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作者:比墨紙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南黔:“沒有。”盛年意外,“可能是沒當你麵誇,你真的很好看,應該有很多追求者?”南黔:“不多。”盛年沒話可接了,撓了撓頭,還是安靜趴著吧,賀辭年下午來了,在藍隊,黔黔他們就在藍隊,男主火力很猛,紅隊五分鍾就被幹掉一大半了。容訣還在那emo。容訣:迴我…迴……我……(半死不活)容訣:好難過(??????)容訣:沒你玩的都沒意思。容訣:羨羨……理我(吐血)容訣:.′ˉ`(><)′ˉ`.容訣:(??????????????w?????????????)(眼淚倒流)南黔扭頭看盛年,問:“我們沒必要埋伏了吧?紅方應該攻不過來了。”盛年點頭。從草叢出去,操場飄滿了煙霧。因為黔黔不迴消息容訣把火轉移到遊戲中,從‘死人堆’找到一把狙擊槍,拿狙的倍鏡都沒安,他把狙裝上,一槍把男主爆頭。賀辭年都沒注意哪個方向來的槍,人就‘掛了’。主要容訣在沙包底下待太久,幹擾了賀辭年的判斷,西南邊靠前的地,一直沒人,認為被紅方棄了,誰知道……賀辭年是藍隊主帥,他沒了,勝負已定。哨子吹響,遊戲結束。盛年跟南黔出去,都還沒戰鬥就結束了,容訣通過狙上的倍鏡瞄到盛年,見他跟少年走的近,醋都從頭頂冒出,成煙飄了。瞄準,扣動扳機。遊戲結束,盛年心口還挨了一槍,子彈挨到胸口,有痛感,抬手捂住,容訣隱匿臥倒,不能讓黔黔看見,不然該覺得他小氣了。把槍給丟開,換個戰坑。操場還飄著煙霧,都穿著迷彩服,根本分不清是誰打的,盛年隻能皺眉作罷。下午就一場,結束後,教官組織學生們說明天晨跑的事,說著說著下起了雷陣雨,容訣還津津有味的聽著,想明天跟少年一起跑步。如果他跑不動了,他還可以背他。完全忘了還在外麵曬的被子,就這麽一小會,他晚上得睡板。雨越下越大,教官也停止了多餘的話,言簡意賅的告訴他們明天該幹什麽,完事後解散。容訣去找南黔,南黔去拿水壺,盛年過來,道:“晚上有空嗎?”黔黔:“有,怎麽了?”盛年:“請你吃飯。”容訣擠過來,“請我們吃飯?可以,吃麻辣香鍋,飯後水果,就隨便來點金車厘子。”盛年:“……”黔黔:……雨還在大滴大滴往下倒,把地麵砸出一個又一個水坑,隻要露天站,基本濕透,衣服黏在身上很難受。南黔:“下雨了,還是先迴去吧,我晚上不一定吃晚飯。”盛年:“為什麽?”黔黔:“……”就是不想被約,直接說太傷人,憋半天憋出一句,“減肥。”盛年笑:“好吧,那再約?”黔黔點頭。容訣不高興,少年又沒答應自己,現在隻是考慮,他連吃醋的立場都沒有,隻能暗戳戳來。煩死了!晚上洗澡,又是大澡堂。南黔隻能硬著頭皮過去,容訣屁顛顛跟上。下了一場雨,浴室人特別多,南黔性子安靜,就在一旁站著等,浴室裏所有水龍頭都在出水,熱氣蒸騰,少年身上很快出滿了汗。有幾個男生勾肩搭背進來,南黔往後退了退讓路,結果那幾個直接停他位置上,還高聲說:“這有位置。”見對方準備脫衣,南黔上前,“不好意思,我一直在這等。”正常人應該會道歉找其他位置。但這幾人,沒自知之明。其中一個細的跟竹竿似的,道:“兄弟,你自己等錯位置,怎麽能怪我們先來。”南黔臉冷了,“我等的就是他。”竹竿男生:“你站右邊,等左邊?”南黔:“我隻是給你們讓路。”竹竿男脫衣,說的理所當然,“雨淋的難受,這個位置我先來,你換個地吧。”南黔被他的不要臉氣著,到底誰先來?容訣拿個浴巾進來,見幾人爭吵,闊步過去把人揪踢出去,盆往地上一丟,狠狠踹了竹竿男一腳,“要洗就去等,別盡挑軟柿子捏!