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據伽蘭所知,接下來的這段路程會碰到一個小小的劇情線,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小小的劇情沒有出現。


    該不會是因為此時的他們人太多了,並沒有像當初那樣隻有森恩和伊格尼斯外加一匹馬的原因吧。


    伽蘭卷了卷耳畔的發絲或許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賈卡爾(jalkar)那家夥很快就死了。


    緊接著,他們路過了馬歇爾(marshall)在這裏,他們即將遇到未來的末影女王—- 艾比蓋爾(abbigail)


    “嘿,森恩你餓了嗎?”伽蘭突然扭過頭看向了走在塔裏亞斯身側的那人。


    “噢….可能是有點”森恩迴應道。


    “那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弄點吃的”伽蘭說著屁顛屁顛地往酒館的方向跑去。


    “等一下,你身上有帶錢嗎?”塔裏亞斯還沒來得及攔住他那家夥就已經跑沒影了。


    “他跑那麽快身上應該有帶錢吧?”伊格尼斯思索了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


    結果他話音剛落,隻見伽蘭又從遠處跑了迴來,當著眾人的麵把手揣進了死靈鬥篷的口袋裏拿出了金錠然後又跑路了。


    死靈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無話可說。


    “噢,他可真有趣,我還以為他帶了錢”伊格尼斯樂嗬嗬的笑道。


    塔裏亞斯挑了挑眉頭,這孩子確實有那麽點好玩。


    伽蘭剛走後不久,一個少女突然湊了過來並詢問他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正在追一個人,他偷走了埃希利亞(etherea)的末影龍蛋,請問你們有碰到過他嗎?”


    “埃希利亞的末影龍蛋?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但是很抱歉,我們並沒有碰到”塔裏亞斯迴應道,看來這段時間除了伏爾塔裏斯的事情,其他地方也陸續出現了別的變化。


    也就在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伽蘭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手上還拿著些麵包,他率先遞給了森恩幾塊麵包之後,才將目光放在了那位少女的身上。


    這位少女也就是未來的那位末影女王,也是此時會出現在這裏同原劇情的森恩和伊格尼斯相遇的那個時間線。


    “你就是艾比蓋爾了吧,至於你要追的那個人就在不遠處的比格屯東北方向”


    “你遇到了?真的嗎?等等,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艾比蓋爾有些驚奇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似乎並不認識這個人才對。


    “我叫伽蘭,是一個占卜師。可能你不太了解我這個身份,但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哦”伽蘭勾了勾嘴角,微微笑道。


    艾比蓋爾沉默了一瞬間,先不說這句話的真實性。憑著這家夥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已經不可思議了,而且自己正在追捕的那個人確實是往那個區域去了,隻是不清楚是去了哪個方向。


    “謝謝你的幫忙,伽蘭。恐怕我得先走了,各位再見”艾比蓋爾輕笑道,接著轉頭開始往那個方向前進。


    “你是怎麽知道他往那個方向去了?”森恩站在他的身側詢問道。


    就連伊格尼斯都好奇地湊了上來問道:“你是占卜師?已經算得上是預言家範圍了吧?”


    伽蘭有些不好意思的卷了卷耳畔的發梢,緩緩開口說道:“也沒有那麽厲害啦~”其實隻是因為知道主線劇情而已,有了這個維度的劇本,基本上都不需要占卜了。


    塔裏亞斯眯了眯眼看著被圍在中間的伽蘭,伸手揣摩了一下下巴。他總覺得這個家夥似乎知道的更多,說不定他甚至知道那場大戰最後的真相。


    接下來他們在一條湖邊遇到了守衛者,伊格尼斯抓住了即將被守衛者拖進水裏的森恩,但塔裏亞斯卻告訴他,不用擔心,他們隻是在對森恩的身份進行審核而已。


    於是,森恩被更多的守衛者拖下了水。


    ————-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


    森達裏亞的慘劇終於被發現了,好消息是塔裏亞斯並沒有死在那裏,壞消息是四個部族都被襲擊了。


    在四個部族的會議上。


    “難以置信!史無前例!四個阿多尼族全部遭到襲擊,四個村落,無人生還….赤裸裸的屠殺”周身花紋為綠色的祖裏厄斯·卡爾塔裏斯(zurius caltaris)氣憤地拍桌,向眾人訴說著近期來發生的事件。


