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扒開她緊抱著自己的雙手,“你在這等我一會。”

    “我不。”她怎麽敢“我們不休息了,我們迴家吧。”

    鍾斯年心煩,索性也不過去了,直接就對著林子裏喊,“喂,裏麵兩位是開不起房還是咋地?公共場合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啊......”這次響起的是女人受驚嚇的尖叫,還有男人氣急敗壞的怒罵,‘操你媽,誰啊?”

    而林聽就是在這兩種極致的叫聲中被鍾斯年拉著跑的。

    跑了很長一段她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嘴裏的鬼叫是怎麽迴事,頓時羞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而偏偏她的手還被鍾斯年緊緊牽著。

    她除了掙開還是隻能掙開。

    鍾斯年也沒為難她。

    兩人隔著很寬的距離,安靜且尷尬的繼續前行。

    而正當林聽,費盡心神麻醉自己忘掉這件事時卻突然聽見鍾斯年雷人的言語響起,他說,“以後你要再產生幻覺就想想剛剛的事,保證就不會害怕了。”

    “.....”一個踉蹌,林聽險些摔趴過去。

    惱羞成怒的瞪過去一眼,帶著無地自容的羞窘拔腿狂奔。

    許是因為太累,林聽這一晚格外容易入睡,也睡得特別沉,夜半時還做了個夢,一個帶有顏色的夢。

    以至她第二天在餐廳遇見鍾斯年時唰的一下臊紅了臉。

    偏生他們還得共享早餐,共乘一車,獨處一大段路程。

    偏偏,這座城市還總愛堵車。

    駕駛座上的男人坐姿筆挺,身姿修長,雙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指尖敲出很有節奏的“噠噠”聲,在狹小寂靜的車廂裏顯得格外清晰。

    坐在後座的林聽看不見他的表情,隻能盯著他的後背,還有被修剪得極短的頭發。

    不記得在哪見過這句話,檢驗一個男人是不是真帥的標準是白襯衫跟寸頭。

    他們相遇在深秋,她沒見過他穿白襯衫的樣子,但卻看了他兩個月的寸頭摸樣。

    帥是真帥的,但並不是時下備受熱捧的小鮮肉的那種帥。

    他帥得很陽剛,很硬朗,很有型,很有性。

    而性又是隨時變動的,時而一本正經得像個老大兵,尤其是訓斥她時比大學裏的教官還嚴厲,時而又很溫和,像她剛來那會幻覺最為嚴重時,他會很有耐心的哄著,陪著,時而又

    很沒品,像個痞子,比如好幾次差點對她實施強撲,比如以嘴灌湯,比如醉酒那晚,她怎麽都想不起的那些二三事,比如昨夜夢裏.....

    林聽立刻搖頭,打住發散的思維,製止那些香豔的畫麵再度入腦。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昨晚那對男女染上毒了,不然怎麽會做那樣的夢,還他媽一次又一次的想起?

    壓著噗噗直跳的小心髒,煩躁的打開車窗,讓冷風吹吹散臉上的火熱,內心的慌亂,大腦的混沌......

    ---題外話---

    二更奉上,跪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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