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每一個處在青春叛逆期的少男少女,都是因為心裏的想法不被人理解,或是,追求並不適合她們的事物,才漸漸走入歧途,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帶韓曉蝶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我覺得,這比坐在教室裏聽老師講一道數學難題,更有價值!”


    李懷風說著,走到一旁的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


    本想著給韓畫音也倒一杯,考慮到晚上水喝多,第二天可能會有眼帶,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對於你們韓家人來講,考大學,找個好工作,並不是人生的唯一出路,甚至,韓曉蝶就算沒考入名校,你們也有很多辦法讓她順利坐在高等學府讀書,然而,對她來說學會做人,了解這個社會,或許是比高考分數更重要的事情,你覺得呢?”


    李懷風以一個反問結束了這段對話,其中包含的利害關係,濃縮的人生哲理,甚至韓曉蝶今後要走的路,都拔高到戰略層麵上。


    這是一個無良小司機能說出來的話?


    一個連高中文憑都沒有的人,怎麽會有這麽多感悟?


    韓畫音雙手環抱胸前,保持著警戒的姿態,粉潤的香舌卻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性感的薄唇。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被李懷風這番話打動了,巧合的是,他為韓曉蝶構想的人生路線,竟與之前自己所想不謀而合。


    她還想發火,企圖找迴之前怒火攻心時羞辱對方的無情狀態,因為那樣,才不至於讓局麵過於尷尬。


    可話到嘴邊,她卻無力說出口,腦海中浮現出妹妹進來那一刻,看向李懷風時崇拜的眼神。


    那種崇拜與欣賞,是連自己這個優秀的姐姐也從來沒有得到過的。


    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清楚的明白,那份崇拜中不包括男女私情,有的隻是被人格魅力感染的敬意。


    韓畫音有些淩亂了,猶如計算機嚴謹的聰慧頭腦中,冒出一個很不靠譜的想法,她也想知道,過去的兩個小時,妹妹和這個男人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好吧,我選擇相信你最後一迴,下不為例!”韓畫音重新調整一下情緒,轉身就要迴房。


    “等等!”李懷風表情一動,忽然攔住對方。


    “怎麽,有事?”韓畫音警惕的問道。


    可還沒等反應過來,李懷風忽然伸出魔爪,朝自己胸前抓來。


    韓畫音本能的躲避,同時,尋找起周圍一切有利的防禦武器。


    卻沒想,對方的手指隻是在自己胸前的睡衣上蹭了一下。


    “老婆,你怎麽出水了?”


    說著,又用舌頭在指尖那一滴乳白色的不明物體上舔了一下,震驚道:“還是奶水!”


    聞言,韓畫音絕美的臉頰刷的一下變白,白了又紅。


    有輕微潔癖的她,穿衣一向是纖塵不染,像新的一樣,可也架不住今晚熬夜,衝泡奶茶時不小心灑在了身上。


    可就算是這樣,這個猥瑣的賤男人,就能用這種極度下流無恥的行為,來取笑自己?


    “混蛋,去死吧!”韓畫音薅住李懷風的肩膀,提起一腳,白皙的膝蓋無情的撞到風哥的命根子上,讓他當場倒地。


    神勇如風,可以一人一把西瓜刀,狂追十二太保九條街,卻抵擋不住來自女神的花拳繡腿,可悲可歎。


    “謀殺親夫啊,你打我可以,為什麽要羞辱我小弟弟!”李懷風痛苦的悲嚎道。


    這讓韓畫音剛剛升起的一丟丟好感,全都付諸東流。


    色狼,不要臉,猥瑣人渣的標簽,烙印的妥妥的。


    砰的一聲,韓畫音重重的關上了通往天堂的大門,隻把風哥留在冷清的地下室中。


    可她不曾看到,門剛關上之後,蛋疼菊緊的風哥倏然從地上坐了起來,仿佛全然感覺不到之前的痛苦。


    “美則美矣,卻偏偏生在富貴人家,注定跟我這個浪子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惜了!”風哥微笑道,表情深處卻帶著一絲淡淡的遺憾。


