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的人看到賈張氏被帶走三五成群的擠在一起,反正就是眉飛色舞小聲聊著一些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大茂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你怎麽能這個樣子?再說你賈嬸子也是你的長輩,你和東旭的關係也不錯,你……”


    “打住,一大爺,你可千萬別這麽說,我跟賈東旭沒什麽關係。


    還有第1次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是你們把我當傻。”


    許大茂不再理會中海,轉身迴到了後院。


    “曉娥,咱這院子暫時還是別住了,要不還是咱們迴你家住吧。”


    “不行,我爹已經說了最近上麵風聲不對,我們盡量不迴家,還是不要迴家的好。”


    “那……要不這樣,咱們迴我爸媽那兒住幾天,估計他們也想孫子了。


    今天我把賈張氏送進去,指不定他們那群人怎麽鬧騰呢。


    等過幾天事情有了定局咱們再迴來,事情也定了,他們想折騰也折騰不起來。”


    “這……行吧。”


    “你先收拾收拾,這隻雞我給萬工送去,讓他先幫養著幾天。”


    “行,你看著辦,咱們也帶不過去。”


    婁曉娥開始收拾東西去,許大茂轉身出了屋子,打開籠子把母雞抓了出來。


    也許是許大茂經常喂的原因,母雞在手裏並沒有掙紮。


    任由許大茂抓著出了後院穿過中院來到前院。


    敲了敲萬建軍家的門。


    萬建軍開的門,一看是許大茂手裏還拎著一隻雞 ”大茂你這是……”


    “萬工,是這樣的,我吧賈家給得罪了,又得罪了易中海,這幾天他們指不定怎麽煩我呢,要是就我一個人也沒什麽,可我媳婦兒現在懷著孕呢。


    我帶著媳婦還有孩子出去躲幾天,不過這隻母雞沒辦法帶,勞煩萬工能不能幫忙養幾天。


    放心您就養著,隻要不讓它死了就行,這幾天的雞蛋您就收著。”


    “見外了不是,行,這隻雞就留下來吧。


    事情迴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聽說了,師傅他老人家還說你做的對。


    第1次放了他們無所謂,師傅說了第2次你還放過他們,他能去你家抽你。”


    萬建軍用一種你小子躲過一劫的的眼神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也隻能撓了撓頭,那位爺如果打上門,自己真不敢跑。


    僥幸的不是。


    許大茂家裏麵收拾東西也特別快,孩子的衣服,婁曉娥的衣服,許大茂的衣服,三人的東西打一個小包,順便又拿了一些吃食。


    屋門鎖上,許大茂一家子推著車子悄然出了大院。


    秦淮茹在易中海家裏哭呢,聽說許大茂走了,趕緊跑出來追。


    追出來的時候,哪裏還有許大茂的影子。


    許大茂要是不寫個諒解書什麽的估計她婆婆這次又得進去了。


    秦淮茹捂著臉蹲在了門口,感慨著自己的命怎麽這麽苦,眼淚還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秦姐,您怎麽在這兒蹲著呢。” 傻柱隔老遠看到秦淮茹就小跑了過來。


    “主家這次吃的滿意,就留我說了會話,你看還給我打包了兩個菜,都是肉菜,孩子們都餓了吧,走咱們迴家吃飯去。” 傻柱到了跟前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飯盒說的。


    秦淮茹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看了傻柱一眼,嗚的一聲,抱了上去。


    傻柱一時也是懵逼了一下,這什麽情況。


    不過隨即一陣柔軟,把他所有的幻想全部都打破了。


    這會兒好在門口沒什麽人。


    傻柱稍微享受了一下就把秦淮茹給頂了開來。


    因為手裏拎著東西呢,騰不開。


    “秦姐您別哭啊,有什麽事咱們迴家再說。”


    秦淮茹也隻能點點頭,抹抹眼淚跟著傻柱進了院子。


    這一路就和小媳婦一樣。


    生怕傻柱不要她了。


    秦淮茹心裏也能推測個大概。


    偷雞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會很大,最多也就是管教幾天而已。


    “老易,真不管賈張氏嗎?”


