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聖城,地下深處,教廷秘庫之內。


    “路西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一定!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些。”帛曳麵顯焦躁之色的說道。他現在感覺心裏很不安,就仿佛有一把利劍此刻正虛懸在自己頭上,叫他心中惶惶。


    看了看帛曳那誠惶誠恐的臉色,賁薨嘿嘿一笑忍不住譏嘲道:“帛曳,你現在不會是在想,怎麽才可以投靠到那神級高手身邊去吧,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掐滅這點心思,否則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賁薨!你不覺得你這玩笑有些過分嗎?我是有著背叛者的稱號,但那也隻不過是我的天賦異能,難道你認為我真的會背棄你們嗎?”帛曳怒目而視看向賁薨,簡直目眥欲裂。


    看到帛曳真的怒了,賁薨立刻鄯善地笑了笑道:“嗬嗬嗬,我也隻不過是想開個玩笑,來調劑一下這緊張的氣氛,你至於這樣嗎!”


    “沒關係,這不至於,我從來不和‘賊’一般見識!”帛曳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但是他卻將那個‘賊’字咬得很重。


    聞聽此言,賁薨的臉不禁被氣得通紅,他是盜賊出身沒錯,但是在盜賊職業裏盜賊與‘賊’卻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如果說盜賊是被大家認可的職業技能,那‘賊’無非就是低賤的代名詞。所謂盜亦有道,盜賊職業雖然做得也是在黑暗中行走的勾當,但那也隻不過是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是一種以盜入道的另類法門。但‘賊’則是不然,那存粹就是下賤、卑劣、無恥、所衍生出來的不良產物。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如果稱唿一人盜賊的話。那隻是說明了他的職業。可如果叫一個是‘賊’的話,那存粹就是在*裸的挑釁了。


    見到賁薨的臉色越來越不對,一旁的亞伯罕連忙近前一步岔開話題道:“你們也不看看這都是什麽時候了,還有閑心在這兒鬥嘴!”旋即他又把目光落在了路西法的身上道:“這事情的症結究竟是出在哪裏,你就趕快和我們說說吧。”


    被亞伯罕這麽一打岔,賁薨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憤憤地瞪了帛曳一眼後。也不再理會眾人。徑直走到一邊就開始打坐冥想。路西法見此無奈一歎,看了看亞伯罕與帛曳就開始講述了起來:“我們現在麵臨的局勢是這樣的,外麵有不知名的敵人要衝進來對付我們。其中至少會有一名神級強者。而我們這時候可說是被困在了這裏,最終能不能從這裏順利出去,就要看賁薨的手段了!”說著他不禁轉頭,看向了正在冥想調節氣息的賁薨。


    “什麽?路西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既然這裏是教廷的逃生通道,應該很容易就可以逃出去的啊。難道說...”亞伯罕似乎是一下子想到了什麽,不禁將期盼的目光投到了賁薨的身上。


    路西法見此,就知道亞伯罕想到了什麽,於是點了點頭道:“你想得不錯。這通道的出口,很有可能就處於此地核心處那密寶閣裏麵,隻要賁薨可以破開那秘寶閣。我們就有逃出升天的希望。”


    見他如此一說,一旁的帛曳忍不住問道:“很有可能!什麽叫很有可能!路西法。難道你也並不能確定那秘寶閣裏一定有出路嗎?”


    看了看帛曳那變顏變色的臉,路西法一臉無可奈何的說道:“至於這一點我真的無法確定,但據我估計,那裏存在出路的可能性會很大!之所以我無法確定,那是因為在塞拉斯托的記憶中,並沒有那出口的正確位置,或者是開啟方法。但有一點我卻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塞拉斯托確定這裏就是教廷的逃生通道,而且其出口肯定是在這裏無疑。隻不過關於逃生通道的一切具體信息,也隻有曆代教皇知道,故而塞拉斯托的記憶裏,並沒有那重要的一環。


    好在塞拉斯托也曾經多次進入過這教廷的秘庫,在他的生平記憶中,我得知他並沒有發現,在這秘庫內見到過有什麽出口。如此一來我就有個推斷,那就是這秘庫中所有的秘密,也包括那處出口,定是被封存在那秘寶閣之中。隻要咱們可以破解開那裏,說不定就可以找到出路就此離開!”


