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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時秋暮,到時春暮,歸去又還秋暮。豐樂樓上望西川,動不動八千裏路。青山無數,白雲無數,綠水又還無數。人生七十古來稀,算恁地光陰,能來得幾度!


    書接前文。


    馬邑看了看自己的二哥,隨後微微一笑道:“我的修為不值一提,自然是比不過各位哥哥的,我那些小伎倆唬唬旁人還行,可入不得二哥的法眼啊,想必那些傳聞也隻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罷了。”說著馬邑抬手取過了麵前的清茶,淺嚐了一口不禁讚道:“好茶,好茶。”


    馬修見此不禁眉頭微微一皺道:“四妹何必如此自貶身價呢,看來你是不大願意來幫我嘍,不然又怎麽會說出如此推諉之言呢?”


    “二哥,您這是何出此言呢,大家都是馬家子孫,又何來幫與不幫一說呢。再說了小妹修為淺薄,又有什麽能力可以幫到二哥呢。”說著她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嫣然一笑。


    “四妹這是過謙了,我可聽聞你再渡劫之時,那天劫的聲勢及其的浩大,可見四妹可不是那池中之物,想必你現在的修為應該不在我之下吧。怎麽樣,你隻要肯過來幫我,在我登上大位之時,會叫四妹做上我們馬家的大長老之位,不知四妹意下如何。”顯然,馬修此時也不想和馬邑在這兒磨嘴皮子了,直接就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馬邑見此卻是嗬嗬一笑道:“謝謝二哥的抬愛,小妹我無心權利之爭,隻是想做個閑雲野鶴罷了。”隨後她從身邊的挎包裏取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道:“不要叫爺爺等急了。小妹就此告辭。”說話間她就站起了身形,帶著龍霸天頭也不迴地就揚長而去了。


    由此可見,這虛以委蛇的計量馬邑也是玩得爐火純青,之所以如此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馬家的內部紛爭簡直太複雜了,沒有心機的人在這裏是混不下去了,就像馬邑的父親一樣。


    馬修看著馬邑那遠去的背影。不覺一道陰狠的光芒從眼中閃過,隨之“啪”的一聲就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同時口中喃喃自語道:“給了你機會你卻不會珍惜,有你後悔的一天。”


    馬邑正在緩步行走間,就見到一個身穿一身休閑裝的四十餘歲中年人。正在小湖邊悠閑地釣著魚,心中一動就滿臉笑意地走了過去。


    此人看上去年約四十左右歲的年紀,長得方麵大耳一臉和善之色,手持著吊杆顯得很是悠閑,遠遠看去自有一種超脫之意蘊含其中。馬邑來到此人身邊,也不多話就這麽靜靜地坐了下來看著他在那釣魚。


    良久之後隻聽得一個溫和的聲音自那人口中淡淡的傳出:“你迴來啦?”


    “嗯!是爺爺叫我迴來的。”馬邑淡淡的答道。


    “唉!想不到最終還是把你也牽扯進來了。大家族——唉!”說著那人收迴吊杆,放好魚餌後又丟了迴去。


    “大哥!以你現今的修為足可以當得起家主之位,那你為什麽卻會放任二哥三哥他們去如此施為呢?”此人正是馬家的長子嫡孫。馬泰。


    “你看那些魚,有何感想啊?”說著馬泰微笑著看向了馬邑。


    “魚?”馬邑搖搖頭一臉茫然的看向了馬泰。


    馬泰見此微微笑了笑道:“塵世間就如同這小湖,千萬生靈就是這湖中的魚兒,名利二字就是那充滿誘惑的魚餌。手持釣竿者則是那貪戀的人心。許多魚兒都為了那香餌你爭我奪,可怎料最終的勝利者卻還是逃不脫那貪婪之心的掌控,終有一日會自取滅亡。”


    說話間馬泰手中一抖,一條小魚就掙紮著被他釣上岸來,緊接著隻見他伸手取下魚鉤後,把那魚拿到馬邑的近前道:“你看它的嘴邊是不是有個傷痕?”


    馬邑聞言仔細望去,果然就在那新傷痕的不遠處看到了一個淺淺的印痕。見此馬邑不解的問道:“這是......”


    “我曾經把它釣起來過一次。不過我那次卻放過了它,可是它依然是不知悔改,見到利益在前就把什麽都忘了,這就是人心!利益在前永遠都是貪得無厭的。”說著他隨手就將這條魚放進了魚簍裏,可見這條魚已經沒有上一次的那種好運了。


    “那大哥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不希望我也被卷進這旋渦裏來啊?”馬邑猜測著說道。


    馬泰見此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道:“你想得太多了,我隻是在告訴你我無意去作那不知命運的貪婪魚兒罷了。”


