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護身戒指的功能真是神奇,要不然我早就步那個戰士後塵,去跟馬克思喝咖啡了。那兩個戰士見我竟然在他們的夾擊下竟然還站著沒有動,都驚得楞在了那裏,我趁機強忍住疼痛閃到了一邊,但是這已經足夠讓他們大吃一驚的了。


    就在我躲避兩個戰士的瞬間,狂霸也麵對著兩個戰士,但是他卻沒有我這樣狼狽,隻見狂霸先一刀將對手中間的一個戰士劈傷,又趁躲避另一個戰士攻擊之機,躲到了剛才被他砍傷的那個戰士身旁,然後就是一刀,徹底將他送上了黃泉路,真是精彩,我不由熱血沸騰,真想大叫一聲加油,可那討厭的戰士有粘了上來,讓我不得不忙於躲避了。


    鋼鐵和狂霸兩人真是強悍,隻見他們在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對方原本淩厲的攻勢在他們的衝擊下,沒多久就變得七零八落了,在他們兩人的帶動下,我們原本被動的氣勢也一下子高漲了許多,對方的氣勢則像是壺口瀑布的黃水一落千丈,雙方原本一邊倒的局勢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大家都像是吃了壯陽藥一樣,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


    “大家不要怕,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給我上。”就在這個時候,對方一個首領大聲叫道,還一刀偷襲了我們這邊的一個法師,硬生生把對方已經陷入了消沉中的人氣從深淵中拉了迴來,他們的人數本來就占有絕對優勢,這樣的話形勢就愈發不妙了,他們幾個人對付一個,很快我們好不容易聚集到一起的隊伍又被衝散了,遊戲畢竟講究的是群體,當一個人背一群人包圍的時候,不論你是多麽強悍的人,也隻能是有心殺敵,無力迴天,沒過多久,我們原本100來人就隻剩下40多個人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數的差距還在以驚人的速度不斷擴大,我也被4個戰士圍住,想走卻又走不了,隻得跟他們周旋著,趁機偶爾還能幹掉一個倒黴的戰士,也幸虧身上還有護身戒指,藥水也還算充足,才得以能夠支持。


    “下教主家,快,能下幾個算幾個。”突然狂霸發來一條短信。我一看,想都沒有想就瞅準他們的一個失誤,閃身下了教主家,過了一會,阿風、大蝦兩個也都下來了,卻沒有見其他人下來,是不是人太多了下不來?我急了,讓他們倆在下麵等著不要亂走,自己又返身迴到了上麵。


    果然,由於對方看穿了我們的意圖,便把門口給堵住了,我們的人隻能夠在外麵遊鬥,卻怎麽也進不來,我一個人夾在他們中間,誰也沒有注意,趁著沒有人看見我,我忙施展冰月震天向身邊的一個戰士打去,本來料想他會反擊,卻意外發現他被冰給凍住了,這個發現讓我驚喜不已,忙從人群的縫隙中鑽了出來,還順手凍住了幾個正在勁頭上的戰士,他們來不及填補空缺,一下子又讓好些我們的人衝了進去。


    現在上麵隻剩下10多個人了,對方卻有近百人,我和狂霸、鋼鐵三人極力向裏麵衝去,卻又一次一次無功而返,這樣對我們太不利了,我使勁想到底該怎麽辦,但是越想要想出辦法,頭腦卻越是一片空白,很明顯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而且目標十分明顯,就是要讓我們殺不了沃瑪教主,所以他們也隻是堵在門口,卻不再對我們這10多個人發起追擊。


    “現在該怎麽辦?”我犯愁地問狂霸,希望他能夠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什麽好的辦法。可是事實卻並沒有我想的那麽好,狂霸揮舞著手中的刀,無力地搖了搖頭,表示他並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僵局就這樣維持著,可是誰都知道,越是時間長,就對我們越是不利,他們隻要讓我們殺不成教主就可以了,但是我們卻還需要進去殺死了教主才算是完成任務,裏麵的人現在也等不及了,大蝦已經發了消息過來問需不需要他們衝上來,我想能下去一個都不容易,衝下去了就千萬不能上來了,於是叫他們在下麵等不要著急,我們有機會就下來。


