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賞了,兄弟們支持一下!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傅錦瑤心中默念著心中悠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她望著醉態可掬的夏連春卻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落拓豪放的詩意,有些看不懂他了,此人的心裏究竟藏著些什麽東西? 慶功宴不歡而散。 季雲子見夏連春的狂態心中歎息不已,臨別時伸手拍了拍夏連春的肩膀道:“小子,你好自為之吧。” 天道宗和夏連春交好的師兄弟們也都跟他一一道別,最後是穀梁雨,他爽朗一笑道:“夏兄弟,謝謝你的盛情款待,咱們後會有期。” “走吧,走吧,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都走吧,哈哈,我也要走了。” 走在最後的是鳳錦羽等女弟子,隻是衝他笑了笑,一陣香風眼看就要過去了,夏連春看著那個娉婷的身影就要遠去了,心中一陣衝動,忍不住叫道:“喂,傅師妹留步。”眾女都站著了,都奇怪他突然喚著傅錦瑤何事。 麵對十多雙亮晶晶的美目,夏連春竟然有一絲慌亂,要知道他在前世馳騁在綠茵場上麵對許多的女粉絲美眉他也沒有膽怯過,這是怎麽了?人在環境中被潛移默化了?一陣酒意上湧,他把心一橫道:“我上華山還有一個最大的目的,那就是我想看到你在論武大會上大顯身手!” 眾女愕然,目光從夏連春臉上又轉向傅錦瑤,她的臉上因為薄怒而突然泛起了一層紅潤,因為誰都聽出了他的話裏有些別樣的味道。雲錦霞板著小臉道嗔道:“姓夏的,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啊,是我說的不夠明白還是你的智商偏低?我的意思是——傅錦瑤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啊,我上華山就是支持她的。”夏連春看著眾女不善的目光,酒意稍醒,不敢說自己喜歡傅錦瑤了。 雲錦霞不依不饒道:“你這登徒子說什麽混賬話?你操的什麽心以為我不知道嗎?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夏連春看眾女一臉的鄙夷,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傷害,誰能管得了不讓我喜歡一個漂亮的女人?我不但心裏喜歡她,我還要光明正大說出來,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當年在安大第一次向那個校花羅晚晴送玫瑰花那可是在校運動會上萬眾矚目,贏得了雷鳴般的掌聲,也贏得了美人的芳心,現在他有什麽怕的?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食色者,性也。我就是喜歡她怎麽了?愛是無罪的。” “哐啷”一聲,一把雪亮的寶劍倏然抵在了他的喉部,傅錦瑤冷冰冰道:“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她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的寒氣,俏臉生寒,眼神如利劍一般含著殺機。 夏連春覺得透骨的寒,連心都冷透了,驚慌之後他馬上鎮靜下來了,笑嘻嘻道:“你殺了我吧,美女劍下死,做鬼也風流。” 眾女人人變色,這人當真是無恥之極,連這種話也能說出口,對他僅有的一點好感和憐憫蕩然無存,傅錦瑤一聲嬌叱,寒光一閃,夏連春隻覺得頭頂一涼,發髻落了下來。 夏連春一動也不動,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傅錦瑤如花的嬌靨一言不發。 “淫賊,看什麽?還看——”傅錦瑤恨不得把他一雙賊眼挖掉,但是師姐妹麵前不能真格地動手,可是一口怨氣憋得難受,揚起素手突然無聲無息一掌擊向夏連春胸前。 夏連春身子騰雲駕霧一般飛了出去,半空中噴出一口漫天血雨。 “砰”地一聲,夏連春重重撞在了牆上,在昏迷過去之前想道:我看你不錯眼珠子是因為嚇傻了,眼珠子轉不過來了。他的思維突然停止了,因為真的昏了過去。 傅錦瑤愣了一下,突然一跺腳轉身跑了。 季雲子和淩彩雲等人先行一步所以並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鳳錦羽等人趕上來之後更不會跟尊長們說這等事,不然以淩彩雲火爆的性格,隻怕真會把夏連春當淫賊殺了。 以這個世界的道德標準來衡量夏連春剛才的言行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淫賊,當然前提就是他不是瘋子。在夏連春原來生活的時代,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大聲地說出來是坦誠直白,而當眾示愛更是一種真誠的浪漫,最受女孩子歡迎的。 時代不同,道德和人品的衡量標準就不樣。 出了華陰城之後,平日總是樂嗬嗬的季雲子一改常態,也變得沉默寡言起來,顯然是他的心情因為自己的棄徒有些不痛快。眾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李藥師突然道:“在華山論武大會上相助本宗獲勝的神秘人隻怕就是他。” 這麽句沒頭沒腦的話讓人不解,眾人都知道他惜字如金,如果不問他是不會再進一步解釋了,淩彩雲急性子,忍不住問道:“那個神秘人是誰?”這話是所有人想問的。 “夏連春。”李藥師淡淡道。 “誰?夏連春?那個本宗的棄徒?不可能。”淩彩雲大聲道。 季雲子這時也從冥思中迴過神來,眼睛越來越亮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且不說三位長老,就是諸位弟子的表情也不一而足,不過驚訝疑惑者居多。 “為什麽說是他?怎麽會呢。”淩彩雲滿臉的不可置信。 李藥師平日裏雖然不喜歡言語,而且他一門心思研究煉丹之術,心思較別人要單純得多,正是這樣他才能注意到別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而且他跟夏連春兩次治傷接觸的時間長,所以熟悉了夏連春言行舉止上的一些細節。一個人無論如何地偽裝打扮,他固有的一些習性總會不經意地流露出來,夏連春當時雖然刻意改變了聲音,但是他說話的那種語氣卻無法完全改變,所以,夏連春在華山就引起了李藥師的懷疑,以李藥師的性格破例地答應前來赴宴就是為了證實自己的懷疑。 現在他終於證實了自己的懷疑。他本來不準備的在眾人麵前說出來,可是看到季師兄難過的樣子禁不住還是說了出來。季雲子點了點頭道:“嗯,應該是他,江山易移,痞性難改,也隻有他才會這麽故作神秘的。 “那個神秘人就是華山棄徒夏連春。”季雲子這麽一說,眾人才無異議。 雲錦霞突然氣唿唿道:“我去問問他上華山為什麽要藏頭露尾。” 傅錦瑤在那麽一瞬間腦子出現了一片空白,而後心中百味雜陳,她仿佛聽到有人在吟:“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