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寢宮裏麵突然傳來了朱溫的聲音:“是彥章嗎?寄來吧。”


    聽到這個聲音,朱友珪頓時嚇了一大跳。


    一瞬間,朱友珪心思百轉,難道自己幹你剛才並沒有殺死朱溫?暗道父皇一直都在裝死?


    想到這,朱友珪臉色煞白,背後的冷汗一瞬間就把衣服給浸透了。


    韓勳把朱友珪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


    見此,心中不由的夜市一陣發寒。


    同時悄悄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韓勳並不是準備襲殺王彥章,而是要殺朱友珪。


    王鐵搶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以王彥章的武功,就算韓勳從背後突然襲擊,也沒有太大的勝算。


    更別說王彥章身後還跟你這這麽多的士兵。


    一旦自己有什麽輕舉妄動,韓勳毫不懷疑,自己頃刻間就會變成一堆碎肉。


    與此冒這麽大風險殺王彥章,還不如殺了朱友珪,事後再說自己早已經知道了朱友珪的狼子野心。


    雖然自己或多或少的會受到牽連,但也比丟了性命的要強。


    似乎是覺察到了後麵的異樣,王彥章迴頭看了一眼,眉頭一皺。


    劉德良訕訕一笑,道:“王將軍,裏麵請。”


    王彥章略一點頭,抬腳鄉裏麵走去。


    朱友珪和韓勳對視了一眼,也跟了進去。


    寢宮雖然被打掃了一邊,但還是可以嗅到淡淡的血腥氣。


    隻見龍榻上麵的帷幔已經拉了下來。


    隻能隱隱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王彥章急忙下跪行禮,道:“微臣參見陛下。”


    朱溫咳嗽了兩聲,道:“彥章起來吧。”


    這聲音幾乎和朱溫的一模一樣。


    朱友珪的新頓時又沉了下來。


    王彥章謝恩之後,站起身,問你到:“陛下,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朱溫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虛弱的說道:“是,是魏王,他要趁機行刺朕,還好,還好珪兒及時趕到,這才救下了真的性命。”


    聽“朱溫”這麽說,朱友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的父皇確確實實是已經死了。


    既然如此,那床上的躺著的又是誰?


    這個時候,韓勳已經聽的是一頭霧水。


    不過見朱友珪的神色恢複了正常,手中的長刀也不禁鬆開了。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王彥章這可以說是親耳所聞。


    “陛下龍體舞陽壩?”


    “朕,朕這身體怕是熬不住了。”


    說到這,“朱溫”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並且從裏麵不小心掉出了一塊驗血的手帕。


    見狀,王彥章大驚,劉德良趁機上前,說道:“王將軍,陛下身體不適,不能勞心,還請王將軍暫避。”


    這個時候,“朱溫”有開口了,道:“朕,朕的社體,怕是,怕是不行了,傳朕,朕旨意,明日迴京,彥章有什麽,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敏王代為監管國政。”


    聞言,朱友珪和王彥章一起下跪行了一禮。


    劉德良生怕裏麵的人言多有失,便說道:“王將軍。殿下跪安吧,陛下要用藥了。”


    聞言,王彥章和朱友珪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走出寢宮,朱友珪已經變得神清氣爽。


    王彥章遲疑了一陣,說道:“殿下,如今該如何是好?”


    聞言,朱友珪眼中閃過一抹殺氣,道:“王將軍,你即可帶著你的人馬封鎖整個洛陽城,挨家挨戶的搜查朱友文的下落,切記,千萬不能走露風聲。”


    聞言,王彥章遲疑,道:“那魏王府呢?”


    聞言,朱友珪說道:“至於魏王府,我親自去。”


    聞言,王彥章也不好反駁,應了一聲,便一揮手,帶著自己的人馬向外走去。


    待王彥章走了之後,韓勳這才悄聲問道:“殿下,這究竟是怎麽迴事?陛下他?”


    聞言,朱友珪冷著臉,說道:“陛下已經歸天了。”


    聽罷,王彥章到吸了口涼氣,道:“那剛才的人是?”


    朱友珪眉頭微微一皺,道:“我也好奇呢。”


    說罷,朱友珪轉身又進了寢宮。


    者能在這個時候,從床上跳下來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士兵。


    見此,朱友珪眉頭微微一皺,道:“剛才是你在說話?”


    聞言,那小士兵一下子跪在了朱友珪的神奇安妮。


    朱友珪看的好奇,道:“你之前是做什麽的?”


    那小士兵迴答道:“迴稟殿下,小人之前跟著一個師傅雪過幾年的口技。”


    聞言,朱友珪不由的嗤笑了一聲。


    想不到在關鍵時候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這小小的口技。


    朱友珪說道:“你起來吧,本王日後會好好重賞於你。”


    聞言,那士兵急忙謝恩,站了起來。


    “這幾日,你就繼續假裝比下吧。”


    說罷,朱友珪便帶著韓勳向外走去。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堵住王氏的嘴巴。


    韓勳一邊帶著人馬跟朱友珪向外走,一邊忍不住問道:“殿下,魏王真的逃走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恐怕會遺患無窮啊。”


    聞言,朱友珪淡淡的說道:“韓將軍不必擔心,朱友文已經死了。”


    聞言,韓勳凜然。


    望著朱友珪的目光也有了些許變化。


    走出行宮之外,朱友珪忽然想起了太傅和太師的事情,忙說道:“韓將軍,你可記得太傅和太師方才來過?”


    聞言,韓勳點了點頭,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聞言,朱友珪說道:“太傅和太師原本是父皇留給魏王的托孤重臣,不過也已經被我殺了,但他們的家眷或許有人知情,為了以防走露風聲,你現在立刻帶著人馬先包圍了太師和太傅府!”


    聞言,韓勳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朱友珪則帶著一路人馬,徑直去了魏王府。


    卻說王氏把朱溫即將把皇位傳給朱友文的消息告知了朱友文之後,便迴到了府上。


    一心做著日後當皇後,母儀天下的美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外麵有什麽動靜,以為是朱友文迴來了,變急急忙忙的讓人打開大門,迎了出來。


    卻不想,看到的竟然是朱友珪帶著大批人馬趕到。


    見狀,王氏眉頭一皺,道:“敏王,你這是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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