    “隻有棄卒保車了,成敗在此一舉,不管下去幾個,都不要上來了,沒下去的人原地下線,等候上線通知才能上來,千萬不要擅自行動。”狂霸說著,臉上堅毅的表情讓我感覺到了形勢的危急。為了能讓大家多下去幾個,我盡自己最快的速度凍住他們的戰士,狂霸利用這個機會已經帶著其他人開始發起最後的衝鋒了,由於我們的攻擊速度很快,加上他們有好些人都被凍住,防禦線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我們的好幾個人趁機鑽下去了,等到我感覺時機差不多的時候,也盡自己最快的速度衝了下去,卻沒有想到一下被人牆彈了迴來,糟糕,縫隙已經被堵住了,我連忙往後退。


    “圍上去,殺了這個法師。”一個戰士叫道。


    刹那間,好幾個人圍了上來,我連忙往後跑,他們見隻有我一個人了,也不堵門了,一心想將我圍死,幸虧我動作還算靈敏,所以總能讓他們差一點點,等到追了約3分鍾的時候,我已經離門口很遠了,他們追擊的隊伍也漸漸拉開了距離,我看準時機,不在向前跑,突然轉身朝門口跑去,他們被我弄了個促不及防,當轉身來追我的時候,我已經離門口很近了,我的心裏也越來越高興,隻要再有10步左右,我就到門口了,突然一個戰士的刀深深紮進了我後背,劇烈的疼痛讓我一下差點眩暈過去了,我動作遲了一下,那戰士動作好迅速,又是一刀砍了下來,不行了,我的雙腳似乎已經不聽大腦的指揮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疲倦讓我隻想躺下來好好睡一覺,見我不動,那戰士卻沒有再砍,而是哈哈笑著說道:“哼,不自量力的法師,今天我就讓你死在我南宮宏彥的刀下。”


    南宮宏彥?就是這個人渣?我一個激靈,使盡全身力氣朝門口奔去,刀風割破了我的衣服,但幸運之神再一次降臨到了我身上,終於,我的腳踏進了下3的大門……


    當我衝下教主大廳的時候,聽到了身後憤怒的咆哮,感覺到的則是死裏逃生的快感和渾身的傷痛。


    “少爺,我們要下去嗎?”


    “下去?你瘋了嗎?要是他們引了一大群怪在門口,那我們現在下去就隻有死路一條。”南宮宏彥近乎瘋狂地咆哮道。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少爺。”


    “你問我,我問誰?”看到就要成為現實的報複突然泡湯,南宮宏彥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人從床上搶走了女人一樣難受和憤怒。


    “少爺,其實我們不用擔心,其實他們現在進去也隻有死路一條,是不可能殺死教主的。”一個文質彬彬的道士湊上前用討好的微笑衝南宮宏彥道。


    “想想也是,那我們還是成功了,嘿嘿,以後看還有誰敢跟我們作對,哈哈。”南宮宏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讓所有人都不解地看著他,但少爺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又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問他到底是怎麽迴事,去湊這個黴頭呢?


    實際上,當我下到教主大廳的時候,我已經接近虛脫了,朦朧中隻見一個人影朝我撲了過來,我倒在了那人懷中,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這時,那人卻說話了:“我就知道你會成功下來的,花和尚,我就知道沒有什麽事情可以難倒你。”


    是小丫頭?暈,我怎麽能夠倒在一個女孩的懷中?我一生的光輝形象毀於一旦了,我慣性地反彈了出來,尷尬地笑著說:“不好意思,剛才沒看清,嗬嗬。”


    “你終於下來了,本來大家都以為你會下線的,隻有小霞這丫頭堅持要等你,我們才在這裏等著的。”鋼鐵笑著說,從他熱情的雙眼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一定非常不錯。


    “嗬嗬,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們出發吧。”說著,我看了一下人群,還剩下了31個人,真是慘烈,還沒有看到教主的模樣,我們就損失了7成的人員了,但是好在能夠留下來的也都是我們這次行動中的精英了。


    “行者,你跟沃瑪教主有過親密接觸,還是你來帶路吧。”鋼鐵笑著道。


    “恩,好的,一會見到教主,法師先打,道士負責施毒和治療法師,要是教主不動,那戰士就站在最後麵,不要走動,一旦教主開始追著我們打了,那戰士就衝上去抗住,盡量困住他,不要讓他行動自如,道士就負責給他們加血,盡量不要讓任何人掛掉,但是一旦有人不幸了,走之前記得把藥水扔在地上留給還活著的人,大家都明白嗎?”我說完,不等眾人迴答,便沿著牆壁開始向前去尋找教主。


