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明指著遠處，“跟我來，吃飯去！”
“呃……！”
梁隊長滿腹擔心，看著遠處，那裏有日本兵陸陸續續走向食堂。
不知道去，還是不去。
袁公明點著梁隊長的肩頭，“聽我話，沒事情，活下來。”
梁隊長沒有選擇，趕緊站在袁公明身邊，“聽大哥的，讓我幹什麽就幹什麽。”
袁公明帶著梁隊長走到辦公樓，請一個日本兵幫忙上去通知福元，一起到食堂吃飯。
福元很快下來。
袁公明編著故事說給福元聽，“都談好啦！欠債還錢，吃完飯還得請少佐幫忙做幾件事情。”
“沒有問題。”福元馬上答應，然後指著食堂，“我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說。”
三個人打飯取菜，找一張桌子坐下。
袁公明請福元幫忙，“吃完飯，找個空房間將這個人關半天，我要出去拿錢。”
福元稱好。
袁公明接著說道，“快點找個相機過來，拍個照片，留個證據，讓他以後不敢再騙我。”
福元也不問袁公明想幹什麽。
情報機關拍照片很容易。
福元讓攝影過來，對著梁隊長好一頓拍照。
“不要漏掉，把少佐拍進去，把旁邊的人拍進去，把食堂也拍進去。”袁公明指揮攝影師。
將來怎麽用照片，袁公明已經想好。
絕不會留在情報機關，專門用在梁隊長頭上。
如果梁隊長不老實，把照片拿給上海黨務調查處彭如東主任看，夠梁隊長喝一壺的。
那時候的梁隊長就是叛徒，日本人的臥底。
想說，是說不清楚的。
吃完飯，袁公明將梁隊長安頓在福元準備好的空房間裏麵，有地方坐，有茶水喝。
袁公明叮囑梁隊長，“老實待著，隻要不說身份，保你沒事，等我迴來，馬上帶你出去。”
鎖門。
外麵安排一個日本兵看守。
袁公明立即驅車迴到三義坊，見到大林和小林，讓他們做好準備，安置兩個新人。
“提前等在弄堂門口，然後把人接進來，看好，絕對不能出事。”分手的時候，袁公明叮囑兩人。
大林和小林稱好。
傍晚時分，袁公明驅車趕往虹橋民房，這裏關著昨天被黨務調查處抓捕的兩位同誌。
這是一處兩層樓的房子，帶著院子。
樓上樓下亮燈。
“咚，咚！”袁公明根據梁隊長說出的暗號，伸手敲門。
很快聽到門後有人走路的聲音，接著插銷扳動，大門打開。
“你是誰呀？”一個留著小平頭的特務出現在門口，見是不認識的人，連忙問道。
袁公明提起左手拎著的白酒，又提著右手拎著的熟食，“我姓袁，是梁隊長昨天剛收的新人，派我過來犒勞兄弟們。”
小平頭將袁公明讓進門內，隨後關門，領著袁公明走過院子，領進客廳。
袁公明將熟食攤在桌上，打開一瓶白酒，一屁股坐下來，然後看到小平頭站著，沒有動彈。
“怎麽不坐下來，還有兩個兄弟呢？”袁公明招唿著小平頭。
“等等，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你來這裏幹什麽？”小平頭滿臉狐疑地看著袁公明。
小平頭是看守小組長。
梁隊長明確說過，隻有敲門暗號對頭，才放人進來。
剛才袁公明的敲門暗號正確。
不過梁隊長還說過，除非親自到場，其他人都不要相信。
向袁公明提問的時候，小平頭的右手已經放在腰上，抓住槍把，隨時準備出槍射擊。
袁公明伸手點著小平頭，“你不要著急，來的時候，梁隊長讓我帶個字條給你們。”
正要從口袋裏取東西，小平頭連忙喝住袁公明，“住手，不要動，把手舉起來。”
袁公明十分順從地聽話，舉起雙手。
小平頭的右手已經將手槍取出來，走近袁公明，低身彎腰，左手伸向袁公明的口袋。
就在一瞬之間，袁公明突然出手扣住小平頭的右手腕，反手轉動，用力到底。
小平頭的右手吃不住力道，手指控製不住地張開，啪，手槍跌落在地。
突然之間到來的疼痛讓小平頭堅持不住，正要喊叫，一隻大手已經扣住小平頭的脖子。
袁公明的左手瞬間發力，指尖嵌入小平頭的脖子，屏住。
頓時小平頭臉色通紅，血脈噴張，張大嘴巴，伸著喉嚨，發出極其痛苦的聲音。
袁公明收迴右手，扳住小平頭的身體，左手抱住小平頭的腦袋，旋轉用力。
