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使給白然的信息,包括了穿越者協會從古時候到現在所有的發展曆史,當然這個是包括了墨組的發展曆史,白然把這些有用的沒用的,隻要是跟曆史有關的,他全都給抄錄下了,一個勢力如果想要長久的發展下去,那麽它的曆史必然是不能出現斷層,隻要是曆史出現斷層的地方重現,那麽掌握這個重現曆史的人,無疑會有非常大的助力與話語權,沒有一個人願意自己的勢力,自己所驕傲的家族,他們的文化和曆史出現斷層。


    所以他打算把自己手上擁有這些斷層的文化曆史的消息給發出去,到時候不管是墨族還是白族,隻要是失散的人員,他們都會迴來,隻要他們迴來,那麽事情就好辦了,留個三五天同意的,那麽就吸收到手下幫他辦事兒,不同意的就繼續在這裏留著吧,畢竟接引使可不僅僅是給白然留下了一些文化曆史斷層,留下的更多的是一些實用性的技巧,還有一些連穿越者協會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陣法。


    這一些陣法對於普通人,雖然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對於這些身懷時空能量的人來說,不管是後來的還是剛剛穿越過來的人,他們身上帶有時空能量,那麽就一定會被這些陣法給束縛,白然殺不了他們,但是卻可以禁錮他們,一直不同意,那就一直禁錮,相信沒有人願意失去自由。


    他們到時候基本上大多數都應該會同意,到時候別人不管,他們真不真心幫自己事情做事情都可以把這些事情吩咐給他們,自己隻要穩穩地坐在釣魚台上就ok了。


    但是有一句話叫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白然把帖子發出去了,好幾天都沒有人敢迴來,隻有零零散散的兩三個小貓小魚迴來了,迴來看見是白然變成了掌門之後,無不失望的離開。


    在他們眼裏麵,這個毛頭小子說自己手裏麵有文化曆史,上一任掌門本來就不靠譜,萬萬沒有想到這次找了一個更不靠譜的接班人。


    還有幾個原本是想對這個組長位置有一些想法的青年俊才,也都開始有了一些腦筋,他們四處煽動留言,說是白然威逼老掌門把位置交給他,其實這個位置他本來就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說這些留言妄圖煽動造反的都是一些中高層不知道接引使的存在,也不知道白然的靠山。


    畢竟接引使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這些人一直都以為白組隻有白掌門才是真真正正的想掌權者。


    這些青年才俊認為白然一定是用了什麽奇特的手法威脅掌們把這個位置交給她。


    再者說了,兩個人都姓白,誰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親子關係,或者是親戚關係,有可能就是走後門的,反正七嘴八舌的,沒有一個人猜測他是因為實力才講到這裏邊兒,人也知道自己沒有實力,但是自己看上去是那麽的弱嗎?這讓他有了一些煩惱。


    看底下七嘴八舌的在那裏討論別人直接離去,不管這些人,這些人在這裏盡情的討論,放肆放縱,不過是因為自己拿捏不住他們罷了。柏然一出大殿的門,就把整個大殿給封鎖了起來,等那些人在大店裏麵三三兩兩的討論嘲諷,完了之後才發現大殿已經封閉,完全出不去了,這時候有人還硬起的在那裏做。


    甚至還放言,就不信白然可以一輩子把他們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們真的以為柏然不會一直慣著他們,但是在別人眼裏,這些人不為自己所用的話,那麽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管他們是什麽人才,他才不會心疼呢。白然


    一出去就努力的招攬自己的手下開的條件十分優渥,短短的數十天,倒時讓他真正的招到了不少有才華,有能力,有想法的人。


    白然有時候就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有時候他卻有一些愛心,對他來說隻要擋了他的路的東西,那麽都要掃平,不管是什麽東西。


    這一些人,慢慢的有一些人實在撐不住了,在那裏大聲求饒,白然把這些求饒的人給放了出來,這些求饒的人本來放了出來,就準備住在一起反抗白然,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白然的身邊已經聚集了一大批的忠義之士,願意幫他鏟除邪惡前提是一定要有錢,白然給這些人灌輸的理念也並不純粹,隻不過是把這接引使的留影石了出來,讓他們知道老天都在幫自己這。


    這樣子,這些信奉時空科學的人就自然而然地站在自己這邊了,在他們心裏,自己就是站在了正義的一方,站在白然這裏,名利雙收,有什麽不樂意的呢,到時候實驗的經費還會多一大批再者說了,他們以後並不是所有的精神力都給頭發迴去,有一部分想迴家的,完全可以迴去一部分不想迴家,在大唐已經有了家室的也可以留在這裏。


    他們失去的隻不過是一些無關緊夜的記憶罷了,他們巴不得呢,在這種窒息的記憶之下,他們想做什麽都要再三的斟酌,沒有太多的自由,如果把這層枷鎖給他們拿掉的話,他們願意為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白然的麾下,白組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整頓好了,隻有一些甚至負隅頑抗,基本上都是有一些自己的心思想撮分裂的人,對於這些人,把人也不客氣,就準備把他們扔到黑域之中,鎮壓個十年八年的再說。


    經過了十幾天的忙碌,白然好不容易明麵上的把班組給掌握住了,但是。他登基大典的第二天開始,就開始有人找上門來,而且這個麻煩還不太小,墨組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知道了他的消息,邀請他出去跟人切磋,簡直就是開玩笑,本來就是一個文縐縐的人,怎麽可能打擂台,正在這個時候,白然最近新收服的一個將士肖戰,他站了出來,表示自己願意代替白然去參加這個戰爭,但是白然看著他卻皺了皺眉頭。


    他雖然是很慫,也很窩囊,但是萬萬沒有讓別人替自己去死的道理,再者說了,自己也不一定是輸。


    他帶了這麽多的人,如果墨組隻是單單的用武力的話,那麽兩者直接就沒有什麽好聊的了,他推斷那個墨組的人應該不會這樣。


    大部分應該都是先談談談判談不攏了,讓底下的人再各自給爭鬥,最後迴到各自的大本營,直接撕開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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