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件事的人,一定不能多,不然容易暴露行蹤。”


    說到這,李雍稍稍一頓,道:“我看便由我和顧莊主兩個人前去即可。畢竟這裏就我二人武藝最高。”


    聞言,其他幾個人都點了點頭。


    “那該如何京城呢?”王雙成皺著眉頭問道。


    “而且李將軍和股將軍一旦得手,勢必也會驚動朱珍,屆時城門關閉,如何出來?”


    聞言,顧方和李雍不禁都皺了一下眉頭。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曹宮突然插口,道:“或許我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聞言,李雍、顧方和王雙成齊齊的看向了曹宮。


    曹宮答道:“我記得我那姐夫之前命人在院中挖了一個魚塘,那水倒是與城外的護城河相連。”


    說罷,曹宮看向李雍和顧方,道:“那水道極長,隻是不知李將軍和顧將軍,會不會遊水?”


    聞言,李雍和顧方眼睛一亮,道;‘’雖然算不得精通,但也熟知一二。


    王雙成也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可有什麽人知道?“


    曹宮搖了搖頭,道;‘’實不相瞞,我姐夫挖這個魚塘的初衷並不是為了養魚,而是為了偷偷的調兵,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極少,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知道,不過那二人都已經被朱珍所殺。


    聞言,李雍和顧方對視一眼,道: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說罷,王雙成眉頭還是皺著,道:“這進城的法子有了,但出城卻是行不通。先不說朱將軍的夫人會不會遊泳,便是那孩子也不可能憋得住氣。”


    聽了王雙成的這番計較,李雍、顧方等人的眉頭又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傳來了一陣吹嗩呐的聲音。


    間或還可以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


    料想是誰在在辦喪事。


    突然,顧方的眼睛一亮,笑道:“這出城的法子,我倒是有一個。”


    聞言,眾人齊刷刷的看著顧方。


    顧方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們聽,這是什麽聲音。


    眾人豎著耳朵聽了半晌,王雙成有些不解的問道:“是誰家在辦喪屍吧。”


    話沒說完,曹宮不愧是那種耍慣了陰謀詭計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拍手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李雍和王雙成還沒有反應過來,二人都被說的是滿頭霧水。


    見二人臉上那懵懂的神情,曹宮笑著解釋道:“顧將軍的意思是,一旦救出了朱將軍的夫人和孩子,便加托辦喪事之名,把人和孩子藏於棺材中,然後帶出來。近日城中辦喪事的人家太多,而且又晦氣,一般守城門的士兵也不會查看。”


    李雍和王雙成這才恍然大悟,道:“這辦法倒也不錯。不過為了萬全,屆時城外還需要有人接應才是。”


    聞言,王雙成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李將軍,這件事便包在我身上。城門口雖然張貼著我等的畫像,但咱們不是還有一些人嗎?


    聞言,幾人身後的那些個士兵說道;‘是啊,我們可以先混入城中,一旦有失,我們便從城中殺出來。’


    曹宮點了點頭,道:“我這幾日觀察過了,白天城門口的士兵不過三五十人,料想殺出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聞言,幾個人不由的都點了點頭。


    接著,幾個人又圍在一處,商議了一下細節問題,這才打定主意,於晚上開始行動。


    夜色降臨,曹宮把李雍和顧方帶到了護城河畔,指了指黑沉沉的河水,道:“那水道入口便在於此。”


    李雍和顧方下水之後,在曹宮的指點下,在河中一片水草之後果然發現了一個可以容納一人近處的洞口。


    曹宮在岸上輕聲道:“兩位將軍,一定要小心才是!”


    李雍和顧方略一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便沉入水中,沿著河道往裏麵遊去。


    李雍和顧方本就是練武之人,肺活量要比一般人打上許多。


    二人沿著河道手腳並用的向前遊去,就在二人感覺肺快要炸掉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邊的那種壓迫感沒了。


    緊接著,二人奮力的向上遊去,一下子就鑽出了水麵。


    得以暢快的唿吸,李雍和顧方第一次由衷的感覺到能唿吸的感覺真好。


    二人說做休息,便開始大量所處的環境。


    果如曹宮所言,這裏應該是一個魚塘。


    因為李雍和顧方這兩個陌生人的出現,池塘裏麵的遊魚被驚的四處遊動。


    甚至有幾條還撞倒了李雍和顧方的身上。


    盡管整個院落都是漆黑一片,但李雍和顧方卻不敢掉以輕心。


    李雍對顧方略一點頭,二人悄悄的遊到了岸邊,然後輕手輕腳的翻身上岸。


    這裏應該是中院,李雍和顧方緊貼著牆邊,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漸漸的放下心來。


    這裏多半已經沒有了人。


    整個院子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隱隱的還可以嗅到淡淡的血腥氣。


    想必朱珍曾經命人再次大開殺戒。


    由此可見,曹宮所言不假,王進文的一家老小多半已經全部被殺了。


    想到這,李雍和顧方忍不住對朱珍的心狠手辣而感到一陣心寒。


    王進文的這座院子是在城東,而朱猛的家則在城南。


    李雍和顧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現在城中想必已經戒嚴。


    如果這麽冒冒失失的走出去,很有可能會撞到巡夜的士兵。


    而且就算能摸到朱猛的府邸,也不能輕舉妄動,因為那裏可能按差了許多的明哨和暗哨。


    想要成功的救出朱猛的妻子,就不能輕舉妄動。


    不過好在這王家沒有人,在這裏暫住一宿,倒也無妨。


    李雍和顧方大概想到了一起,二人略一點頭,朝著最近的一件廂房走去。


    推開門之後,裏麵是一片狼藉,而且咋地上和桌子上留著一灘灘的幹涸的暗紅色的血跡。


    李雍和顧方眉頭一皺,又退了出來。


    如此一連走到第五間客房,李雍和顧方這才走了進去。


    盡管知道這裏多半沒有人,但為了小心起見,李雍和顧方還是沒有電燈。


    二人簡單的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計劃,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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