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


    沒有賈張氏的賈家,秦淮茹是如魚得水。


    自從雨水嫁人後不到半年,那間小房子就讓棒梗給住了。


    賈家現在徹底沒有了男人。


    秦淮茹是愈加放得開,平時和別人縱橫交錯,能不犯錯就不犯錯,就算犯錯,也盡量在範圍之外。


    所以至今錯誤雖犯了不少,可始終沒有大錯。


    可俗話說的好,常在路上走,哪有不崴腳的?


    過年的時候秦淮茹感覺身體不適,根據經驗算了一下,心裏就是咯噔,悄咪的去了一趟醫院,晴天霹靂呀。


    報告竟然說是懷孕3個月。


    這……這能行?


    就算是打掉,還得街道辦簽字,以及男人陪同。


    可她上哪找街道辦簽字去,還有上哪找男人陪她去醫院去?


    就算傻柱傻,他也不會傻蛋一樣的陪著秦淮茹去醫院打胎。


    可關鍵是這孩子是誰的?正當秦淮茹想這件事情的時候。


    門被人小心點推開了。


    小當槐花都在裏屋睡著,外屋曾經是賈張氏睡的,現在是秦淮茹睡了外屋床上。


    人進門,輕手輕腳的把門給插上。


    秦淮茹想喊,可聽到動靜的時候,人已經進了屋。


    她又不敢喊,隻能裝睡。


    來人輕手輕腳的摸到了床邊,看著睡著的人,顫抖的手慢慢的摸著露在被子外麵的頭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閆埠貴家裏喝完酒迴來的易中海。


    藝高人膽大,說來就來了。


    看著人沒醒,快速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憑借味道秦淮茹知道是誰了。


    可是她也沒有敢睜開眼睛。


    她怕以後見麵了尷尬。


    隻能這麽裝睡。


    秦淮茹糾結了老半天,這人是找自己睡覺的?還是給自己暖被窩的?


    這讓秦淮茹想到了一句話 你除了能吐我一身口水,還能幹啥?


    易中海就是很形象的例子。


    秦淮茹此時真的很想張開眼睛鄙視一下易中海。


    不過……


    孩子這事,也不是不能栽在他身上。


    可是……


    不能明著栽贓。


    得找個能明著栽贓的人。


    易中海現在也是一個人住,由於入冬後後院老太太就身體不好,隻能讓他媳婦陪著。


    不然他也不敢這麽明著來。


    不過也是哆嗦了5次,自以為這下夠了的易中海忍著倒地就就睡的衝動,小心鑽出被窩,佝僂著背悄摸摸的離開了這裏。


    其實易中海要是不出被窩,秦淮茹真就睡著了。


    就是出被窩的時候把人吵醒了。


    好在易中海不知道,不然不知道會不會羞憤而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就和沒事人一樣。


    現在洗衣服的時間少了。


    不過還是每天都要洗。


    棒梗的衣服,由於這小子不能動,一不小心就會尿褲子裏。


    秦淮茹得天天洗。


    還有兩個丫頭的,衣服也沒有好時候。


    “一大爺早。”


    一大早易中海有氣無力的爬起來,還得上班呢。


    起來洗漱,這不,剛好看到秦淮茹。


    “淮茹這麽早洗衣服,早飯做了嗎?”


    “還沒呢,對付一口就行。”


    “這怎麽行,等會和一大爺一起走,讓你一大媽做好了給小當槐花送點,正好我也沒吃呢,咱們去吃肉包子去,一大爺掏錢。”


    看看,這老小子也是會掏錢的主。


    “那謝謝一大爺了。” 秦淮茹彎著嘴角,喜上眉梢的說道。


    “沒什麽謝不謝的。” 說著,挨著秦淮茹就開始洗漱了起來。


    這時候傻柱也起了床。


    也許是聽到秦淮茹的聲音了。


    “柱子起來了,你來這邊洗漱吧,我衣服洗完了,擰一下水就好了。” 秦淮茹眼尖,耳朵也好使,聽到門響就知道傻柱出來了。


    “秦姐沒事,你洗你的,我等你洗完。” 傻柱說著往秦淮茹身邊一湊。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把擰好的衣服給了傻柱。


    這孩子自然知道幹啥。


    平時也沒少幹。


    “你怎麽不早點起來,衣服我還能給你洗洗,你看看這衣服髒的。” 秦淮茹那小手在傻柱身上摸了兩下。


    “嗨……沒事,那個廚子身上沒有油點子呀,要是愛幹淨,就做不了廚子。


    就那點工資,還不夠肥皂錢呢。”


    “就你貧嘴,快點洗漱,等會一大爺請你們吃包子。”


