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春夜,氤氳的花香。 康樂園玉婉清居住的小院裏更是春意融融,一對情人相擁在花樹下喁喁私語,花香醉人柔情蜜意更醉人。 失而複得之後的戀情往往會比最初時更熾烈,因為曾經失去過會讓更珍惜眼前的擁有。在夏連春主動下,玉婉清這些天也徹底放開了心懷,把什麽太子妃丟到了一邊,和“陳戈”的感情就如火如荼地發展起來了,而且呈燎原之勢。 雖然這些天聽多了他的綿綿情話,但是每一次都讓玉婉清耳熱心跳,這些天已經習慣了被夏連春摟在懷裏享受柔情蜜意,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最短的時間裏變得這麽膽大而放蕩,但是深陷愛河之中的女人總是無力自拔,她也不準備自拔,夏郎說得好,世上最偉大最神聖的就是男女之情,這是上天賜予的,誰都無權拒絕。 “婉清妹妹,如此良宵春夜,花好月圓,你知道最適合幹什麽嗎?”夏連春說著又輕輕地在玉婉清的小耳朵上輕輕吹了口氣。 玉婉清嚶嚀一聲道:“夏郎,是不是適合吟詩作詞啊。”夏郎是她對心上人的昵稱,他的身份暫時還不能泄露,而她也樂意這樣叫他。 夏連春的這一口氣顯然是具有魔法功能的,玉婉清身子越發軟了,差不多完全軟倒在夏連春的懷裏了。夏連春很是得意,前世那些庸俗得不值一提的泡妞小手段拿到這裏來也成了克敵製勝的法寶,他相信就是聖女在自己無敵的攻勢下也能讓她完全變成蕩婦,嘻嘻,這個世界一切都後落後啊,這一切有待夏某某來改變了,而且意義重大啊,遠比開拓疆土意義深遠,自己就是推動曆史進程和社會發展的巨人啊。  “是啊,如此良宵春夜確實很適合做押韻的律詩,嘻嘻,就是平上去入啊,春宵苦短,那咱們就開始作詩吧。”夏連春一點淫笑著一邊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啊——” 玉婉清驚叫了一聲急忙按著了他那隻已經伸到自己懷裏作怪的手,不過她自己的那隻手阻止得很無力,其實她的全身已經很無力了。這時,她才明白了自己這位夏郎說的押韻詩是什麽意思了,但是她已經顧不上說話了,這幾天雖然也被他占了不少便宜,但是那畢竟是隔著幾層衣服的,現在那隻搞怪的手已經很霸道地鑽進了兜肚裏,羞澀調皮的小白兔在五指上的威壓下輕輕地顫動,心也在顫動,戰栗中卻又帶著難以抗拒的愉悅快感,玉婉清差一點兒就暈過去。 夏連春也有些快要爆炸的感覺,玉婉清的處子峰丘又不同於顏媚行熟婦的那種軟綿,手感是完全不同的,雖然是同樣的嫩滑溫潤,卻更堅挺小巧,而且讓人的心理上也有一種更充實的滿足感,觸之就蕩人心魄,他禁不住地聲音吟道:“軟溫新剝雞頭肉 潤滑猶如塞上酥。”   玉婉清隻覺得雞頭肉麻酥酥的,聽了那句詩更覺羞澀而佩服,自己的夏郎真是太有才了,連這樣也能吟出好詩來,不過,隻有兩句,很想問問下麵兩句是什麽,卻羞於開口。   夏連春大力地揉搓著新剝的雞頭肉,像是在揉一團麵,揉搓得讓玉婉清覺到了疼痛,並快樂著。 “夏郎,我——”拒絕的話兒玉婉清沒有說出口,她也說不出口,她太愛夏郎了,難道她能說到新婚之夜我再給你嗎?因為她馬上要嫁給給別人了,她將會從他的初戀情人變成他的嫂子,老天注定一對有情人不能在一起,但是老天也管不住在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之前把自己的清白之軀給了自己的愛人,這其實已經是老天對自己的眷顧了,再不能失去了這個機會,因為婚期臨近,母親已經來催她明天迴府待嫁了,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 來吧,愛人,我把一切給你,清白之軀,包括我的生命! 夏連春的情在湧,手在動,唇也在動,柔嫩的花瓣已經被他xx的一塌糊塗。他抱起衣衫淩亂的玉婉清走進了屋裏••••••(省略約五百字,不然又被隱藏了,如果感興趣,可以去本書群裏麵交流,群號:96099630和120530527 ) 夏連春在最後關頭突然停著了,他用舌舔幹了玉婉清臉上的淚珠兒鹹鹹的還有些苦澀,他有些心痛,也有些自責,老子這不是成xx犯了,他停著了動作,柔聲道:“婉清妹妹,對不起,我不是想要傷害你了,我是情不自禁的,我••••••你的魅力太大了。” 他心中確實有些愧疚,自己的這次衝動其實是建立在一個卑鄙用心上的,那就是他要把玉家的勢力捆綁在自己的身上,占有了玉婉清的清白之軀就能破壞了她跟陳勝的婚事,到那時候玉府怎也不敢把一個失去了清白之軀的玉婉清嫁給太子,那將會惹來陳勝瘋狂的報複,太子豈是喜歡戴綠帽子的人,如果玉家不想被抄家滅門的話他們唯一的選擇隻能是幫自己徹底弄垮陳勝奪迴來屬於自己的一切! 