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跑堂的指認劉子希是殺害朱猛的人,是也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劉子希可是楊燁的心腹愛將,與朱猛從來沒有什麽恩怨,根本就沒有殺害朱猛的理由。


    而這唯一的皆是,就是楊燁指使劉子希所為。


    石玉如何也不相信,楊燁會派人暗殺朱猛。


    二人畢竟是結義兄弟,情同手足。


    更何況,三個人都是從數千年之後而來。


    石玉看著那跑堂的,鐵青著臉,問道:“說,是何人指使你如此挑撥我與我二哥之間的感情?”


    聞言,那排糖的急忙矢口否認,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聞言,石玉冷冷的說道:“看來不對你用重刑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說罷,石玉厲聲喝道:“來人。”


    話音剛落,從外麵衝進來兩個士兵。


    石玉指著那個跑堂的說道:“把他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看他招還是不招。”


    說話間,哪兩個士兵已經不由分手的吧那跑堂的拖了出去。


    那跑堂的聽了臉色一變,急忙求情,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不多時,外麵就響起了那跑堂的慘叫聲。


    很快的,二十大板就打完了,一個士兵進來道:“主公,二十大板已經打完。”


    石玉說道:“把人分給我帶進來。”


    不多時,兩個士兵就把打的隻剩下半條命的跑堂拖了進來。


    隻見那跑堂的後背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樣子看著很是淒慘。


    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士兵而言,二十大板並不算多。


    但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四五十大板就可能要了性命。


    而對於那些體格格外瘦小的人,三十多板子就可能要了性命。


    石玉看著那奄奄一息的跑堂的,問道:“說,究竟你是受何人指使?”


    那跑堂的有氣無力的說道:“大人,小人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聞言,石玉冷笑一聲,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拖出去繼續給我打。打到他肯招認為止。”


    聞言,那跑堂的急忙磕起了頭,道:“大人,小人句句收的都是實話,還請大人明察。大人饒命啊。”


    見那兩個士兵有藥把人拖下去,敬祥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說道:“主公,我看他所言不假。主公難道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嘛?”


    石玉冷著臉說道:“劉子希做事嚴謹,要是真的是庫劉子希所為,有為何獨留下他的性命?”


    聞言,那跑堂的急忙說道:“大人明鑒,小人也是從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人,如果不是小人的嫌髒退安生長在右邊,恐怕小人也和其他人一樣,見閻王爺去了。”


    聞言,石玉問道:“你說什麽?”


    那跑堂的急忙說道:“會打人的話,那些人問清了畫像上的這位客官是否住在本店之後,就打算殺人滅口。


    “小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刺了一劍。如果不是小人的心髒天生長在右邊,恐怕也已經死了多時了。”


    聽罷,石玉問道:“你有何憑證?”


    那跑堂的一下子把自己的上衣脫了,然後露出自己的胸口,道:“大人請看。”


    聞言,石玉和敬祥與其看去,隻見在哪跑堂胸口的位置,卻是有一個一寸多長的劍傷。


    如果換做其他的普通人,恐怕已經死了。


    而且傷口已經結痂,看樣子已經有一些時日。


    更何況,這跑堂的和那劉子希非親非故,更沒有冤仇,不會加以陷害。


    這樣看來,隻有一個皆是,那就是跑堂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石玉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


    如同一尊你做的雕塑。


    敬祥揮了揮手,道:“把人先待下去,找最好的大夫為其療傷,另外再給他一百兩銀子。”


    聞言,那兩個士兵應了一聲。


    緊接著,敬祥又對那個跑堂的說道:“這位兄台,方才是在對不住了,我家大人也是因為破案心切,日後你不若留在此處安家立業。”


    聞言,那跑堂的有些受寵若驚,急忙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敬祥道:“好了,現代下去吧。”


    聞言,那兩個士兵便把那跑堂的抬了下去。


    敬祥轉身看著石玉,隻見石玉還是如方才那般,站著一動不動。


    敬祥不禁歎了口氣,輕聲叫道:“主公,如今真相大白,不知主公作何打算?”


    石玉過了好半晌,才喃喃自語,道:“為什麽,為什麽他要暗殺大哥?為什麽?我們三個皆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說罷,石玉磚頭看向敬祥,眼中已經盈滿了淚水。


    “先生,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這麽做?”


    敬祥看的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歎了口氣,說道:“主公,你的二哥或許已經不是您當初結拜時的二哥了,他現在可是一方諸侯,是大名鼎鼎的秦王殿下。”


    聞言,石玉反問道:“那又如何?”


    敬祥又歎了口氣,道:“如今的楊燁,手握雄兵十數萬,占據西北之地,手控漢中,其實力可以與朱溫一較長短。如此一方諸侯,已經不滿足於當一個秦王了。”


    聞言,石玉下意識的問道:“那他想要什麽?當皇帝嗎?他想當皇帝,他當便是,為何要加害大哥?”


    聞言,敬祥歎了口氣,道:“楊燁心懷大誌,想要建國為帝,日後東征中原,勢必迴合主公起重頭。屆時,為了保護這一方百姓,主公難免會與之為敵。而朱將軍以永無著稱,先前楊燁已經暗示過,要招攬主公和朱將軍。隻是當時主公和朱將軍婉言拒絕,這才讓那楊燁動了殺心,這也就不足為奇了。”


    聽罷,石玉又問道:“既然如此,那他為何這一次不幹脆把我也殺了,豈不是一了百了?”


    聞言,敬祥說道:“這其中的原因怕是有兩個,其一,他沒有料到這件事情最終會水落石出,他想以此嫁禍給朱溫,讓主公和朱溫開戰,好坐收漁翁之利。這第二個原因怕是因為他還顧念一些手足之情,對主公不忍下手。這才沒有在鳳翔對主公加以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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