    “還都不是普通的村落…..他們是衝著核心之歌的”加拉達(gdar)緩緩開口提醒道,接著又繼續開口說:“塔裏亞斯·森達裏斯曾多次警告我們,正因為他的預防措施,核心之歌沒有落到伏爾塔裏斯人的手裏…..暫時如此”


    “別這麽快下結論,加拉達”站在他旁邊的哈迪恩(hadion)這時突然開口了,他認為也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伏爾塔裏斯。


    “我們尚不能確定,這場悲劇是伏爾塔裏斯所為,也許是土匪或者不屈軍團的人,我還聽說亡靈巫師在西部有所動靜”


    “我們該怎麽辦?”加拉達將目光看向了拿著權杖的紫色花紋的阿多尼人—— 賽迪利安·門多裏斯(sidian mendoris)


    “盡管此事令我萬分痛苦,我依舊堅持先前的決定,我們太虛弱了,無法反擊,我們去風險太大了”賽迪利安長老是主張反戰派的代表,因為他認為他們現在的實力遠遠不如伏爾塔裏斯族。


    他的話顯然是令其他人都有些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因為他說的也確實是對的。


    也就在此時花紋為黃色的奧勒利烏斯·內斯托裏斯(aurelius nestoris)緩緩向眾人走來。


    “對我們長老來說,點亮死者的墓碑一直是一種幸事….. 他們明亮的紋路得以永存,但我們今天所點亮的墓碑,並不是年邁老者安詳去世的象征”


    “今天我們埋葬的是被敵人屠殺的無辜者,而我們卻失去了複仇的勇氣與能力….”奧勒利烏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希望能點燃在場所有人那顆希望奮戰的心。


    奧勒利烏斯長老是主戰派代表。


    “奧勒利烏斯長老,說的所言極是,我願意去對抗伏爾塔裏斯人”祖裏厄斯認同了這個觀點,並接著說道:“塔裏亞斯曾警告過我們,伏爾塔裏斯人會為核心之歌展開襲擊,而襲擊如期發生….”


    “在轉移他們之前,他告訴過我伏爾塔裏斯人在威爾格林山上,他們在那裏殺害了他的同伴-霍肯”


    “我不是長老,一生從未有過伴侶,但我願意盡一切努力消滅伏爾塔裏斯人”


    “你的提議會讓我們部族陷入戰爭之中”賽迪利安長老開口說道,他非常反對戰鬥。


    “賽迪利安長老,如果我們放任伏爾塔裏斯人不斷壯大,我們將會麵臨更大的危險,我和你一起去,祖裏厄斯·卡爾塔裏斯”加拉達將目光又看向祖裏厄斯,擺明了他現在的立場。


    “我也要去,哥哥。消除威脅的唯一辦法就是麵對它”哈迪恩忽然開口說道。


    “阿多尼人將再次開戰,我們會向其他部族書信,召集所有願意戰鬥的阿多尼戰士”


    在奧勒利烏斯長老最後的一聲談判之下,這場會議也就結束了。


    祖裏厄斯來到了外麵看著天上美麗的極光,微微低下了頭。


    加拉達忽然來到了他的身側,緩緩開口道:“我們已經多年沒有使用過這些屬於戰爭的歌之力了”


    “但願我們…記得如何去使用它們。”祖裏厄斯瞥了他一眼,微微歎了口氣將背上的權杖拿了下來,似乎是練手一般的釋放出了一道紅色光束。


    侵襲之歌:爆裂,發射一個球狀侵襲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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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在書圈裏麵發戰爭之歌的阿多尼族簡介的,不是很懂的寶寶們可以看一下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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