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到一邊,見包圍圈沒有了危險之後,趕緊飛迴了小靜的身邊,剛才雖然隻是一瞬間的時間,但是卻讓我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作為本來就體弱的法師來說,現在的我已經虛弱到了一個極點。


    然而,當我看到諾瑪教主那數額巨大的生命值時,我隻有強打起精神,朝著諾瑪教主發出了一個自己最為擅長的焰天火雨,六個火球從不同的角度朝諾瑪教主的方向飛了過去,很快,便砸在了諾瑪教主厚厚的盔甲上,刹時便四處飛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然而,這次攻擊雖然沒有取得明顯的效果,卻讓我想起了一個自己很久都沒有用過的魔法——火海,隻要我放一個火海在諾瑪教主的腳下,那諾瑪教主不就相當於長時間受到了我的攻擊麽?想到這裏,我連忙催動自己的意念,諾瑪教主腳下瞬間便出現了一片火焰的海洋,-17、-18……,雖然生命值降得很少,但是看著這意外的攻擊,我的心裏卻十分地興奮,畢竟,時間一長,火海對諾瑪教主造成的傷害也是不容忽視的。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已經是精疲力竭,但是一看到諾瑪教主仍站在那裏,我就隻好咬緊牙關堅持著,希望能夠再多給諾瑪教主一下攻擊,讓他早一點結束自己肮髒的一生,然而,諾瑪教主畢竟是一個超級boss,要對付他哪裏是件容易的事情,到目前為止,他那6萬的生命值對於我們中間的任意一個人來說,仍是一個可怕的天文數字。


    我舉起手中的天神法杖,汗水已經讓我的手變得濕滑,手中的天神法杖也似乎沉重了許多,讓我每一次將它舉起來都變成一件費力的事情,我知道,這是自己體力消耗過大導致的,看了看那些仍舊圍在諾瑪教主身邊苦戰的戰士們,我隻有再一次釋放出封存在體內的精力,一條旋轉的風龍從法杖前端衝出,朝著諾瑪教主的方向飛了過啊。


    諾瑪教主似乎也因為戰鬥的時間太長而變得虛弱了許多,脾氣也暴躁起來了,手裏的影魅之刃毫無規則地狂舞起來,一道道血紅的刀氣在空中留下鮮紅的痕跡。


    看著再一次朝他飛了過來的飛龍,諾瑪教主隻好將影魅之刃高高舉過頭頂,然後猛劈了過去,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戰鬥,盡管他是諾瑪地宮的主人,傳說中無人可以戰勝的王者,但是他畢竟不是神,現在的他也隻有借助從上往下劈的力量,來抵擋風龍的攻擊。那盤旋著的風龍讓他的手一陣酸疼,更要命的是,這一條風龍剛被他的攻擊擊退,令一條風龍便會唿嘯著朝他襲擊過來,讓他疲於應付。


    龍卷風帶著我的意念,朝著諾瑪教主的方向唿嘯而去,這一次,我特意瞅準了時機,就在前一瞬間,宋七的龍卷風剛和諾瑪教主的影魅之刃碰撞到一起,諾瑪教主是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再一次將他的戰刀提起來的,這樣的話,我的龍卷風就有可能將他困住,要是我成功了,那狂霸他們幾個戰士打起來的時候,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膽地攻擊諾瑪教主了。


    果然,龍卷風沒有辜負我的希望,一下就將諾瑪教主困在了中間,盤旋著在他的四周狂嘯,那淡藍色的龍頭似乎在向他的敵人示威,龍身上的風越來越大,將諾瑪教主死死地困在了中間,怎麽也不能突破他的防線。


    戰士們看到機會已經來了,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將自己的戰刀拚命地朝諾瑪教主的身上砍去,雖然沒有辦法穿透他那厚厚的盔甲,但是這麽長時間的攻擊,已經讓他的盔甲支離破碎了。


    大蝦舉起了手中的裁決之杖,作為龍翔九霄行會兩個代表之一,他的實力自然是不可忽視的,一道火紅色的刀氣過後,裁決之杖的尖端迅猛地朝諾瑪教主大腿盔甲上那一道裂痕刺了過去,這一次他沒有使用戰士的高級劍法,相反使用的是低級的刺殺劍法,裁決之杖準確地刺進了盔甲的縫隙中,大蝦心中一喜,手腕一轉,裁決之杖在縫隙中一攪,盔甲上的裂痕立刻大了許多。再一用力,一塊盔甲從諾瑪教主的大腿上掉了下來,成功了,在嚐試了無數次之後,他終於成功地攻破了諾瑪教主堅固的防線,收迴裁決之杖,大蝦要開始他真正的攻擊了。


