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阿姨的這番話再次讓所有人陷入了目瞪口呆的狀態中,費事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可俞阿姨您剛才不是說殺人的都是青龍和白虎兩個長老嗎?為什麽最後這些委托人的臉皮會落到你的手中呢?按道理來說若人是他他們殺的話,也一定會順帶取走臉皮才對啊。”


    費事越說越心虛,甚至有些不敢繼續問下去了,不過俞阿姨卻顯得很坦然說道:“那是因為在此之前,青龍長老和白虎長老並不知道,要想對抗天罡陣圖的印記,是需要那些戴過麵具的委托人的臉皮作為能量支持的,起初他們以為隻需要那些人的頭發就可以了。”


    俞阿姨越說越是讓人納悶,在場的人都有些聽不到了,俞阿姨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開始講述了一下青龍長老和白虎長老的事情。


    青鬆觀留在主上身上的印記一直是主上的心腹大患,她並不是使用天罡陣圖的元嗔道人他們的對手,隻要她以露麵,青鬆觀會第一時刻知道她的位置,從而前去圍剿她,所以說主上一直以來都在思考該如何祛除掉身上的這個鬼印記。


    就在不久前,主上不知從什麽地方得知了這種用終葵麵具的力量破開印記的辦法,而這個辦法具俞阿姨了解,這個世上隻有她一個人知道,雖然說俞阿姨搞不清楚到底主上是怎麽知道這個方法的,但是俞阿姨也開始在暗中觀察,看看青龍長老和白虎長老該如何去做。


    其實這種辦法和陣法的道理是相通的,那些委托人曾經都戴過終葵麵具,所以他們的臉上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些終葵麵具中的陣法紋路,雖說每個人留下的紋路都模糊而不清晰,可若是將所有委托人的紋路集中在一起,甚至可以完全將終葵麵具內部的陣法複製出來,隻是無法複製終葵麵具的材料而已。


    有了這種陣法,主上便可以借助這種陣法的威力來衝擊天罡陣圖的印記,從而達到陣法壓製的效果,將天罡陣圖的印記逼出體外。


    這種方法是俞阿姨在一本古書上看到的,這種方法不僅可以壓製其他陣法帶來的後遺症,還能勉強使用終葵麵具的一部分能力,隻不過這種方法太過殘忍,所以俞阿姨看完之後便將那本古書燒掉了,所以這世上也就隻有她一人知道而已。


    如今青龍長老和白虎長老試探著使用這種方法,自然引起了俞阿姨的重視,俞阿姨一路跟蹤他們二人,雖然說不停地暗中出手阻止,但奈何他們二人的實力太強,俞阿姨根本做不出什麽實質性的舉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二人不停地造下殺孽。


    可就在同時,俞阿姨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這兩個長老並不知道誰是真正使用過終葵麵具的委托人,而且他們每次殺人之後隻是取走死者的一根頭發,並沒有取走死者的臉皮。


    接連觀察了好幾次之後,俞阿姨才徹底確定他們並不知道那種方法的真正步驟,所以她才趁著青龍長老和白虎長老殺完人之後,找到了真正的委托人的屍體,取走了他們的臉皮。


    不過在俞阿姨取走將近九成的委托人的臉皮之後,青龍長老和白虎長老接了電話,似乎從電話那頭得知了真正的步驟,才重新返迴去取那些被他們殺死的人的臉皮,隻不過他們依舊無法分辨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委托人,這才寧殺錯不放過,取走了所有死者的臉皮。


    聽到這裏,眾人才恍然大悟了起來,費事急忙問道:“那俞阿姨,你說你取走了九成,是不是還有幾個落在了他們的手中啊?”


    俞阿姨歎了口氣點點頭道:“沒錯,等他們發現真正的步驟的時候,我也就隻能是去通知那些還活著的委托人,隻是他們二人兵分兩路,我沒能來得及救下那些可憐的人。”


    道玄聽後連連點頭道:“怪不得了,他們隻取走了十分之一的委托人的臉皮,所以威力不是很大,才能夠讓天罡陣圖的印記留存下一絲火種,若是讓他們將所有的臉皮搞到手,恐怕天罡陣圖早就無法壓製了。”


    費事此時也終於明白為什麽他之前在酒吧見到趙匡胤的靈魂時,趙匡胤的臉皮還在,而在家遇到馮誌的靈魂,他的臉皮已經不翼而飛了,原來這兩件事前後是有時間差的。


    俞阿姨接著說道:“那些委托人的臉皮我已經小心翼翼的保管好了,雖說這些都是那些委托人的身體的一部分,但是為了大局著想,我目前也隻能將它們留在身邊,無法還那些委托人一個全屍了。”


