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明不費力氣，瞬間在兩招之內，徹底製服兩個黑幫。
立即向小馬仔打聽一個人，“認不認識潘長峰，大寧貿易公司經理。”
小馬仔搖頭。
袁公明舉拳就要往小馬仔頭上砸，嚇得小馬仔立即伏地，叩頭求饒，“大哥，饒命，我真不知道。”
袁公明看出說的實情，便伸手指著外麵，“去，打聽清楚，大寧貿易公司，潘長峰經理。”
小馬仔軲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迅速跑出小弄堂。
不大會兒功夫，小馬仔跑迴來報告，“大哥，打聽到啦！潘長峰就是大寧貿易公司經理。”
確認信息。
但是毫無作用。
袁公明不知如何推動事情。
進去找潘長峰，問清楚牛工頭的故事？
不可能。
無意之間，下意識地木呆呆地看著小馬仔。
小馬仔渾身一哆嗦，連忙說道，“大哥，能不能問一下，怎麽對大寧公司感興趣。”
袁公明撇著眼睛看著小馬仔，說道，“打算和大寧公司做筆大生意，先來調查一下情況。”
小馬仔立即笑起來，“大寧公司是個小公司，不賺錢，也沒人知道他們做什麽。”
“走道裏麵還有一家公司，神神秘秘，看起來有後台。看大哥的身價，應該和他們做生意。”
還有一家公司？
袁公明記得在工商局查閱公司資料的時候，地址上隻有一個大寧公司注冊。
不冠名的公司應該不一般。
袁公明好像等待的就是這個消息，連忙追問，“快點說清楚。”
小馬仔眼見袁公明感興趣，如同得到巴結的機會，連忙說道，“平時很少見到人，偶爾能聽到日本話。”
袁公明立即感興趣。
日本人開的公司？
還是日本人開的情報站？
此時被打暈的黑幫老大慢慢醒過來，看到袁公明正蹲在身邊，趕緊想跑。
袁公明點手讓黑幫老大蹲過來，蹲好，問道，“想好找我訛詐多少錢嗎？”
黑幫老大哪敢應聲。
袁公明從口袋裏麵拿出幾張鈔票，在黑幫老大眼前晃蕩，“錢夠不夠？不夠我迴去給你們再拿。”
黑幫老大不敢抬頭。
袁公明抽出一張大鈔拍給黑幫老大，“這是保護費，趕緊拿著。”
硬塞進黑幫老大手中。
黑幫老大雙手哆嗦，捧著大鈔，看著袁公明。
袁公明微微一笑，“拿著呀！嫌錢少呀！嫌錢燙手呀！”
黑幫老大頭搖得像撥浪鼓，“大哥，剛才我們眼睛瞎，沒有看清楚，多多得罪。”
接著扇自己嘴巴，“還有這張臭嘴，竟然開口找大哥要錢。”
隨後將手中鈔票捧迴來，“大哥，請您收好鈔票，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啦！”
袁公明一把將鈔票推迴去，再將手中鈔票全部放進黑幫老大手裏，“既然眼睛看到鈔票，那麽這些鈔票都是你的。”
傻眼。
黑幫老大隻有一個想法。
眼前好漢要不然是黑幫大碼頭，要不然是軍憲警特，要不然剛到上海混社會，在用錢砸路子。
無論如何，一招之內被人打暈。
隻能服氣。
黑幫老大現在猶豫不決，這錢是收，還是不收？
小馬仔插話說道，“大哥正在打算和走道裏麵的公司做生意，正在搞前期調查！”
黑幫老大從猶豫中解脫出來，把手裏麵的鈔票捏緊，順著說道，“大哥，你想幹什麽，盡管說，我們幫你幹。”
袁公明已經變成黑幫老大。
袁公明笑笑，“帶我進去走道裏麵的公司，我要摸摸他們的底細，不要被他們騙啦！”
黑幫老大心思機敏，開始幹活賺錢。
把手裏麵的鈔票放進口袋，盯著小馬仔罵道，“你還蹲著幹什麽，趕緊先去探路。”
隨後嘟囔一句話，“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人在裏麵。”
小馬仔立即迴應，“剛才我已經看過，敲過門，沒有人在裏麵。”
沒人就好。
黑幫老大在地上蹲久了，腿很麻，站起來，喊著袁公明，“大哥，跟我來，撬門，進去看看。”
爽氣。
小馬仔留在大寧公司門口放風。
黑幫老大前頭帶路，輕鬆將房門撬開，側身讓袁公明入內，自己留在門口放風。
房間不大。
靠邊兩張對頭辦公桌，當中一張方形會議桌，桌邊四張板凳。
發現一個印著滿鐵上海事務所標記的文件袋。
