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流血的夜晚
“說，皇帝在哪裏？”
千辛萬苦登上皇覺山之後，王浪本以為自己會攬下不世之功，卻沒想到麵前的所謂皇帝者，並不是孟元其人。他確實沒見過孟元，卻有抓來的小太監們認得，不過他是見過孟琪的，尤其是當初孟琪以林淵小女兒身份混入南唐時。
孟琪端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麵對王浪的質問似乎根本未曾聽到，麵色平靜得一起一絲波瀾。
“好。公主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昔日皇上不殺公主，不過是有所圖罷了，如今放公主迴來，便意味著這樣的圖謀已然失去價值。公主不開金口的話，那吾等隻能不客氣了！”
王浪威脅道。
黑暗中火把上閃爍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在他那張陰冷的臉頰上，頗有一絲詭異的味道。
“將軍請便。”
孟琪終於說了一句。
“既是如此，那別怪吾等無情！兄弟們在外久經戰陣，心中積鬱的怒火無處發泄，公主乃國色天香之人，身份又是如此高貴，不知道若是天下人知道公主被我等弟兄們捉去尋歡作樂，陪我弟兄們輪流過夜，天下人又會如何看待公主呢？”
王浪說的很淡然，可話語之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孟琪聽後果然臉頰有些輕微的變化，王浪與她距離很近，甚至能注意到孟琪額上皺眉的舉動。
可是，孟琪的迴答還是令他十分驚奇，“蜀國若是亡了，鳳儀的名聲好壞又能如何？天下悠悠之口，鳳儀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將軍若是想做什麽盡管做吧！孟琪不在乎。”
這下王浪可是急壞了。
未等孟琪繼續說下去，先命人把孟琪給押走，一路帶至山下。到山下的時候，皇宮內已經被宣威軍的士卒們搜過一遍，可惜仍然沒能找到皇帝孟元，倒是抓住了許多妃嬪與皇子公主。
王浪靈機一動，看著那些約莫十四五歲正值出閣年紀的小公主，忽然對身旁士卒耳語幾句，然後就命人把孟琪押過來。
“鳳儀公主，吾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再不說出皇帝的行蹤！今夜這裏的公主們你一個都保不住。”
孟琪依然一臉冷漠，還是重複之前那句話，“將軍請便。”
王浪一抬手，數十名士卒立即行動起來，將人群中的小公主們都給拖拽出來，直朝一旁的宮殿裏扛去。
“喲！小美人，讓爺來疼疼你！”
“想不到吾還有這等福氣，竟能與公主一夜春宵，簡直是三生有幸啊！”
“小公主，別跑啊！別看吾五大三粗的，吾辦正事兒的時候可溫柔著呢！您放心，吾保證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四五名小公主掙紮著想要逃走，卻被漢子們硬是抱了迴來，人群中的皇室成員，如孟元的一些皇子們想要挽救自己的妹妹，卻被唐軍士卒一腳踹倒，拔刀直接剁掉了腦袋！
幹脆利落的刀法，全然沒有一點猶豫，現場濃重的血腥味也終於鎮住了這些皇室成員，連孟琪都未曾料到，此前並未動手殺人的唐軍變化會如此之快。
“鳳儀公主，當真是不說嗎？你就願意看著他們都一個個死去？”
王浪問。
孟琪這下緊閉雙眼，似乎不去看向這等殘酷的場景，就可以逃避掉這樣的威脅。
“姑姑，救我！”
“姑姑。”
小公主們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所有人都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唐軍士卒們歡快而癲狂的笑聲，以及小公主們絕望無助的嚎哭聲。此情此景，孟琪終於再也抵擋不住，早就在眼眶邊打轉的淚水猛然滑落而下。
“夠了。不要這樣。”
孟琪尖叫道，聲音淒慘而悲涼。
王浪卻終於露出了笑容，並不為孟琪的喊話所動，而是繼續衝唐軍士卒們招了招手，宣威軍的士卒們衝進人群中，把那些穿著皇子衣衫的少年全都抓出來，根本問都不問一句，就拉到一旁直接砍頭。
