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漂亮老婆和直男boss上戀綜了/直男隻是我的保護色 作者:木一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韻聽了這話也是一愣,“你……行了,謝什麽?自己小心點吧。”說到這裏,她又想到剛剛淮言說靳澤是個直男的事兒,“那你跟靳總?”說到這裏,她不忍心再說下去,隻是歎了口氣。淮言原本就是軟軟的性子,但無奈又倔得厲害。跟靳澤從小一起長大這事兒,他隻要稍稍透露一點兒,也不至於開始得那麽艱難。現在又是為了人家上了戀綜,結果偏偏對方是個恐同的直男……你說這叫什麽事兒啊?周韻越想越氣不過,她家淮言這麽好的孩子,還能有人看不上他?直男怎麽了?直男就不能為了淮言彎一下?她想了想,跟淮言做了保證:“沒事兒淮言,你放心,姐在gay圈有點人脈,掰彎直男無非那些招數,你等著,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淮言還想跟人說不用這麽麻煩,因為他根本沒有要掰彎靳澤的意思,但周韻已經將電話掛斷了。他無奈地看著電話被掛斷的頁麵歎了口氣,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脫了衣服去洗澡。等到洗完了擦幹,淮言才反應過來剛剛太急了,沒拿自己的睡衣進來。總不能還繼續穿著這套節目組準備的睡衣睡覺吧?淮言想了想,還是朝著外麵開了口:“哥哥,能幫我拿一下我的睡衣嗎?”外麵傳來一陣響動,很快到了門口。淮言此時不著寸縷,靠在門口等著對方敲門將衣服塞進來。結果靳澤卻說:“言言,節目組把我們的睡衣收走了,你不記得了嗎?”淮言一愣,是嗎?但也似乎是節目組能做出來的事情,畢竟睡衣都給他們準備好了,好像確實也不會再讓他們穿自己的了。淮言在心裏罵自己真傻,這都想不到,轉頭哦了一聲,重新穿上了那件貓咪睡衣。他這迴沒再帶上那根讓人看起來很羞恥的鈴鐺項圈,也沒將那根發箍帶上。少了那兩樣東西,這件連體睡衣除了身後的貓尾巴,看起來就順眼多了。出來的時候,靳澤朝著他空蕩蕩的脖子看了一眼,什麽都沒說,朝著他笑了一下進了洗手間。淮言原本還一直記著,周韻跟他說的要給他發什麽秘訣這種東西,但後麵就忘了。今天一天的行程實在太忙碌,他洗完澡就有些困了。原本隻是說等頭發不滴水了就去吹幹,坐著坐著就睡著了。靳澤出來,就看到了半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青年。淮言唿吸清淺,顯然已經進入了淺眠。但他的頭發還在滴著水,就這麽睡了,怕是明天早上起來要頭疼。靳澤輕輕地在淮言的耳朵上揉了揉,“言言,先別睡,起來吹頭發……”淮言眼睛重得睜不開,聞言將眼睛睜了一條縫兒,看見是靳澤,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實在太困了,點完頭又倒了迴去。看著青年的樣子,靳澤無聲地笑了笑。也沒喝酒啊,怎麽看起來像醉了一樣?他將青年重新放迴沙發,起身去拿了吹風機插上。淮言被他扶著在沙發上背對著他乖乖坐好。剛剛被拉著坐起來的清醒,在靳澤輕柔的動作下又化為了睡意,要不是靳澤托著他的頭,或許就要栽下去了。淮言的頭發很軟,黑棕的頭發從指間穿過,柔軟絲滑得像是綢緞一樣舒服。他往後調整了一下坐姿,讓青年的頭能靠在自己懷裏,給人吹頭發時,對方的脖子也能更舒服些。頭發被人在手中輕輕撫摸,頭皮像是進行了一次舒服的按摩,淮言像是被擼順毛的小貓一樣發出可愛的聲音。靳澤的神色漸暗,惡劣的念頭慢慢再次探出頭來,又被他壓了下去。嘴角似乎莫名其妙地勾了起來,靳澤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從來沒想過,幫人吹個頭發,自己竟然能這麽高興。將青年的頭發吹幹,人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靳澤將人抱著去了床上,淮言翻了個身就又睡了過去。身邊的手機傳來幾聲消息震動的聲音,靳澤下意識拿起來看,發現這不是他的手機。淮言的手機壁紙是一條錦鯉,上麵排著六個字“暴富發財搞錢”。靳澤笑了一聲,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要想要這些,拜錦鯉還不如來求他呢。消息還在一條一條往外蹦,大部分都是一些視頻和圖片,靳澤看不到具體內容,倒是看見了最後一條消息。[周姐:行了就先這些,反正喜歡你就衝聽見了沒?]看著屏幕上的幾個字,靳澤抓著手機的手無意識地一緊。