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李克用任命李存信為澤州刺史的文書之後,李存孝忍不住連聲說道:“父王為何對我如此不公,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城池,為何要賞給李存信!”


    李存信把李存孝的話全部停在耳朵裏,冷笑一聲,道:“怎麽了十三弟,你這是責怪父王處事不周嗎?不知道我吧這些話說給父王,父王會作何感想!”


    聽罷,李存孝指著李存信破口大罵,道:“李存信,你這卑鄙小人!”


    學啊潭悄聲道:“將軍,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迴去先見過大王再說。”


    李存孝恨恨的看了李存信一眼,一夾馬腹,率大軍向北而去。


    三日後,李存孝來到金王府,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聽了之後,李克用麵色冷清的說道:“怎麽額,你是覺得父王處事偏頗,不該把這澤州刺史給了存信?”


    聞言,李存孝直言不諱的點了點頭,道:“是,孩兒就算這麽想的,為什麽我費心費力的打跑了葛從周,翻到是讓李存信撿了那麽大一個便宜?孩兒心中不甘!”


    聞言,李克用冷了額額那個的說道:“你可還記得你臨行前如何與父王打的賭?”


    聞言,李存孝說道:“自然是記得的。”


    “那好,你便說來與我聽聽!”李克用說道。


    “”父王曾與我和四哥說,誰先得到澤州城,父王便讓他做澤州刺史。:


    聽罷,李克用點了點頭,道:“那好,我且問你,你與存信哪一個先進到澤州城的?”


    李存孝答道:“是四哥,不過若不是我打跑了葛從周,四哥哪有那麽輕易進到澤州城裏?”


    聽罷,李克用怒喝道:“那你為何不讓存信擋槍,你坐享其成?如今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若不是要父王出爾反爾?如此,父王這將令豈不是如同兒戲?日後誰還聽父王的號令?”


    李存孝被說的是啞口無言,李克用冷冷的說道:“出去,給我迴去閉門思過去。”


    聞言,李存孝負氣走了出來。


    看著李存孝的背影,李克用深深的歎了口氣。


    李克用心裏怎麽會不明白,這件事情上,李存孝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李克用在李存孝受委屈和自己的王令麵前,李克用選擇了後者。


    李克用難拿自語道:“存孝啊存孝,為大將者,不僅要奮勇殺敵,還要忍常人不能忍,方能成就一番大業,昔日勾踐若沒有臥薪嚐膽,如何能一舉滅亡吳國?希望你能理解而父王的這一份苦心。”


    當夜,李存孝迴到府中,越想這件事情越覺得窩火,一邊喝酒,一邊大罵李存信卑鄙無恥。


    到了第二天,李克用正在處理軍務,一個士兵慌忙跑了進來,道:“啟稟大王,璐州刺史郭從盛牙將徐聰可發動病變,圍攻璐州城,請求大王支援。”


    李克用眉頭一挑,說道:“來啊。”


    唿應昂立,一個士兵走了進來,道:“大王。”


    李克用吩咐道:“去把存孝叫過來。”


    那士兵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士兵獨自一人返了迴來。


    李克用眉頭一皺,問道:“人呢?”


    那士兵答道:“迴稟大王,李將軍說他病了。”


    聞言,李克用額頭上青筋直跳,很顯然,李存孝這是賭氣撂挑子不幹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來報,道:“啟稟大王,四將軍在外求見。”


    聞言,李克用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


    說罷,又對先前的那個士兵說道:“你先下去吧。”


    “是,大王。”


    不多時,李存信便滿麵春風的走了進來,單膝行禮下拜,道:“孩兒見過父王。”


    “起來吧。”李克用淡淡的說道。


    “謝父王!”


    “你不好好在澤州帶著,這麽匆忙的迴來,所為何事?”李克用問道。


    “迴稟父王,孩兒聽說璐州牙將徐聰可叛亂,特意向父王請命出征。”


    聞言,李克用說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我也不過是剛剛得知。”


    李存信不卑不亢的說道:“為父王分憂乃是兒臣分內之事。更何況,孩兒此次雖然做了澤州刺史,但多多少少有些取巧,會早來一些人的非議,額兒臣願親率大軍,一舉蕩平徐聰可叛亂,也省的別人說父王用人不公。”


    聽罷,李克用點了點頭,道:“既然你想去,那我便讓你去便是。”


    聞言,李存信臉上一喜,道:“多謝父王,孩兒定不辱使命。”


    李克用點了點頭,道:“你且下去準備吧。”


    李存信贏了一社鞥,便退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李存信一心想要在李克用麵前露個臉,在攻取璐州的戰役中很是用心。


    隻用了短短不到七天的時間,就攻下了璐州,把徐聰可的人頭跨愛瑪家邊的送到了立刻用棉簽。


    李克用自然是大喜,不僅讓李存信做了步軍統領,而且還加封為廬州刺史。


    一時間,李存信可以說是風光無限。


    反觀李存孝則多少顯得有些淒涼。


    李存孝得到消息之後,一方麵是後悔,後悔自己沒有領兵出征,風頭全讓李存信給占了,然後則是暗恨李存信無恥。


    原本李存孝風光無限的時候,可以說是門庭若市,可是這些天,李存孝的府門前是冷冷清清。


    就連之前那安歇拍馬屁的人也不來了。


    因為心情鬱悶至極,李存孝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府中飲酒。


    這一天,學啊潭進來稟報,都:“將軍,外麵有一個做批貨的商人求見。”


    李存孝眉頭一挑,道:“批貨商人?他來見我幹什麽?”


    學啊潭說道:“屬下不知。”


    李存孝剛想說個不見,但又改口說道:“那你讓他進來吧。”


    薛啊潭應了一聲,不多時,從外麵把一個中年男人帶了進來。


    中年男人跟在學啊潭身後是點頭哈腰,一臉的諂媚。


    跟普通的商人並沒有什麽兩樣。


    剛開始李存孝是這麽以為的,但接下來就知道自己是大錯特錯了。


    “李將軍,在下乃朱公下臣馬連凡。見過李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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