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佳作?”方瞞天雖然知道那首詩絕非表麵上看的那樣精彩,肯定還有其中的寓意,隻是沒想到,以王縣令的文采,竟然會對那樣的詩如此上心。


    “想必,作者本人就在你的府上,趕快引薦一下,我想要結交這位好友。”


    “這……”方瞞天略微有些為難,開口道:“此人的確是我認識的,不過卻並非在府上,如果有機會,我定會為你引薦此人。”


    方瞞天心中開始盤旋,如果能夠以此人為軸,結交上王縣令,那以後的曲水縣,還不是自己的天下,真正的土皇帝!


    正在這時,方銘揚急忙忙的跑進大堂之內,也沒有理睬坐在一旁的王縣令,直接撲到爺爺方瞞天的身前。


    “你怎麽了?”


    “爺爺,有人欺負我,竟然還打我,要不我是跑的開,恐怕就已經遭到陷害!”方銘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


    方瞞天瞄了一眼王縣令,恨聲道:“不可能!在王縣令的帶領下,百姓安居樂業,怎麽可能會有這樣一幫蠻橫之徒!”


    “是真的,你看我臉上的掌印,現在都還在呢!”方銘揚說著,還特意把臉湊過去,那清晰的五個掌印,依舊還在。


    方瞞天見一旁的王縣令並沒有搭話,眼睛一轉,說道:“王縣令,讓你見笑了。”


    “無妨,這曲水縣內,確實有一些市井小民,蠻橫無理,算是我管教無方。”


    “不能如此將責任歸在王縣令身上,其實是他們本身的錯誤。”方瞞天轉念說道:“這是我的孫子,他倒是與那首詩的主人有些聯係,想必能夠幫你找到作者。”


    “哦?如此一來,那我就隨他去一趟,天色不早,我就先迴了。”


    “好,我親自來送。”


    二人將王縣令送走之後,方銘揚疑惑的問道:“爺爺,為何要這樣做?”


    “你不是被人欺負了嗎?明天你就帶著王縣令,去找欺負你的人。”


    “明白。”方銘揚雖然經常胡作非為,但多少還有一點小聰明的。


    翌日清晨。


    “李少,這些東西,如今要怎麽做?”趙剛問道。


    “這些東西,隻要稍加組合在一起,就能夠拚湊出一個新的東西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而且還是專門給你用的。”李玉良神秘一笑,並沒有多說。


    “少爺,你看誰來了。”老伯在一旁提醒了下。


    順著老伯望去的地方看過去,發現那是一群人,為首的人氣宇軒昂,邁步強勁有力,是個中年人,而與之並列走過來的,竟然是一位花甲之人,這二人正是王縣令和方瞞天。


    在一旁的人就是方祁連和方銘揚,身後還有很多的手下。


    “都是誰?”


    “中間的是曲水縣的縣長王連誌,旁邊的花甲之年的人,是方家的家主方瞞天,另外一個是方銘揚的爹,方祁連。”老管家一一為李玉良解釋。


    “看來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今天就讓他們閉上嘴巴。”


    “我們要不要去迎接一下?”


    “不去,就讓他們在院子裏站著。”李玉良可不會在乎這些,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雖然心術不正,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小發明之後,唯有巴結自己的份。


    “李玉良,你是不是太沒有規矩了!”


    方銘揚小跑過來,指著李玉良說道:“你知道我身後的是誰嗎?那是縣令大人!如今我們造訪,你非但不出門前來迎接,竟然還在這裏做著瑣事!你還有沒有把縣令放在眼裏!”


    方銘揚雖然表麵氣憤,但是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因為你越是裝,就摔的越慘!


    “老伯,把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扔出去。”李玉良淡淡的說道。


    “是少爺。”老伯真的就走到方銘揚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就是李家那個小子?看來真是不識抬舉!我等倒是無所謂,但是這縣令親訪你家,難道還有逐人的道理嗎!?”方祁連聞聽李玉良的話,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


    “胡鬧!方銘揚,你帶縣令來到這裏幹什麽!”方瞞天走在最後,與王縣令站在一起。


    “爺爺,你不是想要那首詩嗎?那首詩就是這小子給的我,不過我料他也是抄襲別人的詩句,不然的話,能夠寫出那種美妙的七言絕句,怎麽可能是一位粗魯之人!”方銘揚大聲說道,似乎生怕縣令沒有聽清。


    王縣令聞言,再看看依舊在我行我素的李玉良,心中也不免有些生氣。


    “王縣令有所不知,這人就是昨天打我的人,而且還抄襲他人的詩句,有辱我禮儀之邦,罪該萬死!”方銘揚過來啟稟了一下王縣令。


    “年輕人,不懂禮節,就屬不孝,但是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給予懲罰下就好了,我沒有帶官兵,你帶人簡單的懲罰下就好。”王縣令淡淡的說道。


    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傳入到李玉良的耳朵裏,依舊在背對著王縣令等人,而一旁的趙剛,卻是看到方銘揚帶人而來,想要去阻擋。


    “你坐下,按照我教你的東西,繼續組裝,然後架在牛上,開始運作。”


    “可是……”


    “去做!”


    趙剛狠狠的低頭,然後聽從李玉良的指示,一點點的將木頭搭建好。


    在初具模型的時候,王縣令覺得有些熟悉,便問道:“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感覺有些熟悉?”


    “還不是一些小兒科的東西,見到來人,竟然不施禮數,擺弄什麽東西,也是枉然。”方瞞天也覺得有些熟悉,直到趙剛將另外一頭搭在牛身上。


    “這是……犁杖?”王縣令疑惑道。


    震驚的還在後麵,因為以前的犁杖隻能耕一攏地,但是李玉良製作的這個犁杖,卻能夠耕五攏地,而且比原先的犁杖更方便,效率更高。


    “老伯,你去駕牛耕地。”


    “是,少爺。”老伯答應著,用以往的方法去耕地。


    牛起初有些累,不過漸漸的找到規律後,也就輕鬆了起來,反觀老伯,更是輕鬆,因為犁杖很大,耕地更寬,所以很穩,不在像以前那樣搖搖晃晃,效率上,自然也更快了。


    “萬裏山河唐土地,千年魂魄晉英雄。”李玉良喃喃自語了一句話。


    “扯淡!”方銘揚已經帶人接近李玉良的身後,不足十餘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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