    “那我也不想被人吊起來去做紅燒魚啊!”說著馬邑不禁下意識地看了看那魚簍中的魚兒。


    馬泰聽她如此一說卻是不禁搖了搖頭道:“你不同,你不是魚,你是那遨遊九天的蒼龍,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又怎麽會去在乎這些所謂的貪欲之說呢。有了那足以撼天動地的力量,其它的就都會變成浮雲啦,強者為尊這句話,其包涵的意思是很廣的。”說著他不禁用玩味的眼神看著馬邑,視乎是想從馬邑的身上看出一些什麽端疑來。


    “就算您說的有道理,我也不想趟這攤渾水,我閑雲野鶴的生活過的很好,可不想找個套來把自己拴住,我的理想是——”她剛說到這裏,卻是被馬泰直接打斷道:“別跟我說什麽‘你的理想是要泡盡天下美女’,一個小丫頭家家的還學人去泡妞,我警告你老爺子的思想可是保守的很,這種話你最好不要在他老人家麵前提及,否則你就準備承受那滔天的怒火吧!”


    馬邑聽到此言不禁縮了縮脖子,緊接著就麵色一緩不以為然的道:“我們是修士,壽命更是比普通人要長得多,還會在乎這些世俗的觀念嗎?直指本心才是真正的王道嗎!”


    “這些你別跟我說。有這本事你就去說服老爺子,看看他是不是會同意你把李家那小丫頭,風風光光地娶過門兒來。”


    “怎麽不行啦!你看那f國,y國這些都已經是合法的了,有什麽不行的,你們的觀念怎麽都那麽保守啊!”馬邑不服不忿的辯駁道。


    “那是國外,這裏是華夏!再說了這事兒傳出去那是有辱門風的事情。是會被人家笑話的,這種有損家族聲譽的事情,爺爺是不可能會允許你去亂來的,要知道咱們馬家可是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哪。”說著馬泰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馬邑聞言卻是傲然一笑仰頭向天道:“終於有天我要叫我的意誌,成為這天地間的意誌。我的話語成為這天地間的真理,到那時候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會違逆的意誌。”說話間自有一股沛然的氣勢自她身上散發而出,那種睥睨天下的眼神在她的眼中一閃而逝。


    馬泰看著身邊這氣勢驟然一變的馬邑,不禁眼神一凝,就感覺麵前的馬邑仿佛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掌控天下的大人物,一種無可抵禦的敬畏感。不由自他的心底悄然升起。


    注視著這身邊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馬邑,一絲欣慰的眼神在馬泰的眼底一閃而過,此時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慨道。“看來這是天不絕我馬家一脈啊!”想到這裏他立刻神色一粟的對馬邑正色道:“小邑,你可否答應哥哥一件事情!”


    馬邑見大哥的神色如此嚴肅,不覺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大哥你有什麽事情盡管和我說,隻要是我能力所及的。我一定幫您辦到。”


    “那好,你答應我挑起馬家的大梁,叫馬家可以重現往昔的輝煌。我知道我這樣要求你的確是有些不通情理,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已經找不到再適合的人選了。


    現在我們的馬家已經到了積重難返的境地,要是再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出來力挽狂瀾,那麽我們馬家得崩潰也隻是朝夕間的事情了。你我都是馬家的嫡係子孫,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這一個偌大的馬家就這麽垮了嗎?”言罷馬泰不由看向了馬邑。雙眼中充滿了期待的神色。


    馬邑見此於禁感到很是為難,她實在是不想去卷入這家族紛爭的漩渦之中,要是有可能她更喜歡去過那種自由自在的逍遙日子,並不想來趟這攤渾水,馬家的水到底有多深她雖然也不清楚,可從她的父親就算搬出去住,也不想留在家族駐地之內就可見一斑了。


    看著自己大哥那期待的眼神,馬邑真是不忍心去拒絕他的懇求,畢竟馬泰在她小的時候一直對她頗為照顧,是馬家之中少有的幾個真心對她好的人,馬邑本身雖然喜歡睚眥必報,但也是個恩怨分明的性格,誰對她好她是不會忘記的,現在大哥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真是感到難以拒絕。


    良久之後她還是唉歎了口氣道:“此事容我考慮,等見過爺爺後我自會給您一個明確得答複的。”說話間她緩緩站起身來抬手叫過龍霸天,就向著老爺子的休息之所,大步地走了過去。


    良久之後此地人影一閃,一個身穿白衣的身影就自動地浮現了出來,隻見那人站在馬泰的身後默默地開口問道:“大公子,四小姐可有答允此事?”


    馬泰微微搖頭道:“她並沒有給我明確的答複,看得出她真心是不想牽扯此事,老爺子為什麽會叫我在此試探於她,你是否清楚他老人家的意圖?”


    ——


    老爺子有什麽想法?有什麽意圖?此人又是誰呢?且聽下迴分解——


    貓貓坐在導彈發射控製室內道:“敢欺負我,給你們好看!”說著就按下了導彈發射鍵。


    “轟”


    ——————我還會迴來噠——————


    木優從陰暗處走出,隨手丟棄了一塊集成電路卡,對貓貓飛走的方向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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