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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中秋薄露 ,路上行人淒涼 ,小橋流水桂花香 ,日夜千思萬想 ,心中不得寧靜 ,清早覽罷文章 ,十年寒苦在書房 ,方顯才高誌廣 。


    書接前文。


    馬邑和司徒皖為何會如此熟識呢?其實這事情還要從她們兒時候講起。


    司徒家雖說在華夏國也隻算是二流世家,但畢竟在華夏國的上層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故而他們家的孩子也和其它各大世家的孩子一樣,小時候上的都是國辦的專供教育學府。所以馬邑與司徒皖在幼兒園的時候就已經熟識了,可以說是她倆就是一對兩小無猜的玩伴,也包括解小義與李曉玉她們實際上都是同一家幼兒園。


    隻不過司徒皖在六歲的時候,就被家族檢測出天賦驚人,所以當時就被家族帶走去做重點培養了,自此她也和馬邑他們就分開了。待等她學有所成後出來,再去尋找她們時,卻是發現已然是人海茫茫再也尋不到了。至於她倆是如何確定就是對方的,除了二人的長相稍微還存有那一絲兒時的痕跡之外,這裏還有一個小故事成為了她們確認彼此身份的關鍵。


    事情是這樣的,馬邑在上幼兒園的時候,正好趕上華夏國當時正在放一部叫‘蠟筆小新’的動畫片。馬邑當年就無比崇拜這動畫片裏的主人公,所以她沒事兒就喜歡在班裏的小女伴兒麵前,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展示著自己的歌喉。


    雖然當時她媽媽也教育過她,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唱這歌,影響不好!可馬邑卻是屢教不改,依然我行我素地沉浸其中樂此不疲。而這司徒皖就是她當年的忠實粉絲之一,而且還有事兒沒事兒就與她客串一下劇情。至於那什麽朕啊!愛妃什麽的,也隻是受當時的電視劇所累,這才有了她們之間如此奇怪的稱唿。


    司徒皖看著馬邑有些羨慕地道:“剛剛真是你在渡劫呀!真沒想到你現在已經是元嬰期的老祖了,看來你的修煉資質果然是逆天無比啊!哪像我,現在還隻是卡在築基巔峰的瓶頸遲遲無法寸進,哎!”


    她的這個說詞不免叫馬邑為之一愣,隨之驚訝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說我是元嬰期了?你怎麽會有如此判斷啊?”


    “難道不是嗎?從這天劫的威力來看。在結合古書上的記載,這明明就是元嬰期才應該經曆的天劫啊。難道我說得不對嗎?”說著司徒皖不禁用那大肆古怪的眼神看向了馬邑。


    “怎麽可呢?我現在的修為境界雖然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是絕對是不可能到元嬰期的,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馬邑很是認真的答道。


    “啊?你居然不知道自己境界如何?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啊!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司徒皖大是驚奇的道。


    馬邑見此微一遲疑,緊接著就神色一正開口道:“這可能是和我修練的功法有關,我所修煉的是一門上古的煉體功法。根本就沒有金丹元嬰之說。”說話間她麵不改色表情嚴肅無比,可見她漫天扯謊的功力又有精進了。


    司徒皖聽她如此一說卻是恍然大悟的釋然道:“哦!原來如此。據古書記載,有些上古典籍之中所記錄的玄妙法門。的確是自成體係不用修煉金丹或是元嬰的。這些情況雖非普遍,那也是有一些修士是這樣的。


    而且你們馬家自古都是以煉體為主,你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怪不得你的天劫會如此古怪,估計也是那功法所造成的。這樣怪異的天劫你都可以安然度過,‘陛下’看來你是一個有大福源大造化的人啊,以後的修煉道路一定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說著司徒皖不由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直看得馬邑就是一呆,狼狼之心大起就連口水都似乎要流下來了。


    她的這副豬哥像不禁看得司徒皖又是嫣然笑道:“你現在還是像小時候那麽搞怪,小邑你簡直太有意思了。”


    看著她那嫵媚動人的舉止,馬邑差一點就按耐不住。狼嚎一聲就這麽衝過去把此女就地正法了。隻不過到了最後關頭,她還是強行壓製住了自己心中的欲念。並沒有真的撲上去。


    其實這也不怪馬邑如此急色,由於龍性本‘銀’,故而她體內的龍神精血越是精純,她的欲念就會越重,這是她自己也難以控製的,要不是她有造化之力在身。可以用其去洗滌心靈欲念。就以此時她這淺薄的修為,早就會被那龐大的欲念所控製,使其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銀’魔了。


    在將心神穩定後,馬邑不敢再去看司徒皖那誘人的樣子,而是立刻岔開話題道:“小婉你怎麽會受到如此創傷呢?又是誰打傷的你呢?”


