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小瞧老夫了,老夫行醫三十餘載,做的事情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家這小子,我一觀麵像就知道最近是縱欲過度,腎勁虧損。


    最近是不是有五心煩熱,腰膝酸軟的症狀?”


    魏謙文一聽,下意識的說道:“你怎麽知道我......”


    然後又意識到現在這麽多人呢,忙閉上了自己的嘴。


    不過這一句話也暴露出了人家確實沒看錯,這是個真大夫。


    這時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餘大夫。


    “這不是百草堂的餘大夫嗎?”


    “真的呀,是鎮上百草堂的餘大夫,那可是個醫術了得的大夫,在咱們鎮上都有名的,自然醫術了得。”


    這下換成馬氏兩口子和魏謙文慌了,本來剛才魏謙文的症狀j就被餘大夫說中l了,他們一家怎麽能不慌呢。


    衛雪上前一步笑著說道:“怎麽,魏謙文,不敢了嗎,你娘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你身體好的很嗎,


    怎麽現在不敢叫餘大夫把把脈呢,要做縮頭烏龜是吧?”


    魏謙文惱羞成怒的對衛雪說道:“我跟你說,今天這事就到處為此吧。


    你不要繼續胡攪蠻纏下去了,不就是我以前傷了你的心嗎,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隻要你好好的跟我繼續過日子,你不能生就不能生吧,我們一家都不嫌棄你的。”


    你聽聽,這什麽渣男語言,到現在這情況了,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衛雪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魏謙文,你是豬嗎,到現在還威脅我。


    我呸,就你這色痞子,誰稀罕跟你繼續過日子。


    今天不是你放過我,是我要不要放過你的問題。


    要麽你就做迴男人,痛痛快快的叫 人餘大夫把脈,看看到底是誰不能生。


    要麽現在就把休書改成和離書,把我的嫁妝全部還迴來,還能保住你那一點所謂的男人的自尊。”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不是很大,外麵的人都聽不太見。


    可是裏麵的人都聽得到。


    魏謙文還沒說話呢,馬氏就忍不住跳出來了,“你做夢,你那嫁妝,早在休你的時候就說了是賠給我們家的損失的。


    你進門後不要吃喝嗎,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怎麽你想白吃白住呀。”


    “我白吃白住?老虔婆,這麽多人在呢,我原本是想給你留點麵子的,既然你這麽急著跳出來,


    那可就別怪我了。”


    衛雪最討厭的就是這個馬氏了,進了門就是她一直刁難原主,要不然原主也不會一命嗚唿。


    “我進門後最開始你們一家對我還不錯,噓寒問暖的。


    可是自從聽說我弟弟腿斷了後,你這個老虔婆就變著法子磋磨我。


    每天我從早上起來就開始幹活,洗衣做飯,挑水劈柴,你坐到旁邊嗑瓜子,我剛掃完地,你就把瓜子殼吐得滿地都是,


    然後開始找茬,說是我沒掃幹淨,就罰我罵我。


    這些我都忍了,每天還隻給我一頓飯吃,美其名約我胖,叫我少吃點。


    你的好大兒迴來我跟他抱怨幾句,他就罵我,說你這是對我好。


    說什麽他娘不容易,為了他吃了這麽多苦,我呸,你老虔婆不容易怪我什麽事。


    我看你也胖的跟個豬似的,怎麽不自己每天吃一頓飯呢?


    滿世界去問問,誰家婆婆這麽虐待兒媳的,一天就給一頓飯吃,還是你們吃剩下的才給我。


    我每天忍著餓還得伺候你們全家。


    別以為我這個前公公就是個好人,這些可都是我那前公公出的主意。


    你們一家子都是虛偽無比,自私自利的人,在外裝的多好,迴到家本性就都表露出來了。”


    衛雪這些事情原本是不想說的,怕李翠蘭和衛永強聽了難過,可是這個情景,這個環境下,似乎原主身上的那個怨氣就不自然的出來了。


    衛雪忍不住,一吐為快了。


    果不其然,聽到衛雪每天幹這麽多活,還隻能 一天吃一頓飯時。


    衛永強氣得發抖,而李翠蘭眼前立馬就紅了,他們不知道女兒在她家竟然受了這麽多的委屈,這丫頭每次迴去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要不是被休走投無路了,說不定真就被這一家子磋磨死了。


    村長聽了也皺眉,他是不願意摻和這事的,這兩口子做事確實過分了點。


    馬氏還要在說什麽。


    李翠蘭已經怒目相對了,指著馬氏罵道:“你這個寒毒的婆子,這哪裏是對待媳婦呀,簡直是特地要我家妮兒的命呀。


    你要是在說一句,我就打你一巴掌,我說到做到。”


    看到滿身煞氣的李翠蘭,馬氏果真是被嚇到了,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衛雪不耐煩的說道:“好了,魏謙文你個縮頭烏龜,一出事就知道叫你娘出麵。


    你還沒斷奶嗎?你過來 老老實實的叫大夫把把脈,看看到底有沒有冤枉你。”


    魏謙文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他自己覺得自己沒事,可是剛才那些症狀他最近都有。


    這衛雪又咄咄逼人的,不管是叫大夫把脈還是不把脈,他這名聲都毀了 。


    、他狠狠的瞪著衛雪,衛雪也不甘示弱的看著他。


    村長一看這樣,就想打個圓場圓過去,就對衛永強說道:“你看這事,要不你們進屋好好說道說道,


    孩子們畢竟夫妻一場,也別鬧得太難看了。”


    衛雪不同意,今天這事必須快刀斬亂麻,她事情還多著呢,不想留著這個禍事。


    李翠蘭接受到衛雪的眼神,立馬說道:“不行,我家妮兒受了這麽多委屈,必須在這裏好好的說清楚。


    這事不弄清楚,我們今天就不走了。”


    衛國強三兄弟都點頭認同。


    見這一家人態度這麽堅決,


    村長也是頭大,他無奈的看了看一直不吭聲的魏父,他一貫在人前都是老實巴交的模樣。


    “老狗,這事你說怎麽辦吧。”


    村長也不知道怎麽辦,隻好把事情推到魏老狗身上。


    那魏老狗一直沒說話,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此時見村長問他,他抬起頭,然後像下定決心似的。


    他要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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