    隨後,他簡單整理了一下床鋪,倒在上麵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地下室的窄小換氣窗,照在風哥的臉上,他極不情願的把被子蓋在頭上,準備一覺睡到這該死的太陽落山。


    可剛一蒙上頭,卻莫名其妙的被什麽東西揭開。


    緊接著,一陣沁人心脾的奶香味傳入鼻腔,通過神經反射弧,刺激著他的大腦。


    風哥用力嗅了兩下,越聞越香,越聞越帶勁。


    隨之而來的,是他身為男人的晨起反應,居然沒來由的直了起來。


    他睜開眼一看,隻見穿著一身校服的韓曉蝶,正坐在床前,一臉俏皮的看著自己。


    而她手中,竟然拿著一件粉色,帶著奇妙花紋的小小衣服,這是委婉的說法,直白來講這是一件女人的內衣。


    噗!


    風哥一個沒忍住,兩行血龍唿之欲出,急忙堵住鼻孔,吼道:“小叛徒,你搞什麽鬼,一大早就整姐夫我?信不信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訴你姐!”


    聞言,小丫頭小臉刷白,立刻捂住李懷風的嘴,不是用手,而是用手中的小衣服。


    “姐~夫~!”


    小姨子先是拉長聲,一陣軟磨硬泡。


    隨後,又像是投誠的匪軍,極力掩蓋她昨晚出賣風哥的罪惡行徑,說道:“千萬不要叫,我特意早起了一個小時,趁老姐去浴室洗澡,偷偷把她最喜歡的胸罩拿出來孝敬你,夠意思吧!”


    小姨子擠眉弄眼的討好姐夫,風哥卻被搞得險些窒息。


    不是喘不過氣,而是奶罩的催化下,讓風哥的唿吸器官運轉加速,耗氧量直線飆升。


    “這可是維多利亞秘密限量款,姐姐平時都不舍得帶,我可是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才偷來的,你務必保管好,千萬別把我賣嘍!”韓曉蝶信誓旦旦的說道。


    聞言,風哥就是想發脾氣,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低頭看了眼維密經典款,又看了眼下方的晨起反應,風哥老臉一紅,尷尬的咳了兩聲,說道:“行了,行了,你的心意我懂了,你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那你就起唄,我還要跟姐夫多呆一會呢,對了姐夫,你跟黃埔灘扛把子虎哥,以前是朋友嗎?”小姨子雙手撐住下巴,很不解風情的好奇道。


    “是是是,你快點出去,我尿急!”風哥催促道。


    “不嘛,我還要跟你說話呢!”韓曉蝶極度難纏。


    “我可沒穿衣服,姐夫我習慣裸睡!”李懷風陰險道。


    “哈?”韓曉蝶美眸圓睜。


    “我要揭開被子了,我要出來了,猛龍出海!”李懷風作勢就要揭開被子,聲音拔高的喊道。


    “啊啊啊!不要啊,羞死了,羞死了!”小姨子瞬間變成慌不擇路的小兔子,飛也似的逃竄,期間還撞到一旁的櫃子上,下場頗為淒慘。


    韓曉蝶走後,李懷風才笑著掀開被子。


    渾身上下是棱角分明的腱子肉,更觸目驚心的是,他僅穿著一條內褲的完美身體上,縱橫交錯的布滿道道傷疤,宛如九龍鬧海,膽小的人甚至看到這些傷疤,都會嚇到癱軟在地。


    他把衣服穿好,套上金帝集團的工裝,隨後,一臉犯難的打量床上那件蕾絲邊的輕薄罩子。


    “他奶奶的,這小丫頭一天竟給我搞事情,這玩意兒放在我這,該怎麽處理呢?被冰錐子知道,還不活剮了我?”


    李懷風愁情滿懷,一本正經的拎著小衣服,不著痕跡的掠過鼻尖,似有一陣香風飄來,才戀戀不舍的塞到櫃子最底層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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