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明詢問車夫，“剛才的年輕女子是誰呀？這麽不講道理？”
車夫迴答，“她是水利局後勤處長家的侄女，平時可兇呢，誰都怕她！”
袁公明心中一動。
心說，原來水利局隻有後勤處，沒有後勤科，怪不得門衛聽到後勤科，直接往外趕人！
“老人家，你怎麽辦？”
袁公明記得年輕女子要找人收拾車夫，也就是讓後勤處長收拾車夫。
這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想想，這麽大年紀的車夫有個工作不容易。
車夫笑笑，“不礙事，黃處長人好，和侄女不一樣，講道理。”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
“你們還沒有走呀！”中年男人先打著招唿。
車夫立刻十分恭敬地迴應，“黃處長好，我正在和這位先生說話。”
黃處長十分禮貌地向袁公明點點頭。
轉頭看著車夫說道，“剛才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一點小事，小姑娘不懂事，真會胡鬧！”
說的是年輕女子和車夫直接的衝突。
隨後將一把錢遞給車夫，“該罵的罵過啦，今後你蹬三輪車進出，也要小心點。”
“不能要你的錢，趕緊收好，別丟啦！”
接著說起玩笑話，“真沒想到，你身上有這麽多錢，哪裏發的財？”
車夫接過錢，然後轉手交給袁公明，“錢是這位先生的！”
聞聽此言，黃處長轉頭，特地打量著袁公明，“聽說你們是叔侄，以後多來看看叔叔，一個老人過日子不容易。”
袁公明立即稱好，“以後會多陪著叔叔。”
車夫到轉眼看著袁公明，現在還沒有搞明白，今天怎麽憑空多出來一個侄子。
黃處長微微一笑，“你放心，你叔叔在水利局一直做得挺好。”
“隻要他還能做，我會讓他一直做下去，直到幹不動為止。”
然後說道，“先前聽到的罵人話不要往心裏麵去。”
剛才年輕女子當麵罵出小混蛋，老混蛋這樣的混賬話。
黃處長最後說道，“你們慢慢聊！”
話說完，轉身就走。
袁公明立刻開口問道，“黃處長，能不能買我的大米？”
“大米？”黃處長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袁公明問道。
袁公明上前半步，“我是做大米生意的，味道非常好吃，想請水利局嚐嚐味道。”
剛才侄女當麵向黃處長抱怨車夫和袁公明的時候，黃處長就記得袁公明。
黃處長沒有記得袁公明的壞，而是覺得袁公明非常特別。
聽到袁公明當麵相求，便想了解情況，“你跟我進去，我們坐下來談談。”
袁公明喜上眉梢，連聲稱好，“真得感謝處長。”
黃處長帶著袁公明走進水利局。
進門是個到頂的大廳，其他空間都是辦公室。
黃處長將袁公明安頓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打電話讓顧大廚過來接待。
很快，長得肥肥胖胖的顧大廚站在門口打招唿，“黃處長，您有事找我？”
黃處長招手讓顧大廚進來，指著袁公明，“熟人，做大米生意的，你們談談。”
說話很有技巧。
黃處長的熟人兩個字，就讓顧大廚不會怠慢袁公明。
顧大廚連忙在沙發上落座，坐在袁公明對麵。
兩人說清楚姓名來曆。
“袁先生，隻要你的大米吃口好，我們歡迎。”顧大廚規規矩矩地說道。
說話聲音比較大，讓不遠處的黃處長聽到。
黃處長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參與，但是保不準耳朵在聽。
袁公明連忙迴應，“吃口沒得說，上海一大半的政府食堂都在吃我的大米。”
顧大廚聽得放心。
如果屬實，大米的品質應該沒話說。
至於是否采購，采購價錢多少，最後是黃處長定。
“袁先生，接下來怎麽辦？”顧大廚直接問道。
袁公明聽得出來言語裏麵的含義，也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我先送點大米過來，讓處長，讓顧大廚先嚐嚐味道。”
大米生意的套路就是如此。
很快談完。
顧大廚先起身，對袁公明說道，“等你的大米送到，我立即安排品嚐。”
