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屍:“我不管,你把深深還給我!我好想他!”(??皿??)。南堯:“他對你有多好?”黔黔:“好!特別好!超級好!很好很好!”南堯:“好不好有待觀察。”黔黔:“壞哥哥!”南堯:“……”“壞就壞吧,你暫時先在這住著。”見弟弟那像看仇人一樣的眼神,刺傷了南堯的心,因氣眉眼也冷了幾分,“我去了解了解他的為人!免得我弟弟被騙還給人數錢!”小喪屍那臉變得跟六月天一樣,一把抱住南堯的胳膊,臉貼貼,“哥哥真好,最愛哥哥了,不要為難我老婆。”南堯氣笑,一如既往的不聽話。想到他剛才那句‘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胸口又悶的發堵。就如魯迅先生的比喻,譬如屋子太暗,想開一扇窗,但大部分人都不同意,你就可以主張先拆屋頂,中國人的性情總喜歡調和折中,這樣一來,或許就允許你開一扇窗。南堯也是,他恐同,厭同,不理解,不希望弟弟踏上這條不歸路,但南黔說了句‘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喪屍命短。在僅剩的生命裏,比起去強行分開,讓他恨,不如替他把好關。如果祁深值得信任,也就算了。特殊隔離艙跟普通隔離艙不在一個地方,南黔住的更是特殊艙中的vip,離祁深至少有兩條街的距離。南堯去祁深那邊,他都已經收拾好,準備找老婆了。祁深見到南堯直接把背包往肩上一挎,笑,“我老婆怎麽樣了?還好吧?”南堯沒什麽好臉色,將隔離艙的門關上,抬步走近,直接開問:“你喜歡南黔?”“喜歡啊,我寶貝長那麽好看,誰不喜歡。”祁深笑吟吟道。南堯眸子一沉:“所以你隻喜歡他臉?”祁深:“那可不是,我兩開始見麵也不怎麽愉快,都是日久生情,小到頭發絲,大到整個人,我都愛。”南堯冷笑,最煩這種滿嘴誇張胡話的人,“行,你倒是說說你們怎麽不愉快,又怎麽日久生情,還愛到頭發絲。”祁深笑,心思微旋,將跨肩上的背包丟迴椅子,拿起茶幾上的電熱水壺,裏麵還有半壺冷水。拿了兩個一次性紙杯,倒了半杯,一杯遞給南堯,一杯自己喝。“我家小寶吃我紅薯,占我屋子,當時我倆又不熟,他還是喪屍,我能跟他愉快嗎?至於怎麽日久生情,需付費觀看,長官。”祁深找南堯挑挑眉,眼神頗為戲謔。看的南堯一陣火大。恨不得一拳砸死他,他強迫自己多找找祁深的優點,可看來看去,怎麽看怎麽不順眼!“我是南黔的兄長,你應該清楚,長輩不在,長兄為父,說實話,我對你的印象很差,並不想你跟他在一起。”祁深聽著臉慢慢冷下來,手背青筋微突,南堯再說兩句,他都能開拳砸人。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哥,管的哪門子閑事?他能在隔離室乖乖待半個月,也全看在南黔的份上,萬一真是親哥,大水衝了龍王廟就不好了。可他哥要一再阻止,隻能動手搶人了!南堯見他五官逐漸緊繃,臉也很沉,總之兩人情緒就像接近臨界點的炸彈,誰動都會引起另一方爆炸。“南黔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喜歡,我也不能阻止,你姓祁是嗎?”祁深臉跟他老婆一樣,說變就變,一聽對方鬆口,連忙換上一副笑臉,“是的大舅哥,我叫祁深,您對我印象差沒事,我會努力讓您改觀,以後隨叫隨到。”南堯冷笑,“正有此意,你們就留在地下城,我正好缺個副官,你頂上。”“一來就副官,這多不好意思,多謝大舅哥提攜。”南堯皮笑肉不笑,“一會跟我去辦理手續。”祁深問:“副官具體幹什麽?”南堯:“輕鬆,日常巡邏。”祁深謹慎的繼續問:“巡幾個小時?”南堯:“兩至三小時。”