噗呲。
一顆顆鮮活的腦袋離開身體，皇子們甚至都未能發出抗爭的聲音，就這樣成批死在了唐軍手中。
孟琪已經徹底絕望了，盡管她沒有親眼目睹侄子們的死，卻能從皇室成員們的尖叫聲中判斷出來。她癱坐在地上，已經無力再嚎哭出來，這一刻，她心如死灰，憎恨自己為何不在山上自盡，偏偏要忍受這般殘酷的折磨。
“公主還是不打算說嗎？”
王浪最後問了一句。
孟琪依然不答話，王浪也不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命人把她與一眾皇室成員看押起來，不過可惜的是，基本上隻剩下了一群女眷。
這是王浪故意為之，雖然趙飛揚不曾明說，可王浪心裏很清楚，殺掉蜀國皇室男丁是必須要做的，否則的話，即便蜀軍建立這裏，蜀國皇室的這些皇子們隻要流落出去，就會成為南唐的心腹大患。
為了以絕後患，這些人必須除掉，所以即便孟琪開了口，王浪也一定會殺掉他們。
隻不過，雖然殺掉了皇室的男丁們，可對於皇女妃嬪，王浪卻並未做出任何侵犯的舉動，包括抓走的小公主們，實際上隻是士卒們在演戲而已。
唐軍軍令嚴明，即便是敵國公主，隻要沒了威脅，這些事情還是上報皇帝最好！由皇帝親自裁決再做出決定。
而這，也是趙飛揚一開始就跟他說過的。
南唐想要順利拿下蜀國，就必須減少殺戮，尤其是不必要的殺戮，這樣可以讓蜀國百姓減少抵抗，和對唐軍的仇恨。否則縱使拿下這塊土地，南唐也會麵臨數之不盡的反抗與叛亂。
百姓們實際上並不在乎皇帝是誰，他們隻在意生活是比以前更好，還是比以前更差！因此，不必要的殺戮必須免去，尤其是劫掠百姓更是要不得，這也是王浪在攻城前就已經下過命令的。
若是攻下成都府的話，斷然不可殺戮百姓搶劫民女。
趙飛揚還給王浪部分放權，若是拿下城池的話，可以把城池中的府庫打開，按照一定比例分發給有功的將士們。這樣一來可以減少劫掠等事，二來也可穩定人心，讓士卒們清楚不必搶劫也有豐厚的賞賜，絕不至於什麽都撈不著。
因此，宣威軍入城以來紀律還算不錯，士卒們也未抱著爭搶的心思，反而一直緊跟著將領們身邊，繼續城中未完成的任務。
“說，皇帝在哪裏？”
千辛萬苦登上皇覺山之後，王浪本以為自己會攬下不世之功，卻沒想到麵前的所謂皇帝者，並不是孟元其人。他確實沒見過孟元，卻有抓來的小太監們認得，不過他是見過孟琪的，尤其是當初孟琪以林淵小女兒身份混入南唐時。
孟琪端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麵對王浪的質問似乎根本未曾聽到，麵色平靜得一起一絲波瀾。
“好。公主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昔日皇上不殺公主，不過是有所圖罷了，如今放公主迴來，便意味著這樣的圖謀已然失去價值。公主不開金口的話，那吾等隻能不客氣了！”
王浪威脅道。
黑暗中火把上閃爍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在他那張陰冷的臉頰上，頗有一絲詭異的味道。
“將軍請便。”
孟琪終於說了一句。
“既是如此，那別怪吾等無情！兄弟們在外久經戰陣，心中積鬱的怒火無處發泄，公主乃國色天香之人，身份又是如此高貴，不知道若是天下人知道公主被我等弟兄們捉去尋歡作樂，陪我弟兄們輪流過夜，天下人又會如何看待公主呢？”
王浪說的很淡然，可話語之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孟琪聽後果然臉頰有些輕微的變化，王浪與她距離很近，甚至能注意到孟琪額上皺眉的舉動。
可是，孟琪的迴答還是令他十分驚奇，“蜀國若是亡了，鳳儀的名聲好壞又能如何？天下悠悠之口，鳳儀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將軍若是想做什麽盡管做吧！孟琪不在乎。”
這下王浪可是急壞了。
未等孟琪繼續說下去，先命人把孟琪給押走，一路帶至山下。到山下的時候，皇宮內已經被宣威軍的士卒們搜過一遍，可惜仍然沒能找到皇帝孟元，倒是抓住了許多妃嬪與皇子公主。
