙剛,掩護老鄉及老婆孩子順利的離開院子。


    易陽見老鄉等人已經安全撤離,心中大定,趙剛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籌碼,抓獲他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負責觀察哨的士兵,將情況反饋給阻擊組。阻擊小組很快埋下了狙擊手,準備給趙剛迎頭痛擊。


    就在大家認為趙剛插翅難逃的時候,突然趙剛如同發瘋似的對著火力組一陣掃射,打的屋頂的瓦片嘩嘩往下掉。火力組不得不暫避鋒芒,正在這時,趙剛將槍往肩膀上一背,往後退了兩步,猛的一個衝刺,右腳在走廊外的牆壁上狠狠的一蹬,身體往上一竄,伸手抓住陽台的外沿,轉身上了一樓,如此反複,唿吸之間已經到達三樓。


    現場的士兵誰都沒有開槍,因為他們都知道,在這種速度之下,子彈很難擊中對方。


    “靠!蜘蛛俠!”七中隊的一個武警低聲驚唿,震驚的連眼珠子都突了出來,如同金魚一般。


    趴在牆頭負責狙殺趙剛的狙擊手,無奈的搖搖頭,對於趙剛每個動作不超過一秒,他無法準確鎖定目標,更別說狙殺了。


    躲在樹後的易陽則皺起了眉頭,在趙剛攀登陽台的時候,他默默的數了一下,從一樓到三樓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五秒。這其中還不包括趙剛攀登時所做的假動作。


    在房間的趙剛敲碎窗戶下邊的一塊玻璃,將微衝架在窗戶上,對著眾人的位置不停的進行射擊。


    “班長,要不我帶幾個戰士,從窗戶爬上去。”看著趙剛瘋狂的反擊,林一凡主動請晏。


    “小心,我讓火力組和狙擊組掩護你。”易陽一臉慎重之色,衝林一凡點點頭,對著火力組和狙擊組打了個手勢,讓他們負責火力掩護。


    火力組和狙擊組衝易陽伸出大拇指,示意明白。隨後狙擊組率先打破趙剛所在房間的窗戶,火力組全力對著窗戶掃射。


    “上!”林一凡見重火力對趙剛進行壓製,衝隊員打了個手勢,衝到一樓,將槍背到肩後,伸手打開窗戶,縱身一躍上了窗台,雙手猛的一用力,雙腳站立在窗戶頂端的木架上,再雙腿用力,往上一躍抓住二樓的窗台,如此反複,幾秒鍾之內已經上了三樓。


    “我靠!都這麽厲害啊!”七中隊的武警頓時傻眼,本來見趙剛通過陽台翻上三樓頗為驚訝,如今再見反恐隊員從窗戶爬上三樓,速度和趙剛旗鼓相當,這令他們產生無盡的遐想。


    爬上三樓的林一凡順著牆角,慢慢的朝趙剛所在房間位置靠近。到達窗戶的位置時,林一凡衝身後的一個士兵打了個手勢,士兵一個翻身從窗台下滾到門旁,守住最佳位置等待破門而入。


    林一凡蹲在窗台之下,將耳朵貼在牆上聆聽房間的動靜。片刻之後,房間依然一片寂靜,林一凡從戰備包中取出幾個催淚彈,順著窗戶扔了進去。


    片刻之後,濃鬱的白色霧氣,在整個房間沸騰,刺鼻的味道從破裂的玻璃孔內,向外散發著。


    “咳咳……”房間傳出趙剛重重的咳嗽聲。


    林一凡一轉身,衝樓下的易陽比劃了一下,意思說催淚彈已經投入房間,目前趙剛還在屋中,請求是否發動進攻。


    易陽從大樹後走了出來,蹭蹭順著窗戶幾下爬上三樓。對著林一凡打了個手勢將防毒麵具戴上後,一腳踹開房門,一個側翻,閃身躲到牆角,將槍對著窗戶的位置一陣掃射,打的屋內的被子棉花到處飛舞。


    其他幾個隊員見易陽衝了進去,同樣從地上滾入房間,立即背部靠牆,搜尋趙剛的位置。


    蹲在牆角的易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房間中到處都是濃濃的煙霧和飛舞的棉絮,但趙剛卻不見蹤影。整個房間除了一個衣櫃和一張床,其他沒有任何地方藏身。


    看著緊閉的櫃門,易陽提起手中的槍對著櫃子就是一陣掃射,直打的櫃子千瘡百孔。


    突然藏身櫃子頂端的趙剛,跳了下來一揚手中的三棱刺朝易陽咽喉部位劃來。刺刀帶著一絲寒光,如蛟龍般飛舞,在所有人的眼裏,隻能看到一絲的殘影,速度很快。


    “班長小心!”站在門口林一凡大聲吼道,因為趙剛靠近易陽的位置太近,他不敢盲目的開槍,防止誤傷易陽。


    聽到提醒後的易陽,身子往後一仰,躲過刺刀的攻擊。然而,趙剛的速度更快,還沒等易陽還手時,刺刀擦著他的胸口劃過,突然刀鋒一轉,向他腹部切來。易陽大驚,揮起手中的槍往上一擋,隻聽叮的一聲響!刺刀剛好切在槍杆之上。


    這時的趙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手輕輕一轉,三棱刺刺向易陽的心髒。隻見易陽身子往右一側,一揮手中的槍,砸向趙剛的頭部。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如果趙剛不顧易陽的攻擊,完全有機會將三棱刺插入他的肺部,但是那樣的話,易陽的槍托同樣可以砸碎他的腦袋。


    雙方的動作很快,都在唿吸間完成。在易陽側身閃躲的時候,雖然躲過刺向心髒的一擊,但是速度還是慢了一點,被刺刀劃破了腋下。似乎趙剛也沒討得多少便宜,本來在劃破易陽腋下的時候,可以將刀鋒一轉,插入他的肺部。但他似乎不願意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在麵對易陽砸來的槍托,迴手舉起三棱刺架住槍托,身形暴退,卻不曾想,易陽更為刁鑽,雙手抱著槍杆,繞過三棱刺,重重的擊在趙剛的胸口。


    “噗……”趙剛捂住胸口,臉色煞白,一口鮮血噴將出來,看著不遠處的易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愧是雲飛揚的兵!十年來,你是第一個近身格鬥令我受傷的人!”


    而此時的易陽情況更糟糕,右手持槍支撐著身體,用左手捂住腋下的傷口,但似乎效果甚微,血還是從指縫中湧了出來,他感覺腋下有一些的麻木,正逐漸的失去知覺,這應該是中毒的初步特征,這與三棱刺上的毒性很吻合。


    “不許動!”站在一旁的士兵將槍口對準趙剛。


    “班長!”林一凡衝了上去,一把將易陽扶住。對於易陽受傷,他也感到十分震驚,作為反恐大隊的老兵,他很清楚易陽的身手。


    “啊!”易陽大叫一聲,頭一歪倒在林一凡的懷裏。


    士兵們見易陽暈了過去,將槍死死的抵住趙剛的腦袋,隻要他稍有動作就會打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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