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雖然一個戰士被我抗了出去,在他的身後卻衝上來了好大一群,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這樣和他們硬拚下去,我身後的飛天絮更不可能堅持太長的時間,但是又沒有想出什麽可行的辦法,隻好拚盡全力朝那些人抗開。漸漸地,我身上的魔法值像流水一樣消逝著,我趕緊迴頭看了一眼飛天絮,他比我更慘,生命值已經隻剩下了不到200,正在不停地往自己的口中塞藥水不生命值,要是有兩個戰士同時砍到他的話,他就有可能被殺死。


    沒有任何辦法,被困在了敵人中間的我,像是一頭被關在了陷阱裏的野獸,已經殺紅了眼睛,隻知道抗拒、暴烈、抗拒、再暴烈,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機械地動作,希望下一秒能出現轉機。


    然而,事實是無情的,就在我正拚盡命想尋找突破機會的時候,我突然發覺自己身後那火熱的身體不見了,我忙迴過頭一看,飛天絮已經倒在了地上,我最怕的局麵終於出現了,在失去了最後一個戰友後,我已經成了他們眼中最後的一塊肉。


    那些戰士見隻有我一個人了,更加肆無忌憚地衝了過來,漸漸地,我沒有了還手的機會,隻得一個勁地抗拒,希望能夠把他們抗開,但是麵對著裏三層外三層的敵人,我哪裏能夠將他們抗開?


    戰士的刀一次次插進我的身體,我能夠做的隻有不停地往口裏塞強效太陽水,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夠阻止水一樣流逝的魔法值,終於,我的魔法值徹底被消耗掉了,我無奈地往口裏塞了一個強效太陽水,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幾十個圍攻我的敵人一下散開了,慌忙地朝不同的方向跑去,地上出現了十幾隻章魚,還有一個大個子的神艦守衛,我的心一驚,趕緊朝船壁的方向跑了過去,希望能夠躲避守衛的攻擊。


    由於眾人跑得太散,結果導致非但沒有躲避怪物們的攻擊,相反還引來了越來越多的章魚,我見情況不對,想從門口衝出去,門口卻已經堵滿了章魚和刺蝟,我不敢過去,隻好又退了迴來。


    幾乎就在短短的一瞬間,地上已經倒滿了屍體,對方的那個戰士帶著好幾隻章魚慌不擇路地朝我這裏跑了過來,我再也顧不上什麽,隻想快點衝到門口去,憑借著自己那1000多的魔法值搏一搏,看有沒有活著出去的機會。


    然而當我衝到門口的時候,才知道一切都晚了,在一群章魚的中間,一隻刺蝟已經牢牢占據了那個出口,我被圍在了一群章魚中間,想動都動不了,看著遍地的屍體和被暴出來的物品,我隻有祈禱自己不要掉什麽東西。


    隨著最後一點生命值的失去,我倒在了地上,我顧不得一群章魚踩在自己身上,連忙打開狀態欄,看自己有沒有掉什麽重要的東西。就在打開的瞬間,我的視線定格到了我那個空蕩蕩的左手腕上……


    0-3的思貝爾手鐲掉了?我一看地上,果然就在我屍體旁邊那個手鐲正在一隻章魚的爪子下。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畢竟屬性和龍之手鐲一樣,而且自己也戴了這麽長時間,現在卻掉在了這裏,這讓我多少有點鬱悶。不過反過來想一想,要是掉了別的什麽,我不是更鬱悶?心裏也就坦然了。


    迴到西帝城錢莊,我趕緊給飛天絮發了條消息,說我想請他到華府錢莊二樓一敘。


    不一會,飛天絮就趕過來了,一見麵,他就哈哈大笑說:“真沒想到,我還能和行者你並肩作戰。”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啊,其實我也沒有大家說的那樣厲害,你看我還不是掛迴來了?”我說著,拉著他就往椅子上坐。


    “其實在第一次你發出焰天火雨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隻是當時不敢肯定,哈哈。”飛天絮果然是一個實在人,一開口就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其實,這一次去神秘戰艦收獲真是很大,最大的就是認識了飛大哥你,嗬嗬。”


    “哈哈,行者你這樣說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飛天絮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其實,我著飛大哥來,是有件事情想和飛大哥商量的。”


    “什麽事情?”


