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作者:比墨紙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江淮三十三歲,對外說有老婆,可除顧城外,沒人見過他老婆長什麽樣。這些年出席過大大小小的商業聚會,從不帶女伴,最多帶個秘書,酒少喝,煙更是不碰,潔身自好的典範。他就是太自律,一度傳聞成了不行,更離譜的說他……xiao?江淮聽到臉都黑了。小不小他老婆不知道?要他們瞎操心?隨著年齡上升,連孩子都沒一個,得不到就黑,久而久之,江淮不行,坐實了。有些人提到他都唏噓,工作能力再強又如何,原是個不中用的,有些人則替江淮惋惜,歎命運弄人。江淮四十歲,外形不見老。連顧城也感慨,原以為是保養得當,誰知道他根本不用任何護膚品,也不去醫美。江淮五十歲,還是二十多歲的年輕樣,顧城見麵就滿口特麽特麽的。憑什麽自己都老了他還不老?招人嫉妒。好奇他年輕的秘訣。江淮也不知道。醫療團給出了答案:人魚的功勞。人魚身體會分泌一些特殊物質,兩人負距離接觸多了,年輕時不易發現,隨著人類衰老,特征就出來了。當同齡人都老去時,江淮仍舊保持著二十多歲的模樣。係統天天盼著他倆死。每年生日都許願。年年不靈。八十歲了,該死的都死了,江慕都五十多了,江淮特麽還那樣,要不是錢多有一定社會地位,早被抓去研究所研究了。九十歲,係統想:這下該死了吧?顧城都嘎了。結果,還能活。真他媽的操蛋!一百歲。過完百歲壽宴的夜晚,江淮摟著香香魚睡了,這一睡,再也沒醒來。翌日南黔照常醒,抽出被攥握的手,晃了晃王後的肩膀,平時早上他都有一個親親,今天沒有,不高興。撅著魚嘴,“王後,親我。”躺在身旁的男人沒有任何動靜。南黔晃了一會才察覺不對勁,伸手探江淮鼻息,放了很久也不見唿吸,他傻眼了。使勁晃著王後,想把人晃醒。南黔正無措時,係統這個缺德貨,跑過去歡快的說【終於死了】黔黔表情一變,直接伸手想要把玩偶撕了,奈何係統的柔軟度太強,再怎麽拽也隻是拉長,狠狠甩開,氣吼道:“滾!你才死了!”係統被摔得眼冒金星。委屈到爆。動不動就要撕統。明明自己跟他才是最親,小世界都是一堆虛擬數據,產生再多的感情,也不如一直陪伴的係統。臭黔黔!臭黔黔!!臭黔黔!!!他們所在的國度,位於加勒秘亞海周邊一個名叫聖荷的小島國,莊園下有一條很長的管道,連接著加勒秘亞海。江淮在搬來時就告訴了南黔。他可以隨時通過地下管道迴加勒秘亞。#“黔黔,過來。”南黔吃著小魚幹,坐輪椅滑過去,抻著腦袋望江淮指的地方看去,一個扇形拱門,手從零食袋裏掏出一根小魚幹放嘴裏嚼,問:“門,怎麽了?”江淮過去將門推開,裏麵有個小型泳池,底部又有一個暗門,江淮擰開機關,裏麵是深管道。黔黔拿了一根小魚幹喂江淮。江淮抬手摸了摸他的魚腦袋,道:“你自己吃吧。”隨即說出管道的用處,“這是地下管道,通往加勒秘亞海,如果有一天你在這待不習慣了,從這裏可以隨時迴大海。”說著手挪到黔黔下顎,溫柔的摩挲著。“我現在可以迴去嗎?”嚼著小魚幹問。江淮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不要我了?”