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深,以後咱倆就是兄弟了。”大壯拍拍胸脯,滿臉義氣。


    三人去了村裏。


    “你們住的地方很偏啊,不過周圍環境好,沒人造。”大壯打量了一圈。


    “恩,我們喜歡安靜,山清水秀的,沒人打擾,挺好。”韓顯櫻指了指那泥房:“就是這兒了,大壯你看看怎麽弄。”


    大壯四處看了看:“這個泥房拆了,然後蓋個二層小樓,前邊拘個大院子,泥房不是說死過人麽,我可以給你們擇出來變成個棚,養點雞鴨鵝豬什麽的。”


    “前頭的院子可以養一些花草果樹,咋樣?”


    “再給你們開辟出來一個魚塘你們可以養點魚。”


    韓顯櫻在腦海裏構造出房子的景象了,她滿意的笑笑:“挺好的。”


    然後問蔣行深:“行深,你覺得怎麽樣?”有外人在,肯定要給男人麵子的嘛。


    “不錯,就這麽蓋吧。”蔣行深也很讚同。


    “那行,那我就開始動工了。”大壯說。


    “大概多長時間能完工?”韓顯櫻問。


    “一個月左右,我多叫幾個兄弟過來,知道你們著急,先緊著你家的活兒來。”大壯憨厚一笑。


    “謝謝你大壯。”


    “客氣客氣了。”


    *


    蓋房子這段時間韓顯櫻和蔣行深住在姥姥家。


    姥姥樂不得的,老人最需要的其實是陪伴。


    有時,孤獨猶如一個布滿毒液的深淵,將人死死的吞沒,那種滋味兒撕扯著你的靈魂。


    姥姥住大屋,他們把旁邊的小屋拾掇出來了。


    “媳婦,我有件事跟你說。”剛才一直忙乎房子的事兒把正事忘了。


    “什麽事兒?”韓顯櫻把被子鋪好,問。


    “我今天在喝酒的時候發覺酒的味道有點不太對勁兒,好像有那種藥的成分,隻接觸到舌頭那強烈的感覺就上來了。”蔣行深神情凝重的說。


    “那種藥?誰給你下裏頭的?”


    “我覺得是李香秀,酒是李香秀拿來的。”


    “那李香秀又是從哪兒拿到那種藥的?”韓顯櫻問,接著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出一個名字:“孫大利。”


    “等我去調查調查。”蔣行深說,他背過身陷入了沉思,這個藥的氣味實在太熟悉了,難道那次也……


    他閉了閉眼睛,心口有些發堵。


    第二天蔣行深早早的起了,簡單吃了口粗麵餑餑就去村衛生所了。


    孫大利剛換好白大褂便見蔣行深氣勢洶洶的來了,一拳頭砸在孫大利的臉上,孫大利被打的一個踉蹌,跟個不倒翁似的晃蕩了幾下倒在地上,他捂著出血的嘴角:“蔣行深,你幹什麽!”


    蔣行深拎起他的衣領把他提到與自己同樣的高度,冷冽如針的眼死死的盯著他:“昨天李香秀是從你這兒拿的那種藥吧。”


    孫大利心虛的轉了轉眼睛:“你,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聽不懂?”蔣行深聲如寒霜:“還有一個月前在蔣家,我聞到房間裏有一種藥的氣味,跟昨天酒中藥的味道是一樣的,那也是你做的吧,孫大利,你做了什麽缺德事需要我提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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