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作者:比墨紙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青微一怔,默默閉上了嘴。也是,自己苦口婆心說了六個時辰,這些姑娘都不聽,甚至越勸她們情緒越激動。“還有天理嗎?!”怨魂嘶吼,“王家不滅!我死不瞑目!”“誰說不滅了?缺德事做多,天道亦不容,恨歸恨,歸根究底,有人將你們魂魄鎖於此,找不到投胎路罷了,現在給你們機會,少拿喬!”最後三個字說完,顧宴卿覺得臉上好像挨了一巴掌,但確實沒人靠近他,下一秒就聽珠子裏傳來跳腳生氣的聲音。“誰拿喬了?!不準罵我!”黔黔聽不到怨魂的聲音,加上這地方是他的棲息地,認為顧宴卿故意在指桑罵槐,他一直忍忍忍,忍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是他不想離開嗎?!還想讓他魂飛魄散?用盡力氣聚風扇了顧宴卿一個嘴巴子。顧宴卿:“…………”抬手揉了揉被風打過的臉。下一秒說話聲音都變溫柔了,“沒說你。”黔黔氣哭,吼:“你憑什麽要我魂飛魄散?我又沒傷你!你給我找路,我又沒說不去投!”顧宴卿:“……我真沒說你。”黔黔:“這裏除了我一個鬼還有誰?!看我不爽你直說,不用拐彎抹角!”顧宴卿:“……”他冤枉。青微見顧宴卿語重,又不解釋,擔心這些姑娘去往生路真踹,憂心道:“姑娘,你們莫聽我師弟胡言,奈何橋推人是要處以極刑,墮入畜生道,放下前塵,安心投胎不好嗎?”顧宴卿把黔黔拿出來,小聲問:“你看不見她們?”黔黔吼:“看見誰?!”那些怨魂似是被他聲音嚇著,都不敢吱聲了。青微仍在苦口婆心的勸。顧宴卿施了個小法術,不知道對魂體開陰陽眼有沒有用,黔黔坐在男人手掌,乍然看見一群青灰透明的臉,嚇到失語。忙往他袖子裏爬,意識到自己誤會顧宴卿,有些小羞赧,看不見聽不見,他一直以為這地方就他一個呢。顧宴卿捧著他,問:“看到了嗎?”黔黔不敢再往井邊看一眼,像小孩遇到害怕的東西,要家長抱抱,他一個勁想往顧宴卿身上鑽,小臉嚇得煞白。那群怨魂也被他嚇的不輕。怨魂對黔黔來說是視覺衝擊的驚嚇。黔黔對怨魂是靈魂碾壓,他氣息一變,她們就會陷入無盡窒息中。顧宴卿見他害怕,放迴珠子,黔黔靜默了會,揣揣往上爬,找了個褶皺處坐,害怕又好奇,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鄰居。悄悄探了個腦袋出去,對上那些恐怖的麵容,又嚇得縮迴,又好奇,又去看。來來迴迴好多遍,悄悄問顧宴卿:“她們怎麽了?”第274章 道長手裏的小鬼甜爆了(8)顧宴卿:“遇上瘸了心的賤人。”背著青微悄咪咪告訴他事情原委。黔黔聽完:??????隨後又疑惑,自己難道也是這麽死的嗎?那他們就更該死了!???!坐在褶皺上氣憤,透明小腳踩著顧宴卿,太小了沒什麽力氣,對方也感受不到痛。發泄完,黔黔道:“謝謝啊。”顧宴卿:“嗯?”黔黔:“明天我跟她們一起投胎,路上也有個伴。”但一想到那些姑娘被泡發的麵容,又慫了,縮肩嘟囔,“算了,我自己去吧。”黔黔乖起來很乖,投胎嘛,他不怕。他可以自己走往生路,喝孟婆湯,過奈何橋。顧宴卿急眼,他瞎湊什麽熱鬧,好不容易在異世界相遇,他去投胎,自己怎麽辦?聽說天山有雪藕,到時候給他捏個人形,魂體進去,還能比常人多活百年。手掌從黔黔腋下掐握,把人托起來,又懟到唇邊親,張大嘴巴把腦袋給包進去。黔黔一下就:°w°開始瘋狂掙紮,腳丫亂踢,蹬上顧宴卿下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踹他,拳頭也下死手般錘,想把腦袋解救出來。