哢噠。
頓時小平頭的頸骨斷裂，立刻上下分離，人體癱軟下去。
袁公明立即收繳手槍，將小平頭扶正，讓他趴在桌上，後背朝外。
收拾好現場，袁公明立刻走到樓梯，朝樓上大聲喊道，“下來吃飯，梁隊長派我送過來好酒好菜。
很快，樓梯口出現一個臉上帶疤的特務。
刀疤臉見到袁公明，立即發現不認識，是陌生人，馬上問道，“你是誰，老劉呢？”
老劉就是剛剛被袁公明殺死的小平頭。
袁公明反手指著客廳，“老劉已經吃起來，喝起來，哪裏會管你們死活。”
刀疤臉被話激活，罵道，“老劉真不夠意思，有好吃的，好喝的總想獨占，從來想不到兄弟們。”
剛剛走下一級台階，袁公明連忙攔住，“還有一個兄弟呢？叫下來一起吃呀！”
刀疤臉擺擺手，連聲說道，“梁隊長不允許，樓上必須留一個人。”
轉眼間就衝下樓梯，衝進客廳。
袁公明沒有遲疑。
移步轉到刀疤臉身後，右手鉤住刀疤臉的脖子，左手帶著下巴，用力捂住嘴巴，手中發力，順手扳動腦袋。
哢噠。
客廳裏再次響起清脆的聲音，刀疤臉渾身癱軟下去。
袁公明扶住刀疤臉，將他拖到桌子旁邊，坐定，趴在桌上，和酒菜連在一起看，好像醉酒不醒的樣子。
樓上還有最後一個特務。
袁公明手裏抓起一把醬牛肉，邊走邊吃，沿著樓梯走上去。
二樓是沿邊走廊，另外一邊是房間。
走廊裏沒人。
人呢？
袁公明站在樓梯口，左右打量，正要喊人，忽然覺得冰冷的槍口頂在後腦。
“舉起手，不要動。”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袁公明立即舉起雙手，其中一隻手仍然緊緊抓住醬牛肉，“別鬧，趕緊下去喝酒。”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下去找死嗎？”
袁公明心中一凜，暗自想到，“是不是剛才沒有注意，被特務發現什麽動靜？”
先不慌。
袁公明裝出一副非常奇怪的樣子，不解地問道，“不要瞎說，喝酒怎麽就是找死呢？”
中年男人咬著牙齒說道，“你想知道原因嗎？”
“呃……！”
梁隊長滿腹擔心，看著遠處，那裏有日本兵陸陸續續走向食堂。
不知道去，還是不去。
袁公明點著梁隊長的肩頭，“聽我話，沒事情，活下來。”
梁隊長沒有選擇，趕緊站在袁公明身邊，“聽大哥的，讓我幹什麽就幹什麽。”
袁公明帶著梁隊長走到辦公樓，請一個日本兵幫忙上去通知福元，一起到食堂吃飯。
福元很快下來。
袁公明編著故事說給福元聽，“都談好啦！欠債還錢，吃完飯還得請少佐幫忙做幾件事情。”
“沒有問題。”福元馬上答應，然後指著食堂，“我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說。”
三個人打飯取菜，找一張桌子坐下。
袁公明請福元幫忙，“吃完飯，找個空房間將這個人關半天，我要出去拿錢。”
福元稱好。
袁公明接著說道，“快點找個相機過來，拍個照片，留個證據，讓他以後不敢再騙我。”
福元也不問袁公明想幹什麽。
情報機關拍照片很容易。
福元讓攝影過來，對著梁隊長好一頓拍照。
“不要漏掉，把少佐拍進去，把旁邊的人拍進去，把食堂也拍進去。”袁公明指揮攝影師。
將來怎麽用照片，袁公明已經想好。
絕不會留在情報機關，專門用在梁隊長頭上。
如果梁隊長不老實，把照片拿給上海黨務調查處彭如東主任看，夠梁隊長喝一壺的。
那時候的梁隊長就是叛徒，日本人的臥底。
想說，是說不清楚的。
吃完飯，袁公明將梁隊長安頓在福元準備好的空房間裏麵，有地方坐，有茶水喝。
袁公明叮囑梁隊長，“老實待著，隻要不說身份，保你沒事，等我迴來，馬上帶你出去。”
鎖門。
外麵安排一個日本兵看守。
袁公明立即驅車迴到三義坊，見到大林和小林，讓他們做好準備，安置兩個新人。
“提前等在弄堂門口，然後把人接進來，看好，絕對不能出事。”分手的時候，袁公明叮囑兩人。
大林和小林稱好。
傍晚時分，袁公明驅車趕往虹橋民房，這裏關著昨天被黨務調查處抓捕的兩位同誌。
這是一處兩層樓的房子，帶著院子。
樓上樓下亮燈。
