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工作以後,為了上班離公司近就租了房子自己住。當晚可兒父母沒讓可兒迴去,讓她在家裏住。

    小友在可兒家呆到晚上就離開了,告訴可兒第二天上午來接她去小友家。

    小友走時,可兒去送他。小友吻了她,讓他早點迴去睡覺,明天漂漂亮亮地見公婆,可兒幸福地笑著。

    小友剛迴到自己的住處不一會,振濤就打來了電話。

    “小友,你能不能再陪我去趟夜總會,我們這次別和她吵架,心平氣和地和她談談,再勸勸她好嗎?”

    “好吧。”小友答應了他。小友本來也是打算要去的,隻是他一直還沒有想好要怎樣麵對婉婷,現在振濤叫他,該麵對的總要麵對,婉婷一天不從那個夜總會出來,小友的心裏就一天不能安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作為朋友,小友覺得有責任把婉婷從那個地方拉出來,更何況他一直瞞著可兒。可兒如果知道婉婷在夜總會工作的話,一定會拚了命把她拉出來的。所以小友覺得他的身上有著兩個人的責任,即便不想再去那個地方麵對婉婷,他也必須得去。

    他和振濤來到了夜總會,振濤建議他們開一個包廂把婉婷叫到包廂裏好好談,在外麵那個環境也真是沒有辦法談話。小友同意了。小友心裏也知道免得看到婉婷接待客人的樣子又把他激怒了,肯定又是不歡而散。

    婉婷聽說有人點她的名,在105包廂,她就過來了。

    “哪位先生點我雨婷的名,真是太榮幸了,我…”婉婷邊開包廂的門邊說,但沒等她說完,她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小友和振濤。她正要轉身退出去,振濤就已經上前拽住了她。

    “婉婷,坐下來我們談談。”振濤說。

    “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我還要工作。”

    “你坐下!”振濤吼著。這是振濤第一次這麽的吼婉婷。一個人的耐性真的是有限度的,即便是麵對自己愛的人,當你愛的那個人一次次的把你所付出的愛,把你的真心踐踏在腳下的時候,誰都會發火,誰都會失去耐性。

    這一吼倒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婉婷坐了下來。

    “你說說吧,到底怎樣你才能離開這裏。或者說有沒有可能你想要離開而卻有人不讓你離開呢?”坐在一邊的小友說話了。

    “是我不想離開,你們也知道我和我媽生活需要錢,我要在這裏賺錢。”婉婷還是這樣說。

    “我看你是沒救了。”小友說。

    “婉婷,你要說真話,真的隻是你自己不想離開嗎?”振濤問她。

    “是的。”“她沒救了,我們在這為她著急,她感受到了嗎?沒有!我看也沒有必要在這和她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小友又被婉婷給惹惱了。說來也真是奇怪,小友是個很少發脾氣的人,可是一看到婉婷他的火就上來了,也許是因為環境的緣故吧,畢竟他們置身在一個讓人不舒服的環境。

    “那你們走吧,我的時間也很珍貴。”婉婷起身要走了。

    “我和可兒要結婚了,今天已經去拜見過她的父母了。”小友說,小友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告訴婉婷,盡管他知道即便他不說,可兒也會很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婉婷的。也許是因為婉婷那天說喜歡他,他便想把和可兒結婚的消息告訴她,是為了讓她不再有奢望。

    “你們要結婚了?為什麽?”婉婷停下了腳步。

    “因為我們相愛,就要結婚了。”小友說。

    “你們相愛,那我呢?我也愛你!”婉婷哭了。

    “婉婷,可我不愛你。”小友知道,自己必須向婉婷說明自己的真實情感,“你是可兒的朋友,所以我才關心你。”

    “小友,如果我離開了這裏,你能不能愛我呢?”婉婷跑到小友的麵前。

    “婉婷,我和你不可能。我和可兒你看著我們過來的,我們是永遠不會分開的。但我真的希望你離開這裏。”自從小友知道婉婷在夜總會工作以後,這是他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和她說話。並且語氣裏充滿真誠。

    “真的嗎?”婉婷問。

    “真的。”小友堅定地迴答。

    “那你們結婚吧。”婉婷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然後轉身就要走。

    “婉婷,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自從和你重逢,為了你我真的是很痛苦,我愛你,我能原諒你的過去,甚至現在我知道你的心裏裝著別人我還是能寬容你。但是我沒法忍受你看見我當是透明人,我沒法原諒你把我愛你的心踐踏在腳下,我是一個男人,今天來之前我就決定了,如果你還不聽勸不離開這裏,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再不會來找你。但你如果今天肯跟我走,我會用我的全部去對你好。你選擇吧?”振濤拉住了正要出門的婉婷說。振濤說這番話的時候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俗話說,旁觀者清。一旁的小友被振濤的這份真情感動了。

    “我跟你走,但不是今天。因為今天我還走不了。”婉婷的話讓小友和振濤都出乎意料。

    振濤高興地說,“真的?可又為什麽今天不能走?”

    “你們之前不是問我是不是自己想離開而又有人控製不讓離開嗎?我現在告訴你們,是的。”

    “是誰?”振濤和小友幾乎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成哥和張姐。他們有我的裸照,說是我要一旦離開就把這些照片賣給雜誌社,那時我還怎麽做人呢?還說會把我當小姐的事告訴我媽,我媽怎麽受的了這個。因為這兩個原因我才一直不離開的。”

    “那之前問你為什麽不說?”小友問她。

    “你們問我,我要是告訴了你們,你們一定會想辦法讓我離開這裏,你們是鬥不過成哥的,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害了你們,所以我每次看到你們來就趕你們走。成哥是什麽樣的人,你們不了解,我很了解。他是不會放了我的。”她看看小友又看看振濤,“之前我當著你們的麵侮辱可兒是想激怒你們,讓你們不再來這裏,我不是存心要那麽說可兒的。其實罵了她我的心裏是最難受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婉婷聲淚俱下。

    聽了婉婷的話,小友的心裏不由的自責起來,原來婉婷是怕他們因為她而出事才這樣的。他後悔他對婉婷的態度。振濤也因為婉婷的這番話而感動不已,心裏想,“到底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陸婉婷啊,看來將近一年的付出與等待是值得的。並在心裏暗暗發誓:婉婷今後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婉婷,這樣,你這幾天先稱病請假,剩下的由我和振濤來想辦法,好嗎?你隻要相信我們就可以了。”小友對婉婷說。

    “是啊,我們會想到辦法的,婉婷,有我在,你別怕。”振濤說。

    “好吧。”婉婷答應了他們的建議。

    從夜總會出來,小友對振濤說分別想辦法,還說婉婷就交給他照顧了。振濤欣然接受。

    小友便趕迴家休息一會,明天要接可兒迴家見爸媽的,他不能沒有精神。婉婷的事情也許瞞不了可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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