    也許是因為大家經曆了剛才的劫難加上更加想殺死教主的心思,隊伍裏很安靜,所有人都靠著牆壁向前移動著,隨時做好著教主出現的準備,又來到了上次遇到教主的地方,我把腳步放慢了許多,暗想也許教主又在這個地方,還是安全第一,我可以抗住教主大人憤怒的一擊,但是我身後的那些法師夥計們可沒有護身戒指防身。


    “小心,我上次就是在這裏遇到教主的,也許這次他還在牆壁的那一邊睡著覺呢。”我輕聲地對著後麵的人說,隊伍停了下來,我又向前移動了幾步,按照上次的方法釋放了一個大火球,大火球就像流星一樣滑過空氣,果然,我又看到了教主那久違的手臂,興奮充斥了我的大腦,讓我的手不覺微微顫抖起來。


    “大家小心,教主就在那裏睡覺,法師一會和我一起靠著牆壁朝他所在的位置釋放雷電術,道士上去施完毒之後就迴來治療我們,記住,道士不要和我們站在一起。教主的雷電攻擊魔法是可以群體攻擊的,而且非常厲害。”我迴頭低聲說著,然後就開始打了起來。


    一時間,數到閃電一齊打在了教主所在的地方,子曰上前給教主施了個毒,然後趕緊退了迴來,就在此時,教主突然醒了過來,打開了房間裏麵的燈,強烈的光線刺痛了我的眼睛,但是我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我一動就會讓他過來。


    教主見又有人騷擾他的清夢,憤怒比上一次更加強烈,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打在我身上的那些閃電的威力比上次強了許多,迴頭一看,其他法師都掉了大約三分之一的生命值,要是這樣的話,如果沒有道士加血的話,情況真的非常危險,幸虧子曰他們在後麵傾盡全力地釋放著治療術,大家才得以能夠抵抗住教主猛烈而又連續的攻擊,但是過了好一會兒,教主始終沒有象上次一樣從牆角繞過來,雖然我這個角度看不見教主現在還有多少生命值,但是這次我比上次信心足了許多。


    就在我們已經近乎麻木的攻擊教主,防備心漸益鬆懈的時候,教主突然毫無征兆地繞了過按理,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他的長槍狠狠地戳在了我頭頂,讓我感覺到了近乎腦袋破裂的痛苦,魔力值一下降到了最低點,讓我無法釋放出任何魔法進行反擊,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在他的下一輪攻擊到來之前趕緊逃離。


    “教主出來了,大家一起上。”狂霸衝了上來叫道,手中的大刀一下砍在了教主的大腿上,就像是一個小孩在和一個巨人一起遊戲一樣,似乎沒有造成太大的威脅,但是當10多個人圍著教主的時候,也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困擾,讓他至少不能夠行動自如地追擊我們這些脆弱的法師和道士。情況似乎有所好轉,然而沒過一會我們便發現即使是皮厚肉粗的戰士,也不能長期地站在教主大人的腳下,接受他那雷霆一擊般的猛烈攻擊,很快,便有戰士因為實在抗不住而退到了一旁用藥水補充生命值。更令人感到恐怖的是教主竟然可以在對戰士進行物理攻擊的同時,還對我們這些站在後防線上遠程攻擊他的法師們釋放他那無以倫比的超級閃電,這下,讓負責治療的子曰他們可忙壞了,不但要負責兩方麵的治療,還要時刻提防教主的攻擊。小丫頭這個平時都不太喜歡運動的女孩,現在已經忙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好在還有子曰在,他的確是道士中的佼佼者,不管要負責給大家治療,還要負責給教主身上加點毒,讓他不能夠釋放全力來攻擊我們,我想,越是這種時刻,才越是能夠看一個玩家的真實水平的時候吧。


    局麵沒有僵持多長時間,犧牲就終於出現了,不過第一個在教主麵前陣亡的不是戰士,而是一個小法師,雖然他已經20級了,但身上的裝備和技術實在是不怎麽樣,所以在一個不小心下,他被教主的長槍送迴了西帝城,因為少了一個攻擊力量,讓我們的攻擊速度多多少少慢下來了一些,又打了10多分鍾後,教主終於隻剩下大約一半的生命值了,狂霸是離教主最近的一個人,他高聲大叫著:“教主隻有一半的生命值了,大家加油。”原本已經疲憊不堪的眾人聽到他的話,像是注射了一針強心劑,又重新鼓起了勇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教主的攻擊越來越強,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了,難道教主快掛了,是在做垂死掙紮,在做最後一擊?我心中暗喜,忙問道:“教主還有多少血?”