喜歡就衝?周韻這是什麽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淮言對那個從十八歲就開始喜歡的人念念不忘,並且周韻也知道這件事兒,還在幫他出謀劃策?伸手將這些消息都劃掉,靳澤將淮言的手機關了機放在一邊,掀開被子上了床。剛躺到床上,淮言就依照自己的本能抱住了他。青年和自己靠得極近,兩人的味道彼此交纏,靳澤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將心裏翻湧而上的暴虐壓下去。手指壓在青年的後腦勺,他的大掌幾乎將淮言的腦袋整個包裹在裏麵。靳澤艱澀地咽了口口水,不誇張地說,他體內的血液流動快得想要爆開一般,他甚至生出了一種,要將青年整個嚼碎了咽下去的衝動。頭開始劇烈疼痛,像是要炸開一般,額側的青筋,因為極度的壓抑而一下一下跳動。青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從沉睡中睜開眼:“哥哥,你還不睡嗎?”靳澤一頓,手指卻蜷得更緊,半晌才緩緩說:“言言,不許喜歡別人……”這句話幾乎已經到了捅破那層窗戶紙的邊緣,完全清醒下的靳澤一定不會說出這句話來。但此時他被暴怒激昏了頭,口不擇言。好在淮言現在幾乎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聽到這話,卻很乖地說了句好。青年的聲音粘連在一起,帶著濃濃的鼻音,如果不仔細聽,這聲音根本小聲到聽不到。但靳澤聽到了,並且僅僅因為青年這一個好字,連因為急速升高的腦壓而產生的疼痛,也慢慢緩解。青年的唿吸再次均勻,靳澤卻還是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他長久地看著青年的臉,哪怕得不到對方一絲一毫的迴應,許久之後,才發出一聲喟歎:“小騙子,這迴不許騙我……”*第二天,淮言早上起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手機,結果發現居然關機了。他打開來一看,周韻的消息一連彈了四十多條出來,全是教怎麽掰彎直男的。想必這就是周韻從她朋友那兒打聽來的秘籍了,上到穿衣打扮,下到平日裏的行為動作,無微不至。淮言無奈地笑了笑,但也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周韻的,也沒細看,就跟人發了句謝謝,還特意跟人說短期內他先試試這些,別再給他發了。周韻沒聽出淮言語氣裏的其他意思,反倒覺得淮言是開竅了。[周姐:行,下次有需要,你盡管找我][周姐:靳總這麽粗的大腿,你可得抱住了!]放下手機刷完牙,靳澤這時候才從洗手間裏出來。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好像現在對方越來越喜歡在早上洗澡了。兩人洗漱完換好衣服,做好妝造,再次坐車迴了錄製地點。今天早上他們迴來得很早,還沒吃上早飯。正好其餘的嘉賓們也正在做早餐,兩人就加了進去。別的事兒不會做,淮言對打雞蛋還是在行的。大家今天早上打算吃雞蛋餅,一共要打十個雞蛋。這工作雖然不複雜,但淮言還是怕將蛋殼不小心打進去,細細地一個一個地磕。身邊好像有人走過來了,是江彬彬,他在原地看了淮言一會兒,走開又迴來。這迴淮言也知道對方是有話想跟他說了。果然終於在第三次走過來時候,江彬彬終於停下了。對方看著他,“淮言,你沒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淮言一愣,不明所以:“?不是你要跟我說什麽嗎?”“我的意思是,昨天你看完了我的心動信,沒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嗎?”「心動信!果然,昨晚靳總扔掉的那封!」「彬彬你的心動信根本沒有讓淮言看到,可怕嗎?」「笑死了,所以江彬彬不會是趁著靳總去接水這一點時候,特地湊過來的吧?」淮言一愣,如實跟他說:“你給我寫心動信了嗎?昨天節目組弄錯了,沒能交到我手上。”「節目組:家人們誰懂啊?」「好大一口鍋哈哈哈哈哈哈」「節目組(可憐巴巴):誰讓他是投資方呢?」江彬彬也沒想到事情是這種情況,他突然想到了什麽,朝著外麵看了一眼:“真的是節目組弄錯了嗎?”淮言不明白他在說什麽,江彬彬搖搖頭說沒事:“其實我想說的就是……”他頓了一下,而後抬起頭來:“這幾天我仔細想了一下,覺得當時跟你說的,我喜歡你,好像太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