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個血液裏流淌著風的女人,也想踩著十四厘米的高跟鞋朝著你八百裏狂奔。我想做個骨子裏燃燒著火的女人,也想收斂起一身銳氣,待人謙和溫潤。我想做個傲氣不減,頭顱不低的女人,也想手挽著你對你百順千依。

    在愛情裏,原則從來不是拿來堅守的,而是拿來打破的。我永遠不願意為別人做的事情,這就是我的原則。但是我卻隻願意為你做,就是所謂的打破原則,但又有一個很美好的詞叫做無二獨一。”

    -----------涼沐潯

    早前我就在跟萬宜抱怨,我這個經理做的沒有半點成就感,這個職位分明就是可有可無,閑得不能再閑的職了。

    我安穩地度過了上午,又期待著安穩地度過下午,然後趁著陸向遠迴家之前迴到家中,不露出我出去過的任何蛛絲馬跡。

    我和黑花還在睡午覺,萬宜便通過前台的電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經理,這裏有個女人想要找你,你先做好心理準備,看上去不好對付。”

    也就隻有萬宜這個女人敢當著房客的麵說這種話了。

    不過我萎靡的情緒突然昂揚了起來,感覺自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我整理了自己的衣領之後,重新梳頭發,興致勃勃地下了樓。

    我在前台一眼便看到蘭昕,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帶得珠光寶器的。

    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有妖氣,我看了看自己這身職業裝,雖然穿著顯得我身材挺好,但是一定給惹是生非的人留下像買保險的口實。

    我昂著頭,驕傲地走到蘭昕的麵前,熱情地招唿道:“今天蘭助理不上班嗎?”

    蘭昕不冷不熱地說:“我跟陸總請了假,我媽媽剛來m市,我陪她一天。”

    我漸漸地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類似驅逐的語氣:“那蘭小姐應該帶著阿姨去m市好玩兒的地方去,酒店有好什麽好玩兒的。”

    “我先給我媽辦理入住。”蘭昕淡淡地說著,“我媽在國外的時候也喜歡這家酒店,她隻住最上一層的總統套房。前台說這個他們做不了主,所以我就隻能找涼小姐了。”

    我笑了笑,誠懇地建議:“我現在在上班,你還是叫我涼經理吧。要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很熟,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是一個徇私的人。”

    蘭昕咬著唇,克製地問:“涼經理,能幫我安排嗎?”

    我又謙遜地笑了笑,卻幹脆利

    落地搖頭:“不能。”

    蘭太太從手提的小包裏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盛氣淩人地扔在前台的櫃台上:“我可是黑金vip,我出差隻住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況且我五月份的時候已經預定過了。”

    我和萬宜麵麵相覷,臉上同時露出了不屑和厭惡的神情。

    我公式化地問道:“蘭太太,請問你的電話和名字?”

    “牧洋,13434345437。”

    我示意萬宜翻一番房客的來訪紀錄。

    萬宜很快便翻到了,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有些惱怒:“當時是誰接下的這個預定。”

    萬宜說:“小紅,她一個月前已經離職了。”

    我決定采用先禮後兵的戰術,先恭敬地對著牧洋頷首:“不好意思,蘭太太,這是我們員工的疏忽。m市的mr&right最上層不對房客開放,如果蘭太太還想住在這裏的話,我會幫你安排其他尊貴的房間。”

    牧洋一掌拍在桌子上,除了我和萬宜,其他人都禁不住身子抖了抖

    她臉上的細粉都跟著她臉蛋的起伏動蕩不斷地往地上落:“什麽混賬話,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總統套房沒有對外開放的。當然我知道洛少也在上麵住,但是還有一個總統套房。”

    我並沒有覺得這個有什麽好隱瞞的,誠實地說:“那是洛少安排給我的私人住房。”

    牧洋難以置信地說:“你不過是一個員工,怎麽……”

    蘭昕的話裏韻味悠長,讓人禁不住想入非非:“媽,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員工,洛少對她很不一般的。”

    我也不惱,像看一個小醜一般同情的眼神看著蘭昕:“請蘭小姐措辭要準確,將不一般改做看重,我想要更恰當一些。”

    蘭太太看著我胸前的名牌,念出聲來:“涼沐潯。”

    她裝模作樣地轉向蘭昕:“昕兒,她就是你說的陸向遠那個沒有對外公布的妻子?”

