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過後,李玉良就帶著魯伊和王夢窕一同前往佐官的官府裏麵,直接去找馮梭。


    路途中,李玉良總是感覺有什麽人在跟著自己,可是每當自己有所感覺的時候,扭頭一看,卻也看不到對方。


    這種感覺除了李玉良有之外,魯伊也有這種感覺。


    “大哥,我覺得我們好像是被跟蹤了。”魯伊小聲的對著李玉良說著。


    李玉良聽到這話後,也是皺著眉頭,有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魯伊,而後也是點點頭,道:“你竟然都有感覺,那想來不會錯了,因為我也有這種感覺,而且還不隻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李玉良和魯伊悄聲的說話,一旁的王夢窕卻是不高興了,走上前來問道:“怎麽?難道有什麽秘密還需要瞞著我?”


    李玉良訕訕一笑,說道:“沒有什麽,隻是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而且還是兩個人。”


    “兩個人?”王夢窕一愣,噗嗤一聲笑出來,拍著李玉良的肩膀,說道:“安啦,不過我也真是佩服你的敏銳,真的是有人在跟蹤我們,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我的人。”


    “你的人?此話怎講?”李玉良一時間有些沒看懂。


    “你來找我的時候,門口不是有兩個守衛嗎?不錯,就是這兩個人,他們是專門保護我的。”王夢窕語罷,一臉得意的說道,很顯然,這是在顯擺自己。


    李玉良和魯伊這才明白過來,一陣恍惚之感,終於得到釋然。


    “我還以為還有殺人來暗殺我們呢,既然是你的人,那就放心了。”李玉良說著,直奔佐官馮梭的府上。


    “叮叮、鐺鐺。”


    一陣敲打鐵器的聲音,吸引了魯伊的注意。


    “怎麽了?怎麽不動了?”李玉良疑惑,魯伊雖然憨厚,但是很少會被一些東西給吸引住,從來到京師之地後,一般也都是好奇的去看兩眼而已,並沒有這種站著不走道的時候。


    “那是在打鐵嗎?”魯伊指著路途中,鐵匠門口打鐵的人問道。


    “嗯,那就是鐵匠,以打鐵為主,可以鍛造出武器和鎧甲。”李玉良想象著,雖然鐵匠能夠鍛造出武器和鎧甲來,但是一般的情況下,都不會這麽做,因為這些東西,在京師之地,似乎是有著很嚴苛的管製。


    除非是有人前來特意要求,否則的話,是不會實現做好,然後擺放在裏麵的。


    “武器和鎧甲?”魯伊喃喃自語道,若有所思的樣子。


    “難道你對打鐵感興趣?”


    “嗯。”果不其然,魯伊直接點頭答應道。


    “隻是鐵匠而已,這裏的鐵匠通常都比較簡單,尋常,一般好的武器都不可能在這裏被打造出來,如果你真想要一把武器,我可以送你一個,無論是刀槍劍戟,我都應有盡有。”王夢窕這時站出來說道。


    “我有武器的。”魯伊指了指鐵匠門口的斧子。


    王夢窕瞥眼看去,那明顯就是一把非常普通的小斧頭,尋常農人幹活用的而已,雖然砍在身上都會有傷,但那畢竟不是真正江湖人士所用的斧子。


    暗自搖搖頭,王夢窕也不在言語,跟著李玉良直接來到馮梭的府上。


    “報,有人求見。”


    “誰啊?”馮梭不耐煩的問道。


    “那人不說,就說是姓王。”


    “姓王?”馮梭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畢竟在這京師之地,王姓太多,根本就無從去想,而且比他實力和地位都高的王姓之人,簡直是多到數不勝數的地步了。


    想不通,馮梭直接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多久,王夢窕緩緩走來,一身青紗,仿佛天外的仙子般。


    “你是?”馮梭直接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盯著王夢窕,印象裏,似乎根本就沒有此女子的任何記憶。


    “王家王夢窕。”王夢窕淡淡的說道,人的名樹的影,簡單的一句話,如同是聖旨一般,馮梭的態度立即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特別恭敬的說道:“不知道是王家的小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不知道您來此有何貴幹?”


    馮梭說著,還特意讓給主坐,讓王夢窕坐在上位。


    “不為別的,隻是我的人在你的大牢裏,我想撈他出來。”麵對馮梭這樣的人,王夢窕沒有必要特意降低自己的身份,反而越是這樣高冷,不可攀的樣子,越是讓人恭敬的很。


    “那是一定,無論是誰,下官定當讓他安然離去,還請王小姐告知下官名字,我好讓人提出來。”馮梭謙卑道。


    “不需要,我親自前去牢房就好,不勞煩你了。”說著,竟已然起身,往外走去。


    ……


    “就是他?”牢房內,王夢窕有些狐疑的看著麵前的人。


    整個人臉色蒼白,有著不屈的神情,再次看到李玉良和魯伊的時候,近乎抓狂的瞪著李玉良,好像是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對,就是他。”李玉良也不願意多說,關於李雲飛的身份,李玉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隻是現在不便透露。


    王夢窕察覺到李玉良並不願意多多透露,也不勉強,衝著獄卒說道:“打開門,放他出來。”


    那獄卒就是徐某,乖乖就打開牢房的門,一直恭敬異常,甚至都不敢看李玉良的臉。


    在李玉良再次下來的時候,原本還在對李玉良喝斥的徐某,看到身旁王夢窕手中拿出來的令牌後,差點就癱瘓在地上,為何,因為那手中的令牌不是別人,正是馮梭大人的。


    見令牌如同見到大人本人,要知道,這令牌的重要意義,如今卻落在一個女子身上,而且還特地將令牌帶了過去,可想而知,此女子背景強大至極,切不可招惹。


    “哼!你又是何人?”李雲飛問道,語氣不善。


    王夢窕皺眉,就算是看在李玉良的麵子上,也沒有人敢對我如此言語,當下也迴敬道:“救你的人,看來你也隻是一介莽夫而已!”


    “你說誰是莽夫!”李雲飛一怒,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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