    “我想和飛大哥一起建一個幫會,一個新的幫會。”我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眼睛盯著飛天絮的眼睛,看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行者你不是有個行會了麽?”飛天絮顯得有點吃驚,似乎沒有聽明白我說的新行會是什麽意思。


    我見他這樣問,便解釋道:“是啊,那個行會已經定型了,我想建一個新的行會,實現我們在神秘戰艦上說的那些願望,讓更多的普通玩家能夠享受公平的遊戲機會,不再被人白白欺負,你看怎麽樣?”


    “你的意思是?要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飛天絮眼神裏透出幾分驚喜,大聲問我道。


    “隻是行會令牌現在還沒有呢。”飛天絮想了好一會,突然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了,隻是我希望飛大哥能夠以自己的身份去管理這個行會,說句實話,要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也參與到裏麵去的話,有點不太合適,到時候會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有點為難地說道。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行會的核心成員應該知道你是行會的創始人之一,那樣大家幹起來也都有動力,你說怎麽樣?”飛天絮問道。


    “這個好說,嗬嗬。”我見他答應了我的要求,心裏的石頭一下放了下來,滿口答應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看行會令牌我們應該怎麽弄?”飛天絮說了半天,又迴到了令牌的事情上,畢竟要是沒有行會令牌的話,一切都是白談了。


    “過幾天要是有消息了我給你通知,就這兩天吧,應該沒什麽問題的,行會令牌的事情你不要擔心,其他是就都麻煩飛大哥了。”我笑著說道。


    “好的,那我先去準備其他事情了。”飛天絮說著,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恩,一切拜托飛大哥了,還有什麽需要我的時候請隻管說。”我看著飛天絮躊躇滿誌的表情,心裏的熱血也沸騰了起來。


    送走了飛天絮,我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許多,給鋼鐵發了個消息,問他那個拍賣行裏有沒有行會令牌,我想買一個。


    不一會,鋼鐵的消息就發過來了,說要我過去一下,順便把上次拍賣會上應該給我的錢結一下。我覺得反正也就在隔壁,於是下了樓便轉到了何記拍賣行裏。


    剛進門,何強就迎了上來,笑著對我說:“老板正在樓上等著呢,咱們一起上去吧。”


    上了二樓,我一邊朝包廂走去,一邊問道:“何老板,最近拍賣行生意怎麽樣?”


    “嗬嗬,還不錯,就是好的東西太少了點,普通極品倒是不少。”何強說著,把我引進了包廂裏。


    “行者,你來了啊,動作還真快,最近都在忙什麽呢,自從拍賣會後就一直聯係不到你。”鋼鐵見我進來了,忙笑著對我說。


    “嗬嗬,我們行會就在隔壁那個錢莊二樓,所以這麽快就趕過來了啊。”我笑著應答道。


    “對了,你看我把這個都忘了,嗬嗬,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麽把那個錢莊二樓給弄到手的呢,嗬嗬。”鋼鐵似笑非笑地說。


    我一聽,心知他肯定也是在懷疑那個錢莊和我的關係,忙笑著說:“說來也巧,當時我正到處找行會的落腳處,不知不覺走到了錢莊,一看他們二樓空著,和他們一說,結果就成了,我想也許人家是看著我們龍翔九宵是遊戲裏的第一個行會才這樣的吧,所以也就沒有多想,直接搬到了裏麵。”


    “哈哈,兄弟運氣還真好,要知道這裏可是全西帝城最繁華的地方呢。”鋼鐵見我這樣說也沒有多問什麽,不過我知道,在他心裏肯定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看樣子等迴到了錢莊,一定要和春香她們好好說下這個事情,免得將來露了馬腳。


    “鋼鐵大哥,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你這裏有沒有行會令牌?我的一個朋友想建個新行會,所以想買一個。”


    “行會令牌?何強,你去看看有沒有?要是有的話直接拿過來給行者吧。”鋼鐵聽了對一旁的何強說道,然後又轉過頭來對我說:“這個容易,哈哈,要是沒有的話,我們找個時間去打一個就可以了。”


    “嗬嗬,主要是我太懶了,要是勤快點可以自己去打一個的。”我笑著迴答道,委婉地拒絕了他的好意,畢竟要是大家一起去打的話,那樣畢竟不太好。


    沒一會,何強就上來了,用他那慣有的語氣說道:“老板,行者,我去查過了,拍賣行裏現在沒有令牌出售,要是有的話,我會第一時間找行者你聯係的。”


    我一聽,心裏失落了些許,勉強地笑著說:“嗬嗬,沒關係,要是實在不行,我要行會裏的兄弟去打一個就是了,再說這也是別人托付我的,大不了迴絕就是了。”