“咚，咚！”袁公明根據梁隊長說出的暗號，伸手敲門。
很快聽到門後有人走路的聲音，接著插銷扳動，大門打開。
“你是誰呀？”一個留著小平頭的特務出現在門口，見是不認識的人，連忙問道。
袁公明提起左手拎著的白酒，又提著右手拎著的熟食，“我姓袁，是梁隊長昨天剛收的新人，派我過來犒勞兄弟們。”
小平頭將袁公明讓進門內，隨後關門，領著袁公明走過院子，領進客廳。
袁公明將熟食攤在桌上，打開一瓶白酒，一屁股坐下來，然後看到小平頭站著，沒有動彈。
“怎麽不坐下來，還有兩個兄弟呢？”袁公明招唿著小平頭。
“等等，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你來這裏幹什麽？”小平頭滿臉狐疑地看著袁公明。
小平頭是看守小組長。
梁隊長明確說過，隻有敲門暗號對頭，才放人進來。
剛才袁公明的敲門暗號正確。
不過梁隊長還說過，除非親自到場，其他人都不要相信。
向袁公明提問的時候，小平頭的右手已經放在腰上，抓住槍把，隨時準備出槍射擊。
袁公明伸手點著小平頭，“你不要著急，來的時候，梁隊長讓我帶個字條給你們。”
正要從口袋裏取東西，小平頭連忙喝住袁公明，“住手，不要動，把手舉起來。”
袁公明十分順從地聽話，舉起雙手。
小平頭的右手已經將手槍取出來，走近袁公明，低身彎腰，左手伸向袁公明的口袋。
就在一瞬之間，袁公明突然出手扣住小平頭的右手腕，反手轉動，用力到底。
小平頭的右手吃不住力道，手指控製不住地張開，啪，手槍跌落在地。
突然之間到來的疼痛讓小平頭堅持不住，正要喊叫，一隻大手已經扣住小平頭的脖子。
袁公明的左手瞬間發力，指尖嵌入小平頭的脖子，屏住。
頓時小平頭臉色通紅，血脈噴張，張大嘴巴，伸著喉嚨，發出極其痛苦的聲音。
袁公明收迴右手，扳住小平頭的身體，左手抱住小平頭的腦袋，旋轉用力。
哢噠。
頓時小平頭的頸骨斷裂，立刻上下分離，人體癱軟下去。
袁公明立即收繳手槍，將小平頭扶正，讓他趴在桌上，後背朝外。
收拾好現場，袁公明立刻走到樓梯，朝樓上大聲喊道，“下來吃飯，梁隊長派我送過來好酒好菜。
很快，樓梯口出現一個臉上帶疤的特務。
刀疤臉見到袁公明，立即發現不認識，是陌生人，馬上問道，“你是誰，老劉呢？”
老劉就是剛剛被袁公明殺死的小平頭。
袁公明反手指著客廳，“老劉已經吃起來，喝起來，哪裏會管你們死活。”
刀疤臉被話激活，罵道，“老劉真不夠意思，有好吃的，好喝的總想獨占，從來想不到兄弟們。”
剛剛走下一級台階，袁公明連忙攔住，“還有一個兄弟呢？叫下來一起吃呀！”
刀疤臉擺擺手，連聲說道，“梁隊長不允許，樓上必須留一個人。”
轉眼間就衝下樓梯，衝進客廳。
袁公明沒有遲疑。
移步轉到刀疤臉身後，右手鉤住刀疤臉的脖子，左手帶著下巴，用力捂住嘴巴，手中發力，順手扳動腦袋。
哢噠。
客廳裏再次響起清脆的聲音，刀疤臉渾身癱軟下去。
袁公明扶住刀疤臉，將他拖到桌子旁邊，坐定，趴在桌上，和酒菜連在一起看，好像醉酒不醒的樣子。
樓上還有最後一個特務。
袁公明手裏抓起一把醬牛肉，邊走邊吃，沿著樓梯走上去。
二樓是沿邊走廊，另外一邊是房間。
走廊裏沒人。
人呢？
袁公明站在樓梯口，左右打量，正要喊人，忽然覺得冰冷的槍口頂在後腦。
“舉起手，不要動。”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袁公明立即舉起雙手，其中一隻手仍然緊緊抓住醬牛肉，“別鬧，趕緊下去喝酒。”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下去找死嗎？”
袁公明心中一凜，暗自想到，“是不是剛才沒有注意，被特務發現什麽動靜？”
先不慌。
袁公明裝出一副非常奇怪的樣子，不解地問道，“不要瞎說，喝酒怎麽就是找死呢？”
中年男人咬著牙齒說道，“你想知道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