    裁決之杖在空中劃過,一道火一般的刀氣在大蝦身邊出現了,烈火劍法對於大蝦來說,早已經是爐火純青,但是這一次施展的時候,他仍然可以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氣勢在自己的刀鋒上顫動所產生的巨大力量。他的心裏很清楚,這次自己要麵對的是諾瑪的王者,他隻有毫無保留地將自己所有的能量都釋放出來,才能對對方造成盡可能大的傷害。


    一瞬間過後,裁決帶著巨大的衝擊力重重地砍在,更確切地說說是砸在了諾瑪教主腿上那塊沒有盔甲保護的地方。這個時候,諾瑪教主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來自身邊的威脅,然而那條風龍卻陰魂不散地纏繞著自己,意識到危險的他已經處於瘋狂的邊緣,突然,從來沒有受過傷害的他隻覺得大腿上傳來了一陣劇痛,整個身子不由一顫,生命值一下降低了200多。


    裁決砸中的地方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痕,大蝦甚至覺得如果他仔細去觀察的話,說不好還可以看到諾瑪教主的大腿骨,但是,在這個危機的時刻,他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已經不重要的事情,他連忙抽迴了裁決之杖,將他高高揚了起來,第二輪攻擊,馬上就要開始了。


    受到傷害的諾瑪教主強忍著巨大的疼痛,滿腔的憤怒讓他手裏的影魅之刃發出了紅色血一般的光芒,隨著那刀光的閃動,影魅之刃已經重重地砍在了那條纏繞不休的風龍身上,本來就已經極為脆弱的風龍受到諾瑪教主的全力一擊,一下就化成了空氣,然而,噩運卻並沒有隨著風龍的逝去而遠離諾瑪教主,就在他幾乎就要得到解放的時候,另外一條風龍已經唿嘯著到了他的眼前。


    就在大蝦將諾瑪教主重創的時候,其他戰士也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雖然沒有能夠像大蝦一樣取得明顯的效果,但是狂霸他們畢竟也是實力不可小覷之輩,加上這段時間來,諾瑪教主疲於應付龍卷風的圍困,根本沒有精力來騷擾他們,幾位戰士更是將自己的攻擊絕技發揮得淋漓盡致。


    在這些人中間,進展最慢的應該是雲中飛,自從陪伴他多時的井中月變成了兩段之後,他的攻擊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就在大蝦已經開始兇猛的攻擊時,他仍舊是一刀一刀砍在了諾瑪教主的盔甲上。然而,即便是這樣,諾瑪教主的身上現在也已經是傷痕累累,短短的十分鍾內,諾瑪教主的生命值由6萬降低到了多,這一個變化讓圍攻他的眾人突然之間看到了希望,攻擊起來更加賣力了。


    眼看著行者的風龍即將消失,宋七將自己的鐵輪當成一塊盾牌放在了胸前,然後釋放出自己降低生命值來換取魔力的魔法絕技,一道紅光從他身上閃過,宋七的生命值降低了三分之一,現在的他,隻要諾瑪教主任意的一個攻擊打過來,都隻有死路一條。在付出了生命值為代價的同時,宋七的魔力同樣獲得了短時間內的巨大提高,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在他的體內遊蕩,最後全都聚集到了左手上的鐵輪上麵。


    鐵輪的龍口中,突然噴出了一條巨大的風龍,盤旋著朝諾瑪教主飛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諾瑪教主的影魅之刃正劈在了行者的龍卷風上,雖然擊破了行者的龍卷風的攻擊線,但是他卻也不可能在迴過頭來攻擊宋七的龍卷風了,巨大的風龍夾雜著強大的風勢飛了過去,讓諾瑪教主感覺到自己的行動比剛才更加受製約了。


    這個時候,宋七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像一個重病的患者一樣,一旁的小靜看到他的變化,趕緊給他打了一個防禦副,然後在他頭上不停地釋放群體治療術,一分多鍾後,當他的風龍逐漸被諾瑪教主的攻擊消耗殆盡的時候,他的精力也恢複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為這一場戰鬥而拚盡全力,隻有一個人夾雜在眾人中間,雖然也做足了模樣,卻並沒有為大家的進攻帶來什麽大的幫助,那個人,就是一直戴著神秘麵紗的女道士——妖。當然,這一切,現場的眾人根本沒有任何察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半個小時後,諾瑪教主已經隻剩下了的生命值。


