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住劉宏的人是一個中常侍,此人名曰呂強,雖是宦官但卻一心為國,


    他曾上書劉宏,查處奸臣,任用賢良,減少賦稅,少斂點財,注重農業,廣開言路,


    劉宏雖然心裏知道他忠心,但就是不用他,誰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如今聽到呂強發言,劉宏隻好停下了腳步,一臉無奈的問道:


    “呂強,你又想說什麽?別給朕整那些有的沒的啊!朕辦不到!”。


    呂強知道劉宏是什麽尿性,所以他也沒有廢話,直接道出了問題所在,隻見呂強一臉擔憂的說道:


    “陛下,如今黃巾賊人在各州郡造反,臣特別擔心一件事情啊!”。


    “何事?”。


    “臣擔心那些被禁錮的黨人,會與黃巾賊人勾結在一起,然後共同舉旗造反,畢竟黨錮之禁積怨久矣,不得不防啊!”。


    呂強此話一出,劉宏頓時皺起了眉頭,你別說,這事還真不是沒有可能的,於是劉宏又坐到了龍椅上,然後一臉凝重的問道:


    “那依你之見該如何辦?”。


    麵對劉宏的詢問,呂強毫不猶豫的說道:


    “解除黨禁,發還其徙,誅殺貪官,考核各州郡的官吏是否稱職,然後再讓各公卿有錢的捐錢,有人的出人,


    最後,再召集民間有誌之士到公車署接受考核,若是通過可以直接任命為官,派其到地方治理,平亂。


    這樣為才是用,為賢是舉,相信那些黨人便不會鬧事了,而且要不了多久,各州郡的黃巾反賊也會被鎮壓下去”。


    呂強這番話說的很是有水平,而且還句句在理,說到了點子上,


    所以,當呂強說完這番話後,頓時引起了盧植,朱儁,王允,楊賜,甚至袁隗,何進等人的讚同,


    “陛下,呂常侍所言極是”。


    “陛下!呂常侍之策可行!”。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呂強,一個被曆史埋沒的人才,身殘誌不殘,雖為宦官身,卻有男兒誌。


    而龍椅上的劉宏,聽到呂強以及一眾文武大臣的話後,並沒有多做思考,便答應了呂強的建議,


    “好,呂強,你所提的建議朕答應了,即日起解除黨人之錮,發還其徒,考核各地官吏的同時,征召民間有誌之士去公車署考核,通過考核者可為官為將,派去地方治理州郡,鎮壓黃巾反賊”。


    隨著劉宏的金口玉言,呂強頓時喜極而泣,當即便朝劉宏拜道:


    “陛下英明!”。


    “好了!散朝吧!爾等還是抓緊時間招兵買馬,速速去鎮壓黃巾賊人吧!”。


    “諾!臣等恭送陛下!”。


    最後,在滿朝文武的恭送下,劉宏離開了崇德殿,


    待的劉宏離開之後,何進,盧植,朱儁,曹操,呂強等人,也急衝衝的離開了。


    半個多月後,


    幽州遼東,鎮北將軍府,


    此時趙雲坐在上位,手裏拿著朝廷傳來的八百裏急報,一臉平靜的朝眾人說道:


    “諸位,今天召集你們前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通知你們,相信我手裏的這份朝廷急報,你們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了吧!”。


    趙雲話音剛落,剛剛從冀州迴來的田豐,便脫口而出道:


    “主公,是不是朝廷下旨,讓您出兵鎮壓張角的黃巾軍?”。


    不愧是田豐,一語中的,而趙雲也沒有廢話,直接對眾人說道:


    “不錯!陛下讓我率軍鎮壓幽州的黃巾軍,然後再南下與北中郎將盧植匯合,共同鎮殺冀州的張角三兄弟,你們覺得我該如何做?”。


    趙雲話音剛落,下方便有一中年男子挺身而出道:


    “還能怎麽做!遵從陛下的旨意,直接出兵鎮壓反賊啊!主公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不料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了對麵張飛的陰陽,隻見張飛嘿嘿一笑道:


    “公與先生大才啊!初來乍到就能教我大哥做事了,佩服!佩服!”。


    沒錯,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沮授,沮公與。


    他本是冀州廣平縣的縣令,但由於張角的造反,讓他這個廣平縣令成了逃亡縣令,


    不逃不行啊!黃巾軍人多勢眾,不逃就是死,幸好後來在逃亡的途中,遇見了好友田豐,


    田豐是知道沮授能力的,不論是內政治理,還是出謀劃策,都絕對不在自己之下,於是田豐便動了心思,


    結果就是沮授被田豐給帶到了這遼東郡,更是大力的引薦給了趙雲,


    最終,在趙雲三寸不爛之舌的忽悠下,沮授臣服了,拜了趙雲為主,


    並且直接被趙雲任命為鎮北將軍府軍師,遼東郡長史,可參軍機,可理政務,這職位,這權力,直接跟田豐一個級別了,


    所以,這也是張飛不爽沮授的原因,憑什麽他沮授一來,就跟田豐平起平坐了啊!


    我老張不服!就得陰陽你,想要不被我老張陰陽,你就拿出點本事來,讓咱們兄弟心服口服。


    主位上的趙雲看到張飛陰陽沮授後,並沒有出聲阻止,而一旁的田豐見狀,也麵帶微笑的沒說話。


    他們二人一個是想看看沮授會如何應對,一個是深知沮授的本事,根本不擔心老友會被欺負,於是便雙雙選擇了看戲。


    而沮授呢!麵對張飛的無端陰陽,他並沒有生氣,隻是笑著擺了擺手道:


    “不敢不敢!三將軍誤會了,在下隻是給主公提個建議而已,


    你看啊!主公如今是朝廷正兒八經封的鎮北將軍,神亭侯,有鎮守幽州,冀州,並州的責任,


    如今冀州的張角造反,天下十三州亂了八州之多,其中就包括咱們幽州,於情於理主公都得出兵,


    還有,張角是在哪造反的?又是哪裏人?冀州!冀州!還是冀州!而冀州是誰的鎮守之地?主公!主公!還是主公啊!


    倘若主公不出兵,陛下怎麽看主公?幽州人怎麽看主公?天下人怎麽看主公?主公的一世英名將毀於一旦。


    所以,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主公都得出兵鎮壓,否則真的說不過去啊!”。


    由於有田豐這個好友的存在,沮授豈能不知道張飛的尿性,


    所以,麵對張飛的陰陽,沮授並沒有選擇紅臉,而是選擇了以理服人,智商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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