    “行了,沒說不管,你先把飯給老太太送過去吧。”


    老伴哎了一聲,端著飯盒走了出去。


    易中海在家裏麵,陰沉著臉,手指頭摸索著茶缸,一隻手指敲著桌子。


    在琢磨著什麽不好的事情。


    至於賈張氏,他也救不了。


    傻柱和秦淮茹在屋子裏麵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兩人關著門,也沒發出什麽特別的動靜,很多人想看笑話的,結果也沒看成樂子,反倒把自己凍得不輕。


    秦淮茹在天黑下來的時候,帶著一直在傻柱家玩的兩個女兒出了屋子。


    眼淚還是有的。


    秦淮茹到了家。


    看著家裏的一片狼藉,都不知道說什麽。


    上次說的已經很嚴重了,可這個腦子都是糞的婆婆還是管不住自己。


    反正婆婆已經被抓走了。


    也沒啥說的。


    秦淮茹把吃剩下的雞骨頭收拾一下,放在鍋裏加水煮了起來。


    到了湯變白的時候,砍了一顆白菜進去,在抓了一小把粉條。


    攪和點棒子麵貼了半圈餅子,另一半貼上二合麵的,這是給棒梗吃的。


    雖然賈張氏不在,可棒梗依然是她兒子不是。


    至於兒子能不能恢複……


    醫生隻說隻有很少的希望。


    想到這裏的秦淮茹眼淚又掉了下來,惡狠狠的咬著牙。


    她好好的兒子就這個樣子了,她要報複迴來,她一定要報複迴來。


    兒子的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癱瘓一輩子。


    李家。


    萬建軍給李石真倒了一杯茶,今天又是蹭飯蹭茶的一天。


    “師傅,許大茂這次真行呀,直接把那個賈張氏給送進去了。


    師傅,您說她能在裏麵待多久。”


    “我又不是法官,我哪裏知道。” 李石真白了一眼這小子。


    別說,這小子被辜負李石真很逼他這麽一下,侃侃的過了及格線,考了10級維修工,不過行業叫技術員。


    不然哪有他在李石真麵前嘚瑟的時候。


    下個月這小子就是86.5元了。


    對於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來說,一個月80多元的工資,是可以小小驕傲一下的。


    至於傻柱那個吹噓自己35.5一個月,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笑話來說。


    傻柱在萬建軍麵前他就是個笑話。


    不說萬建軍,他連小馬都比不過。


    小馬好歹一個月也上百了。


    至於賈張氏,警局還特意叫了王主任過去。


    這好歹是個二進宮的主。


    現在法律重要是以人文關懷為主,隻要不是那種惡劣的殺人放火。


    作為判決的優先條件就是家庭情況。


    對於那種家裏麵明顯特別困難,三五個孩子要養,你這邊把大人給抓了,這孩子是誰養?讓他們死在街上?


    估計不用出三天,這個街道都得上新聞。


    不過賈張氏是個例。


    典型的就是那種懶惰之人,而且還不是家裏麵主要的經濟來源之人,可以說在賈家可有可無。


    對於這種人,還是二次進去的,一般都會從嚴從重處理。


    更別說這一次還搶了那名中年公安的槍。


    雖然是無意的,可搶了還是搶了。


    連夜報上了區裏。


    就等區局的結果了。


    不過中年公安的一次小計過是跑不了的。


    原本能升職的,這次全泡湯了。


    沒有一個領導喜歡讓人搶過槍的公安升上去的。


    這人注定就這了。


    至於大家對他的安慰,誰還聽得進去?


    眾人也都明白,這人麵臨的多半是下調。


    除非他能抓幾個隱藏敵特這種的特等功績出來彌補他這次的大意。


    許大茂到了老許現在住的地方。


    這裏是電影院的宿舍區。


    也有空房,老許的麵子還是有的。


    給許大茂借了一間房,住到過年。


    有空房,也就是領導一句話的事,更何況老許還拎著好酒過來的。


    至於警局的通知,會直接送到軋鋼廠。


    老許對於兒子這次的反擊,雖然說有些瑕疵,結果也是可圈可點的。


    要是當時叫上街道辦的人一起,那不就完美了嗎?


    所以說,這兒子還得教。


    父子倆,坐在那裏一邊吃喝,一邊說著處世之言,這些都是老許幾十年的經驗之談。


    徐母和一個女孩還有婁曉娥,則是在床上圍著許家的寶貝孫子比劃著布料要做新衣服。


    許大茂的命運到底有沒有變,不到最後一刻,誰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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