    諾瑪教主高舉著手中的影魅之刃左衝右突,但是卻始終不能衝破八個戰士和兩個法師組成的防線,更要命的是,那個女道士不斷在他身上施加毒粉,讓他不能夠正常恢複生命值,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任由這些卑微的人類攻擊,他也毫不在乎,然而現在,他的心情已經從最開始的藐視,轉到了憤怒,再變成了現在的恐懼。


    這的確是恐懼,來自諾瑪教主內心深處的恐懼,盡管他自己也不願意相信,數千年來,即使是在東西大陸戰爭失敗,被人類高手封閉的時候,他心裏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恐懼,這中恐懼帶著一絲的絕望,讓他漸漸地變得瘋狂,連自己都不能控製自己的一舉一動,他既害怕自己的這種變化,又希望著它能夠給自己帶來新的生機。


    正對著諾瑪教主站著的狂霸突然意識到諾瑪教主似乎有一絲不對勁,趕緊停了下來,抬頭一看,諾瑪教主的臉上似乎籠罩著一層紫色的氣體,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諾瑪教主也許就要狂化了,這麽長時間以來,每次去殺教主的時候,當教主快要死的時候,都會有變異的現象出現,隻是有的早有的晚,有的還沒有完全表現出來就被他們殺死了。


    然而現在,諾瑪教主還剩下三萬的生命值就似乎有變異的征兆,這簡直太可怕了,他無法想像一旦出現一個有三萬生命值的變異諾瑪教主,將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景,想到這裏,狂霸趕緊加快了攻擊的節奏,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趁著諾瑪教主還沒有變異,盡可能多地消滅諾瑪教主的生命值。


    狂霸握緊手中的裁決之杖,衝著諾瑪教主身上那塊已經沒有盔甲保護的地方砍了過去,刀鋒劃破長空,帶著一線紅色的刀氣重重地砍在了諾瑪教主身上,又是一個-231,要在剛開始的時候,狂霸肯定會很高興,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心裏唯一想的事情就是,繼續,砍,再多砍一下。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人雖然沒有看到諾瑪教主臉上的變化,但是卻也都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氛,紛紛加快了自己攻擊的節奏,趁著宋七的龍卷風正在攻擊諾瑪教主的時候,我再一次給諾瑪教主腳下釋放了一個火海,然後發出了一條火龍,朝諾瑪教主的位置衝了過去。


    原本以為這樣可以加快攻擊的我,卻怎麽樣也沒有想到,自己發出的這一條火龍,竟然改變了整個局勢,導致了一場空前的災難,當然這一切,即使到了很久以後,大家也都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原因就然是我的火龍。


    火龍借著風勢,燃燒得越來越旺盛起來,龍表麵的火焰竄得老高,仿佛要把諾瑪教主燒成灰燼,隨著諾瑪教主生命值的銳減,卻也讓這個諾瑪的王者漸漸出離了自己的控製,加上火龍的高溫,以及地上火海的焚燒,終於,諾瑪教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思想,徹底地變異了。


    看著身體突然發生了膨脹的諾瑪教主,眾人清楚心裏最害怕的情況終於出現了,雖然隻有2萬生命值了,但是變異的諾瑪教主到底有多厲害,大家心裏根本沒有能夠想像到。就在教主開始變異的瞬間,狂霸大聲喊了起來:“快攻擊,教主變異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狂霸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來,諾瑪教主的身體就膨脹到了原來的兩倍多,手裏的影魅之刃徹底變成了一把紅色的光刀,朝著麵前的狂霸猛地砍了過來。


    這個時候,狂霸正在抓緊時間做他的最後一次攻擊,雖然知道攻擊已經開始變異的諾瑪教主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但是他還是希望著,自己能夠在砍完這一刀後全身而退,畢竟要攻擊完全變異的諾瑪教主,是一件更難的事情。


    我隻看見一道紅光從諾瑪教主手中朝狂霸身上劈了下去,剛想大聲叫出來,讓狂霸小心,可是聲音到了嗓子眼上還沒有出來,那道血一樣鮮紅的光就已經砍到了狂霸身上。隻見狂霸身子一倒,手裏的裁決之杖還沒有來得及收迴來,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雖然我希望著出現奇跡,但是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很清楚,狂霸已經死了。


    其他人見到這驚人的突變,趕緊朝不同的方向跑去,一時間,諾瑪教主身上所有的枷鎖全部消失了,諾瑪教主就像是鬥牛場上沒有任何限製的野牛,朝我這裏猛衝了過來,我看著他手中那把血紅的光刀,第一個意識就是一定要讓小靜她們趕緊走。