    “放心吧,有了消息我第一時間會聯係你的。”鋼鐵說著,又問何強道:“對了,上次拍賣會行者應該得多少錢?你說下。”


    “按照規定,行者應該得5萬寶石幣。還有一些放在寄售那裏的物品沒有賣出去,所以那些都還沒有算到這裏麵來。”何強連算都沒算就報出了數。


    “那好吧,你現在把這些錢劃到行者帳上。”鋼鐵說道。


    “好了,行者你看看你的帳戶上是不是多了5萬寶石幣?”沒一會何強便問道。


    我打開帳戶一看,果然多了5萬寶石幣,便笑著說:“嗬嗬,已經收到了,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人過來賣行會令牌的話,通知我就可以了,多少錢無所謂。”


    連拍賣行裏都沒有,看來買行會令牌的事情不會那樣容易了,要是有時間還是我自己去打一個吧,不過要是讓行會的兄弟一起去打的話,一旦他們問起來我又不好說,還是找機會再說吧,反正還有幾天的時間在這裏。


    我站在窗口,想象著以後我和飛大哥的這個行會要是真的能夠弄起來的話,那就太好了,到那個時候,我也像鋼鐵他們一起,去申請一個行會領地,名字就叫做烏托邦,哈哈,烏托邦,理想社會,一個沒有剝削的社會,真的能夠實現麽?


    兩天過去了,行會令牌的事情還是沒有任何著落,就在不想多等的我正去沃瑪神殿的路上,準備著自己去打沃瑪教主的時候,何強卻突然給我發來了消息,說要我去拍賣行一趟,有重要事情。


    我看著通訊器,暗道,難道是行會令牌有貨了?不管怎麽樣,還是去拍賣行一趟再說吧。我捏碎了迴城卷軸,飛迴了西帝城。


    “行者,你來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嗬嗬,我們上二樓商量吧。”何強見我進門,就衝我高興地說,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出了商人應該有的那種對利潤的追求。


    “嗬嗬,好的。”我一聽他的話,心想行會令牌的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何老板,是不是行會令牌的事情有著落了?”一進包廂的門,我便問道。


    “嗬嗬,是啊,今天早上剛有人送來了個行會令牌,說要放在我們這裏拍賣,我想起你的托付,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說著,何強從包裹裏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令牌,黝黑的表麵讓人有點不相信那就是可以號令天下的行會令牌,但是我一看就知道它的的確確就是我需要的那個行會令牌。


    “不過對方的要價有點高,相信行者你也知道,現在打個行會令牌沒有以前容易了,沃瑪教主的暴率改變後,這東西的價格就一直在升。”何強見我求貨心切,不知道是故意賣關子還是真的價格漲了,表情還是蠻誠懇地說道。


    我聽了他的話,心裏冷冷一笑,管你價格多高,這個行會令牌我是買定了,但是錢方麵的餓事情,能少花點還是盡量少花點,你出了高價,別人非但不會感激你,反而隻會認為你這個人是個笨蛋,好騙。於是我笑著說道:“何老板,那他要多少錢?”


    “我也知道行者和我們老板的關係,老板也說過了,這個行會令牌我們不收手續費,對方報價多少,我們就會以多少的價格賣給行者你的。”


    看著何強不急不慢的樣子,我真想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問他到底是多少錢,但是東西現在在人家手裏,我不得不陪著笑。


    “其實也沒有多少錢,對方開價是10萬寶石幣。”


    聽了何強說出的價格,我心裏一驚,暗道好家夥,還不是很高,一個令牌就要10萬寶石幣,那可是10萬人民幣啊,不過既然你說出來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笑著說:“嗬嗬,這個沒有關係,東西不是我自己買,錢也自然不是我出,10萬就10萬吧。”


    我說著,從帳號上直接劃了10萬寶石幣給何強,從他手裏接過了行會令牌,笑著說:“那我也不多打攪何老板的生意了,我朋友正焦急地等待著行會令牌呢,現在事情辦好了,我也好迴去交差了。”


    何強見我這樣說,雙手一拱,笑著說:“你朋友能結識行者這樣的好朋友,真是他的幸運,我也不遠送了。”


    迴到錢莊我直奔二樓包廂,給飛天絮發了條消息,要他馬上來錢莊,行會令牌的事情已經搞定了。


    沒一會,飛天絮就興衝衝地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笑著說道:“沒想到行者你這麽快就能把行會令牌的事情搞妥,要知道現在這東西可不是那麽容易就弄到的,哈哈。”