然後和黃處長告辭。
袁公明等到顧大廚離開，也跟著告辭，“今天謝謝處長，改天專門來感謝。”
黃處長送到辦公室門口，“以後直接找顧大廚，如果遇到麻煩，過來和我說。”
袁公明和黃處長道別，從走廊裏麵往外走去。
腦袋後麵好像長著眼睛一樣，察覺到黃處長已經返迴辦公室，袁公明立即行動。
先將底樓辦公室的名字和位置記在大腦裏麵。
底樓後麵有走道，能通向外麵，出口正對著食堂。
再上二樓，同樣記住辦公室的名字和位置。
二樓有一處轉角樓梯，走上去可以通到樓頂。
上樓頂之前有門，門上掛鎖。
是一種很簡單的鎖具，懂行的人非常容易打開。
讓袁公明最感興趣的辦公室在二樓右手邊，走廊到底。
門頭上掛著檔案科的牌子。
如果不出意外，福元要竊取的導航資料就在裏麵。
袁公明慢慢走到檔案科門口，伸手搭著門把手，正要用力推門。
身後有個剛剛熟悉的聲音喊起來，“你是誰？你找誰？”
袁公明迴頭一看，我的天呐，正是那個罵人的年輕女子。
袁公明的反應極快，立即迴應，“正在找您！”
年輕女子也認出袁公明，立刻火冒三丈，立即伸手指著袁公明的麵孔，還沒罵出來。
袁公明迅速掏出黃處長剛剛還迴來的鈔票，恭恭敬敬地送到年輕女子的手邊。
“黃小姐，這個錢是該賠給您的，我不能拿迴去。”袁公明搶先說道。
黃小姐見到鈔票，也覺得奇怪，怎麽轉一圈，錢又出現在眼前。
“錢怎麽在你手裏？”黃小姐讓過袁公明，推門進去，十分不解地問道。
袁公明見狀，心中暗喜，“好巧，黃小姐在檔案科上班。”
袁公明立即跟進去，將錢放在黃小姐的辦公桌上。
桌上擺著科長的牌子。
“是黃處長剛才特地把錢還給我的。”
“但是我想得明白，既然是叔叔的錯，也就是我的錯，把您的褲子弄髒，必須賠錢。”
然後將錢推到黃科長手邊，“您消消氣，我向您賠禮道歉。”
黃科長的眼睛看著錢，順手推迴來，“誰稀罕你的錢，拿迴去吧！”
袁公明笑笑，“要不然這樣，錢先放在這裏，我買好新褲子賠你。”
“如果斷貨，請您抽空去上海，我陪著您，您看中哪件買哪件，算我給你賠禮道歉，您看，行嗎？”
黃科長聽著稀奇，抵觸的情緒稍稍緩解，看著袁公明，馬上提出一個問題。
車夫迴答，“她是水利局後勤處長家的侄女，平時可兇呢，誰都怕她！”
袁公明心中一動。
心說，原來水利局隻有後勤處，沒有後勤科，怪不得門衛聽到後勤科，直接往外趕人！
“老人家，你怎麽辦？”
袁公明記得年輕女子要找人收拾車夫，也就是讓後勤處長收拾車夫。
這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想想，這麽大年紀的車夫有個工作不容易。
車夫笑笑，“不礙事，黃處長人好，和侄女不一樣，講道理。”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
“你們還沒有走呀！”中年男人先打著招唿。
車夫立刻十分恭敬地迴應，“黃處長好，我正在和這位先生說話。”
黃處長十分禮貌地向袁公明點點頭。
轉頭看著車夫說道，“剛才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一點小事，小姑娘不懂事，真會胡鬧！”
說的是年輕女子和車夫直接的衝突。
隨後將一把錢遞給車夫，“該罵的罵過啦，今後你蹬三輪車進出，也要小心點。”
“不能要你的錢，趕緊收好，別丟啦！”
接著說起玩笑話，“真沒想到，你身上有這麽多錢，哪裏發的財？”
車夫接過錢，然後轉手交給袁公明，“錢是這位先生的！”
聞聽此言，黃處長轉頭，特地打量著袁公明，“聽說你們是叔侄，以後多來看看叔叔，一個老人過日子不容易。”
袁公明立即稱好，“以後會多陪著叔叔。”
車夫到轉眼看著袁公明，現在還沒有搞明白，今天怎麽憑空多出來一個侄子。
黃處長微微一笑，“你放心，你叔叔在水利局一直做得挺好。”
“隻要他還能做，我會讓他一直做下去，直到幹不動為止。”
然後說道，“先前聽到的罵人話不要往心裏麵去。”
剛才年輕女子當麵罵出小混蛋，老混蛋這樣的混賬話。
黃處長最後說道，“你們慢慢聊！”
話說完，轉身就走。
袁公明立刻開口問道，“黃處長，能不能買我的大米？”