南黔把零食袋子放一旁,拽過江淮,讓他坐魚尾上,攬著王後的腰親親,“我迴去看看族人就迴來。”“多久?”掰著手指算,自言自語道:“三天,不行,五天?”隨即抬頭,“十天半個月。”江淮雖不情願,到底還是同意了。讓他熟悉熟悉路線,以後也好離開,模樣雖未變化,身體的每況愈下,他自己有感覺,他舍不得,但他更舍不得自己走後,南黔被困陸地。更怕他被一些利欲熏心的人利用。黔黔迴海裏,找到族群,得知在自己上岸後,人魚族群被海洋巨型生物攻擊,數量折半,幼崽更成為被搶食的對象。南黔最恨亂他種族繁衍的敵魚,直接去鏟了人家老巢,打鬥時,沒了時間概念,耽耽擱擱,答應的十天半個月早過去了。江淮日複一日的焦急等待。南黔掛著傷迴來,胳膊被劃了兩大口子,魚鱗也被刮了不少,江淮幫他上藥包紮,心疼的不行。迴去一趟,帶傷迴來。這讓他怎麽放心。南黔還在那驕傲的說著戰績,自己一挑十巴拉巴拉的,江淮聽到最後生氣了,捏住魚嘴,怒聲道:“就你厲害!跑去鏟人老窩!以後我不在了,受傷誰管你!”黔黔高昂的興致瞬間冷卻,臉也跟著冷下來,兩人僵持了幾秒,抬手要給江淮一巴掌。江淮這次沒讓他打中,攥握著南黔的手,眉含怒色,“下次再橫衝直撞,我就把你一直囚禁在陸地!”南黔被江淮慣壞了,即便是擔心他才語氣重,也受不了,跟個受氣包一樣。哭出來的珍珠,能賣大大好幾萬。最後還是江淮先服軟。就因為江淮太寵了,南黔根本接受不了他隻是睡了一覺就離開的事實,神情愣愣的,恍惚極了。他把王後抱懷裏,親親他的嘴。晃了晃江淮,“王後,太陽曬屁股了,你醒醒,今天吃蒸蟹。”“王後,睜開啊。”黔黔去掰他眼皮,手鬆,懷裏人的眼睛就會閉上,連續弄了五次,南黔的心一點一點下沉。顧城離世,讓他明白死亡。他總覺得江淮模樣不變就不會死。抱著懷裏隻剩餘溫的身體,南黔擦了擦不受控製亂掉的眼淚,聯係醫生來檢查,醫生見江淮離世並不意外。外形雖維持著青年模樣,體內的器官卻在衰竭,他每次都瞞著南黔檢查身體。年紀到了,一百歲也算是喜喪。除了給南黔建造通往加勒秘亞的地下管道,這些年來他培養了一批,絕對忠誠的守衛者,用來保護南黔以後的安全。如果他想迴加勒秘亞,隨時可以迴。想來陸地,也隨時來。江淮的錢被分成兩份,五分之四成立基金會,用於南黔以後的花銷,另外五分之一給了江慕的小兒子,江哲,人品信得過。萬一南黔以後有個什麽事用上他,也好使喚。他把所有後路都給他鋪好了。走的時候沒有遺憾。或許有,以後再不能抱他的黔黔了。南黔吸了吸鼻子,憋住哭音,道:“我一會也死,把我跟王後裝一個罐子裏,我不要跟王後分開。”醫生一驚,他勸道:“您不要想不開,先生怕也不願看到您同他一起,先生說過,他死後骨灰撒向大海,這樣說不定還能陪您。”南黔用淚眼瞪他,抱著江淮不撒手。過了兩天,醫生怕屍體/時間一長腐臭了,想拉去火化,再不濟也要放冰棺,南黔不要,抱著早已涼卻的身體,精神恍惚。一周後。南黔過了一個沒有他的周末,也就跟世界拜拜了。什麽骨灰撒向大海,王後隻屬於他!骨灰也是他的!別的魚休想沾一粒!江哲尊重小爺爺(南黔)的遺願,把他們的骨灰裝進同一個盒子,安置在聖荷的墓園,這裏離加勒秘亞海近。五爺爺(江淮)寵了一輩子的人。自然舍不得小爺爺死後葬在異國他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