袁公明有些頭大，怎麽又是滿鐵？
滿鐵是鬼嗎？
到處都是，哪裏都能遇到。
文件袋外麵寫著公司生產統計表。
裏麵裝著多張白紙，記錄幾十家上海公司的生產情況，購銷情況，人員情況。
這些公司涉及棉花、糧食、油料、鋼鐵、化工等眾多企業類型。
核心經濟數據。
如果完成數據匯總，通過分析，可以掌握上海本地經濟現狀。
每張統計表背後都粘著幾張資料底稿。
包括帶著三福公司抬頭的筆記本紙張，載明三福公司當月的生產經營情況。
應該是牛工頭昨晚交過來的。
袁公明將所有資料都讀入大腦裏麵。
又發現一份賬單。
賬單抬頭印著滿鐵上海事務所的標記。
賬單名稱每月獎勵費，每份金額頗大，大約幾十個人的簽名留在上麵。
簽名人的身後代表一個公司，每月向滿鐵提供公司的經濟數據，領取一份報酬。
最新的是牛工頭昨天簽署，領取一筆費用。
袁公明也將賬單讀入大腦裏麵。
基本可以肯定，這家隱藏在走道裏麵的公司，是滿鐵上海事務所的情報據點。
像牛工頭這樣的工廠幹部就是情報人員，幫助滿鐵收集經濟情報。
牛工頭和袁公明的組織毫無關係。
是壞蛋。
調查完畢。
袁公明恢複現場原狀，從房間裏麵退出，再次走到街上。
沒走出幾步，已經察覺身後有人緊緊跟蹤。
身後跟蹤的人是黑幫老大和小馬仔。
袁公明突然間迴身，手裏已經拿出鈔票，亮在跟蹤人的麵前，“口袋裏還有一點錢，你們拿去花吧！”
“你們當黑幫不能沒有底線，別死盯著人，人家會很煩！”
黑幫老大接過鈔票，不說話，隻顧著嘿嘿看著袁公明笑著。
袁公明看著黑幫老大，腳下往後退，伸手指著，“不要再跟蹤，當心我打人。”
隨後轉身，快步走起來。
但是跟蹤的人仍然在後繼續跟蹤。
袁公明拿人沒有辦法，轉身，擰著腦袋逼問，“你們倆跟蹤我幹什麽？有事需要幫忙嗎？”
黑幫老大抱拳，向著袁公明鞠躬，“你是我們的老大，請老大賞我們一口飯吃。”
小馬仔學著黑幫老大，抱拳，鞠躬。
怎麽辦？
袁公明正在想辦法搞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耳邊已經聽到咕咚兩聲響。
立即向小馬仔打聽一個人，“認不認識潘長峰，大寧貿易公司經理。”
小馬仔搖頭。
袁公明舉拳就要往小馬仔頭上砸，嚇得小馬仔立即伏地，叩頭求饒，“大哥，饒命，我真不知道。”
袁公明看出說的實情，便伸手指著外麵，“去，打聽清楚，大寧貿易公司，潘長峰經理。”
小馬仔軲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迅速跑出小弄堂。
不大會兒功夫，小馬仔跑迴來報告，“大哥，打聽到啦！潘長峰就是大寧貿易公司經理。”
確認信息。
但是毫無作用。
袁公明不知如何推動事情。
進去找潘長峰，問清楚牛工頭的故事？
不可能。
無意之間，下意識地木呆呆地看著小馬仔。
小馬仔渾身一哆嗦，連忙說道，“大哥，能不能問一下，怎麽對大寧公司感興趣。”
袁公明撇著眼睛看著小馬仔，說道，“打算和大寧公司做筆大生意，先來調查一下情況。”
小馬仔立即笑起來，“大寧公司是個小公司，不賺錢，也沒人知道他們做什麽。”
“走道裏麵還有一家公司，神神秘秘，看起來有後台。看大哥的身價，應該和他們做生意。”
還有一家公司？
袁公明記得在工商局查閱公司資料的時候，地址上隻有一個大寧公司注冊。
不冠名的公司應該不一般。
袁公明好像等待的就是這個消息，連忙追問，“快點說清楚。”
小馬仔眼見袁公明感興趣，如同得到巴結的機會，連忙說道，“平時很少見到人，偶爾能聽到日本話。”
袁公明立即感興趣。
日本人開的公司？
還是日本人開的情報站？
此時被打暈的黑幫老大慢慢醒過來，看到袁公明正蹲在身邊，趕緊想跑。
袁公明點手讓黑幫老大蹲過來，蹲好，問道，“想好找我訛詐多少錢嗎？”
黑幫老大哪敢應聲。
袁公明從口袋裏麵拿出幾張鈔票，在黑幫老大眼前晃蕩，“錢夠不夠？不夠我迴去給你們再拿。”
黑幫老大不敢抬頭。
袁公明抽出一張大鈔拍給黑幫老大，“這是保護費，趕緊拿著。”
硬塞進黑幫老大手中。
黑幫老大雙手哆嗦，捧著大鈔，看著袁公明。
