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科求問道:“主公要不要去見見二公子。”


    徐溫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這金陵交給他我很放心。”


    說罷,徐溫一揮手,就帶著手下的人向著遠處駛去。


    徐知誥原本已經做好了迎接徐溫的準備,但最後卻被告知不開了。


    不免有些疑惑。


    徐溫這一個舉動韋德就是考驗徐知誥喝徐知訓。


    徐知訓雖然在徐溫麵前中規中矩,但畢竟是在裝樣子。


    具體怎麽樣,還要經過一番重新審核。


    徐溫離開揚州之後,剛開始的時候,徐知訓還表現得禮賢下士。也能夠聽取一些朝中老臣的意見。


    但很快的,徐知訓本性暴露。


    這一年以來,徐知訓不近女色,不飲酒作樂,幾乎是變了一個人。


    剛開始的時候,徐溫自然知道徐知訓這是表麵功夫。


    但隨著日子久了,也不禁對徐知訓另眼相待。


    以為徐知訓是真的改了。


    徐溫剛到潤州住了沒有多少時間,就有一些官員派人送來密信。


    徐溫看了之後,忍不住十分的生氣。


    還是徐溫身邊的謀士眼科求說道:“主公,大公子或許隻是一念之差,不如派人前去訓誡一番。”


    但徐溫卻擺了擺手,道:“不必,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徐知訓聽說有人寫信道徐聞麵前告發自己,著實是緊張了一番。


    但等過了幾日,見徐溫並沒有派人來訓斥自己,不由的又翻新大膽了起來。


    這一次有了徐溫的默認,徐知訓更是無法無天。


    整個吳國本就是以徐溫馬首是瞻。


    如今一年過去了,徐溫的勢力更是無人能比。


    除了還有一個傀儡皇帝之外,整個吳國幾乎都已經成為了徐溫的天下。


    就是因為這樣,徐溫這才可以放心大膽的離開揚州。


    徐溫一走,徐知訓變成了揚州城的決策者。


    有一些人為了能夠升官發財,打四迴路徐知訓。


    徐知訓也是來者不拒,並且還開始網絡黨羽。


    甚至還責罰了幾個頂撞他的老臣。


    看到這些,徐溫雖然表麵不說,但心底卻對這個兒子十分的失望。


    徐溫不禁問自己身邊的謀士眼科求,道:“先生以為金陵與揚州如何?”


    眼科求自然明白徐溫有意偏袒徐知誥,便說道:“自然是金陵更好一些。”


    聽罷,徐溫默然,道:“知誥不是我的親生子,如果將我徐家托付給他,如何?”


    聞言,眼科求說道:“主公,二公子雖然不是主公親生子,但二公子從小忠孝,定不負主公之托。”


    聽罷,徐溫默然,良久,還是有些難以決斷。


    歎了口氣,道:“傳令下去,明日返京。”


    不知道是徐溫勞心勞力過度,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徐溫走到半路,突然生了一場大病。


    有道是,病來如山倒。


    自認為身體很健壯的徐溫一下子就倒下了。


    因為事情突然,就連徐溫自己也沒有想到。


    而且這一場大病來勢洶洶。


    隨行的禦醫也是束手無策,隻能通過吃藥來緩解。


    迴到京城之後,徐溫的病情不僅沒有任何的好轉,而且還更加眼中。


    徐溫大概已經想到自己這一次就恐怕是兇多吉少,便連夜派人給遠在金陵的徐知誥送去了一封書信。


    徐溫的突然病重,頓時讓剛剛平穩的吳國局勢再次變得風雲變幻起來。


    雖然表麵上還算是風平浪靜,但實則是暗潮湧動,尤其是徐溫的那幾個親生子。


    更是蠢蠢欲動。


    就算之前那幾個不太上心的兒子在嚐試過權力的好處之後,也對權力更加的熱衷起來。


    徐知訓雖然是徐家長子,但並不是徐溫親自選定的繼任者。


    於是乎,徐溫的那些兒子便開始在城中奔走,希望能夠多拉攏幾個朝中大臣支持自己。


    徐溫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知一場大動蕩將無可避免。


    但徐溫又有些束手無策。


    因為徐溫自己清楚的很,能夠解決當前局麵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馬上選定一個繼任者,打消其他人的念頭。


    但自己的那幾個兒子比之劉阿鬥還不如。


    即便將大權交給他們,恐怕也難以保全徐家。


    這個時候,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道:“大人,二公子迴來了。”


    聞言,徐溫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吧。”


    不多時,徐知誥便走了進來。


    當看到臉色蠟黃,形容枯槁的徐溫的時候,徐知誥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出來,


    撲通一聲,跪在了徐溫的麵前。


    這倒不是徐知誥惺惺作態。


    徐知誥來到徐溫麵前,哭著到:“父親,您如何成了現在的模樣?”


    看著徐知誥淚流滿麵的樣子,徐溫深深的歎了口氣。


    伸手輕輕的擦掉了徐知誥臉上的淚水,道:“哎,如果誥兒是為父親生血脈,為父爬也不必如此為難了。”


    徐知誥搖了搖頭,道:“不管誥兒是不是父親所生,誥兒都會好生侍奉父親。”


    這個時候,一個比女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徐知誥接過來,親自扶著徐溫喝下。


    徐溫喝了藥之後,便覺得有些倦怠,便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徐溫忽然感覺後頭疼痛。


    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侍候的徐知誥將一碗熱茶送到了徐溫的嘴邊,


    “父親,喝口茶吧。”


    徐溫喝了口茶,感覺好了一些,忽然看到身邊的徐知誥,不由的問道:“誥兒,如今幾更了?”


    徐知誥說道:“父親,已經三更時分了。”


    徐溫點了點頭,道:“這麽晚了,你為何還不迴去休息?”


    聞言,徐知誥說道:“父親生病,這夜裏自然少不了服侍的人,旁人孩兒不放心。”


    說到這,徐知誥說道:“父親,如今還早,您再多休息一會,有孩兒自此侍奉,父親大可以放心安寢。”


    徐溫點了點頭,道:“好,誥兒你等一下也早些迴去休息吧。”


    說著,徐溫便又睡了過去。


    當徐溫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微微有些亮了。


    “不知父親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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