    蘭昕點了點頭。

    牧洋冷哼一聲,傲慢地說:“看來陸向遠還是沒有太糊塗,這樣的女人怎麽拿得出台麵。他一定是迫於什麽無奈才娶這個女人的。”

    我靜靜地看著這來者不善的兩母女一唱一和。

    我又想起了陳翼屏女士,在她那個年紀的女人裏,她果真是傾城絕豔的那種女人呀。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

    是濃妝豔抹,珠光寶器的闊太太群裏吹進的一陣清新怡人的風。

    我當時聽她說出這個比喻句的時候還作嘔來著,這次迴去我一定會找機會給她道歉。

    我當時還是太年輕了。

    “那蘭太太覺得像什麽樣的女人才算是拿得出台麵?”我不屑地指了指蘭昕,表情浮誇,“她這樣的?”

    “我們家昕兒從小在英國深造,是聞名中外的大提琴家。現在才二十二歲的年紀,但是已經開了十三場巡迴演奏會。昕兒還是財經和金融雙博士,會俄語,德語,日語三門外語,不是會應該是精通。”牧洋談起自己女兒的時候滿臉笑容,得意的神情快要刺傷我的眼睛。

    還需要找自己的老媽來撐場麵的情敵我打心眼裏鄙視,所以我根本沒有把蘭昕這樣的情敵放在心上,蘭太太劈裏啪啦說了一堆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我見蘭太太說完之後,她仍舊一臉的驕傲和輕狂。

    我對著蘭昕豎起了大拇指,惋惜道:“這樣看來,蘭助理好像很優秀,當向遠的助理還真是屈才了。”

    牧洋慈愛的眼神輕飄飄地落在蘭昕的身上,那樣子像是對自己的作品滿意得快要上天的感覺。

    她的視線飄向我,又變得兇狠,語氣也越來越尖酸:“我們昕兒可不是誰都能請來當助理的,也就陸向遠這麽有福氣。若不是因為昕兒喜歡他,我才不允許她自降身價去當一個副總的經理。”

    我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傾身向蘭昕:“你當陸向遠的助理是不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

    蘭昕也不再掩飾:“是又怎麽樣?”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漫不經心地說:“你聽過品鑒師acelin沒有,我相信你這麽處心積慮,一定聽過這個對陸向遠很重要的女人的名字。但是我今天要說的不是她和陸向遠的故事,而是她和magiclover的總裁宋則言的故事。她當初就是當宋則言的助理,現在已經是他的準夫人了。”

    蘭昕有些摸不著頭腦:“你給我講這個幹什麽?”

    蘭昕其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空氣劉海吹得很是可愛。

    可是我沒有不欺負可愛女生的原則。

    我冷不丁地笑了笑:“我想說的就是你沒有acelin那樣的命,你以為你做陸向遠的特助就能做成他的妻子。白日夢就是南柯一夢,該醒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的妻子還是我。”

    萬宜見我和蘭昕之間燃起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重,知道我們的戰爭要升級了,為了保全我的麵前,她貼心地將周圍圍著看熱鬧的工作人員全都驅散開來。

    蘭昕仗著自己的老媽在身邊,以為多一個人就能夠嚇唬到我。

    她輕蔑地看著我,硬氣地說:“我相信你應該知道,陸向遠並不喜歡你。”

    “他不喜歡我,可他也不喜歡別人。我相信你也應該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隻敢靜靜地待在陸向遠的身邊,而不是明目張膽地告訴他。”我說了半天有些累,慵懶地靠在前台的桌子上。

    喜歡陸向遠可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他不但不喜歡我,還給我招惹情敵。

    蘭昕笑得陰險,話裏有話道:“是嗎?陸向遠可是在我家裏呆了一晚上,你不想知道我們那一晚上幹了些什麽。”

    我倒是想看看這個萌妹子能夠編造出多精妙的謊言。

    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無所謂地說道:“您請說。”

    萬宜見我這麽被動,激動得將桌子一拍,嚷嚷道:“涼沐潯,你說這麽多幹嘛,這種女人得直接開打。要是換做安念,她現在已經沒有站著的了。”

    誰有我了解安念,她對情敵是最心軟的。

    牧洋看著萬宜,臉上的肉全都堆在了一起,找不到眼睛了,憤怒地指責:“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丫頭,昕兒在跟你們經理說話,哪裏有你說話的地方。”

    萬宜連正眼都不想瞧牧洋,鄙夷道:“你別再說話了,要不然我都想越俎代庖打你了。”

    蘭昕護媽心切,言語自然激烈了些:“萬宜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人人敬你三分的梁太太?梁總早就禁止你出入宜集團了,你難道還沒有覺悟到自己已經失寵了嗎?你究竟在得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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