王浪靈機一動，看著那些約莫十四五歲正值出閣年紀的小公主，忽然對身旁士卒耳語幾句，然後就命人把孟琪押過來。
“鳳儀公主，吾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再不說出皇帝的行蹤！今夜這裏的公主們你一個都保不住。”
孟琪依然一臉冷漠，還是重複之前那句話，“將軍請便。”
王浪一抬手，數十名士卒立即行動起來，將人群中的小公主們都給拖拽出來，直朝一旁的宮殿裏扛去。
“喲！小美人，讓爺來疼疼你！”
“想不到吾還有這等福氣，竟能與公主一夜春宵，簡直是三生有幸啊！”
“小公主，別跑啊！別看吾五大三粗的，吾辦正事兒的時候可溫柔著呢！您放心，吾保證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四五名小公主掙紮著想要逃走，卻被漢子們硬是抱了迴來，人群中的皇室成員，如孟元的一些皇子們想要挽救自己的妹妹，卻被唐軍士卒一腳踹倒，拔刀直接剁掉了腦袋！
幹脆利落的刀法，全然沒有一點猶豫，現場濃重的血腥味也終於鎮住了這些皇室成員，連孟琪都未曾料到，此前並未動手殺人的唐軍變化會如此之快。
“鳳儀公主，當真是不說嗎？你就願意看著他們都一個個死去？”
王浪問。
孟琪這下緊閉雙眼，似乎不去看向這等殘酷的場景，就可以逃避掉這樣的威脅。
“姑姑，救我！”
“姑姑。”
小公主們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所有人都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唐軍士卒們歡快而癲狂的笑聲，以及小公主們絕望無助的嚎哭聲。此情此景，孟琪終於再也抵擋不住，早就在眼眶邊打轉的淚水猛然滑落而下。
“夠了。不要這樣。”
孟琪尖叫道，聲音淒慘而悲涼。
王浪卻終於露出了笑容，並不為孟琪的喊話所動，而是繼續衝唐軍士卒們招了招手，宣威軍的士卒們衝進人群中，把那些穿著皇子衣衫的少年全都抓出來，根本問都不問一句，就拉到一旁直接砍頭。
噗呲。
一顆顆鮮活的腦袋離開身體，皇子們甚至都未能發出抗爭的聲音，就這樣成批死在了唐軍手中。
孟琪已經徹底絕望了，盡管她沒有親眼目睹侄子們的死，卻能從皇室成員們的尖叫聲中判斷出來。她癱坐在地上，已經無力再嚎哭出來，這一刻，她心如死灰，憎恨自己為何不在山上自盡，偏偏要忍受這般殘酷的折磨。
“公主還是不打算說嗎？”
王浪最後問了一句。
孟琪依然不答話，王浪也不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命人把她與一眾皇室成員看押起來，不過可惜的是，基本上隻剩下了一群女眷。
這是王浪故意為之，雖然趙飛揚不曾明說，可王浪心裏很清楚，殺掉蜀國皇室男丁是必須要做的，否則的話，即便蜀軍建立這裏，蜀國皇室的這些皇子們隻要流落出去，就會成為南唐的心腹大患。
為了以絕後患，這些人必須除掉，所以即便孟琪開了口，王浪也一定會殺掉他們。
隻不過，雖然殺掉了皇室的男丁們，可對於皇女妃嬪，王浪卻並未做出任何侵犯的舉動，包括抓走的小公主們，實際上隻是士卒們在演戲而已。
唐軍軍令嚴明，即便是敵國公主，隻要沒了威脅，這些事情還是上報皇帝最好！由皇帝親自裁決再做出決定。
而這，也是趙飛揚一開始就跟他說過的。
南唐想要順利拿下蜀國，就必須減少殺戮，尤其是不必要的殺戮，這樣可以讓蜀國百姓減少抵抗，和對唐軍的仇恨。否則縱使拿下這塊土地，南唐也會麵臨數之不盡的反抗與叛亂。
百姓們實際上並不在乎皇帝是誰，他們隻在意生活是比以前更好，還是比以前更差！因此，不必要的殺戮必須免去，尤其是劫掠百姓更是要不得，這也是王浪在攻城前就已經下過命令的。
若是攻下成都府的話，斷然不可殺戮百姓搶劫民女。
趙飛揚還給王浪部分放權，若是拿下城池的話，可以把城池中的府庫打開，按照一定比例分發給有功的將士們。這樣一來可以減少劫掠等事，二來也可穩定人心，讓士卒們清楚不必搶劫也有豐厚的賞賜，絕不至於什麽都撈不著。
因此，宣威軍入城以來紀律還算不錯，士卒們也未抱著爭搶的心思，反而一直緊跟著將領們身邊，繼續城中未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