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名稱: 成為換攻文渣攻他爸[穿書]


    本書作者: 泉湧


    本書簡介: 許清風,前知名企業家,他清雋溫柔,克己守禮。接觸過的人無不誇讚他為男德標杆。


    穿書後卻當了接盤俠,平白撿個渣兒子和不知所蹤的老婆,都是入贅豪門換來的。


    他摸著自家兒子的狗頭,無奈搖頭後:好男人是不會讓老婆哭的,懂嗎?


    他想將這渣攻帶迴正路,這樣才能避免被換攻成為墊腳石襯托原著攻受美麗愛情的命運。


    於是……


    “酒吧不許去,襯衫最上麵一顆要扣起來。”


    “銀行卡這個月給你打了一萬生活費,9990給小安用,你在家不用花什麽錢。”


    “再被我發現你去找霍修的麻煩,就等著抄男德手冊一百遍吧!”


    渣兒子:“你他媽又不是我親爸,管這麽多是閑出屁了嗎?!”


    許清風:“你懂不懂後爸的用心良苦?這一切都是為了提高你的雄性競爭力。”


    渣攻:“……”


    許清風:“出口成髒,風度全無,這樣的男人怎麽會有人要?抄吧!”


    渣攻:“抄個屁啊抄!你瑪德車禍後腦子……老子筆在哪兒呢……”


    他誠懇當著工具人,試圖將兒子洗白,借此避開原著正牌攻霍修帶來的無差別滅頂之災。


    怎麽也沒想到


    那骨節分明擅長在黑白琴鍵上起舞的手撫住他頰側,嗓音悅耳動聽:“叔…別勾我。”


    那大手直接捧住他後腦,強勢到不留餘地。


    許清風:wtf?我直男離異帶一渣娃啊!!


    為何在霍修眼中好像成了詭計多端的0…?


    【天子驕子鋼琴家攻*豪門老男人手控受】


    第1章


    作為90年代最優秀的企業家沒有之一,許清風為國內創造出巨大的經濟效益,還大方地拿出了20億來做慈善,提到他的名字,人人不欽佩稱讚。


    而現在……


    許清風僅僅是睡個覺的功夫就猝不及防穿進一本小說中。


    在他生活的時代裏小說都是以武俠、曆史為主旋律的,而不是像本書的同性可婚,偏地飄零。


    雖然一開始被腦海中的信息量帶來巨大衝擊,但隨著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也逐漸從內心接受並表示尊重。


    此時此刻,他還得用自己的新身份來麵對白撿的‘兒子’,說實在的假如他真有孩子,是絕對不可能將人養成歪脖子樹的!


    隻是可惜沒有這種假如。


    作為當地豪門,顧家經濟條件優渥。


    保姆,司機,廚師等等更是一個不差,換在從前那個年代,就算是許清風這種身份的人也不會接納這種鋪張浪費的行徑。


    顧家的餐廳自然也沿襲著奢靡風,手工繪製的歐洲油畫牆紙,吊頂很高所以將這裏的空間顯得更加遼闊,價格昂貴的水晶吊頂灑下金閃閃的光輝……


    這光籠罩在英俊不凡的麵孔上,鍍上層柔和的光輝,兩鬢夾雜著幾絲不易察覺的銀發增添成熟男人的魅力,同時擁有絕佳頭肩比的身材,讓貼身裁剪的西裝達到最好的展示效果。


    約莫一八零的身高,讓那交疊的雙腿更顯修長。


    許清風捏著用黃金鑄就的刀叉,優雅切割牛排,顯然作為男主人的他已經與顧家融為一體。


    而長餐桌對麵坐著的人穿著則更為隨意,t恤運動褲包裹著勻稱矯健的身軀,肌膚是經過陽光染就的性感蜜色,不說學生的身份,看起來已經完全是成熟男性。


    這人正是原著中,許清風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兒子顧天澤。


    顧天澤在書中作為原著受的渣渣前任,屬於讀者看著隻覺得挫骨揚灰才解氣的那種,不過之所以這樣的渣渣還能被原著受愛的死去活來,自然有他的優點。


    譬如:絕佳的皮囊、成績優異、在同學之中人緣巨好備受追崇,更何況他還有個當地首富的老爸。


    顧天澤的存在是書中的許清風人生中最不能直視的恥辱,卻也不得不因為那顆貪慕虛榮的心而接納他。


    更年輕時的許清風,從大山中走出的他除了智商超群的大腦和出類拔萃的外表,便什麽都沒有了。


    從來都沒有任何社交,也是富家子弟中的笑柄,而同階級的同學也因為嫉妒而疏遠他,大家都喜歡看他落難不幸的模樣。


    幸也不幸的是,在一眾同學中,顧天澤的母親做出不一樣的舉動,她選擇朝許清風伸出溫暖小手,將他拉入看似幸福的無底深淵。


    入贅豪門實現跨越階級更像光鮮亮麗的糖紙,裏麵包裹的卻是一坨狗屎,不過光是這漂亮的糖紙也已經讓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原主甘之如飴。


    送綠帽子算什麽?接盤又算什麽?老婆出軌跟老情人跑了又算什麽?!