玉婉清流著淚道:“不,夏郎,我喜歡,這輩子雖然不能長相廝守,但是我的身子和一顆心都是屬於你的,永遠屬於你,來生吧,來生我一定嫁給你。” 夏連春心裏一歎道:“你這樣做陳勝豈能饒你!他心狠手辣心胸狹窄,就是你們玉府也會受到牽連累的。而且,我完全地得到你,決不會讓你嫁給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很感動,知道自己失去清白的後果很嚴重,嚴重到足以讓玉家滅門,但是她無怨無悔,顫聲道:“我會保全我的家人,如果陳勝什麽也得不到,他又能拿玉府怎麽樣?” 夏連春突然明白了,她這是要用自己的命來保全家人,她如果在大婚之前突然香消玉殞陳勝自然不會再遷怒於她的家人。他心中一疼,翻身下來,不下來也不成了,受到了刺激突然就疲軟了。他拉過錦被蓋著玉婉清半裸的玲瓏玉體,那尖尖的一對兒峰巒很驕傲的挺立著,剛才他還在攀援踐踏來著,這會兒讓他有一種罪惡感。他深為自己卑鄙齷齪的用心自責,男人怎麽能用這樣的手段來爭天下,那天豈不是連陳勝那個禽獸也不如了嗎? “夏郎,夏郎——你怎麽了?婉清是心甘情願的,不會怪你的,來吧,好好愛婉清吧。”玉婉清淚光盈盈中顯得有些意亂情迷。 夏連春輕輕拂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兒,柔聲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一夕之歡,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他,你放心,我們會在一起的,你是屬於我的,這天下也是屬於我的,我不但會娶你,還會讓你做大順國皇後的。” 他最後的幾句話有些霸氣十足,讓玉婉清一陣迷醉,夏郎說的是真的嗎?但願他說的是真的。 夏連春從她的神色裏讀懂了她的意思,他捏了捏她柔嫩的俏臉道:“你放心,你的夏郎明天就跟你一起迴去拜見嶽父和嶽祖父大人,正式跟他們提親。” 玉婉清大羞,一張粉臉嫣紅如花,藏在錦被裏不敢不敢抬頭。 夏連春看著薄薄錦被下高高突起的地方,那裏是她的香臀頂在那裏,想象著錦被下剛剛被自己剝得如羔羊一般的嬌軀,丹田下又泛起了一股熱流,而且呈洶湧澎湃之勢,他吞了下口水,澀聲道:“婉清,要不咱們今晚先洞房花燭?明天再上門去提親。” 玉婉清在錦被下索索發抖卻不敢應答,夏連春忍不住扳過她的頭,讓她的俏臉正對著自己,隻覺得她的臉頰滾燙灼手,濕潤的嘴唇鮮紅欲滴,“婉清——”夏連春禁不住低下頭去想要親一下。 玉婉清嚶嚀一聲道:“夏郎,你又改主意了嗎?” 夏連春輕觸了一下她的嘴唇急忙鬆開了,不但是自己改主意了,這丫頭隻怕是也改主意了,剛才獻身的態度何等堅決啊,現在似乎有些猶豫了,這小女子的心思還真難猜啊。強行先上車後買票也不是不行,但是自毀形象啊,算了,不能連禽獸也不如啊。 “婉清,你休息吧,我得找地方救火去了。” “啊,救火?哪裏起火了?”玉婉清慌得要坐起來。 夏連春吞了下口水,不敢久留了,急忙即開這裏,再不去找顏姐姐去救火隻怕會讓他燒得焚身的。 “喂,幹什麽這麽慌裏慌張的?是不是又幹了什麽壞事?” 夏連春剛出房就撞上了玉靈珊,不禁有些後怕,剛剛如果真的幹壞事豈不是正好被小丫頭撞上?他瞥了一眼笑得詭異的玉靈珊心中一動,莫非這小丫頭剛剛偷聽了嗎?不由的鬱悶,生氣地道:“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麽?”說著就要溜走。 “嘻嘻,我知道了,你這個采花賊是不是又偷花了?” 夏連春一陣暴汗,現在這小丫頭怎麽什麽都知道啊,不是自己熏陶的結果吧,怕她再口沒摭攔地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來,一溜煙地去了。 玉靈珊走進姐姐房間裏,看著姐姐裹著錦被坐在床上,倒也沒有多想,隻是奇怪地問道:“姐姐,怎麽還是這一束花?那個采花賊剛才沒有送花來嗎?” 玉婉清心中有鬼,掩飾地道:“什麽采花賊,說得這麽難聽。” “嘻嘻,二世子快把花園裏的鮮花采完了,不是采花賊是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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