    聽完了路西法的講述,亞伯罕沉思片刻問道:“那既然是這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


    “事情...”剛想說些什麽,路西法卻看到一旁的帛曳目光閃爍不定,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問題,於是輕輕碰了碰身邊的帛曳問道:“你怎麽了?到底想到了什麽?”


    帛曳從沉思中抽迴思緒,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我是有些想不明白,既然有著這逃生通道的存在,當初塞拉斯托他們為什麽不提前從這裏離開。這裏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見帛曳原來是在為此事不解,路西法微微一笑道:“原來你是想不通此事,在我看來,這其中有著多方麵的原因,應該不會有什麽陰謀。起初的時候,塞拉斯托他們雖然是被結界圍困,但是還沒有使他們意識到,己方已經到達了生死危機的時刻。對教廷實力的過分自信,導致他們不認為僅憑那些力量,就能夠剿滅光明教廷的聖城勢力,所以他們那時應該還沒有撤離的打算。


    後來我們的突然襲擊,導致他們陣腳大亂,使他們一時間都沒了主意,畢竟沒有教皇的坐鎮,很多事情使他們都無法立刻定奪。


    但這還不是事情的關鍵!這裏有著一個叫他們無法迴避的難題,才是他們猶豫不決的關鍵。那就是塞拉斯托根本就不知道這通道出口的開啟方法,所以才遲遲沒有進入這通道逃生。畢竟塞拉斯托當初並不了解咱們的實力,他很可能會認為我們之中有著神級高手,要知道咱們當初那屠城時的浩蕩聲勢,會叫他們有這樣的誤會也很是正常。


    故而,當時的塞拉斯托就很可能會擔心,他會想,我們很可能會追尋著他們的腳步找到那秘庫所在,到時候那秘庫通道一旦擋不住我們,他們就再也跑不掉了。也就是因為有這些顧忌與猶豫,塞拉斯托才沒有選擇逃入這通道之中,才給了你我這麽一個機會。”


    實際上,事情的真相也恰恰像路西法所推測的那樣,塞拉斯托就是因為綜上種種,才沒有當機立斷退入地下通道之中,這才給了路西法他們進入教廷秘庫的機會。這些記憶也隻不過是塞拉斯托的臨時所想,故而在路西法對他的搜魂中並沒有體現出來。但是這卻逃不過路西法的推測,因為路西法現在很了解他為人處事的風格!


    要是塞拉斯托提前帶人進入地下通道躲避,路西法幾人還真沒有這個實力殺進去。隻可惜他們反映過來的太晚了,待等塞拉斯托升起退卻之心的時候,路西法幾人已經殺到了他們眼前,再想抽身離開已然是不可能了。命運的抉擇,往往隻是瞬息之間的差距,哪怕相差一秒也會是生與死的區別。


    見路西法對此事分析得頭頭是道,帛曳了然的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路西法,接下來咱們該怎麽做,你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聞聽此言,路西法微微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正在閉目冥想的賁薨,哀歎口氣無奈道:“這種事情他才是專家,大主意還是要他來拿。”


    帛曳因為先前二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不好意思前去詢問些什麽,亞伯罕見此微微一笑,旋即走到賁薨身邊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嗬嗬嗬,不要在這兒幹坐在啦,你又不擅長魔法,在這種環境之下,難道你還真的能靜下心來冥想嗎?好啦,還有正事兒等你拿主意呢,過來一起商量要緊事兒吧。”


    賁薨聞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亞伯罕微微一笑道:“你們聊完天了!嗬嗬嗬”說著站起身,活動一下這有些僵硬的身體道:“這冥想還真是一個糙活兒,看來我是沒什麽做魔法師的天賦了。”言罷便同亞伯罕緩步來到了路西法二人近前。


    見二人到來,路西法看向賁薨微微一笑道:“怎麽樣?休息夠啦!”看到賁薨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不禁搖頭苦笑道:“你啊!唉...”


    看著路西法那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賁薨淡淡一笑道:“不就這點事兒嗎!至於把你愁成這樣嗎,隻是一個秘寶閣而已,這根本就難不倒我好不好。”


    眼見賁薨那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路西法不禁眼前一亮的問道:“你真的有把握!”


    看著路西法那期待的表情,賁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我辦事兒你放心,這世界上還沒出現過我偷不到的東西呢。那個什麽秘寶閣就直接交給我了,這裏的一切就你們來操心吧,咱們分頭行事,比一比看看誰更快一步!”賁薨的表情自信滿滿,看上去似乎很有把握。


    (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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