    “小靜,快走。”我不顧一切地大聲叫道,眼睛裏已經充滿了紅色的血色,喉嚨嘶啞,仿佛是一個瘋子。


    靜水幽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盡管她怎麽樣也不想離開行者,但是她更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要是和行者在一起的話,隻可能成為行者的累贅,於是她痛下決心,立刻朝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就在小靜走了後的一瞬間,諾瑪教主衝到了我的麵前,血紅的光刀劃破了我的魔法盾,我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方法被撕開了一條細縫,然後就是難以忍受的疼痛,我大聲吼了一下,好讓自己難忍的疼痛得到宣泄,然後趕緊一個移形換位,飛到了離諾瑪教主最遠的一個角落裏。


    當我確定自己脫險後,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剩的魔法值,竟然僅僅夠施展一次移形換位,要是剛才失敗了的話,那我也就和狂霸一樣,隻有死在諾瑪教主的影魅之刃下了。我趕緊往自己口裏塞了滿滿一口的魔法藥水,好讓自己的魔法值在最短的時間裏恢複過來,畢竟有這樣一個瘋狂的諾瑪教主在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地方是絕對安全的。


    諾瑪教主突然失去了攻擊的目標,於是又在大廳裏尋找起其他的目標來,離他最近的宋七成了他的第一個攻擊目標,諾瑪教主一聲怒吼,朝著宋七狂奔過去,手裏的影魅之刃在空氣中劃過,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影。宋七見情況不對,立即一個移形換位從危險區域飛了出來,可憐的諾瑪教主再一次失去了攻擊的目標。


    趁著諾瑪教主離自己還比較遠,靜水幽連忙施展起迴生術,想把躺在地上的狂霸救起來,然而危險的局勢讓她根本不能夠很好地集中自己的精力,加上她和狂霸之間的距離實在有一點遠,才嚐試了好幾次後,狂霸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為了將狂霸救起來,靜水幽隻好朝前走了幾步,好讓自己清楚地看見狂霸的屍體,隻有這樣,她才能夠保證自己的迴生術釋放的對象是狂霸的屍體。


    過了好久,我終於看著小靜把狂霸從地上拉了起來,幾下群體治療後,狂霸趕緊朝大廳的一角跑去。整個諾瑪教主家大廳裏出現了一個頗為奇異的現象,一個已經瘋狂的諾瑪教主,一邊憤怒地吼叫著,一邊高舉著一把血紅的影魅之刃,追著一大群玩家,在諾瑪教主大廳裏狂跑。


    在諾瑪地宮的深處,久違的諾瑪教主的咆哮再一次傳了出來,千年來都沒有聽過諾瑪教主怒吼的諾瑪村莊的居民們,再一次度過了膽戰心驚的一天。


    “小靜,趕快給諾瑪教主施毒!”就在眾人忙著逃命的時候,諾瑪教主身上毒粉的效果突然消失了,生命值開始刷刷地朝上升,情急之下,我隻好衝躲在角落裏的小靜大聲叫了起來。


    正找不到攻擊目標的諾瑪教主聽到我的叫喊,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到了我身上,大步朝著我這裏衝了過來,手裏的影魅之刃發出血紅之光,我隻覺得眼前紅光一閃,教主就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


    靜水幽站在角落裏,突然聽到行者的唿叫,她知道一旦讓諾瑪教主的生命值恢複過來的話,那大家就真的沒有希望了。顧不上想太多,她立即拿出了毒粉,朝著諾瑪教主撒去,然而,教主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好幾次明明見到教主就在那裏,可當她的毒粉釋放出去的時候,教主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看著教主離行者越來越近,靜水幽的心裏越來越急,突然,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腦海裏閃現,雖然實在是太冒險了,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隻有在諾瑪教主接近行者的刹那,趁著諾瑪教主行動慢下來的機會,她才能成功施毒。


    靜水幽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死死地盯著諾瑪教主,終於,她要等的時機出現了,諾瑪教主衝到了行者的麵前,就在他手裏的影魅之刃就要落下的刹那,毒粉從靜水幽手中撒出,準確地落在了諾瑪教主的身上。看著已經變了顏色,生命值不再迴升的諾瑪教主,靜水幽整個人一下就放鬆了下來。


    就在我已經準備好了承受諾瑪教主憤怒一擊的時候,諾瑪教主已經砍到了半路上的影魅之刃突然硬生生地停了下來,驚出一身冷汗的我趕緊趁機一個移形換位飛到了旁邊,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


    然而,諾瑪教主愣了一下後,發現自己的身上再次被撒上了一層毒粉,聰明的他意識到在這些卑微的人類當中,誰對他才是最大的威脅,陰冷的目光慢慢地轉到了靜水幽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她的方向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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