“大米？”黃處長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袁公明問道。
袁公明上前半步，“我是做大米生意的，味道非常好吃，想請水利局嚐嚐味道。”
剛才侄女當麵向黃處長抱怨車夫和袁公明的時候，黃處長就記得袁公明。
黃處長沒有記得袁公明的壞，而是覺得袁公明非常特別。
聽到袁公明當麵相求，便想了解情況，“你跟我進去，我們坐下來談談。”
袁公明喜上眉梢，連聲稱好，“真得感謝處長。”
黃處長帶著袁公明走進水利局。
進門是個到頂的大廳，其他空間都是辦公室。
黃處長將袁公明安頓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打電話讓顧大廚過來接待。
很快，長得肥肥胖胖的顧大廚站在門口打招唿，“黃處長，您有事找我？”
黃處長招手讓顧大廚進來，指著袁公明，“熟人，做大米生意的，你們談談。”
說話很有技巧。
黃處長的熟人兩個字，就讓顧大廚不會怠慢袁公明。
顧大廚連忙在沙發上落座，坐在袁公明對麵。
兩人說清楚姓名來曆。
“袁先生，隻要你的大米吃口好，我們歡迎。”顧大廚規規矩矩地說道。
說話聲音比較大，讓不遠處的黃處長聽到。
黃處長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參與，但是保不準耳朵在聽。
袁公明連忙迴應，“吃口沒得說，上海一大半的政府食堂都在吃我的大米。”
顧大廚聽得放心。
如果屬實，大米的品質應該沒話說。
至於是否采購，采購價錢多少，最後是黃處長定。
“袁先生，接下來怎麽辦？”顧大廚直接問道。
袁公明聽得出來言語裏麵的含義，也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我先送點大米過來，讓處長，讓顧大廚先嚐嚐味道。”
大米生意的套路就是如此。
很快談完。
顧大廚先起身，對袁公明說道，“等你的大米送到，我立即安排品嚐。”
然後和黃處長告辭。
袁公明等到顧大廚離開，也跟著告辭，“今天謝謝處長，改天專門來感謝。”
黃處長送到辦公室門口，“以後直接找顧大廚，如果遇到麻煩，過來和我說。”
袁公明和黃處長道別，從走廊裏麵往外走去。
腦袋後麵好像長著眼睛一樣，察覺到黃處長已經返迴辦公室，袁公明立即行動。
先將底樓辦公室的名字和位置記在大腦裏麵。
底樓後麵有走道，能通向外麵，出口正對著食堂。
再上二樓，同樣記住辦公室的名字和位置。
二樓有一處轉角樓梯，走上去可以通到樓頂。
上樓頂之前有門，門上掛鎖。
是一種很簡單的鎖具，懂行的人非常容易打開。
讓袁公明最感興趣的辦公室在二樓右手邊，走廊到底。
門頭上掛著檔案科的牌子。
如果不出意外，福元要竊取的導航資料就在裏麵。
袁公明慢慢走到檔案科門口，伸手搭著門把手，正要用力推門。
身後有個剛剛熟悉的聲音喊起來，“你是誰？你找誰？”
袁公明迴頭一看，我的天呐，正是那個罵人的年輕女子。
袁公明的反應極快，立即迴應，“正在找您！”
年輕女子也認出袁公明，立刻火冒三丈，立即伸手指著袁公明的麵孔，還沒罵出來。
袁公明迅速掏出黃處長剛剛還迴來的鈔票，恭恭敬敬地送到年輕女子的手邊。
“黃小姐，這個錢是該賠給您的，我不能拿迴去。”袁公明搶先說道。
黃小姐見到鈔票，也覺得奇怪，怎麽轉一圈，錢又出現在眼前。
“錢怎麽在你手裏？”黃小姐讓過袁公明，推門進去，十分不解地問道。
袁公明見狀，心中暗喜，“好巧，黃小姐在檔案科上班。”
袁公明立即跟進去，將錢放在黃小姐的辦公桌上。
桌上擺著科長的牌子。
“是黃處長剛才特地把錢還給我的。”
“但是我想得明白，既然是叔叔的錯，也就是我的錯，把您的褲子弄髒，必須賠錢。”
然後將錢推到黃科長手邊，“您消消氣，我向您賠禮道歉。”
黃科長的眼睛看著錢，順手推迴來，“誰稀罕你的錢，拿迴去吧！”
袁公明笑笑，“要不然這樣，錢先放在這裏，我買好新褲子賠你。”
“如果斷貨，請您抽空去上海，我陪著您，您看中哪件買哪件，算我給你賠禮道歉，您看，行嗎？”
黃科長聽著稀奇，抵觸的情緒稍稍緩解，看著袁公明，馬上提出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