    “怎麽?難道沃瑪教主的暴率真的調整了?”我吃驚地問道。


    “是啊,你還不知道,現在行會令牌可是隨機暴的,不像以前那樣次次都能暴,據說別的boss暴率也一樣做了調整。”飛天絮一臉迷茫地看著我說,我知道他是不明白我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把行會令牌弄到手了。


    “嗬嗬,這令牌是我一個朋友的,我把它弄了過來,所以我也不知道現在教主的暴率啊。”我解釋著,沒有把真實的情況說給他聽,免得他有什麽顧慮。


    飛天絮聽我這樣說,也沒有追問下去,笑著說:“行者,現在行會令牌也有了,我們可以正式建立一個行會,你說叫什麽名字好?”


    “這個啊,我還真沒有想過,嗬嗬,你是將來行會的幫主,這個名字應該由你來取才是啊。”我一聽他這樣問頭立刻就大了起來,趕緊笑著把這個燙手的芋頭丟給了他。


    看著我一臉無辜的笑容,飛天絮無奈地笑了笑,說:“行者,我第一次發現你還真是夠懶的,也夠滑的。”


    “嗬嗬,我從來沒說過我勤快,也沒有說過我老實的,不是麽?”我見陰謀得逞,笑著說道。


    “既然我們是要為普通玩家服務,讓大家都能公平地遊戲,那我們就應該取個比較相應的名字才對。”飛天絮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過了半天才丟出幾句沒用的話,弄得我白了他幾眼表示不滿。


    “那叫什麽好呢,你覺得?”我坐在椅子上,任由他走來走去,就是不去想該叫什麽名字,哈哈。


    “我看我們就叫烏托邦吧。”突然,飛天絮驚喜地說道。


    烏托邦?不就是理想社會的意思嗎?我才不管,你要是覺得叫烏托邦好就烏托邦吧,我笑著說道:“好啊,那就叫烏托邦吧,嗬嗬。”


    “哈哈,好的,那我們就叫烏托邦吧,就這樣定了。”飛天絮見我這樣爽快就答應了,他哪裏知道我心裏的真實想法啊,真是沒有想到,以後成為全遊戲鼎鼎大名的行會烏托邦,名字竟然是這樣來的,哈哈。


    “行者,有一個人不知道你還記得不?”飛天絮突然問道,真是莫名其妙,他也沒有說誰,就問我記得不,我無奈地笑了笑,隻好問他道:“你說的是?”


    “幽靈,就是打敗我,然後被你打敗的那個戰士幽靈。”飛天絮說道。


    哈哈,就是他啊,我怎麽會不記得呢,飛天絮這個時候說起他,難道他是想?我想到這裏,忙笑著說:“你的意思是?那太好了。”


    “哈哈,你答應就好了,我已經和他聯係好了,我這就叫他過來。”


    “哈哈,我暈,我還說是哪個神秘人物呢?原來你說的是行者啊。”幽靈一進門,就大聲笑著道。


    “嗬嗬,是我這個小人物,讓你失望了哦,嗬嗬。”我笑著打趣道。


    “我一開始就想到了應該是你,但是一想你不認識飛天絮這個家夥的,所以也就沒多往這方麵想了,誰知道這家夥竟然跟我賣了好幾天的關子,早知道就應該先問一下行者你了。”幽靈鬱悶地笑著說。


    “哈哈,那是你自己笨啊。”飛天絮見幽靈這樣說,火上澆油起來。


    “以後你們就是這個新行會的老大,一切靠你們了。”我見他們兩人這副模樣,知道他們早就已經很熟了,笑著放心地說道。


    “其實以後的路還很長,我們會遇到一些什麽困難大家現在都根本想象不到,所以我希望不論如何,我們三個人都要堅持下去,直到實現我們的理想,大家說有沒有這個信念?”說著說著,飛天絮突然表情嚴肅地問道。


    “哈哈,我當然有這個信心,反正我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玩家,我知道大家心裏的感受,所以我覺得雖然有難度,但是我們這個事情還是很有幹頭的。”幽靈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地模樣,口裏的話卻也多了幾分鄭重。


    “你們兩個都有信心,我更加有了,放心吧,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我相信憑我們三個現在的人氣,一定難不倒我們的。”我見他們都這樣說,也肯定地說道。


    “好,那我們兩個現在就去申請建立行會。”飛天絮一字一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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