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作者:比墨紙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全都丟去小地獄。到逍遙王側妃,南黔看了她許久,最後將人送往第十殿。處理了他們,剩下魂魄,南黔讓他們分波進,一波十魂,大半月未歸,積壓的魂,都快把一殿裝滿了。地府一天,人界一年。在顧宴卿身邊懶久了,累了就想小聲哼唧,先不說忙不忙,光在那坐著,整日不動,就很累人。稍微放鬆,算算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一年了!積累二十天的工作做完,又到了一年中元節。南黔跟著開啟的鬼門去往人間。去了最後溫存的客棧,床褥幹淨,擺飾似乎變了,不在,下一個地方。逍遙王府,新皇宅心仁厚,查明逍遙王未犯大罪,便將其釋放,仍住在王府內。病說好也沒好,始終吊著口氣,拖了一年。好在有下人伺候。南黔突然想起顧宴卿答應他前世爹,陳驍命格能破之事,掐指算了算,他並沒有再來逍遙王府。他的小1不會是放空話的人。找到仍沉迷女色的陳驍,把他的色欲抽取一部分,命格卷簡改了時辰,如此便能平安一生,也算還他債了。畢竟前些年,因為自己他確實倒黴。喝水嗆著丟半條命,救迴來。走路摔跤丟半條命,救迴來。吃飯米粒嗆嗓丟半條命,救迴來。長安街偶碰,路過的馬突然瘋癲,往他身上踩,丟大半條命,救迴來。讀書寫字被墨糊眼,眼差點瞎了,好在最後遇高人,並無大礙。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很多。又去看了小侄女。眼神呆滯,行為傻愣,他沒法幹預,隻希望他爹有點良心,將來好好善待她。離開後,該找的地方都找了遍。算不出顧宴卿在哪。最終來到蜀山腳下。山頂跟半山腰都有仙門學院,找了一大圈,也沒見著顧宴卿,後山打坐的老者,眼眸一掀,掐訣消失在蓮台。黔黔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道人,皺眉,想繞開,那道人說話了,“您不在冥府,來蜀山作甚?”南黔:“……”淩霄道人見他不語,捋了捋胡須,笑:“不如同老道用杯茶水?”南黔:“我找顧宴卿。”妄玉俗家名的確姓顧。淩霄道人:“妄玉雲遊不在。”南黔:“雲遊?去哪了?”淩霄道人笑,“既是雲遊,便四海為家。”第290章 道長手裏的小鬼甜爆了(24)南黔沉默了會哦一聲,隨後扭頭就走,淩霄道人捋著胡須,思索片刻,喊住了那走遠的背影,“冥王留步。”腳步一頓,轉身,眉疑惑不解的輕蹙,“有事嗎?”淩霄道人招招手,“同我來。”南黔:“……”跟著老頭去往後山竹林,路麵像是被經常用掃帚掃,鮮少有人走,掃痕醒目,偶有竹葉飄落,為這幽靜之地平添了一絲生氣。來到一間竹屋,院子的矮柵欄,除了做裝飾,起不到任何一點保護作用,隱約間能見院子裏擺有很多小泥人。模樣越捏越精巧。直到走近,才看清五官,黔黔鼻子馬上就酸了,對他來說不過在冥界處理一天事,前天才見顧宴卿,算不上離別,更感受不到離別苦。這麽多泥人,應該捏了很久吧……蹲下來拿,剛動一陣風刃從裏襲來,緊跟著一道白影出現,防範意識很強,看模樣胡子拉碴,不修邊幅,身上到處都是泥。古人奉承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顧宴卿居然把頭發剪短了。看到師父愣了愣,淩霄道人也震了震眸,“你,你這頭發……”顧宴卿抬起還沾著濕泥的手,下意識去摸頭發,幾團黃泥染上去,更像街上那流浪漢了,因為長時間不說話,聲音沙啞的厲害,“剪了方便。”