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點擊了嗎?您收藏了嗎?您訂閱了嗎?您評論了嗎?如果您一樣也沒有做,那麽隻能說我很無奈,因為是我的文字淺薄。如果您支持了,那麽在此道一聲:謝了! 夏連春怎肯讓她割去寶貝命根子,急忙頓住去勢側身一閃,劍鋒擦著紫龍頭而過,差一點兒真地割去了。 “哇,好狠毒的丫頭,喜歡我這東西也不能自私地割了去珍藏,別的姐妹也喜歡它,所以,它是屬於大家的。”配合著紫龍神槍的動作他又胡言亂語擾亂對方心神。 女刺客一聲嬌叱,突然間劍氣如虹,逼退了夏連春就要抽身離開,外麵卻響起了雜亂的唿喝聲,想來是已經驚動了小園外麵的護衛,她更慌了,柳腰一扭就越要離開,夏連春揮手一揚喝道;“接鏢。” 一件黑糊糊的東西向女刺客飛去,她不知道這“飛鏢”是何物就不敢用手去接,揮劍想將飛鏢擊落,那東西卻一下子穿在了劍上,原來是一件貼身小褲,那刺客又羞又急,突然間手腕一緊,長劍已經落在了夏連春手裏。 女刺客一咬牙突然揚起左手,芊芊玉指帶著淩厲的勁風插向他的雙目,夏連春握住她的手腕一帶,女刺客轉了一下身子,指風落空,身子已經跌入了夏連春懷裏,雙肉彈撞擊得夏連春一陣心驚肉跳,他的紫龍槍刺在了女刺客小腹上刺得她渾身發軟。 女刺客身子突然扭曲了一下,像一條泥鰍一樣滑溜地脫出了夏連春的懷抱,同時一條腿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向夏連春的襠部。 “瑜伽?”夏連春對瑜伽術當然不陌生,從熟悉的瑜伽術他馬上聯想到這個熟悉的女刺客是誰了,他脫口道:“你是澹台明月?”怪不得這個蒙麵女子看起來麵熟呢,華山論武時見過她。 女刺客渾身一震,顯然她真的就是昆侖天元宗掌教澹台長風的長女澹台明月,對方是天道宗弟子能夠認出自己倒也不足為奇,隻是沒有想到對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天道宗弟子會有如此身手,看來還是小覷了天道宗的實力了,連一個天道宗的年輕弟子也這麽厲害。 夏連春可不管什麽憐香惜玉,趁機在澹台明月柔軟的身上連點了數指,其中一指點在了女刺客高聳的峰丘上,軟軟的令夏連春新咱發給一陣狂跳,“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點穴手法不太熟練。”丫的,把老子的上下全看光了,老子總該找迴一些吧,澹台丫頭的胸部還是夠味的,他心裏思索著是不是把她也扒光了看看,總要把這件事扯平才是。 澹台明月又羞又氣,真是下流胚,看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不是故意的才怪呢,不過,她的身子在拙劣點穴手法下又麻又酸使不出半點力氣了,自己身份已經被對方識破了,還能怎麽樣?一切都完了,她幽幽一歎說不出的傷感。 “夏老大,有事嗎?”門外有人問道,來人是這夏連春的護衛。 “哦,沒事了,一隻西域的母老鼠來看春宮表演,已經被我抓住了,你們守在外麵就行了,我要好好審審這個下流的刺客。” 夏連春把澹台明月放在床上,他對護衛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五師兄和六師兄訓練出來的人手反應還是很快的,如果不是為了方便自己跟顏媚行xx而讓護衛在這座院子裏守衛的話可能不等刺客進入就被發現了。不過,今後這邊巡邏的機動力量還要加強,為了方便淫樂把命丟了就不值得了。 “早聽說昆侖雙嬌中的澹台明月豔絕江湖,可是一直少有人見到她的真麵目,行走江湖也經常是蒙著臉,嘻嘻,今天我就要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漂亮,如果名不副實我可是要扒光了打屁股的,如果名副其實的話我也是要打屁股的,不過,是輕輕地打。” “你——無賴。” “喂,你講不講道理啊,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虜,如何處置俘虜是勝利者的權力。” 昆侖的澹台明月和華山的傅錦瑤可是齊名江湖的大美女,能夠調戲一下澹台明月可是件很刺激的事。夏連春一動歪心思,氣灌丹田,紫龍突然又昂起首來,顯得有些猙獰可怕。 澹台明月躺在那裏,那條暴漲的紫龍離她的臉很近,一一陣大羞,急忙閉上了眼睛。 這時,顏媚行已經穿好了衣服,見夏連春的醜態又氣又好笑,禁不住嬌聲嗔道:“你光著身子羞也不羞,還不把衣服穿上啊。” “哦,反正都被你們兩個看過了,還有什麽羞不羞的,我看就是該羞的也是這位澹台美女吧,大半夜闖人房裏看春宮表演,嘻嘻,夠下流,夠無恥,也夠膽大,不過,這麽有個性的美女我喜歡。” 澹台明月一看自己倒成了無恥下流之人,又羞又急,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夏連春赤著身子在兩個大美女麵前晃來晃去的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又不是有什麽露x癖的精神病,就轉身去找衣服,小內褲被劍穿了個洞穿不成了,他就拿過衣服胡亂穿上。 “澹台丫頭,我要看你的臉蛋了。”他說著伸手扯下了她蒙麵的黑巾,他突然如遭雷擊——黑巾下那張清麗絕俗、羞月閉花的俏臉他太熟悉了,讓他魂牽夢繞的一張臉!“惜月?是你?” 秦惜月眼睛緊緊閉住,長長地眼睫毛微微顫動,一行清淚已經順著粉嫩的臉頰滾落下來。 倏然之間,夏連春將一切都想通了,澹台明月就是秦惜月,秦惜月就是澹台明月,也就是說澹台明月化名秦惜月寄身在風月場中做名妓。 一個人有兩種身份,名滿江湖的天之嬌女竟然化身做了名妓,這實在是江湖上的一樁驚天之秘!怪不得澹台明月在江湖上出現時總是黑巾蒙麵,她當然是要掩藏她秦惜月的身份,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呢?喜歡做蕩婦還是包藏禍心? 聯想到西秦王子秦風跟她是同門師兄弟,夏連春有些明白了,她潛身在大順是在做間諜,無非是圖謀大順天下或中原道門。無論她的目的是什麽,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殺他,他隻覺得有些心痛,一種被遺棄背叛的痛,如果秦惜月在以前要來殺他倒也沒有什麽,現在讓他的心裏無法接受,誰都可以來殺他,但是為什麽偏偏是秦惜月呢? 他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許久沒有動,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