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飄然陶醉於喜悅中之際,曾經的所長也打通了檔案員電話。聽說李飄然要給與重獎,牛臉盆暗自罵上一聲,美死你了,還想重獎,接下來有你哭鼻子的。當然哭鼻子的不僅你一個,這個暫時被我控製著意識的檔案員同樣少不了。


    估計你這個時候是樂得合不攏嘴,好,那故意調調你的胃口,好一陣也沒能迴應曾經的所長話。


    曾經的所長見對方老是不迴應自己的話,心想奶奶的,不就重獎嘛,看把你給高興得,連話都不知道迴啦,又等了等,還是沒有迴應,這才不得不追問道:“我的話,你沒聽見。”


    牛臉盆這才說道:“聽見了的,聽見了的。這不是高興得找不著北了嗎?謝謝,謝謝你告訴我。”


    曾經的所長暗自罵一聲,眼裏隻有錢的東西,好象他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錢似的,然後說道:“那就掛了。”


    “掛了。”牛臉盆掛了電話,並沒有因為而放棄對檔案員的控製,要保證主人的計劃順利進行,在它看來,現在隻能如此來處理檔案員,直至木已成舟,才能讓他恢複自由。


    它也想過要與之前一樣把檔案員繼續給弄昏迷在資料室,並用一道隱形屏障將其隱身起來。而自己則化成他的樣子代他值班。再一想,真的不如讓他自己來值班,而由自己來控製他的意識更好,才作出了這樣做的變更。


    當然做完這一切仍然沒有忘記要向主人通報一聲,仍然是叫屎殼郎來傳話的。


    郝健美聽了屎殼郎的傳話,心裏越發地樂開花,李飄然呀,李飄然,你他媽的死到臨頭,還想著要獎勵你的這些所以功臣。好吧,接下來看你怎麽獎勵,然後就樂哈哈望著躲到一邊去打完電話迴來的曾經的所長,“都去了這麽長時間了,估計小李應該到了吧?”


    主審警官與他的團隊之前都是沒有看過視頻的,自從聽他要以視頻為證據已是一臉的不解,因為昨天把嫌犯抓進來的主要證據就是這個視頻,而且據說當時嫌犯也是啞口無言。那就應該是該視頻對他是很不利的,隻是因為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從判案嚴肅認真的態度出發才叫小李去取視頻。實際上並不認為視頻真的能改變現狀。


    現在又聽他這樣說,倒是有催促之意,疑團也就越發地濃,莫非這視頻真的隱藏著什麽,隻是昨天在那樣的情況下,嫌犯故意不說出,為得就是今天還他一個公證。此刻團隊裏的人員有著如此估計的不僅僅是主審警官,另外的一個陪審女警官也有了這樣的考慮。


    然後就是主審警官和該女警官會意相視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那意思是憑他們多年辦案經驗來看,這案子有些特別,要麽是嫌犯腦子出了問題,在這兒胡攪蠻纏,沒事找事。要麽就是這案子還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樣簡單,裏麵真的埋藏著什麽貓膩?


    那麽就隻能老老實實地等待著小李迴來,也隻有他帶迴到的視頻才能真正解開這個迷團。


    曾經的所長不僅是個老警官而且還曾經是所長,這主審警官與婦警官神色上的交流與變化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他是看出來的。因為有了之前的操作,成竹在胸的他並沒有把這當迴事。


    在他看來,這兩個警官純屬是職業養成的原因才會有如此變化。但是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變化。所以不僅不緊張,反而很輕鬆地迴應起郝健美的話來,“是呀,要不給小李打個電話催一催?去了時間確實有些長。而這個時候又是出徒高峰。”


    他故意不把話說完,畢竟現在身分不同啦,雖然在李飄然的大力活動下才得已保留著警官的身份,卻是留了個尾巴的,兩年察看期,以觀後效。所以在主審官麵前不敢造次。


    別說是主審官,就是傻子也是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的,這個時候要想暢通無阻,就得把警察的特權給拿出來,反正開得就是警車,再把警報給拉響,自然就加快了速度。


    主審官衝著他點了點頭,對左邊的男陪審警官道:“要不老劉,你給小李打個電話催一下,叫他快一點,去了時間是有些長,該動用警報就動一下,警迪響起,速度肯定會快不少。這小李啥都好,就是有些太沉穩過度。不是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沉穩也要看用在什麽時候,這個時候,真的該催催。”


    男陪審警官雖然沒有迴話,卻是拿出了手機打起小李的手機來。


    小李的迴話果然如預料一樣,路況太塞,被堵在了路上,此刻才走到半途啦。


    打電話的警官聽了小李的話,衝著主審警官笑了笑,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


    主審官說道:“讓他拉響警報。”


    由於主審官就坐在打電話的身邊,其聲音又是特別洪亮,不用打電話的警官傳話,小李已聽見了。即刻訴起苦來,“頭,不是我不拉警迪,關鍵是抽不響。這鬼東西,也不知是啥原因。早不壞,遲不壞,用它的時候就不響了。我也急呀,但是它不爭氣,我也沒辦法。”


    聽了小李的話,主審官隻能歎息道:“這是怎麽搞的?好吧,你盡快趕迴來,大家都等著你的。”


    審訊官們能等,郝健美卻是不能等的,此刻他的心情完全可以用上心急如焚這個詞。他必須盡快解脫自己,在這兒呆著,真的不是滋味,哪怕是多待一分鍾,他也不願意拿他自己的話來說,我又不是罪犯,憑啥要在這鬼地方呆。


    他也不僅僅是在心裏發發牢騷而已,他自然是有自己的辦法的。他立馬就想到了屎殼郎,這事得交給屎殼郎辦理。反正有著特殊的交流方式,即使是當著審訊團隊的麵,也可以與戒子裏的屎殼郎進行溝通。審訊團也是不得而知的。


    郝健美在與主審官保持著談笑風生的同時,把屎殼郎叫到戒子出口處向它如此這般地交待起任務來。


    屎殼郎聽了,大叫一聲:“ok,主人,我去了,你就等待著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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