    “還有大約四分之一,快了,大家加油。”鋼鐵迴道。


    我凝聚了全身精力,將大火球釋放了出來,火球像一支長箭,直射向教主,在他身上碰撞出一道強烈的火花,就像是鐵水倒出來是濺起的火花一樣。


    “不好,教主發狂了。”突然一個戰士叫了一聲,然後就倒在了地上,雖然我已經想象了教主會有多厲害,但是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可以一下秒殺一個20級的戰士,幸虧這不是每次都能夠出現的效果,但也令我們忌憚不已,因為這樣的攻擊無論出在誰身上,誰都會一命嗚唿。(行者:當然除了我,嘿嘿)


    又是一擊,教主將長槍重重地插進了另一個戰士的胸膛,不到1分鍾,我們就失去了兩個戰士,而且還都是一擊致命,這讓我驚駭不已,想不打了,但是事情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也就隻有支持了。


    教主的攻擊已經出奇變態的厲害,大家心裏都明白,尤其是那些戰士,以前自己的生命值還能抗兩次攻擊才去喝藥,現在一次就見底了,要是不趕緊閃一邊,就等著睡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而那些體質衰弱者更是一招要命,讓人躲避不及。


    沃瑪教主此刻也是非常急躁,口中不斷噴吐烈火,手裏的長槍也沒有了平日的風度,唰唰唰戳個不停,而他最讓法師鬱悶的閃電則更是出其不意地密集起來了,被一群戰士圍住的他無法直接攻擊那些在後麵襲擊他的法師,氣得在原地不停地轉圈圈,把怒火全都發泄在了那些可憐的戰士身上,像鋼鐵、狂霸之流尚可以勉強支撐,其他人就叫苦不已了。


    做為防守的主力軍和指揮者,狂霸不斷用他手中那柄已經殘缺不堪的戰刀在沃瑪教主大腿上砍來砍去,眼裏已經滿是鮮紅的血絲,每一次攻擊他都傾盡全力,口中大聲叫道:“都給我死死地打,往死裏打,不要怕死,隻要能殺死教主,我們的所有犧牲都能拿到迴報。”聽了他的話,原本隻是躲閃的其他戰士也都個個變得不要命了似的,一時間,法師、戰士的攻擊就像雨點搬落在了沃瑪教主的身上,教主也許是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形,也沒見過這樣一群不怕死的人拚命的打法,反而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攻擊也緩慢了許多,給大家都留下了寶貴的緩口氣的機會。


    “加油啊,教主隻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血了。”見到形勢好轉,鋼鐵扯著已經嘶啞的喉嚨大聲叫道,叫聲在沃瑪教主大廳裏響蕩著,讓人突然有種莫名的悲壯。


    “一鼓作氣,千萬不要讓他有反擊的機會。”狂霸也吼道。我機械地盡自己最快的速度釋放著火、冰魔法,此刻教主高大的身影努力尋找著突破重圍的機會,但是戰士們盡管身上的盔甲早已經成了破布條條,染滿了鮮血在空中飄蕩著,但是卻仍舊死死地將教主圍在了中間,一個人退下來補充藥水了,旁邊的人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衝上去填補空缺,盡管每一次衝上去都會有死亡的危險,但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多想這些問題了,經過這一戰,大家的默契程度已經大大提升,很多時候都能夠猜到對方什麽時候需要補充,什麽時候能夠補充好,從而做到最為有效的輪換,盡量避免不必要的死亡。


    “嗷嗷”一聲怒吼響徹整個教主大廳,是沃瑪教主的叫聲,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教主的嚎叫,盡管著叫聲也許稱之為慘叫還要確切三分,聽到教主的嚎叫,按道理我應該欣喜才對,但此刻的我心裏有的卻隻是一陣悲哀,是啊,我們100來人從西帝城出發,曆經數次險阻,這其中有來自怪物的猛烈攻擊,更有南宮宏彥的卑鄙偷襲,最終到現在已經隻剩下30人不到,這樣重大的傷亡,盡管早先就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但是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慘痛而且始料不及的,為了一個行會令牌,犧牲了這麽多兄弟的性命,其中那麽多兄弟其實是知道自己來到這裏也隻是充當炮灰,卻也義無返顧地衝了上來,這種兄弟情誼,這種集體團隊的榮譽感和凝聚力,要比區區一個行會令牌沉重萬倍還不止啊,而我們這些村活下來了的,以後又能夠有什麽可以補償他們的呢?作為一個行會,究竟要做到什麽樣的程度才算是成功?我想知道,但卻始終也想不出來,因為我不論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答案,都沒有死去的那些兄弟的性命和友情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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