袁公明微微一笑，“拿著呀！嫌錢少呀！嫌錢燙手呀！”
黑幫老大頭搖得像撥浪鼓，“大哥，剛才我們眼睛瞎，沒有看清楚，多多得罪。”
接著扇自己嘴巴，“還有這張臭嘴，竟然開口找大哥要錢。”
隨後將手中鈔票捧迴來，“大哥，請您收好鈔票，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啦！”
袁公明一把將鈔票推迴去，再將手中鈔票全部放進黑幫老大手裏，“既然眼睛看到鈔票，那麽這些鈔票都是你的。”
傻眼。
黑幫老大隻有一個想法。
眼前好漢要不然是黑幫大碼頭，要不然是軍憲警特，要不然剛到上海混社會，在用錢砸路子。
無論如何，一招之內被人打暈。
隻能服氣。
黑幫老大現在猶豫不決，這錢是收，還是不收？
小馬仔插話說道，“大哥正在打算和走道裏麵的公司做生意，正在搞前期調查！”
黑幫老大從猶豫中解脫出來，把手裏麵的鈔票捏緊，順著說道，“大哥，你想幹什麽，盡管說，我們幫你幹。”
袁公明已經變成黑幫老大。
袁公明笑笑，“帶我進去走道裏麵的公司，我要摸摸他們的底細，不要被他們騙啦！”
黑幫老大心思機敏，開始幹活賺錢。
把手裏麵的鈔票放進口袋，盯著小馬仔罵道，“你還蹲著幹什麽，趕緊先去探路。”
隨後嘟囔一句話，“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人在裏麵。”
小馬仔立即迴應，“剛才我已經看過，敲過門，沒有人在裏麵。”
沒人就好。
黑幫老大在地上蹲久了，腿很麻，站起來，喊著袁公明，“大哥，跟我來，撬門，進去看看。”
爽氣。
小馬仔留在大寧公司門口放風。
黑幫老大前頭帶路，輕鬆將房門撬開，側身讓袁公明入內，自己留在門口放風。
房間不大。
靠邊兩張對頭辦公桌，當中一張方形會議桌，桌邊四張板凳。
發現一個印著滿鐵上海事務所標記的文件袋。
袁公明有些頭大，怎麽又是滿鐵？
滿鐵是鬼嗎？
到處都是，哪裏都能遇到。
文件袋外麵寫著公司生產統計表。
裏麵裝著多張白紙，記錄幾十家上海公司的生產情況，購銷情況，人員情況。
這些公司涉及棉花、糧食、油料、鋼鐵、化工等眾多企業類型。
核心經濟數據。
如果完成數據匯總，通過分析，可以掌握上海本地經濟現狀。
每張統計表背後都粘著幾張資料底稿。
包括帶著三福公司抬頭的筆記本紙張，載明三福公司當月的生產經營情況。
應該是牛工頭昨晚交過來的。
袁公明將所有資料都讀入大腦裏麵。
又發現一份賬單。
賬單抬頭印著滿鐵上海事務所的標記。
賬單名稱每月獎勵費，每份金額頗大，大約幾十個人的簽名留在上麵。
簽名人的身後代表一個公司，每月向滿鐵提供公司的經濟數據，領取一份報酬。
最新的是牛工頭昨天簽署，領取一筆費用。
袁公明也將賬單讀入大腦裏麵。
基本可以肯定，這家隱藏在走道裏麵的公司，是滿鐵上海事務所的情報據點。
像牛工頭這樣的工廠幹部就是情報人員，幫助滿鐵收集經濟情報。
牛工頭和袁公明的組織毫無關係。
是壞蛋。
調查完畢。
袁公明恢複現場原狀，從房間裏麵退出，再次走到街上。
沒走出幾步，已經察覺身後有人緊緊跟蹤。
身後跟蹤的人是黑幫老大和小馬仔。
袁公明突然間迴身，手裏已經拿出鈔票，亮在跟蹤人的麵前，“口袋裏還有一點錢，你們拿去花吧！”
“你們當黑幫不能沒有底線，別死盯著人，人家會很煩！”
黑幫老大接過鈔票，不說話，隻顧著嘿嘿看著袁公明笑著。
袁公明看著黑幫老大，腳下往後退，伸手指著，“不要再跟蹤，當心我打人。”
隨後轉身，快步走起來。
但是跟蹤的人仍然在後繼續跟蹤。
袁公明拿人沒有辦法，轉身，擰著腦袋逼問，“你們倆跟蹤我幹什麽？有事需要幫忙嗎？”
黑幫老大抱拳，向著袁公明鞠躬，“你是我們的老大，請老大賞我們一口飯吃。”
小馬仔學著黑幫老大，抱拳，鞠躬。
怎麽辦？
袁公明正在想辦法搞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耳邊已經聽到咕咚兩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