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殼郎不愧是個奇葩,隻要有點點表現的機會都是不會輕易放過的,聽郝健美一說,話匣子就拉開啦,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長串。聽得郝健美真的有些暈,不得不打斷它,“喂,我說,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就給我打住,說了半天真是不括所雲。”


    屎殼郎這才笑著抓頭皮,“得,就當我沒說,成了吧。”


    郝健美簡直是快要暈死,居然是這樣一個奇葩。忍不住衝它叫起來,“鬧了半天是拿我開涮呀。”


    “嘻嘻嘻嘻,其實主人,也不全是這麽會事。我有個建議,你聽不聽?”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都,都,都,就當是放屁吧。我是這樣考慮的。會不會有情況,既然是這個時候約你到如此偏僻處來,估計肯定是包間。”


    真是屁話,包間是肯定的,要你說?郝健美正要打斷它,又一想,對呀,不管怎麽說,算是說到正道上來啦,不如聽它繼續說下去。見它說到這裏就停頓著,催促道:“咋不說啦?說下去。”


    “其實呀,再進一步想,不僅是包間,而且肯定是那種最好的包間,反正象她這樣的富二代,根本就沒把錢給當迴事。絕對是最頂級的包間。這樣的包間自然就是數量有限。而又是這個時候,應該多數都包下來啦,可謂是所剩無幾。”


    郝健美聽它這樣一說,精神隨之為之一振,對呀,咋就沒想到這個,這麽看來牛臉盆的建議還是挺有道理的。這屎殼郎鬼點子就是多。也就沒有打斷它,讓它繼續說下去。


    屎殼郎見主人聽上了興趣,也就洋洋得意起來,“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四師兄弟就完全能夠排上用場啦。我的意思是現在不去那幾個所剩無幾的包間裏偵察一下,然後隨便埋伏下來,你看如何?”


    郝健美笑了,“正合我意。好這件事就交給你。趕緊去辦吧。”


    “好呢。”屎殼郎答應一聲帶著牛臉盆它們三個先行進了會所。


    郝健美又等待了足有五分鍾,一輛出租在他身邊停下來。車門開後,於慧走了下來。心裏也就越發地有底,不自然開車來,叫出租來,這本身就是不想留下憑證的節奏。看來今晚確實是個不尋常的夜。


    好呀,有什麽花招都給我盡管使出來。小爺什麽招都能接。然後快步走上去把她接上車。


    “把車開到門口等著。”她一上車就吩咐道,然後拿出手機打通門衛電話:“把門打開,是我預約好的。”


    郝健美的車子剛開到門口,大門就自動打開。穿著製服的門衛禮貌地向車子致意,“美女,在三號特別包間。”


    “知道了。”於慧答應著,並沒有叫徐徐慢行的法拉利停下來,然後對郝健美道:“前麵那個岔道,走右邊那道。直走就到了。”


    三分鍾後,車子在一碧波蕩漾的魚池前停下來。


    魚池在燈光照耀下,顯得分外多彩,荷花開得正豔,處處襯托出魚池環繞著的那片孤島上的零星小屋非同凡響。郝健美居然忘了該下來。


    下了車的於慧從車頭繞過來拍拍車窗,“喂,該下車啦。”


    他這下下來,跟著於慧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座足有百米長的廊橋。美女住腳道:“過了橋,第三幢屋子就是啦。”起步邁上橋,“夠情調吧?”


    “不錯,估計錢也不錯。”


    “那是,不然,人家花這麽大的血本幹啥?不就是為了賺錢。專門賺有錢人的錢。”


    “就是。”郝健美趕緊跟上。舉目望去,島上零星地分布著博士幢小木屋。除了三幢沒亮燈,其餘都亮著。而且第三幢屋子是剛亮起來的。想想之前屎殼郎的安排,滿意地笑起來,雖然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與牛臉盆它們取得任何一點點聯係,但是絕對放心它們的行為的。


    過了橋,又走了兩分鍾就到了第三幢小木屋。早已等候在門口的美女服務員趕緊推開門畢恭畢敬地請他們進去。然後侍立於門口,指著門內的報警器,“有事請按它,”指著百米開外的一幢大林屋,“那是我們的值班室,聽見鈴聲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的。”


    郝健美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你去吧,有事會叫你的。”


    美女服務員點頭,“是,”見他倆都進去了,“點的飯菜都放在了裏麵,請便,”禮貌地退出去,然後把門給帶上。然後無聲無息離去。


    於慧帶著他先是看了一下屋子,進門自然是客廳。穿過正堂是飯廳。客廳右邊那道小門是為臥室準備的。衛生間也在臥室裏,以一道玻璃牆把大臥室與衛生間分割開來。屬於洗漱起居融為一體的那一類。


    另外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則是在客廳左邊的。


    通觀完了房子結構,美女問道:“還滿意吧?夠不夠情調?”


    這個還有問?郝健美點了點頭,其實他更關心她的計劃。在美女往飯廳裏走的時間,他卻借故內急,走進了單獨的那間衛生間。然後就給自己開了天眼,要看看這間屋子裏是哪個在負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對麵的牛臉盆。


    然後伸出手讓牛臉盆迴到戒子裏。兩人隨之以他倆特有的交流方式交流起來,這個時候就是於慧站在他倆麵前,美女也是不會深感到牛臉盆得存在的。不僅如此,在他倆交流的同時,郝健美完全能夠正常地與於慧交談。


    也就是說,隻有牛臉盆進了戒子裏,郝健美就完全用得著躲著與牛臉盆進行交談了。完全可以當著美女的麵交談,美女不僅感覺不到,而且還能同時與美女進行一切形式的交談。


    不過此刻郝健美不想這樣做,既然是借故躲進了衛生間,就在這兒單獨與它交談更好一些。畢竟剛進來就出去,一點點也不合情理呀。既然造假,就得造得合情合理。


    見牛臉盆進了戒子後,郝健美的第一句話:“有啥異樣發現沒有?對了,盡量說得佯細一些,不能放過任何一點點蛛絲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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