給你臉了?”欺軟怕硬。容訣一來,竹竿男屁聲不敢吭。都脫光了,過去拿上盆跑了。容訣把空出來的淋浴給南黔,說:“洗吧,我給你看著,要不要遮?”黔黔抬眸,在氤氳的霧氣中對上那雙耀眼黑瞳,心口像是被狠狠撞了下,每次自己遇事,都是他幫忙出頭。第308章 瘋批室友一言不合就開親(14)上一秒還在自我補腦覺得容訣可能在做戲,演他。下一秒豎起的心房脆弱不堪,又改觀了。低下頭攥了攥手,搖頭,“你去找位置洗吧,謝謝。”浴間太熱,容訣把上衣脫了,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手伸淋浴接了一捧水,澆南黔鎖骨,隨後把胳膊繞迴來環在胸前,笑:“人太多了,等誰都一樣,等你。”少年害羞的紅了耳,等他……那,自己,要,脫衣服,在他,麵前,洗洗…澡……嗎?下雨都被淋濕了,加上大二大三大四,人更多,他再磨蹭別人就要等更久,黔黔隻能背對容訣,把衣服脫了。先紅耳朵,察覺身後的視線,慢慢脖子也紅了,跟著臉身體,衣服脫完,他也像隻煮熟的小龍蝦。凸出的喉結滾動明顯,眼神逐漸幽暗。沒有隔板遮擋,除了他,還有其他目光,青春期部分男生自大狂妄,嘴沒個把門,汙言穢語滿地噴,不是高學曆就有高素質。離的距離並不遠,就跟同伴開起了顏色笑話。“李圍,那邊。”拐同伴胳膊,使眼色,“那邊有個毛沒長齊的小子,跟個女的一樣,不知道*起來跟女人有多大區別?”同伴看過去,容訣站南黔旁邊,體型差太明顯,容訣被曬了兩天,膚色略微不均,少年一點沒受太陽光影響,還是很白。一對比,過於嬌瘦。“一前一後你說有什麽區別?心癢癢過去試試。”少年嗬嗬一笑,把卡從卡槽裏抽出來,拽過浴巾擦頭,拿著盆出去,說:“可得了吧,拉shi的地方戳著都惡心。”南黔聽到議論聲,踩拖鞋的腳趾蜷縮,站在淋浴下有種無處遁形的尷尬,也有點生氣,他也沒做什麽,洗個澡就要被說?但他現在全.裸,做不到光著身去理論。容訣跨步過去,沒穿衣服揪不住衣領,他就去揪人頭發,在絕對的力量下,先開口說黃的少年被揪拽到南黔麵前。容訣隻脫了上衣,穿了褲衩,被揪頭發的少年還沒來得及穿,怒不可遏中帶著一絲羞憤,嘴裏罵咧掙紮,“你媽的有病吧!給老子鬆開!”容訣把人推倒,洗浴用品撒了一地,少年起來就要幹架,隻聽胳膊一聲哢嚓,斷了,少年抱著胳膊痛叫,一時間浴室鬧了起來。有人去喊浴室管理員。容訣:“道歉!”被卸胳膊的少年,疼的聽不見聲了,一個勁的喊痛,容訣冷著臉又踹了他一腳,“我讓你道歉!”少年的同伴趕緊過來,替室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說你朋友。”容訣:“我讓他道歉!這嘴是張不開還是怎麽了?需要我拿扳手撬?”就在容訣即將再朝人身上踢時,南黔把他往後拉,浴室管理員很快過來,忙讓學生們散開,打電話聯係校醫。被打的少年間有人撐腰,雖疼也不怕了。管理員讓容訣趕緊穿衣服,聯係他導員。容訣冷嗬。南黔急了。他剛因為自己打架,臉上的傷還沒好徹底,萬一又被處罰,影響學業就不好了,拿了水卡匆匆穿衣,準備替容訣過去。管理員看著其他學生讓他們趕緊洗,別在這看熱鬧,耽誤時間。散開後,少年跟他朋友穿衣去校醫務室。容訣見黔黔頭淋濕都沒洗就穿衣服,把他衣服給扒了,一點不受影響道:“怕什麽,他嘴賤挨打活該!找導員也不占理,你洗你的。”黔黔:“你打了他,占理也不占理了。”容訣勾住少年薄肩,把自己水卡插進卡槽,顯示數額:9930.35元,當淋浴水流下來,把黔黔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