祁深算算時間,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去八小時睡覺,還剩十幾個小時陪老婆,勉強還行。男人之間的敵視,他不是察覺不到。怎麽感覺南堯沒那麽好心。祁深:“有工資嗎?”南堯:“管飽。”祁深在心裏操了聲,“不給錢?”南堯:“義務勞動。”祁深:“……………………你不給錢我怎麽養我老婆?”南堯:“不需要你養,我弟弟可以吃我的。”祁深忽而一笑,“行,大舅哥順帶連我一起養了吧,我就適合當廢物。”南堯見他貧嘴,唇角冷勾,“先看表現,每個月有考核,達標一個月一千。”上一個副官一個月五千,到祁深這,是折了又折。第43章 異能大佬懷裏的兇萌喪屍(43)祁深笑,答應:“好。”南堯放祁深去看南黔,小喪屍上來就掛懷裏了,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兩人額頭貼著額頭,鼻尖相抵。“寶貝兒想不想老公?”“想。”“老公也想你。”小喪屍啾他嘴巴,灰眸溜溜一轉,委屈的癟住嘴,語速又開始慢吞了,說:“想騎,大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半月不見,半個世紀,別說騎大馬,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得想方設法去水裏撈倒影,給他寶貝看。“好。”祁深跪撐著四肢,南黔脫了鞋上去坐他背後,襪子踢了,露出一雙白嫩的腳丫子盤住對方的腰。手掌按在肩上,說:“走。”祁深帶著他轉悠了一圈,小喪屍沒騎夠,“再來一圈。”祁深:“可不白騎啊小寶。”小喪屍明白,盤著腰的腳丫動動,腿跟著放下來,立馬去鎖了門,又跑去拉了窗簾,然後趴床上。祁深看他這麽迅速,沒忍住一聲噗嗤,黔黔扭頭露出不解的神情,“不是,這個,嗎?”小喪屍唇紅齒白,一頭蓬鬆黑發,帶點翹卷,白淨憨傻的讓人忍不住想欺負。祁深憋了半個月。到嘴邊的肉必須吃!…………祁深辦了手續,南堯給了他一塊副官的牌子,又給了他一套行頭,當天就安排了他去巡邏。祁深剛來地下城不熟悉,他道:“我先帶小寶逛逛,熟悉熟悉環境,下周再上任?”南堯:“不行,南黔我另有安排,你趕緊去西街。”祁深擺弄槍支的動作一頓,“他今天身體不舒服。”南堯一聽弟弟不舒服,立即問:“怎麽了?看醫生沒有?”祁深:“沒,休息兩天就好了。”南堯:“他怎麽了?”“沒怎麽。”拿起槍道:“我去巡邏,大舅哥自便。”祁深說的不清不楚,南堯擔心弟弟,在他離開便去了公寓。房子是他的,他有權限進入。小喪屍正四仰八叉的唿唿大睡,門被打開不知道,旁邊站了個人也不知道。南堯走到床邊晃了晃弟弟。這才把小喪屍弄醒。掀開眼睛的一瞬迷茫又無辜,看到那張算不得特別熟悉的臉,迷糊的喊:“哥哥?”南堯嗯了聲,擔憂道:“祁深說你不舒服,要休息兩天,要不要看醫生?哪裏疼?”小喪屍迷茫,被強製開機,有點清醒不過來,疼?哪疼?“pg疼,昨晚……”他沒說完,南堯也明白了,俊臉頓時青白交加,他清楚做那事到底有多痛,道:“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看?疼要說知道嗎?別太遷就他。”小喪屍點點頭。南堯弟控,總有種南黔是被祁深拐騙,在那事上更沒自我,怕弟弟吃虧,不放心的叮囑,“以後不能讓他再這麽欺負你,知道嗎?那事上要節製,不然很傷身體,尤其是對你。”黔黔懵,但還是點頭。南堯不放心,要弟弟搬自己那住,南黔不願意,最後苦口婆心說了一堆,把小喪屍的瞌睡蟲都給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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