    男人,格局打開!總之有錢就夠了。


    這點繼承身份的許清風不敢苟同,隻不過現在名字一樣,又是同樣的臉,對方的過去也順理成章成為他的過去,並不能甩開。


    還在讀大學的顧天澤年輕氣盛,平日裏也很少迴家,但最近跟許清風見麵的這幾次,總覺得有什麽變得不一樣,具體的他也說不上來。


    硬要說到底哪裏不同的話……


    就比如:以前兩父子的相處模式是互相將對方當空氣,從不過問,最近這幾次卻偶爾能感受到對方溫和的‘父愛’。


    這真是讓人反胃,要知道許清風從小就對他厭惡之至,要不是母親護著他,恨不得將他掃地出門。雖然不知道許清風為什麽突然這樣,但再怎麽樣也不會對他莫名其妙像換了個人產生善意的。


    許清風正用餘光打量這個結局悲慘的兒子,心中產生同情。


    其實也應該同情他自己的,準確來說是兒子給他們全家帶來的悲慘結局。


    腦中開始運作著未來的計劃。


    嗯…如果想改變結局,似乎從根源上解決比較好。


    這種若有若無的打量被顧天澤捕捉到,當即不爽皺眉,用尖銳地能將人洞穿的視線懟迴去,“許清風,你他媽在看什麽啊?到底要盯多久?”


    許清風是什麽人?他氣定神閑地迴視,色澤飽滿的嘴唇勾起漂亮的弧度,輕飄飄反問:“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爹,看看有什麽問題?”


    “……”


    許清風在商場上鍛煉的臉皮如銅牆鐵皮,所以對於喜當爹也能理所當然接受,絲毫不覺得多個兒子叫爸爸有什麽不好的。


    隻不過如果是個焉壞的兒子並且還會連累到自己下場淒慘的話,那還是會讓人添堵就是了。


    對於許清風而言,可怕的不是困難,可怕的是對困難低頭認輸。


    結局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隻要還沒發生的事情,都是有改變的機會。


    還稍微嫩了點的顧天澤敗下陣來,先行移開視線,拉開椅子起身。


    用以往那種像是命令的口吻對還在慢條斯理咀嚼牛排的許清風道:“es那輛新款跑車看著還行,你讓劉秘書幫我提了。”


    這完全不像是對‘父親’該有的態度,反正現在對待提款機,至少從相處來說沒有絲毫尊敬的成分。


    也對,兩人一直以來都處於互相厭惡的狀態,但從前的許清風始終給了顧天澤財富自由的權利,沒有在經濟上為難過他。


    這種對話在過去上演了無數迴。


    再說也不可能拒絕,這一切都是顧家的,說到底許清風隻是個入贅豪門的女婿,如果真讓顧天澤不舒服,顧天澤去跟外公說幾句,顧家的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


    許清風的頷首也正在顧天澤的預料之中,正當他心中冷哼的時候……


    放下刀叉的許清風不疾不徐擦拭唇角,在他之前生活中也會經常吃西餐,因此對刀叉還算熟稔。


    許清風的聲調永遠都是平緩溫和的,卻會讓人不由自主信服,帶著種上位領導者的氣度,“隻要你答應一件事,那輛車就是你的。”


    這話讓顧天澤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其中的含義,反而重點關注轉移,好奇心占據上風。


    “什麽事情?”


    “叫爸爸。”許清風雖然是坐著,卻並沒有低人一頭的感覺,反而是仰頭時那清晰的下顎線略顯鋒利強勢,“不要再連名帶姓稱唿我,這樣可不禮貌呀。”


    顧天澤突然噎得慌,乍聽之下這不就像是在跟小孩子說話嗎?


    他是很不喜歡別人用這種長輩的口吻教導他的,可無論換成誰來聽,這種交換條件絕對是他穩賺不賠。


    可他顧天澤是誰?少一輛新鮮玩意的車跟低人一等比起來,肯定是後者更讓他氣的牙癢癢。


    “切。”顧天澤直接放大了自己的不屑,“許清風,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咋們就像從前一樣井水不犯河水。”


    臨走前還丟下冷硬的警告,“別試圖管束我,那樣你隻會後悔的!”


    許清風看似溫和實際上沒什麽情緒的目光從人離開的地方收迴,心中隻覺得有意思。


    想他從小城市孤身一人去沿海經商,可謂是白手起家,短短十五年不到的時間就能走到金字塔的頂尖,後悔兩個字從來沒有錄入過他的字典中。


    又怎麽會被顧天澤輕易挑起情緒?


    從睡覺一睜眼,腦子裏被塞入整本新鮮文字後,新的遊戲就開始了。


    如果用這個時代背景來形容,大概是遊戲類別從經營策略轉換成角色扮演。


    過去的許清風扮演的是背景板炮灰角色,甚至沒有自己的台詞和臉部描寫,完全算被顧天澤牽連才落得個傾家蕩產無期徒刑,在鐵欄中痛苦地結束後半生。


    而現在……他絕對不希望自己再同樣be。


    車的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許清風大腦迴憶著劇情走向。


    他知道顧天澤現在要去哪裏夜店。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而現在,大概就是劇情的開始。


    渣兒子已經背著他談戀愛,而這交往對象,自然就是原文的主角之一,也是讓顧家毀於一旦的導火索。


    如果隻是單純的去夜店,還沒什麽特別的,問題的關鍵在於並不單純。


    這個開始,他等了一個月才等到,但這段時間剛好給了他緩衝適應的機會,至少不會像個落後的‘鄉巴佬’什麽都不知道。


    正當他陷入沉思,眼眸深沉,身旁伺候的保姆卻在彎腰倒酒時不小心將醬紅色的酒液淋在了那價值不菲的西服麵料上。


    保姆在這裏伺候了好幾年,深知許清風的秉性,當即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開始不停道歉:


    “對不起許先生,怎麽扣我工資都可以,請不要開除我,對不起……”


    說話的語調還顫顫巍巍的。


    很難想象這樣的年代還會跟封建社會一樣下跪,可對於保姆來講,在顧家一個月的報酬頂在外麵幹半年,摸得著的鈔票比看不見的尊嚴可實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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