顧宴卿把他腦袋裹在嘴裏靜了十秒左右,才讓黔黔‘重見天日’,那些踢踹動作,跟撓癢癢也沒什麽區別。魂體如果不借助外力,自身力氣很虛。像那種綿綿拳。裹完後又懟著他的胖肚子親了口,黔黔抱著腦袋,委屈,害怕,憤怒,各類情緒糅雜在一起瞪向顧宴卿。顧宴卿也想好好對他,真的忍不住。總想拿出來親一下,弄他。“不投胎,以後你就住在桃木珠裏,我給你找身體。”黔黔:“?”顧宴卿湊近又一個親親:“寶寶,以後跟著我。”黔黔抬腳一蹬,腿短了,害怕他再把自己腦袋給用嘴裹住,渾身抗拒,生氣吼道:“不要親我!”顧宴卿溫柔的撫摸著小小黔柔順蓬鬆的透明頭發,指腹點點小臉,笑著將他放迴桃木珠。當你太過弱小,連憤怒都讓人覺得可愛。黔黔真的很生氣,由於身體隻有巴掌大,那肚子還duangduang肉,像極了充滿棉花的巴掌娃娃,不管什麽情緒,在顧宴卿隻有:寶寶好可愛。他好想親。心裏有個變態的聲音試圖控製身體,翻過小小黔,把他ku子月兌了啃pg,啃得他哇哇叫。聲音一定很美妙。顧宴卿甩了甩腦袋,走去那群怨魂前,怨魂害怕珠子裏的黔黔,恐懼後退。青微見此輕歎。不管是人是鬼都怕橫的,自己苦口婆心說的嘴都幹了,好心被當驢肝肺。妄玉兩句威脅,就讓她們怕成這樣?顧宴卿不想把事情複雜化,也不想再勸,簡直沒完沒了,破除陰陽眼,發饅白瞳的青腫臉從眼前消失。對青微道:“想讓她們瞑目,隻有王家人死絕,今夜鎖魂釘我必拔,勸不動,直接讓黑白無常拉走。”鎖魂釘一拔,她們就不會再困於此處,不及時送往往生路,時間一久,怨氣增翻,或成為威脅一方的鬼祟,或灰飛煙滅,都有可能。青微搖頭,“她們自己不願,即便通過我們做媒介,鬼差也看不見。”顧宴卿捏緊拳頭,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到黔黔,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王家損的陰德,王慕熬不過明晚,他一旦死了,王員外沒了軟肋。誰知道會做出什麽。這口井遲早要再次被注意,想帶走黔黔可就難上加難。時間越推越危險。擇日不如撞日。王家氣數將盡,也算順了她們願,顧宴卿實在沒那耐心像青微一樣勸,時間有限。黔黔見他們爭吵,又從珠子爬出來了。胳膊卡顧宴卿衣襟,像晾衣服一樣掛著,雖然還是很怕那些裂臉,但後背安全,勉強可以憋一會,朝怨魂們開口。“你們去投胎,我。”要滑下去了,衣襟下的透明小腳,用力踩著顧宴卿中衣褶皺,努力把自己撐上來,胳膊繼續卡在衣襟掛著,小手在那指指動動。說:“我給你們報仇,有什麽願望,跟我說。”顧宴卿低頭,黔黔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掛衣領上了。嚇得他趕緊用手遮。青微看不見,隻有顧宴卿抬手動作過大時才微微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拍胸,到底也沒多問,神色正常。黔黔嫌他手礙事,伸開小胳膊推啊推。不注意的時候他那點力道,下意識忽略。一旦注意力集中,還是能感受到小胳膊的推勁。顧宴卿把他腦袋往懷裏摁。黔黔就不下去,踩他。他的力氣跟顧宴卿比,無異於浮遊撼大樹,最終還是被摁進了衣襟,黔黔不服,喊:“你煩死了!”說著膝蓋彎曲,腳朝後踢。顧宴卿捂緊衣領,朝青微嗯聲笑,想借此掩蓋黔黔的吼聲。青微見顧宴卿前一秒還冷著臉,後一秒莫名其妙的笑,微微蹙眉,問:“怎麽了?”顧宴卿搖頭,“沒事,師兄,你累嗎?不如先迴去休息?”青微略顯疲倦的抬抬手,道:“無礙。”黔黔吼:“顧!宴!卿!你再捂我!我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