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樂意做你的壓寨夫人。」


    陸青鬆勾起嘴角,衝著唐蕎笑了笑,「怎麽,你不要我嗎?」他看著唐蕎說話,眸子裏明晃晃的勾引和蠱惑。


    「要要要!」


    唐蕎急忙搗頭,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才不管呢,是小書生自己發癲的,這麽好看的小書生,誰不要誰是傻子。


    唐蕎屁顛屁顛靠近陸青鬆,在他旁邊坐下。


    哈哈哈,唐蕎心裏樂開了花,可見他模樣長得多好,把這小書生迷得團團轉。哎喲,這小書生對他一見鍾情了吧,都捨不得下山了。


    唐蕎支著下巴,直勾勾地盯著陸青鬆看。


    虎子們很快端了好酒好菜來,唐蕎請陸青鬆上了桌。


    「來來來,快過來坐,餓壞了吧,我告訴你,我們家的廚子做菜可好吃了,你嚐嚐。」


    他一邊說,一邊給陸青鬆布菜。唐蕎直接忽視虎子幾人打趣的眼神,誰叫他被這些人說準了呢,他食言了,不準備放走這小書生了,可不就是花言巧語誆騙了小書生嘛。也不能這麽說,畢竟,是小書生心甘情願留下的。


    酒過三旬,唐蕎撐不住了,他笑眯眯拉著陸青鬆迴房。陸青鬆頭暈得厲害,眼都有些花了。虎子幾人見狀,急忙過來扶人,他們把唐蕎和陸青鬆都送迴了房,虎子還貼心地鎖上了房門。


    虎子站在門口當門神,他嘴角高高掛起,哎,瞧他這事幹得,真是漂亮!


    屋裏,唐蕎醉酒了還記得幹正事,他翻身把陸青鬆壓在身下,挑著陸青鬆的下巴,「嘿嘿,壓寨夫人,為夫會好好疼愛你的,嘿嘿。」


    陸青鬆拉住了唐蕎的手,製止了唐蕎接下來的動作,他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他道:「不可,待我八抬大轎,把你迎進陸家後,才可行事。」


    唐蕎癡癡地笑著,他期待地搓了搓小手,「嘿嘿,行事!」


    他豪放地扒開了陸青鬆的手,趁著陸青鬆沒注意,解開了陸青鬆的腰帶。


    陸青鬆整個人熱得不行,就像在熱鍋裏翻滾一樣,難受至極。他搖了搖頭,想不通,自己今日的酒量怎這樣差。


    唐蕎解了陸青鬆的腰帶,但久久扒不下他的衣服。他趴在陸青鬆身上,委屈巴巴道:「脫不來~」


    這軟糯的話,聽得陸青鬆心癢癢,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唐蕎委屈,哪裏還記得,自己方才說過,要正式迎娶了唐蕎,兩人這才圓房。或許他記得,但是燥熱的身體容不得他記得,他溫聲接話道:「我幫你脫。」


    唐蕎滿眼期待,他乖巧點頭,「嗯。」


    衣衫半褪,一夜荒唐。


    屋裏春光一片好,屋外,偷聽牆角的幾個人樂哈哈。


    虎子:「嗬嗬,這藥效不錯,二當家明天必定會誇我,說不定還會獎賞我些大傢夥,嘿嘿。」


    二狗:「嘖嘖嘖,看不出來,這小書生這麽厲害啊。」


    另一人遲疑道:「二狗哥,你下了多少藥啊,這人,不會把二當家弄壞了吧。」


    「那不會。」


    「哪能啊。」


    等到天明,屋子裏還沒歇下來,虎子笑不出來了。


    他拍拍二狗的肩膀,囑咐道:「二狗,哥先下山避幾天風頭,這山裏的事務,就交給你了啊。」


    二狗拉著虎子的衣袖,苦苦哀求,「哥,你帶上我吧,求你了,不然,二當家會剝了我的皮的。」


    「兄弟,山裏的事哪能離得開你。」


    虎子說完,一溜煙跑了。


    另一人同情地抱了抱二狗,「二狗哥,我也要出去避一避了,你自求多福啊。」他說罷,也一溜煙跑了。


    徒留二狗苦著臉呆站在原地。


    後來,二狗得唐蕎賞了好些寶貝,二狗喜極而泣,熬到頭了,自己終於不是背黑鍋的命了,其他人羨慕得眼都紅了,尤其是虎子,腸子都悔青了。


    *


    陸青鬆清醒已是第二日下晚的事兒了,他坐起來,捂著頭,暗道:失算了。


    他還道自己是酒量不如從前了,哪知道,是被下了藥了,還未成婚就如此這般,真是失禮。他算到了唐蕎的心意,唯獨沒算到唐蕎那群大膽的手下。


    他看了看身側,唐蕎累極,此刻睡得正香呢。陸青鬆又躺了迴去,他抱緊了唐蕎。


    熱源湊近,唐蕎無意識地推拒著,他帶著泣音,道:「夠了,不要了,要壞了。」


    「乖,不來了,睡吧。」


    陸青鬆在唐蕎額頭落下一吻,他在憂心:夫郎不會被他做怕了吧,那婚後怎麽辦?


    正想著,懷裏人就拱了拱他,還不怕熱地往他懷裏鑽。


    陸青鬆嘴角又高高翹了起來,唐蕎這般喜歡他,才不會怕他呢。陸青鬆輕撫著唐蕎的後背,想著什麽時候成婚好,他思量著得過幾日,蕎蕎累壞了身子,估摸著得養幾天。


    過兩日,去寺裏請高僧批個良辰吉日,他八抬大轎,來迎娶他的小夫郎。


    *


    陸青鬆捏著筆,卻遲遲靜不下心來寫字。他看向書院院牆,並沒有那個小傢夥的身影,那個小傢夥已經五日沒來看他啦。是山裏出了什麽事嗎?


    每次來,小傢夥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就有這麽好看嗎?


    偷看他就算了,還總是癡癡地傻笑,生怕他發現不了似的。陸青鬆真是不明白,這麽笨的人,是怎麽當上二當家的。後來陸青鬆知道了,原是子承父業,再者,嶽父大人有遠見,撥給唐蕎的手下,比唐蕎還笨,他們隻有衷心沒有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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