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朱友珪又不充了一句,“更何況,本王也舍不得你啊。”


    聞言,張氏說道:“妾身明白,殿下對妾身是恩深義重,由此,妾身才想著如何能幫助殿下登上這九五之位啊。”


    說到這,張氏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殿下,我切問你,你是要這江山哈礙事美人?”


    “若是美人,妾身隻管陪著殿下風花雪月即可。又何必與那裕王爭奪太子之位?若是江山,隻要殿下日後等工商帝位,這美人還不是殿下要多少,就有多少?”


    聞言,朱友珪申請的望著張氏,道:“隻是怕哭了你。”


    聽罷,張氏說道:“隻要殿下日後登基不要負了妾身,妾身便已經心滿意足。”


    聞言,朱友珪深吸了口氣,斬釘截鐵的說道:“愛妃,你且放心,日後本王若是真的能夠榮登九五之位,本王定會封你為後!”


    聞言,張氏剛忙行禮,道:“如此,臣妾在此多謝殿下。”


    朱友珪雙手吧張氏扶了起來,又有些踟躕,道:“隻是如今該找一個什麽借口把你送入宮中呢?”


    聞言,張氏輕笑道:“這有何難?”


    聞言,朱友珪眼前一亮,道:“愛妃莫不是已經有了主意?”


    張氏輕輕笑道:“近日聽說陛下偶感不適,妾身正好入宮探望,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朱友珪點了點頭,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如此那妾身這便準備準備,入宮麵聖去了。”張氏說道。


    聞言,朱友珪看著張氏,問道:“你可真的已經想好?這開弓可是沒有迴頭箭。”


    張氏說道:“殿下請放心,臣妾來之前變你已經想好。隻要能夠幫助殿下登基稱帝,臣妾收這麽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呢?”


    聽罷,朱友珪拱手對著張氏深深的施了一禮,道:“王妃,本王在此先行謝你。”


    張氏急忙把朱友珪扶了起來,道:“殿下,你我本身便夫妻,又何必如此建內外。時間也不早了,臣妾這便收拾收拾入宮去了。”


    聞言,朱友珪點了點頭,默誦漲勢離開。


    不多時,朱友珪就得到了正是已經做轎子入宮的事情。


    卻說朱溫正在鼠王批改奏折,張德山忽然走到朱溫身邊,輕聲耳語,道:“陛下,魏王王妃在宮外求見。”


    聞言,朱溫不禁眉頭一皺,道:“她來幹什麽?”


    聞言,張德山小心的說道:“那老奴這便讓她迴去?”


    朱溫說道:“等等,還是讓他進來吧,正好朕批改這些奏折也有些累了,趁機可以活動活動筋骨。”


    “去,把她帶勁來吧。”


    張德山應道:“是,老奴遵旨。”


    說罷,不多時張德山就帶著張氏走了進來。


    張氏施了一禮,道:“兒臣見過父皇。”


    朱溫看到張氏的臉的時候,不由的微微一愣。


    不得不說,這張臉和朱溫的原配夫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朱溫不禁想到了自己當初第一次見到張夫人的情景。


    那時候的張夫人也如張氏這般明媚動人,讓朱溫驚為天人。


    見朱溫遲遲沒有讓自己平身,而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看。


    張氏心中不由的有些小小的得意。


    張氏不禁再一次輕聲叫道:“父皇。”


    朱溫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道:“哦,平身吧。都是自家人,日後不必多禮。”


    “謝父皇。”


    朱溫點了點頭,道:“不知你突然進攻所為何事?”


    張氏迴答道:“也沒有什麽比的事情,隻是聽說父皇最近偶有偏風頭疼,特來為父皇送來一些親手做的點心。”


    聞言,朱溫道:“哦?取來讓朕嚐嚐。”


    張德山快步走到了張世身前,把張氏手中的食盒接了過去。


    朱溫輕輕打開食盒,當看到裏麵的桂花糕的時候,朱溫不禁微微一愣。


    這個時候,張氏又說道:“先前有聽姑姑說,父皇時有頭痛,每次吃了姑姑做的桂花糕,便會稍稍緩解頭痛。父皇何不嚐嚐這桂花糕味道如何?”


    聞言,朱溫點了點頭,娜娜奇一小塊桂花糕放入口中,不禁有些驚異。


    見狀,張氏問道:“父皇,這桂花糕味道如何?”


    朱溫讚不絕口的說道:“與先婚後所做一般無二,不錯,不錯,朕今日要好好封賞你。”


    聞言,張氏急忙說道:“謝父皇。”


    “隻是不知父皇這頭痛有沒有環節?”


    朱溫點了點頭,道:“好多了,已經不似先前那般劇痛。”


    張氏又說道:“父皇,兒臣近日遍閱古籍醫書,學習了一些按摩之法,父皇要不試上一試?”


    朱溫龍心大悅,道:“好,那你就上前為朕按一按。”


    說著,朱溫就輕輕的躺在了龍榻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張氏起身,款款走到了龍榻前,輕輕的吧朱溫的頭捧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感覺到那處柔軟,朱溫的身體頓時就是一顫。


    不過朱溫還算鎮定,沒有睜開眼睛。


    張氏輕輕的揉著朱溫的太陽穴,問道:“父皇,這力道如何?”


    朱溫輕輕的嗯了一聲。


    張德山見到這副場景,倒是很自覺的揮了揮手,帶著幾個宮女悄悄的退了出去。


    張氏的身體微微前傾,朱溫感覺到了一絲壓迫。


    漸漸的唿吸也有些急促了。


    朱溫深深的吸了口氣,坐了起來,道:“好,你這按摩按得不錯,朕很舒服,稍後朕自有封賞。你且先起來吧。”


    張氏應了一聲,剛打算起身,卻腳下一歪,真能個個身子一下子撲進了朱溫懷裏。


    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十分誘人。


    朱溫自認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朱溫本就四年張夫人,這張氏和張夫人長得如此相像,朱溫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馬。


    而今見張氏主動投懷送抱,再也按捺不住。


    在張氏一聲嬌唿中,一把撤下了張氏身上穿的薄衣。


    卻說朱友珪聽說張氏入宮了,倒有些不舍起來。


    一直坐在正廳等待著張氏迴來。


    眼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一個近侍說道:“殿下時間不早了,您是否要安寢了?”


    朱友珪知道張氏今晚是不可能迴來了,當下歎了口氣,起身向後院走去。


    心中卻想著,自己為了爭奪太子之位,這究竟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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