淩霄道人歎氣,搖頭離開。幻化肉身,南黔眉心還印著顧宴卿當年滴的血,他出現那一刻,顧宴卿怔住,手也僵了,雙眼一瞬麻紅,眼淚順著眼角滾落。黔黔跑過去,笑吟吟歪頭,“卿卿。”顧宴卿嘴巴一癟,將人緊緊摟入懷中,嗓音哽咽沙啞,“你跑哪去了?都不迴來說一聲……”他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準備自殺下去找黔黔,淩霄道人每次都在關鍵時刻出現,將他攔下,並告訴他三年內,黔黔會迴來。讓他安心等便是。放棄了輕生的念頭,像塊望妻石一樣,日日盼著,在後山修了一所竹屋,開始捏泥人,他總覺得自己沒把黔黔臉捏好。小人兒嫌棄才不要他。於是他日日練習,捏了半年,把院子都堆滿了,黔黔還沒迴來,這隻有青微偶爾來一來,手欠去碰他泥人,還帶走,顧宴卿不給人碰,也不讓他帶。於是就將每個泥人都注入一道靈力。黔黔碰,他在裏麵察覺,以為又是青微那狗斯,看也不看就打出一道刃風。沒想到差點傷了寶寶。顧宴卿抱著他哭了好久。真的傷心了。走的太突然,把他嚇得差點不能人道。這一年,他是一點欲望都沒有,過得渾渾噩噩,睡了醒,醒了捏泥人,辟穀也不用吃飯,太陽下山又接著睡,循環往複。黔黔環住男人勁瘦的腰,抬頭在他髒髒下巴上親了口,胡子讓他嫌棄,又呸呸兩口,幽怨道:“卿卿,你可最好看了,怎麽還留胡子啊,親一口毛(癟嘴)。”顧宴卿似乎才發現自己外形好像許久未打理了,許久不同人交流,他都快忘了長須的存在,黔黔一嫌棄,耳朵爆紅。一個閃身消失,下一秒又出現,把黔黔拽去竹屋,鎖上門才安心去梳洗刮胡。速度極快,生怕慢一秒,人就跑了。刮胡子的時候還在哭。以至於不小心把唇邊劃出一道口子。不哭了。竹屋沒結界,壓根攔不住南黔,再說,屋內還有扇窗,那窗也是撐著透風,想出去輕而易舉。坐在床上等,房間擺設簡便,一眼掃過就能記住,床,櫃子,剩下全是桌子,上麵擺著泥塑,裏麵擺放的都是些捏殘的次品。外麵一個塞一個精致。黔黔歪了歪腦袋,對上一個五官算不得像的泥塑,有殘留氣息,南黔將眼睛閉上,腦海浮現顧宴卿在捏它時的模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眼睛都腫了。黔黔皺眉。換了一個,顧宴卿還是在哭。擺了有上百件,邊捏邊哭,起碼占了九成。黔黔:“……”怎麽總是哭啊,他以前在自己麵前可都不掉眼淚,心口酸酸的,密麻難受。顧宴卿迴來,見人還在,確定了不是幻覺,剛咽迴去的眼淚,又簌簌地流,一滴滴順著下顎砸滾在錦衫上,暈開一片深色。黔黔以為自己迴來他會激動的抱著。把先前沒做完的事做完。結果他一個勁的抱著自己哭,像個沒安全感的小孩,睡覺也哭,夢中囈語也是‘別走’。緊緊迴摟,親嘴巴,小聲說:“不走。”翌日清早,顧宴卿眼睛又腫了,像被蜜蜂叮一樣,都不好看了,坐小凳子上捏人,黔黔用綠粽葉給他編玫瑰,編了一捧,送給卿卿。接著趴他後背,傾歪著頭對視那雙哭腫顯小的眼睛,親親唇角,笑:“你怎麽比我還愛哭啊?你師傅不是跟你說,我當時隻有兩天時間嗎。”顧宴卿鼻子又是一酸,上輩子就沒得到,這輩子好不容易把黔黔哄到手了,結果,結果……黔黔摸他臉,兩人貼的很緊,從腰間掏出一塊陰令,又從頸脖佩飾,拽下一顆珍珠,將珍珠鑲嵌在陰令中,令牌變成了一朵彼岸花。貼在顧宴卿右眼尾稍,按比例縮小,像是紋上去一樣,妖冶魅惑,黔黔湊過去吻了吻。道:“這是人界通往一殿的令牌,以後你找不找我,冥想就能去地府,我在你身上弄了保護罩,不會影響陽壽。”顧宴卿打了個哭嗝,畫了個小圈,做鏡子使,看到眼角旁的花,抬手把眼淚抹了,欣賞起來,真好看,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