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途進了房間,背著手站在窗戶邊,等著樓裏的人進進出出的抬熱水。


    他在想,他和玉嬌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如果當初他沒有娶江綰,玉嬌會不會就不會與他如此生分了。


    可是昨晚玉嬌又親口說過,她從沒想過要嫁給他。


    難道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單方麵的奢望嗎?那玉嬌對他的好又該怎麽說?


    富途此時心裏揪著似的疼,他的玉嬌,難道對他真的這麽無情?


    他不願相信!


    可是成婚之前玉嬌也這麽對他說的,當時他以為玉嬌是氣他沒有守諾,因為他當兵之前就許諾過要風光的迴來娶她,最後卻帶迴了另外的女人。他以為玉嬌是為此故意說的氣話。


    現在看來,或許那不是氣話,他離開的這幾年,玉嬌也許是真的變了心。


    富途使勁兒捏了捏拳頭,下定決心不會放棄玉嬌,說什麽都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公子,奴家雲兒伺候您沐浴吧!”


    富途聽得有人進來,也就轉身頭都沒抬的往屏風後的浴桶走去。


    雲兒姑娘也沒來得及看清客人的臉,就跟隨著往後麵去。


    富途在屏風後自顧自的寬衣解帶,三兩下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跨進了浴桶。


    雲兒姑娘也不等招唿就自己寬衣解帶,脫的隻剩褻衣短褲,上前準備為客人搓澡。


    因龜公特意交代了客人喜歡安靜些,所以雲兒姑娘也就沒有過多的攀談,玉手直接按在了客人頭上,開始輕柔的按摩起來。


    富途自始至終都沒看這位雲兒姑娘一眼,溫熱的浴湯泡的他身體舒暢了許多,心裏的氣憤也消散不少。


    富途內心的氣憤消散了,這才注意到這位雲兒姑娘的雙手是如此的輕柔,就像是撓在了他的心坎兒上一般,被她給勾起了一團邪火,讓他的胯下迅速的站了起來。


    他想也不想,一個起身把人粗魯的抓進了浴桶裏,把人上身趴著摁在桶邊,狠狠的揉捏著這姑娘胸前的兩團豐軟。


    雲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兇狠給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連客人的臉都沒看著,就這麽隨客人折騰。


    富途騰出一隻手,快速的把雲兒的短褲扒下,沒有任何前戲留直接進入,並狠狠的衝撞起來。


    雲兒剛才從客人的背影能猜出這是位年輕力壯的男子,雖說沒看清客人的長相,卻直覺這人長的不醜。如此年富力強的客人,隻要沒有特殊癖好,這樓裏所有姑娘們都十分願意伺候的。因為不僅有錢拿,還能肉體享受,太劃算了。


    富途衝撞了一會兒,又把人翻過來,換了個姿勢。


    間歇間,他睜眼看了一眼這女子,似乎有些麵熟,他以為或許是以前找過的姑娘,也就沒抬在意。


    可對麵的女子看清了麵前的男人時,內心猶如被雷劈過,都忘了自己在做什麽了。


    富途沒想那麽多,此時隻憑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在瘋狂的動著。


    等雲停雨歇過後,他濕漉漉的起身等著人伺候穿衣,這才認真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雲兒也起身裹了衣服,任由眼前的人打量。


    富途越看越覺得這女子眼熟,腦海裏一個人影冒了出來。


    “你?你,你是牛家三妹?”富途抓過這女子的肩旁,自己的看著這張臉,確實就是失蹤了好幾年的牛三妹。


    “牛三妹?真的是你?你怎麽在這裏?”富途此時還赤裸著身子,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隨手抓了件東西裹住了身體。


    再看看眼前的一片狼藉,迴想起剛才兩人的瘋狂,他也覺得有些尷尬。


    相反雲兒姑娘也就是牛三妹,卻好似沒事人似得,輕笑了一聲,輕輕的依偎在富途的懷裏,小手不老實的在他胸前摸索著,說:“真沒想到會是你,你也會來樓子裏尋歡,就不怕你的玉嬌妹妹生氣?”


    提起謝玉嬌,富途的火氣又複燃了,任由牛三妹伺候著,氣哼哼的說:“她生什麽氣?她如今的本事大著呢,可不稀罕我這個小小九品武將。人家身邊不是這個公子就是那個將軍的,我怕是沒入過她的眼!”


    牛三妹,現在應該叫雲兒。


    雲兒一邊給伺候富途穿衣,一邊調笑到:“喲,您這話聽起來怎麽這麽酸呐!以前您不是最寶貝她了嗎?怎麽?鬧翻了?”


    兩人簡單穿好了衣服,坐到已經擺好飯食的桌邊,邊吃邊聊了起來。


    原來牛三妹當初在白馬寺悄悄跑了之後,還不到半天功夫,就被歹人給抓住了,然後就被賣進了樓裏。


    剛開始,她也嚐試過尋死覓活,也說過自己認識符公子,希望借符家的名頭讓媽媽放了自己,可是還是沒用。


    挨打挨餓那是常事,隻要留著她一口氣不死就成。


    後來沒辦法,她也怕了,既然逃不掉,出不去,也隻能開始慢慢的學會麵對現實,聽從樓裏的安排。


    因著當時自己年少,沒長成,就被強製著學吹拉彈唱,當了幾年清倌人。


    三個月前,有個客商就看中她年紀小,非要出高價買她的初夜。


    媽媽眼饞客人出手闊綽,也因她本身長相不是很出眾,就應下了。


    就這樣,剛年滿十三歲的牛三妹,就正是接客。


    那客商包了她三個月,然後就音信全無。


    富途也是繼那客商之後,雲兒的第二個男人。


    說起來也是龜公看富途年輕,又沒指名道姓誰作陪,這才特意關照雲兒的。


    雲兒輕描淡寫的描述著自己的過往,也著這痕跡的套出了富途這幾年的經曆,以及他與謝玉嬌之間的愛恨情仇。


    富途說起無論如何都要得到謝玉嬌的那股狠勁兒,讓雲兒特別暢快。


    她把自己如今的遭遇,全怪到了謝玉嬌的頭上。


    若不是謝玉嬌到了東山村,符公子就不會到村裏來找她,自己也就不會一見符公子就著了魔。也就不會拋卻了家人,離家出走,最後落到如此境地。


    罪魁禍首是那個野丫頭謝玉嬌。


    她曾想過,有朝一日讓謝玉嬌也來嚐嚐自己所經曆過的這些,看看她落到了如此境地是不是還能一如既往的嘲笑別人。一想起謝玉嬌那張整天假笑的臉,她就恨不得給她抓個稀巴爛,看她還如何勾引男人。


    富途說起想把謝玉嬌弄來當妾室,雲兒覺得這主意特別好。


    特別是聽富途說他那個妻子還是個心狠手辣的,雲兒覺得她是不是應該幫著富途出出主意,好讓富途早日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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