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迴到自己府上,朱猛急忙迎了出來,道;“三弟,如何了?”


    石玉點了點頭,道:“王爺已經升我做了渤海刺史。並讓我擇一個黃道吉日,與昭陽郡主完婚。”


    聞言,顧方等人臉上一喜,打趣兒,道:“這麽說,我們還要稱唿石將軍一聲郡馬爺了?”


    聞言,顧方、李雍等人不禁齊聲大笑了起來。


    石玉卻仍舊一臉嚴肅的擺了擺手,道:“不過我怕王爺許是時日無多了。”


    聞言,顧方微微吃了一驚,道;“不知石將軍此話何意?”


    石玉便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了之後,眾人都是一陣默然。


    片刻之後,顧方皺著眉頭,道:“其實這樣也好,日後渤海三洲盡歸石將軍耳!”


    石玉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卻是什麽也沒說。


    這時,朱猛捧著一本老黃曆,指著上麵說道:“三弟,這三天之後便是一個難得的黃道吉日,不若就在這一日完婚?”


    石玉點了點頭,道:“也好。”


    朱猛、李雍和顧方各自互相對視了一眼,道:“如此,那我們便分頭準備去了,一定要給石將軍的婚禮辦得是熱熱鬧鬧!”


    第二天清晨,石玉正在院子裏練劍,一個守門人急忙跑了進來,道:“將軍,外麵有一書生模樣的青年人說要見你。”


    聞言,石玉眉頭微微一皺,道:“我這便出去瞧瞧。”


    說罷,思域吧手中的長劍一收,向外走去。


    石玉打開大門,便看到外麵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背對著大門,望著街道上的風景。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那青年人緩緩的轉過身,看著走過來的石玉,道:“恭喜石將軍,賀喜石將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石玉夢寐以求,想要招攬的敬祥。


    石玉臉上一喜,問道:“先生所來何事?不單單是為了恭喜我吧。”


    敬祥微微一笑,道:“最近在下囊中羞澀,想要在將軍府上套一口飯吃,不知可與不可?”


    聞言,石玉很是驚喜,道:“先生能來此,石某求之不得,快,先生請進!”


    敬祥卻出乎意外的搖了搖頭,石玉有些疑惑的問道:“先生為何步入?”


    敬祥道:“我聽聞王爺病了,想要去為王爺診治一二。”


    聽罷,石玉微微有些吃驚,道:“先生難道還精通醫道?”


    敬祥答道:‘隻是略知一二,談不上精通二字。’


    石玉知道這隻是敬祥的謙虛之詞。


    石玉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與先生到王府走上一遭。”


    說罷,便叫了一輛馬車,帶著敬祥一起去了王府。


    李岩的臉色比起昨晚好了許多,但身體依舊十分虛弱,石玉和敬祥剛進去的時候,李岩剛用了藥不久。


    石玉和敬祥拱手,齊聲道:“參見王爺!”


    李岩略一點頭,看著敬祥,道:“這位是?”


    石玉答道:“迴稟王爺,這是下官為王爺招來的大夫。”


    敬祥也說道:“聽聞王爺身體有恙,石將軍便把草民招來為王爺診治。”


    李岩點了點頭,伸出左臂,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先生了!”


    敬祥施了一禮,然後上前走了幾步,坐在床前,開始為李岩號脈。


    敬祥按了幾下,眉頭不自覺的微微皺了起來。


    見敬祥神色如此,李岩大概也猜到了自己病情十分嚴重,便出聲問道:“先生,我這病是不是很嚴重?”


    敬祥,急忙答道:“王爺無需憂慮,其實王爺隻是這些日子太過勞累,心中鬱結所致,隻需服用一些凝神靜氣的藥物,再好好金陽幾日便可。”


    說罷,敬祥站起身,道:“草民這就為王爺先開幾服藥。”


    李岩道:“那就有勞先生了。”


    敬祥說了一句不敢,便被人領著寫方子去了。


    李岩轉頭看向石玉,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指了指身前的凳子,道:“來,坐著說罷。”


    石玉答道:“多謝王爺。”


    “都要成一家人了,還如此見外。”李岩道:“不知你打算什麽時候與若男成親?”


    石玉答道:“後天便是一個黃道吉日,下官打算後天與郡主大婚!”


    李岩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還有兩日,也好,等你們大婚之後,我便可以安安心心的把渤海三州交付與你,我也可以去安度晚年了!”


    說話間,敬祥從外麵走了進來,道:“王爺,方子已經寫好,一日三服,連服三日。”


    “讓先生費心了。”李岩點頭道:“來啊,為先生準備一百兩銀子。”


    說罷,隻見下人應了一聲,不多時便取了一百兩銀子交給了敬祥。


    敬祥接過銀子,急忙說道:“多謝王爺,若無事,那小民先行告辭。”


    李岩點了點頭,道;“先生慢走。”


    石玉業績忙到:“那卑職也先行告辭。”


    說罷,和敬祥一起走了出來。


    出得王府,上了停在外麵的馬車,石玉問道:“先生,王爺這病。”


    聞言,敬祥歎了口氣,道:“王爺這病實在是有些複雜,而且發現的太遲了,恐怕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無力迴天。”


    聽罷,石玉沉默,半晌才說道;“那大概能堅持多久?”


    敬祥搖了搖頭,道:“說不好,少則半月,多則數月。”


    聽罷,石玉又陷入了沉默。


    敬祥看著石玉道:“天各有命,石將軍現在要考慮的是和郡主成婚,這樣一來,王爺才會把這渤海三州之地放心的交給將軍。”


    石玉雖然很不喜歡敬祥這麽說,但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石玉總感覺這時一場交易,對李若男似乎太不公平了一些。


    敬祥似乎看出了石玉心中所想,道:“成大事者,必須要有取舍,昔日太宗如此文治武功,也曾受白馬之盟之辱,將軍應為百姓計!而隻有完全擁有了渤海三州之地,將軍之抱負才可能實現。”


    石玉點了點頭,道;“如此,在下受教了。”


    盡管石玉和李若男的婚禮在後天才舉行,但因為是德州城裏的頭等大事,城內百姓已經是對此議論紛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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