    司徒皖聽到她如此一問不由悲從中來,一邊哭訴著一邊就把自己的遭遇講述了一遍。


    馬邑在得知她的遭遇後,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嗬嗬,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嗬嗬嗬嗬。”


    “啊?阻攔我的那些人難道說是你家安排的?”司徒皖大為驚訝的問道,一雙美眸中流露著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事兒雖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我預料得不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我爺爺安排的,所為的就是要守護我渡過天劫。隻是沒想到居然牽扯到了你,我在這裏代他們向你賠罪,望你可以不再計較此事。”說著馬邑鄭重地對著司徒皖深施了一禮,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司徒皖見到馬邑居然親自向自己失禮道歉,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實此事如果追根究底的話,是我太過專橫了並不怪他們。他們如此做也隻是恪盡職守,並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再說了我得到你的救治後,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又怎麽會再去計較此事呢?要是那樣的話。不就顯得我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嗎!”


    不遠處的龍霸天看到她們聊得越來越熱鬧,反而是把自己幹在了一邊不禁心中很是不滿,於是隻聽他很是不平的憤憤然開口道:“媽!這位阿姨是誰啊?怎麽不給我介紹一下啊?”


    馬邑乍一聽到這個稱唿,不禁滿頭滿腦都是黑線啊!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著和皖兒聊天了,居然把這個小祖宗給忽略了,失誤!這簡直是太失誤了!司徒皖聽到這個聲音這才意識到此地還有旁人在,於是便尋聲望去,但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正一臉憤憤之色地站在不遠處。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司徒皖見此不由驚訝的看著馬邑道:“你居然已經結婚生子啦?可是你不是剛剛說你沒有後人嗎?”


    馬邑聽她如此一問不禁無奈地咧了咧嘴道:“他是我師傅托付給我照顧的一個孩子,並且還認我做了義母,我可沒有結婚生子呢。再說了有你這樣的‘愛妃’在,我還會舍得去結婚嗎?”說著馬邑不禁很是頑皮的對著司徒皖眨了眨眼睛。


    司徒皖卻並沒有理會她那作怪的表情,而是一臉疑惑之色得道:“不可能吧!你倆簡直長得太像了,就他現在這個麵容那簡直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說他不是你的孩子,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馬邑看著她那疑惑的神情,也隻能搖頭慨歎道:“我說得是真的啊!我說得真的是真的啊!你們為什麽都不相信我啊!”


    司徒皖見此卻是微笑著安慰她道:“陛下不必如此心焦。這是好事兒啊!這樣一來咱們不就有東宮太子了嗎!以後就有人可以繼承您的大位啦。”言罷她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聲來,一臉狡黠頑皮的樣子。


    “我禁止你再糾纏此事!談下一個話題。”馬邑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不過她的臉上卻是笑嗬嗬的,顯然並沒有真的生氣。隨後隻見她對龍霸天一招手道:“來小龍,我來幫你們介紹一下......”


    盤衡山,渡劫之地外,叢林中。


    “舅舅咱們到底要不要追進去啊?”瀟強問向劉凱德。


    “哎,我的心裏現在也發愁這件事呢,有老爺子的命令在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啊。”說著劉凱德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您就幹脆放我進去,我去把她找出來。”瀟強信誓旦旦的道。


    “這絕對不行,如此執法犯法的事兒我就更不能做了。否則的話我愧對老爺子的知遇之恩。”劉凱德斬釘截鐵的道。緊接著他又向瀟強問道:“你的那一擊到底如何,你覺得她的境況現在會怎麽樣?”


    “嗯。具體境況我也無法估計,因為我也無法判斷出她那戰甲的防禦程度。不過我這次是全力出手的,不出意外的話我至少可以保證會震暈她。”瀟強毫不猶豫就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要真是如你所出的話,那我們也隻有這麽等下去了,希望你的那次攻擊隻是震暈她吧。”說著劉凱德就盤膝坐下,開始打坐恢複了起來。可見剛剛一場大戰雖然時間不長,但對他的消耗卻是極大的,畢竟直接擊殺容易,而這種又要阻攔又不能傷了她的打法是及其消耗法力的。


    盤衡山,渡劫之地。


    看著一聊起來就變得沒完沒了的二女,一旁的龍霸天不由有一種被人遺忘的感覺,自從馬邑向司徒皖介紹過自己後,她就又把自己丟在一邊不去理會了,為此龍霸天不禁心中很是鬱悶,無奈之下也隻能在心中暗自腹誹道:“馬邑這個見色忘義的家夥!怎麽哪輩子都是這副德行,哎!”


    ——


    馬邑也渡完劫了,司徒皖也得救了,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我又迴來了啦!”貓貓咆哮著騎著哈雷就像從這裏飛速衝過。


    沒落皇朝2 看到這裏,嘴角上翹掄起球棒一個本壘打......


    ————————我還會迴來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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