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有些疲累的點了點頭,道:“好,一切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李嗣源應了一聲,這才退了出來。


    卻說李存孝迴太原征調軍餉,路走了一半,卻忽然收到了李嗣源的飛個傳說,讓李存孝在原地駐紮。


    李存孝正在以火之間,卻見李存信帶著數千兵馬來到李存孝的大營。


    見李存信忽然來了,李存孝很是好奇的問道:“不知四哥來此所為何事?”


    李存信說道:“十三弟啊,父王命我來接替你的職位,策應父王返迴太原。”


    聞言,李存孝眉頭一皺,道:“那我你?”


    李存信說道:“父王兵敗的事情,不知十三弟可曾聽了?”


    李存孝點了點頭,道:“有所耳聞,隻是不知是真是假。”


    李存信點了點頭,道:“父王兵敗是真,你也值得,鎮州四部對父王一直是心存額二心,之所以不敢反叛是因為父王兵強,可以壓製,但此次父王兵敗,這兒些人或許就會蠢蠢欲動,想要取而代之,代父王一統這河東五郡。”


    聞言,李存孝的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了,道:“四哥,你直接說,父王究竟是什麽意思?”


    李存信伸手,從身邊近衛手中解餓過了李克用的那把佩刀,說道:“十三弟,你可認識這把佩刀?”


    李存孝說道:“此乃父王之物。”


    李存信點了點頭,道:“十三弟認識即可,傳父王王令,命十三弟駐守雁門關,嚴防鎮州四部偷襲。”


    說到這,李存信頓了頓繼續道:“另外,父王想要十三弟道土賀部探聽一下虛實,畢竟十三弟怎麽也算是土賀孟浪的乘龍快婿。”


    聞言,李存孝雖然信中有些疑慮,但還是說道:“孩兒謹遵父王王令!”


    李存信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十分要緊,關乎我河東存亡,還請十三弟多費費心。”


    李存孝點了點頭,便走出大帳,帶著他的飛虎軍以及三千將士走了。


    看著李存孝的背影,李存信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冷笑。


    李克用正在往迴趕的路上,或許是因為痛失愛子的緣故,再加上長途跋涉,李克用生了一場大病,整日是神情恍惚。


    這一日,李嗣源、李嗣昭率大軍護著李克用剛剛度過黃河,


    或許是快要到家的原因,李克用的精神好了一些。


    這一日,李克用剛準備用宴,忽然有士兵送來了一份軍情。


    “啟稟大王,四將軍送來一份軍報。”


    聞言,李克用點了點頭,道:“呈上來。”


    那士兵應了一聲,把手中的軍情遞到了立刻用手裏。


    李克用看完之後,申請就是一變,甚至李安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一旁的李嗣源關心的問道:“父王,您沒事吧?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過了好半晌,李克用這才說道:“存孝,他去了土賀部。”


    聞言,李嗣源抽搐著說道:“父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蹊蹺,十三弟怎麽會突然去了土賀部?”


    李克用搖了搖頭,自圓其說的說道:“土賀孟浪一直十分恩看重存孝,不然的話也不會把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許配誒給存孝。”


    “父王的意思難道是存孝投靠土賀孟浪去了?”


    說罷,李嗣源堅定的搖了搖頭,道:“父王,依照孩兒對十三弟的了解,十三弟斷然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其中怕是有什麽誤會。待十三弟迴來之後再加詢問不遲。”


    說話間,忽然又有一個士兵次用外麵闖了進來,道:“啟稟大王,定州刺史王潭派人送來三百裏緊急軍報。”


    聞言,李克用神情一凝,道:“快,成給我看看。”


    那士兵應了一聲,快步上前,把手中的軍報送到了李克用手上。


    李克用展開卡愛了之後,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好一個劉仁恭,竟然敢背叛於我!”


    聞言,凱思源急忙問道:“父王,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克用咬牙切齒道:“盧龍節度使劉仁恭聽聞我軍大敗,轉而投靠了朱溫,並且發兵攻打定州,定州刺史王潭想我乞援。”


    聞言,李嗣源臉色也是一變,道:“父王,孩兒願領兵拒敵。”


    這劉仁恭原來是幽州節度使李匡威部下將領。


    因為李匡威被其弟弟李匡籌所逐,李匡威便帥軍轉投了王榕。


    劉仁恭誌向遠大,認為跟著李匡威隻能做一個喪家之犬,就發動了兵變。


    李匡威所屬部下將士大多四年家鄉,便隨著劉仁恭轉攻幽州,卻不想被李匡籌大敗。


    無可奈何之下,劉仁恭便投靠了李克用。


    李克用對劉仁恭十分器重,讓他做了盧龍節度使。


    但劉仁恭誌在河朔,但卻苦無良機。


    此時聽聞晉王李克用兵敗,便想要一舉吞並定州、相州等州郡。


    李克用點了點頭,道:“嗣源聽命,本王命你為征討大將軍,率三萬兵馬,同義昌節度使盧彥威一道出兵討賊,定要取其首級!”


    李嗣源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大帳。


    剛剛處理完了劉仁恭的事情,李克用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兒,又有一個士兵跑了進來,道:“啟稟大王,蔚州刺史高亮來報,魏州刺史安重蠻發動病變,一舉攻占了魏州!兵犯博州,請求大王發兵馳援。”


    話音剛落,隻見外麵又有一個士兵跑了進來,躬身下拜道:“啟稟大王,雁門太守賀誌平來報,土賀部單於率精兵一萬五千餘人夜襲雁門關,兵鋒直指代州。請求大王發兵馳援。”


    聞言,李克用怒極反笑,“哈哈哈,這究竟是怎麽了?一夜之間,四處禍起!難道是天要亡我李克用不成?”


    說罷,李克用怒氣貢獻,哇的吐出了一口熱血。


    整個人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


    守在一旁的李嗣昭急忙唿喚道:“父王、父王。”


    與此同時,對外賣喊道:“快,快傳軍醫!”


    一直忙活到半夜時分,李克用這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隻是精神比之之前更加難看。


    李克用雙眼含淚的說道:“恨當初不聽嗣源之言,方有此等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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