    易中海洗好了,對著傻柱說了一聲。


    這要是真中了,傻柱可得給他養兒子才行。


    自己的錢還得留著養老呢。


    這個想法早就有了,也該實施了。


    先從包子開始培養他們的感情。


    可是……


    看著兩人的關係,貌似不用培養吧。


    不過包子還是買了。


    傻柱一個人吃了5個。


    秦淮茹吃了兩個,把三個放在了飯盒裏。


    易中海又給買了幾個,把飯盒裝滿,


    秦淮茹這才連連道謝。


    易中海大方的揮揮手。


    自己一個月一百出頭,天天吃包子都花不完的錢。


    進了廠,秦淮茹就開始了她四處找人。


    凡是三個月前找過她的人,她都找了一個遍。


    中午下班的時候。


    兜裏已經多了400多元,還有一堆各種票。


    反正就是一上午易中海都沒有看到秦淮茹,就看到她穿梭各個車間了。


    一上午,她比車間主任還忙。


    吃飯的時候找傻柱打了滿滿一大飯盒飯菜,拎著飯盒就往家走。


    家裏三個孩子還得吃飯呢。


    一大媽還得照顧老太太,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照顧棒梗和兩個孩子。


    下午軋鋼廠下班。


    不知道秦淮茹是咋想的,買了2斤鹵豬腸,豬雜之類的,狠了狠心,又買了一隻燒雞。


    到了供銷社,來了兩瓶汾酒。


    秦淮茹沒有酒票,就用4張工業票給頂了酒票。


    有時候工業票就是萬能票。


    迴到家裏,分出來了一點留給棒梗三人,剩下的,直接拿到了傻柱家裏。


    秦淮茹那叫一個款款可人。


    傻柱有點呆。


    這秦姐要幹嘛?


    “柱子,姐心裏不開心,陪姐喝點。”


    秦淮茹不得不趕緊找人接盤,控製一下,這孩子就是7個月出生,這做一下偽裝,還可以說的過去。


    要是五六個月孩子就出生了……那就是災難。


    不喝多,哪來的機會?


    至於賈東旭,早就忘到天邊去了。


    可誰知道好好的環,它掉了呢。


    秦淮茹她不鬱悶怎麽可能?


    傻柱一聽要喝酒,一看這菜……在看看嬌羞的秦淮茹。


    這菜真硬……


    必須得換大杯。


    小玻璃杯,4兩的那種,一人一個。


    酒倒滿,碰一個,頓頓……啊……爽。


    推杯換盞,很快兩瓶酒,一瓶半進了傻柱肚子裏。


    不過傻柱酒量好,根本就不醉。


    可是秦淮茹就不行了。


    雖然也不醉,可是可以裝呀。


    “柱子……你愛姐嗎?”


    傻柱迷瞪的眼睛張著嘴,還以為這是夢裏呢,傻傻的點了點頭,說了句 愛。


    拉著傻柱到了床上,……


    草率了,這味道,秦淮茹忍了忍,差點吐了。


    憋著氣,雙臉通紅,雙眼迷離。


    “你還愣著幹啥,你不要姐嗎?”


    “要……”


    ………………


    天微微亮。


    傻柱憋紅的臉從被窩裏爬了起來。


    有點不知所措。


    他的秦姐就這麽到他被窩裏了?


    撓了撓頭。


    昨晚啥過程來著?


    怎麽沒有印象了。


    秦淮茹這時候也睜開了眼,看著傻柱這個樣子。


    在看看自己光潔溜溜的樣子,身上還有一道道的紅痕。


    “柱子……” 秦淮茹說哭就哭了出來。


    “姐,秦姐,哎呦……我的親姐姐,咱能不能先不哭。


    我這……我……哎……”


    “姐的清白沒了,嗚嗚……你讓我以後咋見人呀,嗚嗚……”


    “姐,要不你……你先穿了衣服起來咱們再說?”


    “傻柱,你是不是想吃幹抹淨提褲子就不認人了?你都吧姐這樣了,是不是不準備要姐了,嗚嗚……好,我走。”


    秦淮茹兩眼都是淚,撩起被子就要起身走。


    傻柱趕緊攔著。


    雖然攔住了人,可是手……


    其實傻柱摸著秦淮茹的良心說,他覺得他虧了,他想要個大姑娘。


    “秦姐,怎麽可能不要你呢。”


    “那……我們都這樣了,你說吧,該怎麽辦?”


    “哎……還能怎麽辦,打介紹信,領證唄。”


    “你會不會嫌棄姐老,嫌棄姐嫁過人,嫌棄姐生過孩子。”


    “您看您說的,我是那種人嗎?領證,今天就領證……


    不過……這外麵挺冷的,我能進去說不?” 傻柱指了指被窩說道。


    “你的床,問我幹嘛?”


    傻柱聽聞,這會也不傻了,抬腳就鑽了進去,冰涼的身體給秦淮茹冷了個激靈。


    抬手就捶了傻柱幾下。


    “姐,我這昨晚啥感覺都沒有,要不……”


    “還不快點,趁著天還沒有亮……”


    傻柱一聽樂了,猴急的就反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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