    黃生永遠都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這個時候皺著眉頭說道:“俞阿姨,您為什麽會知道那些委托人的具體信息呢?按照您剛才的說法,您是精確的尋找到了那些委托人,並且取走他們的臉皮的,證明您完全掌握了這些委托人的行蹤和信息啊。”


    俞阿姨無奈的笑了笑道:“你這孩子,永遠都能從一些話語中找到破綻,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一直都知道這些委托人的信息,因為從楊瑾拿到終葵麵具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一直在跟蹤調查她。”


    黃生聽後大驚道:“難道您就是那個神秘強者?”


    俞阿姨笑道:“不是,你們說的那個神秘強者另有其人。”


    “是誰?”


    所有人都忍不住齊聲詢問起了俞阿姨,畢竟這件事情是重中之重,如果說能夠找到那個神秘強者,他們現在就不會如此被動了。


    誰知俞阿姨卻平靜的搖頭說道:“我雖然知道,但是不會告訴你們,因為我一旦透露出他的信息,我們所有人都無法活著離開這裏。”


    “為什麽啊?”道玄納悶的問道。


    俞阿姨轉頭看了看房間的窗戶,無奈的歎息道:“因為他現在就在附近,正在偷聽我們的談話。”


    俞阿姨此話一出,本來還很輕鬆的眾人心情立刻凝重了起來,道玄更是直接抽出巨闕劍,悄悄地來到了窗戶邊小心翼翼的朝著外麵看著,但是外麵卻什麽都沒有,隻有那冷清的街道而已。


    俞阿姨對道玄說道:“你不用緊張,他若是想要對我們動手,早就出來了,現在還沒有出來,證明我們的談話還沒有觸犯到他的底線,而且他一直以來都這麽的維護楊瑾,現在還不是他要動手的時候。”


    所有人都聽得出俞阿姨話裏有話,隻是他們現在已經不敢多問了,生怕一個沒問好被神秘強者偷襲,可黃生不一樣,他眼裏隻有自己心中的正義,急忙對俞阿姨說道:“俞阿姨一會兒要不您和我們去警局一趟,到了那裏就安全的多了,到時候您再將您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而且我聽您的意思,您似乎知道神秘強者為什麽要保護楊瑾?”


    俞阿姨示意黃生坐下來,然後說道:“是的,你們心中的所有疑問我都知道,隻是我若是告訴你們,別說是警局了,就算你們在軍隊中,照樣會很危險,所以有些話我現在不能說,希望你們能諒解一下。”


    “可是...”


    黃生還準備追問,道玄一臉嫌棄的說道:“就你話多?人家不願意說你還要強逼著她說嗎?先聽聽其他的問題,你老是揪著這一個問題不放幹什麽?”


    被道玄這麽一說,黃生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地閉嘴了,俞阿姨便接著說道:“我跟蹤楊瑾的原因也是因為她手中的終葵麵具,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我卻十分的清楚,當時我看到這種東西居然重現人間,著實被嚇了一跳,本來我是打算強行奪走然後將終葵麵具永世埋葬,誰知道你們說的那神秘強者突然出手阻止,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之後我就隻能默默地跟蹤調查楊瑾,她得到終葵麵具之後所做的每一件事,接到的每一個委托我都很清楚,所以那些委托人我也全部都記得,隻是我越是調查越是發現,楊瑾這小姑娘已經完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很多時候本來不需要她出手,她最終都會選擇出手,我想這也是那神秘強者挑選楊瑾作為終葵麵具主人的原因吧。”


    楊瑾聽到這話後臉色明顯陰沉了下去,或許是因為剛才俞阿姨對她的那番評論,也或許是因為俞阿姨一直跟蹤她的原因。


    費事見楊瑾又要發作,急忙按住了她,然後問俞阿姨道:“俞阿姨,那您能跟我們說說,這個終葵麵具到底是什麽名堂?為什麽最近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紋路?終葵麵具,是否和魔源石有關係?”


    費事的一連串問題也是黃生道玄以及楊瑾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所有人都屏息凝視,等待著俞阿姨的解答。


    俞阿姨平靜的掃視了一眼沙發上的四個人,然後抿了一口花果茶說道:“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並且也牽扯到了很多的問題,如果你們非要我迴答的話,那我今天就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們吧。說起這終葵麵具,還得從上古時期第一代控魂師的故事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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