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沒敢告訴你,怕嚇住你。”郝健美說到這兒停頓一下。


    蘇蘇一幅女漢子無所謂樣子,“身為記者,哪來那麽多嬌氣,盡管說。”


    “其實此行一直不隻是我們兩個。”


    “知道,還有一個林大膽,還妖怪呢,不是已嚇破膽,跑了嘛。”


    “我說得是另外四個。”


    蘇蘇前後左右瞧了又瞧,“沒有呀,你又逗我是吧?”


    “我說得是真的,因為是妖怪,怕嚇住你,所以沒有說出來。”


    蘇蘇伸出手試一下他的額頭,“不燒呀。”


    “我是認真的,之前滅那些蝙蝠精,真以為就我一個人呀,其實我也就滅近身的,遠處的,都是它們四個幹的,隻是蝙蝠太多,把它們的身影給淹沒啦。”


    “等等,讓我想想,”蘇蘇打斷他,想了想,“其實當時我也有些疑惑,這樣說起來,倒是真的啦。還是有些不明白,那滅了妖怪,它們又到哪兒去了?”


    “因為怕嚇著你,通常情況下都是叫它們呆在這個戒子裏的。而且就是沒在戒子裏的時候,也是叫它們隱身的,所以你根本看不見的。”


    “這麽說,它們還在這戒子裏,趕緊叫它們出來,我倒是要看看都長成啥樣子?”


    “因為你進來了,所以就把它們給叫到外麵去啦。”郝健美看她沒有一點點恐懼相,鬆一口氣,“其實你昏迷的時候,也是它們幫著搶救的。”


    “這不就結了,人家都是救命之恩啦,我還怕個啥?我應該感激才對呀,瞧你給弄得。趕緊把我弄出去,你這是什麽鬼東西,根本出不出去。叫啞了嗓子,你也不理睬。”


    “好,現在就出去吃飯,飯是它們給做得,不知敢不敢吃?”


    “吃,當然吃,為啥不吃?對了,說了半天,你們是啥關係還沒有告訴我呢。”


    吃飯,妖怪做得,會不會是人肉呀?蘇蘇確實是不怕妖怪,但是說到吃飯,不由自主就聯想到這個事上來。“算了,我還是不吃得好。”


    郝健美看透了她的心思,“我知道你擔心啥,放心,與我們平常吃得完全一樣,沒有半點不同。”


    “你保證?”


    “我保證。”


    “好吧,既然保證,我也就無所謂啦。”


    兩人出來的時候,牛臉盆它們四個本想躲開,隻是已經躲不開啦,隻好有些尷尬地笑笑。


    郝健美道:“從現在起,你們不用躲著啦,她不怕你們。你們隻要老老實實給我記住一句話就成,好好地保護好她,絕對不能出一點點差錯。聽見沒有?”


    “保證不會的。”牛臉盆四個異口同聲。然後又以特別的交流方式同聲問郝健美:“這個是你的第幾個?”


    反正用這樣的交流方式就是當著蘇蘇的麵,她也是不會知道的。郝健美牛逼得很,“關你們什麽事?”


    牛臉盆四個討了無趣,隻能心跡態度熱情地請蘇蘇入座。


    所謂的座位也就是臨時拚湊起來的,大小石頭。見蘇蘇就要坐下,牛臉盆趕緊討好地要替她把石頭給吹拂一下。


    蘇蘇阻止,“沒關係,我是記者,沒有那麽多講究的。”一屁股坐下去,“有坐得就成。”


    這頓飯蘇蘇吃得特別香,因為妖怪都是肉食主義者,弄得全是野味。聞著就流口水,太香。


    不過剛拿起筷子的時候,蘇蘇仍然是猶豫了一下,她見遍地都是妖怪的屍體,因為妖怪死後都是會現出原型的。擔心這些野味就是這些屍體。所以拿起筷子有些猶豫。


    牛臉盆解釋道:“大記者,你隻管放心吃好啦,這大山裏到處都野味,我們還不至於以妖怪的屍體為食的。都是剛打得野味。”


    郝健美接著說道:“你就放心說吧,他們說得全是實話。”


    蘇蘇這才壯著膽子嚐試著吃,一吃樂開了花,這些妖怪做出得野味絕對比大酒店裏特級大廚做得都好吃。隨即也就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起來。


    看得郝健美不得不提醒她,“喂,我說你慢點,象你這個吃相,誰還敢娶你呀。一點點也不矜持。”


    她根本就不與理睬,貌似一住口就會被人給搶了去似的。直至吃得一連打了幾個飽嗝,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我吃飽啦。”


    郝健美看著她那鼓得圓圓的肚子,“比我還能吃呀。不過不得不提醒你,象這樣沒節至,會吃壞肚子的。”


    “你不懂,做記者就是這樣,一忙起來,連方便麵也顧不上吃上一口,不然稿紙就被別人搶先發,所有的辛苦和付出都是白搭,所以習慣了,餓的時候,可以餓上三天三夜,閑得時候,一頓飯也是能夠管上三天三夜。”


    郝健美不好再說啥。然後說道:“那就發出吧。”


    蘇蘇挺著個撐圓的大肚子走了兩步就不得不停下來,“不行,走不動啦,今天確實撐得有些過量。說句實話,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多,主要是太好吃。不行啦,不行啦,好好地休息一下,才能走。”


    牛臉盆大聲叫道:“絕對不能。”


    郝健美罵道:“你嚎個啥?有你這樣對客人的。有啥事?就不能客氣點。”


    牛臉盆趕緊陪著不是,然後說道:“是這樣的,剛才我們打獵的時候,逮著一個受傷的強盜,明知自己不行了,就希望早一點斷氣,免得受那罪,求我們給它來個痛快的。”


    “那又咋樣?”郝健美沒好氣地迴它一句。


    屎殼郎接著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就說可以,但是你的告訴我們這一路上還有多少風險?”


    “那它又是怎麽說的?”


    “它說反正是將死之人,也就不怕懲罰,索性就把所有秘密說出來,說我們來得根本不是時候,因為鷹嘴上的痕跡變成了兇兆,也就預示著我們這次是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的。”


    “你們也聽它扯淡?”


    “哪能呀,跟著主人你,我們啥都不怕。”


    “這還差不多。”


    “然後它就說了,要我們在這兒呆的時間不能太長,至多也就是兩個小時,不然的話,這兒的機關就會自動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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