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現在上大學了,是咱們那個郵電大學,咱們街道就出了這一個大學生,也是軋鋼廠的這一輩裏第一個考上大學的,街道和廠裏都給他獎勵,並且軋鋼廠將她的工作都提前安排了,畢業了就是廠裏幹部。”


    其實何大清的心更加的激動。


    他想像雨水很多種可能性。


    唯獨沒有想到雨水能考上大學。


    何大清激動的笑個不停,


    他的整個身體都是一直顫動。


    “柱子,辛苦你了,我應該替老何家感謝你。”


    看著激動的何大清。


    何雨柱給李苗苗使了眼色。


    意思讓李麥苗問下寄錢的事情。


    至於怎麽個問法,他們之前也是商量過的。


    “我是當哥哥的,既然有個沒責任心的爹,我當然要靠譜些,要不雨水能不能長大都是一迴事,今天來這裏找你,也是麥苗的意思,說你再不好,都是我和雨水的爹,我們作為兒女,記恨你是不對的,畢竟我們的生命是你給的,今天找你,一個就是告訴你,我結婚了,第二個就是讓你知道雨水上大學了。”


    “柱子,是我這個爹不稱職,才會讓你這個哥哥那麽的辛苦。”


    “柱子,我不是說過了,咱們都結婚了,雨水也上大學,也算是苦盡甘來,別老想著你們餓肚子撿垃圾的時候,人也要學著放過自己。”


    李麥苗的這番話,直接讓何大清瞪大了眼睛。


    怎麽會餓肚子撿垃圾?


    他可是好些年都一直給何雨柱寄錢的。


    “柱子,你們餓肚子撿垃圾是怎麽迴事?”


    何大清很是疑惑的問道。


    何大清兩口子早就猜到了。


    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何雨柱和李麥苗從何大清的表情中,猜到了一個大概。


    易中海很可能截留了他們的錢款。


    何雨柱就覺得。


    何大清不可能不安排他和雨水。


    他從何大清眼神中看到了愧疚,也知道他們過得很好釋然的那種喜悅。


    何雨柱也何大清親給感染了,也是紅了眼眶。


    隻是這樣的表情,何雨柱也是需要掐一下自己,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他要給何大清加點料,刺激一下他


    李麥苗的情緒沒有多大的波動,因為她不需要表演,她隻要陳述一下事實。


    之前夫妻倆就商量好了,兩人要有默契,要做好配合。


    他們要盡量說到何大清的傷心處,才能顯得易中海不是人。


    他們倆之前商量好了套路。


    “爹,你走後,他們倆兄妹以前的事情,何雨柱也沒告訴我,是我結婚後雨水哭著說一些過去的事情。”


    何大清看著李麥苗說道:“你說,我想知道。”


    “麥苗,不要說了。”何雨柱生氣的拉了一把李麥苗,說道:“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吃過的那些苦,就能當不存在了嗎?”


    “柱子。”


    “爹,你別在意,他就是愛鑽牛角尖,這事情說開了,也沒什麽,但要老是藏在心裏就不好了。”


    李麥苗推了一下何雨柱,又看向了何大清,細細的講給何大清聽。


    “雨水告訴我,當年你去了保城,柱子是想頂崗來著,但是院裏的一大爺說廠裏邊嫌柱子的年齡不到,讓在等等,說是做飯是大事。”


    李麥苗剛說道這裏。


    就看到何大清握緊了拳頭。


    李麥苗又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何雨柱。


    “沒想到三天後,易中海又找到了何雨柱,說是他向廠裏求的情,柱子可以到廠裏的食堂上班了,隻的沒有工資罷了,但是柱子在廠裏可以吃一頓飯,沒辦法柱子隻好撿垃圾養活雨水,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柱子才有了十五塊的工資。”


    “這個老王八蛋,我要剁了他,看來他絕戶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何大清氣的一隻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一副恨不得將易中海的活剝了的樣子。


    “我走的那天,給易中海那放了一百塊錢,怕柱子亂花錢,讓易中海每個月按時給他們二十。”


    何大清對李麥苗的印象也十蠻好的。


    李麥苗不僅會說話,嘴巴也甜,那個爹叫的親的,何大清心裏樂開了花。


    何大清就是不相信何雨柱的話,認為何雨柱從心裏還是記恨他的,但卻相信李麥苗說的話。


    何大清平複的一下心情,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我問你,你實話實說,你們有沒有從易中海那拿過錢?”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說道:“聽你那話的意思,我還騙你不成。”


    “柱子,我不是的那個意思。”


    “是給了點,我那時沒工作,我和雨水三天都沒吃飯了,雨水餓的直哭,那會給了我三塊錢,在之後的兩個月的,一個月五塊錢,他說不忍心才接濟我們的,邊給我們錢還邊罵你,說你給別人拉幫套,卻不管自家孩子,之後幾天,雨水天天哭,這些事院裏的街坊都是知道的,賈張氏說是你不要我們了,她還想占我們家的房子。”


    何大清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整個身體都氣顫抖。


    他都能想象的出,當時何雨柱和雨水是多麽的無助。


    “你這會氣有用嗎?我又沒不讓找老伴,再說我那時也不小了,隻是雨水還小,我們身無分文,你這是要餓死我們。”


    “柱子,你就別說了。”


    “我要不是看在是我爹的份上,我的都想揍他,有這麽不靠譜的爹嗎。”


    “麥苗,柱子沒說錯。”何大清看著的何雨柱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爹沒有騙你,我走之前都和廠裏說好了,你直接進廠是可以的,並且的是按九級算的。”


    “誰信你,我在那白幹了兩年,兩年後我才算是學徒,我們沒有吃的就去撿垃圾,實在撿不到就喝涼水充饑。”


    何大清也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沒想到自己的孩子過的那麽苦。”


    “一定是食堂主任和易中海勾結,私吞的你的工資,我饒不了他們。”


    “你沒騙我,那兩年其實我是有工資的?”


    “我是你爹,這事我能騙你做什麽?”


    “真是這樣的話,你就別管了,我找廠長去,我要讓他們全都給我吐出來。”


    何雨柱也是氣的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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